正文 唯一的血脈3 文 / 兮倪
「只要跪下就行嗎!明楚小姐以前我們有什麼不愉快都請暫時放一邊!我母親真的很需要你的血!不論怎樣,我懇求你!救救她!救救她!」童衫極力忽視明美的話,「噗通」一聲就跪下了,沒有絲毫猶豫。
「衫衫!」孝莊和顧擎都不敢置信地看向她。
明明骨子裡是那麼傲氣的人,竟然說跪就跪了,還是跪在這個搶自己男友的女人面前!
明美倒看得歡快,「哇塞,我好像有一點點同意了!既然都跪下了,那再加幾句話吧!每次顧擎哥在我這時,我打給你跟你說的話,你還記得吧!重複一遍聽聽!」
童衫緊緊握著雙拳,長長的指甲幾乎嵌進手心裡,她看著顧擎,眼底帶著羞憤,「童衫你只是一個下賤的貧民,你這樣卑微的身份還想高攀顧氏集團總裁夫人!難怪你自個兒的親男友都爬上別人的床!我們每天在床上做運動,你一個人睡覺的滋味很難受吧!既然難受,就別捨不得我們家顧擎,不是你的,終究不會是你的!」
可笑嗎?這些話,她幾乎每天晚上都能聽到,因為明美是用顧擎的手機打,每一次她都抱著希望接聽,總是奢望電話裡的聲音就是那個男人!
「哇塞!真沒想到你都倒背如流了!那你說我說的對嗎?你一會兒……這個一會兒……那個,你說自己賤不賤?」明美趾高氣揚。
童衫氣得雙肩都在抖動,緊緊咬住唇瓣,眼睛卻死死地望向顧擎,他的眼底有著尷尬有著羞愧,見她看向他,他的眼神閃爍,愧疚地躲開。
童衫突然很想笑,這是她相戀三年的男友啊!自己跪在他現任女友面前,他竟然可以做到這樣視若無睹!
賤,她當然賤!竟然為了這樣一個男人痛苦了這麼多年!
「衫衫!起來!你給我起來!」孝莊再也受不了狠狠拽起童衫,可童衫此時就像雕塑一般僵硬了。
「你倒是說說呀!說說自己到底有多賤!」明美繼續冷哼。
童衫閉上眼,不就是自己罵自己,有什麼大不了!再怎樣也沒有母親重要!還沒開口不遠處卻傳來一個聲音。
「見過賤的,但沒見過像你這麼賤的。」
「就是說!你童衫就是隨隨便便可以被男人`上的賤`人!」明美得意地附和。
「賤·人說誰呢?」不遠處的聲音又問。
「賤·人說你呢!童衫!」明美越說越起勁。
黑暗中那聲音的主人終於被人大家看清,童衫覺得這聲音耳熟,回過頭去看到莫妮卡,一愣,就見莫妮卡快步走過來扶住童衫,冷冷地掃向明美,「知道自己是賤·人就好,就怕賤·人還不知道自己是什麼。」
明美睜大眼睛,對於這個莫名其妙冒出來的女人她是見過的!就是萬豪總裁的秘書!竟然跟她玩字遊戲!
「傻丫頭,這麼看著我幹嘛呢!還不起來!你跪天跪地跪父母怎麼能跪賤·人呢?」見童衫不肯起來,莫妮卡勸說。
「不!她能救我母親!」童衫搖頭死死跪著。
「不准跪!」身後又傳來個聲音,莫妮卡見到來人立馬自覺地退到一邊。
而明美看到來人則是驚恐地睜大眼睛,對於這個男人,她潛意識裡的充滿恐懼,感覺他是個非常危險的男人,往身邊的顧擎那挪了挪,見顧擎看著那男人充滿著殺氣,明美就更加肯定那男人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