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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3章 :紅顏禍水? 文 / 千面柚子

    一句你是我的男人,深入男人的心底。

    他將她抱的更緊。

    她笑了笑,「我不擅長打高爾夫,你教我如何?」

    顧成峰鬆開言若雪,「好。」

    他把手交著她,她細細聽著,他們親密無間,看上去十分的溫馨舒適……

    溫馨的時間總是過的那樣快,轉眼便到了晚上,用過餐後,顧成峰拉著言若雪的手,說,「雪兒,我們一起去度假吧?」

    情侶度假,這無疑是男女之間最想要做的事情。

    只是這一刻,言若雪卻是好抱歉好遺憾的看著顧成峰,「阿峰,最近我要惡補紅酒知識,所以……可能得推後了,雖然我真的好想好想去。」

    顧成峰拉起言若雪的手,「你不用這麼努力,我養得起你。」

    「可是,我更喜歡自己養自己。」

    「還說你是個小女人呢,現在卻這樣堅強。」顧成峰看著言若雪,「如此,我的錢給誰花去?」

    「給我存著,到時候我哪天心血來潮了以後,給你猛花猛用。」言若雪笑的溫婉。

    「好。」

    「那我先回去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

    「到我那裡去吧……」

    「不行哦。」

    「好吧。」顧成峰無奈的歎了口氣,「我讓韓森送你。」

    「好。」言若雪點點頭,並沒有拒絕,她上了車朝著新的住處而去,到達地點以後,韓森便離開了。

    言若雪回到住處,打算去刷牙洗臉,卻發現牙膏竟然忘記買了,她無奈的歎了口氣,然後看了看時間,應該有商店還未關門,便下了樓去了小區外的便利店。

    正當買了東西打算往回走的時候,身子卻被人猛然一拽,然後整個人就被提上了車,車門重新關上。

    眼睛被粗魯的蒙上,陷入一片漆黑當中。

    恐慌,在瞬間襲來。

    這是相對上一次陳毅權的綁架不同的感覺,那一次還能看見,但是這一次是全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身邊有些什麼人,是誰綁架了天,因為什麼。

    言若雪十分害怕,剛想要出聲詢問什麼的時候,嘴裡已經被塞上了一團東西,堵住了她的聲音。

    嗚咽的聲音從嘴裡破碎傳出,她害怕極了,耳邊傳來陰冷的聲音,是男人粗魯的話語,「我說老大何必要將這娘們綁架,直接一刀殺了,不是更加的容易簡單。」

    這話一出,更是讓言若雪嚇了一大跳,彷彿有種死亡的感覺濃烈襲來。

    「老大要這女人是另有用處,是要拿來威脅顧成峰的,所以在還沒有利用完之前,還不能殺。」

    「到是麻煩了我們來抓她。」其中一人冷冷的看著言若雪,眼中的森寒又染上了一些色意,他挑起言若雪的下巴,掃瞄著她精細有型的輪廓,聲音酥了酥,「看上去還不賴,要是玩上一把,肯定讓人欲、仙、欲、死。」

    「哈哈哈……」

    幾人在車裡對言若雪品頭論足的,直到一名叫做許彪的開了口,「都給我閉嘴。」

    聲音極冷,使得其他人即使想再說些什麼,,也不敢再過多言語,只能禁止了聲音。

    許彪掃視了一圈眾人,說,「老大吩咐我們出來,是來辦事的,不是來玩的,你們都給我謹慎點,別到時候出了疏漏。」

    「彪哥,這能有什麼事,一個女人難不成還能從我們手裡逃走了不成?」

    「是啊,她要是敢耍花招,我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許彪聽著幾人恢復正色的說話,他閉了閉眼睛,說,「小心駛得萬年船。」

    「那是,那是……」

    言若雪心驚膽戰的,一路被蒙著眼睛,摀住嘴巴,終於在坐了長長一段時間的車後,麵包車在郊區的一處地方停了下來。

    有人拽住言若雪的手臂,毫不憐惜,粗魯至極,架著她就往裡面走,聲音更是不耐,「快點,別tm的磨蹭。」

    被強行往裡面半推半架著走去,言若雪幾經要摔倒在地。

    恰時,傳來聲音。

    「你們怎麼這麼粗魯的對待一個女人,未免太不憐香惜玉了些。」

    湯野站了起來,朝著言若雪走去,他伸手,將言若雪眼睛上蒙著的布扯開。

    眼睛陷入黑暗許久,一時間睜開眼睛直覺得霧濛濛的,過了好一會兒,這才恢復了視力。

    言若雪看到了一個不認識的男人,但卻有種似成相識的感覺,不知在哪裡見過,但又覺得似乎沒有見過。

    湯野繼續伸手,他將言若雪嘴裡的東西拔出來,丟在了地上。

    言若雪大口喘著粗氣,帶氣息稍微勻了一些,她看向湯野,戒備的問他,「你是誰,為什麼要綁架我來,目的又是什麼?」

    湯野看著言若雪,表情冷漠。

    好一會兒後,他才有了新的新的表情,微微勾唇,似笑非笑的陰冷開口,「能一下子問出這麼多話來,似乎並沒有被嚇住,反而十分的冷靜?」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言若雪盯著湯野,她實在是不認識這個男人,可是自己卻被他綁架而來,那必然是有著什麼原因,有著什麼過結?

    「你是顧成峰的女人,綁架你,自然是用來對付顧成峰。」湯野絲毫沒有掩飾,在他的眼裡,言若雪已經是他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完全沒有一絲威脅。

    言若雪大駭,雖然之前自己猜猜過,也聽到那幾人議論過,但此刻聽到這樣的話語,還是意外,擔心,害怕,陷入進驚慌當中。

    她吼出聲來,「你想如何對付他?」

    心跳加快到了極致,她彷彿聽到了一種極致的危險信號,彷彿猜測到什麼。

    「殺了他,然後再殺了你如何?」湯野的手撩起言若雪的幾許髮絲,繚繞在手中,一圈一圈的殘繞著,把玩著。

    言若雪也顧不上掙扎開來,也掙扎不開來,「他與你之間到底有什麼過結,或者是仇恨,足以讓你恨意到要殺人犯法?」

    「犯法?」湯野冷冷一笑,「我是個亡命之徒,是在黑暗世界遊走的人,我手中的鮮血早已沾滿,你以為我會害怕這新增加的一條兩條性命?」

    湯野肆意的笑了,那笑涼薄至極,那笑陰冷至極。

    言若雪瞪大著雙眼盯著湯野,問他,「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看我很面熟,是不是?」湯野放下言若雪手中的發,他的手一路蜿蜒而上,撫摸上她精緻的容顏,白皙的肌膚在他冰涼指肚的觸碰下,泛起顫抖。

    有種被魔鬼繚繞的陰森感……

    湯野也不等言若雪的回答,他繼續開口,「還記得上一次陳意權綁架你的事嗎?」

    提及上一次,言若雪是映像深刻,她回憶著上一次的事猛然想到了誰,她愕然的看向湯野,與那個人是相像。

    她脫口而出,「湯武和你,是不是有著什麼關係?」

    問出聲來的時候,言若雪似乎猜到了什麼。

    後背,冷汗連連……

    湯野沒有讓她失望,並沒有掩飾,隱瞞,而是開口,給予了她肯定的答案,「不錯,正如你所猜測的那樣,我與湯武是兄弟,他是我的弟弟,你說你們將我弟弟害到如此地步,讓他進入了監獄,廢掉了腿,這樣的仇,我作為哥哥,要不要幫他報復回來,讓你們加倍償還回來?」

    殺人是犯法的,但是剛剛湯野的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再說亦是沒有意義,也震懾勸諫不了他。

    言若雪努力的平穩著自己的情緒,努力讓自己陷入平靜中,她吸了口氣,看著湯野,「或許,殺人並不是解決辦法的唯一辦法。」

    「所以,你想要告訴我什麼,還是給予我什麼好的建議?」湯野也不著急,反而是極為有耐心的看著言若雪。

    相對於湯武的毛躁,湯野則是深沉至極,不容易因為事物二引起情緒的起伏,能夠沉的住氣,能夠穩住自己,讓自己處於最冷靜的情緒下處理事情,看待事情。

    這樣的人,最危險!!

    言若雪想了想,說,「你需要什麼,或許我們可以談一個條件,如何?」

    雖然言若雪深深的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是陷入在危險當中的,但她此刻也知道,只要湯野的目的沒有達到,沒有成功的對付到顧成峰,那自己就還是相對於安全的,不會有生命危險。

    湯野聽到言若雪的話,他冷冷一笑,「如果我說,我想要顧成峰的命,然後再要了你的命呢?」

    狠辣,果斷,決絕,做事說話不留一絲的餘地。

    帶著嗜血的聲音,讓人不寒而慄!!

    「陳意權想要謀害我,湯武只是應他之邀請,其實算起來我們並沒有什麼大的仇恨,上一次湯武的腿殘廢那也只是意外,並不是我們想要的結果,而至於湯武最終落入到警方手中,進入監獄,那也只是法律的制裁,每個人做錯了事,那就得付出相應的代價,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買單,這也怪不得我們。」

    「紅顏,果真是禍水。」湯野描繪上言若雪的唇,花瓣般的唇閃著柔嫩的光澤,十分的好看迷人,他勾唇冷笑,「一切看上去似乎你是受害者,但是,若不是因為你,這一切的事端又怎麼會挑起呢?」

    言若雪偏開臉,「你應該將陳意權視為仇人,而不是我們,因為,若不是因為陳家所作所為,你弟弟又怎會被牽連進來,怎會落到這樣的地步呢。」

    「陳家已經落到這種地步,陳家父子都被顧成峰打敗,進入了監獄,我暫且不提,而現在,我弟弟在牢中受苦,你們卻在外邊活的有資有色,你以為我湯野會容忍,你以為憑著你三言兩語,我就會放了你,改變初衷不去對付顧成峰?」

    湯野的笑,越發的肆意,越發的森冷。

    他不是陳意權,也不是湯武,不是憑著幾句話就能改變主意的人。

    言若雪憋了下,「可是,殺了我們除了讓你解氣,又還有什麼好處?」

    「不殺你,我徹夜難眠,對付了你們,我弟弟這口氣才能徹底發出。」湯野猛的捧起言若雪的臉,「你說這麼多,是因為擔心顧成峰的安全,還是因為你自己——怕死??」

    被陌生的溫度觸碰,言若雪想要掙扎開來,卻無奈沒有辦法掙扎開半點,她冷冷的瞪著湯野。

    倏爾,她收斂情緒,轉為了冷靜,「你想用我引他上鉤,可是,你真的以為我在他心目當中的位置,這麼重要嗎?」

    湯野冷冷一笑,「所以,你想要說什麼?」

    「你拿我威脅不了顧成峰,不如……」

    言若雪開口,只是話還未說完就被湯野打斷,他邪意的說,「言若雪,你想告訴我,你對於顧成峰而言並不重要,所以威脅不了顧成峰??」

    言若雪看著湯野。

    湯野甩開言若雪的臉,冰冷的溫度蔓延,「若是沒有利用價值,我要你一個廢人又有何用?」

    言若雪心口一窒,「你什麼意思?」

    湯野伸手,將言若雪披散後背的發猛然一扯,將她的頭不得不因為疼痛往後仰著,耳邊聽到他殘繞至極的話語,他幽幽挑唇,「殺了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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