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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三十三章 :寸步難行 文 / 一縷相思

    「我……沒有那個意思,昨天我去祭拜姐姐,所以穿了這白衣,今日早上起來也沒來得及多想,總不能,王爺大婚,我也穿個紅衣吧,畢竟我不是新娘。」葉安然苦笑道。

    紫瞳聽了默默無語……

    不一會紅葉在外面傳送密語告訴她,王爺已經去了靜園,叫紫瞳離開。

    紫瞳起了身,依舊淡淡的說道:「夫人打擾了,屬下告退。」

    「好。」從紫瞳進來的一瞬間,葉安然就覺得這個女人乖乖的,雖然不知道她是什麼身份,但是絕對不可能是西宮爵的屬下那麼簡單。

    她嫁進瑞安王府一年多,西宮爵的心腹只有聶天和修雷,根本就沒有這個女子。

    也安然猜想,可能是柳輕輕的人來這裡監視她,所以也沒說什麼……

    「小容,給我來一壺清酒。」葉安然惆悵道。

    「二小姐,你身體不好,不能喝酒。」小容有些心疼,自從二小姐知道了那個真相,她似乎就貪杯了起來,時不時的就喝一點酒,哪怕是自己一個人,也要醉酒為止。

    「不要管我,拿來就是了。」葉安然態度有些強硬。

    小容不敢多言,立刻取來清酒,葉安然抬眼問道:「怎麼不見小光的身影?」

    「二小姐,小光她……她去了柳園那邊,被柳輕輕那個女人給要去了。」小容低聲的回答道。

    「呵呵,這個女人不僅跟我搶夫君,連丫鬟也要搶,也好,要的話給你便是,看你能囂張到幾時?」葉安然自言自語的說完,倒了一杯酒,一仰而盡。

    自己深愛男人的洞房花燭,她一個人孤寂的坐在這裡,她清楚的很,今夜他不會來了。

    他只能躺在另一個女人的身邊……

    不知道喝了多久,葉安然一頭暈倒在桌子上,傳來咚的一聲,小容立刻跑進來:「二小姐,您怎麼了?」

    葉安然沒有反應,小容急了,伸出手摸了一下葉安然的額頭,發現滾燙的很。

    「糟糕,二小姐發燒了,必須找王爺去。」小容也是一個沒主意的人,一旦遇見這種大事,第一反應就是只有找王爺。

    柳園

    新房內,裝飾的很是豪華別緻,可是西宮爵卻覺得這紅色太刺眼。

    「爵哥哥,你進來了麼?」聽見腳步聲,柳輕輕忍不住的開口問道。

    「嗯。」西宮爵不耐煩的恩了一聲。

    「那過來掀起我的蓋頭啊,我都要悶死了。」柳輕輕迫不及待的說道。

    西宮爵走過去,正眼都沒看柳輕輕,而是一把抓起紅蓋頭丟在了一邊。

    「糟糕,你怎麼都沒用吉祥仗挑起來,不可以這樣直接掀起來的,不吉林。」柳輕輕有些不悅的說道,她記得很多人都告訴她有這個風俗,可是西宮爵就是完全不遵照風俗。

    「你煩不煩,都掀起了,你還想怎樣?」因為被紅葉和母妃監視,所以西宮爵一直悶悶不樂。

    「爵哥哥,你別生氣好不好?來,我們喝這個合歡酒吧。」柳輕輕極為主動的端起兩杯酒,一杯遞給了西宮爵。

    西宮爵二話不說,接過來,立刻一仰而盡……

    「誒,不是那樣的,爵哥哥,這酒是需要交杯的,不是……?」柳輕輕的話還沒有說完,可是看見西宮爵那想殺人的目光,立刻乖乖的閉上了嘴。

    「輕輕,你先睡吧。」西宮爵丟下一句話。

    「爵哥哥,今夜不是……我們的新婚之夜麼?你要去哪裡?」柳輕輕慌亂的問道。

    「去書房。」西宮爵筋疲力盡的答道。

    「為什麼要去書房?我就那麼讓你討厭麼?可是如果你真的討厭我,為什麼答應娶我?」柳輕輕含淚問道。

    「你以為我願意娶你麼?要不是我母妃她……?」西宮爵的話沒有說完,外面就想起了爭吵聲。

    好像是小容的聲音……

    「你們讓我進去,我有事情要跟王爺講。」小容在靜園門口被侍衛攔住了。

    「不行,王爺新婚,任何人不得打擾,小容姑娘請回吧。」侍衛認識小容,多少沒有為難她。

    「不行啊,這位大哥,我必須要見王爺,我家二小姐出事了。」小容焦急的乞求道。

    這時,還沒等侍衛答話,門突然開了:「小容,安然怎麼了?」

    看見西宮爵,小容驚喜至極:「王爺,您快去看看吧,我家二小姐發燒了,已經暈過去了。」

    「什麼?安然發燒了?」西宮爵二話不說,立刻起身就往出走,可是誰知道,卻一把被柳輕輕抱住大腿,而且抱得死死的。

    「爵哥哥,你不能走。」柳輕輕含淚說道。

    「輕輕,放開手,我必須去看看,安然需要我。」西宮爵皺眉說道。

    「可是我也需要你啊,爵哥哥,今夜是我們新婚之夜,你這樣走了,把我一個人留下,我會淪為笑柄的,你不要離開這個房間,求求你了。」柳輕輕其實也是為名聲著想。

    畢竟王府內人多嘴雜,要是被人知道,王爺大婚沒有和王妃同房,那不得笑話死。

    「鬆手,我叫你鬆手聽見沒?」西宮爵怒了。

    「你打死我吧,不然我就不鬆開手。」柳輕輕心一橫,豁出去了,閉著眼睛說道。

    「你……?」西宮爵揚起手臂剛要落下。

    卻看見不遠處,紅葉站在那裡看著他,頓時心裡更窩火,一腳踢開柳輕輕,逕直的走了過去,一把扯住紅葉的頭髮粗魯的問道:「你到底要監視道我什麼時候?」

    「主子叫我們盯到什麼身後,我就在這裡呆道什麼時候。」紅葉依然淡定的說道。

    「那你進新房來,監視我們洞房算了。」西宮爵也是極其的生氣,所以才這麼一說。

    卻沒有想到,紅葉更是人才,依舊淡淡的回答:「如果王爺和王妃不介意的話,那麼我不介意看一場活春宮。」

    「紅葉,你別以為我殺不了你。」西宮爵拔劍指著紅葉的脖子罵道。

    「隨便,反正,我們有四個人,如果你有信心挨個都殺掉,那麼……就動手吧,我不會還手。」紅葉的每句話都帶著凝重的威脅,但是別人卻聽不出來端倪,只有西宮爵才明白。

    看著紅葉還沒走,西宮爵心想,紫瞳也應該還在,看來母妃是打定主意要監視自己了。

    如果這個時候硬是丟下柳輕輕去找葉安然,那麼安然也許就危險,他不能冒這個險。

    於是,西宮爵終於妥協:「好,我不去,你最好別動她。」

    「放心,王爺不動,我們不動。」紅葉表情很是輕鬆。

    西宮爵一狠心轉身回了柳園的房間,連看都沒看小容一眼……

    「王爺,那我們家二小姐怎麼辦啊?」看西宮爵竟然回新房了,小容著急了。

    「小丫頭,識相的滾開,離這裡遠一點,不然我取你狗命。」紅葉一字一句的說道。

    小容狠狠的瞪了紅葉一眼,憤怒的離開柳園,她算是明白了,王爺是指望不上了。

    只能另尋出路了,這時,她忽然想到了聶天,於是去了王府的後院,找到聶天和修雷的廂房拚命的敲門。

    「誰?」裡面傳來聶天獨有的聲音。

    「聶護衛,是我,小容。」小容迫不及待的喊道。

    這時,還沒等聶天開門,修雷一個箭步衝了過來:「小容,這麼晚了,來找我的麼?」

    「死開點,我找聶護衛。」小容最討厭修雷這幅總是不正經的樣子。

    「怎麼了?小容。」聶天神速的穿好衣服,矗立在門口。

    「聶護衛,我家二小姐發燒了,但是王爺在新房不肯出來,你看我該怎麼辦?」小容吧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我去找郎中。」說完這五個字,聶天就一陣風似地不見蹤影。

    讓小容確實汗顏……

    「小容啊,要不要進來坐坐,正好聶天不再,咱倆還能……?」修雷的話還沒說完,小容的五個手指印就重重的乎在了修雷的臉上。

    「流氓。」小容憤怒的罵道,扭頭離去。

    修雷冤枉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頰,自言自語道:「我的意思你好像誤會了,我是想說,正好聶天不再,我把自己偷偷留下的桂花糕咱們倆偷吃了,這人……怎麼打我呢?」

    聶天辦事果然靠譜,郎中來的很及時,因為聶天沒有資格直接命令太醫,所以只能找來一個京城內最好的民間郎中。

    郎中為葉安然把了把脈,臉色凝重的說道:「這位夫人並沒有什麼大病,發燒是因為……有喜了。」

    「什麼?」小容和聶天有些傻眼。

    「這位夫人有喜了,有些人體質不同,一旦有身孕,受體內影響,就會體溫升高。」郎中耐心的解釋道。

    「這……這是真的麼?」小容結巴的問道。

    「老夫行醫多年,診斷從未出過錯,你們就放心吧,我給她開一些安胎藥,好好養著就好,情緒不可以激動,這位夫人身子不太好。」因為是半夜出診,這位郎中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聶天風馳電掣的帶了進來,而且是從後門,所以絲毫不瞭解葉安然的身份,只以為是一個大戶人家的夫人。

    「哦,好,那開吧。」聶天拿了藥方跟著郎中回去取藥。

    葉安然不一會醒了過來,看見小容在身邊,只是淡淡的開口道:「小容,你怎麼還不去睡?」

    「二小姐,奴婢都擔心死了,以為你發燒了。」小容面露擔憂之色。

    「呵呵,沒事的。」說著,葉安然把頭放在額頭上,似乎不覺得自己怎麼了。

    「二小姐,您……有身孕了。」小容低聲的說道。

    「什麼?」葉安然手臂僵持在半空,頓時驚呆。

    「二小姐,奴婢以為您發燒了,所以找聶護衛幫您找來郎中,那郎中說您有身孕了,還給您開了一些安胎藥,您……自己沒發現麼?」小容一字一句的說道。

    葉安然有些傻眼,緩緩說道:「我……不知道,月信確實來得晚了,已經兩個多月沒來了,我以為……是我心情不好,所以耽誤了,原來是有了身孕。」

    葉安然說著下意識的去摸著自己的小腹……

    「二小姐,我們要怎麼辦?要將此事告訴王爺麼?」小容提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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