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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二十九章 :神秘勢力 文 / 一縷相思

    「這是……?」葉安然有些糊塗了不知道西宮爵在搞什麼鬼。

    「打開看看。」西宮爵遞過來鼓勵的眼神。

    葉安然帶著疑惑小心翼翼的接過錦盒慢慢打開,當看清楚裡面的東西時,頓時一怔。

    「這……這是八月齋的桂花糕?」葉安然有點難以相信,但是看見這樣精緻的包裝和那上面八月齋三個大字,確確實實是這樣沒錯。

    「嗯,這幾天看你胃口不好,我就叫人連夜騎快馬去了揚州,買了這八月齋的桂花糕,希望你能多少吃一點。」西宮爵說話間竟然有些羞澀。

    也許他還不習慣對一個人這麼好過……

    葉安然的眼眸有些朦朧,她依稀的記得之前有一次孟昭陽給自己送桂花糕,被他抓個正著,然後不僅逼著自己把糕點丟掉,更是對自己侮辱一番。

    現在回想起那時候自己所經受的折磨與痛苦,放佛已經過去很久了,是上輩子的事情一樣。

    「還愣著幹什麼?不喜歡吃了麼?」西宮爵像個孩子似得有些擔憂的問道。

    「沒,我吃。」葉安然低著頭拿起一塊糕點,剝了外面的包裝,小口小口的抿著吃。

    她曾無數次的吃過這八月齋的桂花糕,每一次的感覺都這一樣,但是卻從來沒有這樣感動過。

    這裡離揚州可不是一時半會的路程,派人連夜去跑了一夜的路程才買來的,西宮爵竟然也有這麼細心的時候,如果不是她親眼所見,也許打死她都不相信。

    看著葉安然吃的很香甜,西宮爵滿意的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微笑,看來,對一個好,如果那個人接受了,自己也會覺得是一種幸福,至少現在的西宮爵是如此。

    隨後,西宮爵出了馬車,翻身上了馬,繼續趕路……

    三月的天氣很涼爽,沒有了寒冬的冷酷,也沒有夏季的炎熱,有的只是初春時節的美景。

    遍地的春草萌綠芽,楊柳發新枝……

    恍惚間,西宮爵想起了臨行時,母妃對自己說過的話。

    「爵兒,這次為何帶那個女人一起去?」

    「我是怕有人對她不利。」

    「你擔心的是我和輕輕吧?」熙貴人言辭犀利。

    「母妃……?」

    「不用解釋,我明白,你是我生的,你心裡想什麼,我一清二楚,我不管你對那個女人有什麼樣的感覺,總之,你記住,她只是你千百個女人當眾的一個,並沒有什麼特別,包括沈碧藍也是一樣,爵兒,你是要做大事的人,不能被兒女私情所困,你明白麼?」

    「母妃,現在說這些都太早了。」西宮爵有些無奈。

    「不,一點都不早,你給我記好,我們只能一個機會,一個讓你光明正大繼位的機會,一旦我們成功了,你便從此君臨天下,而女人你要多少就有多少。」熙貴人顯然不贊同兒子的觀點。

    「知道了,母妃。」雖然她的這番話,西宮爵聽了很不認可,但是沒辦法,她是自己親母妃,不能和她頂撞,就算有什麼想法也是要留在心裡。

    「對了,爵兒,還有一件事,你一定要注意一下,十分嚴重。」熙貴人忽然話鋒一轉說道。

    「什麼事?」西宮爵皺起眉頭。

    「汴京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存在著。」

    「你是說皇上和太后麼?」西宮爵問道。

    熙貴人搖了搖頭:「如果是他們的話,那還算神秘的力量麼?我這幾日查到汴京有人在大量的收購鐵器和糧草,但是進行的很秘密,他們對準的都是周邊的一些村莊並沒有在城內購買一次,可怕的是我查不到源頭,不知道是什麼人這麼做?」熙貴人露出焦慮之色。

    「竟然有這樣的事?」也許是最近王府的事情太多了,西宮爵也是焦頭爛額,要是以前的話,這麼大的事情肯定不會瞞過他的眼睛。

    不過想想這也並非偶然,皇上因為寧妃的事情,心情不好,連上朝似乎都沒有什麼心情。

    而他則因為清淺和靜夫人的事情,忙裡忙外,而這個幕後之人正是趁著這個時候開始有了動作,不的不說,他很會掌握時機。

    「嗯,所以我說要你別太大意了,這裡畢竟勢力有些複雜,別到時候被人暗算了還不知道?」熙貴人警告道。

    「我知道了,母妃,這件事我會留意的。」西宮爵點了點頭。

    「嗯,那就等你回來在查吧,這次去……速戰速決,不用和那些流雲的蠻夷戀戰,最重要的是被讓那些小角色浪費你的時間。『熙貴人大言不慚的說道。

    「母妃,獨孤伽羅……他可不是小角色,你不要看輕了他。」西宮爵似笑非笑的說道。

    「哦?難道他比他那個扮豬吃老虎的爹還厲害不成?」熙貴人畢竟當年跟先皇深愛過,雖然沒有插手朝政,但是對當年的局勢也算瞭解一二,雖然流雲國的皇帝看起來總是有點窩囊的樣子,但是其實他是個睿智的人,最會扮豬吃老虎,不然流雲也不會到現在還沒有淪陷。

    「嗯,只能說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西宮爵沒有正面回答,而是用了這樣一句話作為隱含的意思。

    「呵呵,真有意思,那你就與他交手看看,那個獨孤伽羅到底有幾斤幾兩?如果輸了,你也就直接自刎死了,別回汴京了。」熙貴人放下狠話。

    「明白。」西宮爵似乎早就習慣了母妃這樣的勸告方式。

    跟其他的娘親不同,熙貴人從小就用極端的辦法來訓練西宮爵,所以尋常百姓家的那種娘親教育兒子的方式,在她這裡沒有用。

    當年身為武林第一世家歐陽家的獨生女,歐陽倩熙從來都不是那種弱不禁風的女子,與大家閨秀更是不著邊,也許先皇看上的就是她這種桀驁不馴的性格,和那英姿颯爽的俠女之風。

    「爺,過了前面的嘉熙關,在走上三天的路程就是平城了。」修雷的話把西宮爵瞬間從回憶里拉了回來。

    「嗯,快了。」西宮爵淡淡的應著,畢竟是西宮爵親自部署的防守計劃,雖然領城失守了,但是身為關變第一大城平城,獨孤伽羅卻是屢攻不下,原因很簡單,那裡佈滿了西宮爵的心腹和精衛。

    當初看出流雲國的野心,西宮爵就未雨綢繆的在平城布下了嚴密的防守圖,一般情況下,沒有個兩個月的苦攻,是拿不下平城的,果然,獨孤伽羅用盡了辦法還是沒有辦法拿下平城。

    氣的真是要跳腳了……不過他也明白,西宮爵不會坐以待斃,肯定是要來這裡和自己一決高下了。

    領城陣營

    「報。」小將士聲音洪亮。

    「進來。」獨孤伽羅放下手裡的圖紙抬頭看了眼。

    「報主帥,探子回報,西宮爵已經快到了嘉熙關,正往平城的方向駛來。」

    「很好,他終於來了,這一次他帶了多少人?」

    「回主帥,只帶了三萬鐵騎兵。」

    「呵呵,西宮爵,你也太小看我了,只帶了三萬鐵騎兵就想贏我流雲國十萬大軍,真是太天真了。」獨孤伽羅輕蔑一笑。

    「主帥,還有一件事,屬下不知道該不該說……?」小將士欲言又止。

    「說。」

    「探子回報說,西宮爵的夫人也來了。」小將士低聲的回報道,邊說還邊觀察獨孤伽羅的臉色。

    果然,獨孤伽羅聽說這句話後,臉色微微一變:「她來了?」

    「是。」

    「放肆,你怎麼知道?誰告訴你的,說。」獨孤伽羅突然發怒,一把卡住小將士的脖子,正常來說,流雲國沒有多少人知道自己和葉安然有關,但是聽剛才小將士的口氣,好像知道什麼。

    「主帥饒命,是衍生副將說,不許把這件事告訴主帥,小的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但是不敢對主帥有欺瞞,才如實回報的。」小將士頓時嚇壞了。

    「原來是這樣,這個衍生越來越胡鬧了,把他給我叫來。」獨孤伽羅鬆開手,冷冷的說道。

    「是。」小將士連滾帶爬的出了軍營。

    不一會,衍生走了進來:「主子,您找屬下?」跟那些人不一樣,衍生習慣了叫獨孤伽羅主子,而不是主帥和太子。

    獨孤伽羅冷冷的抬眼望了下衍生說道:「她來了,為什麼你不告訴我?」

    衍生微微一怔,隨後立刻明白了其意,義正言辭的說道:「屬下不想讓主子分心。」

    「分心?分什麼心?哪有心了,我的心,在離開她的那一刻已經碎落了一地。」獨孤伽羅苦笑道。

    「是這樣麼?屬下可不這麼認為?如果主子真的死了心,那為什麼不為自己選太子妃?」衍生反駁道。

    「太子妃的人選還不急?再說不是已經有了潘夢潔麼?」獨孤伽羅心煩意亂的說道。

    「可是您對潘家小姐那不是感情,屬下知道,您還是忘不了那葉家的女人,是不是?」衍生咬著牙有些抱怨主子不能擺脫情劫。

    「衍生,這些話不是你該說的,我自己心裡有誰,我清楚。」獨孤伽羅顯然有些不悅。

    「主子,屬下是為您著想,為我們流雲著想,現在大敵當前,您還是先部署對抗西宮爵的計劃吧,不要去在乎那個姓葉的女人了,她……不值得你去用心愛。」衍生對葉安然天生就有著濃重的敵意,一是因為葉安然天幕的人,二是因為他覺得葉安然用美色迷惑了主子的心。

    「這個……不要你來教,以後她的事情,不許對我有隱瞞,否則……絕不輕嬈。」雖然獨孤伽羅也不想提及葉安然,但是衍生明顯的欺瞞,讓他更是滿腔怒火。

    「是。」衍生低著頭應著。

    「出去吧。」獨孤伽羅一揚手,支走了衍生。

    想繼續看部署圖,卻忽然感覺眼前浮現了一抹絕色的身影,那女子對自己微微一笑:「我叫葉安然。」

    「安然,安然你來了麼?你該叫我怎麼辦才好?」獨孤伽羅痛楚的摸著心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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