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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七章 :久病痊癒 文 / 一縷相思

    「因為王爺最近很少找主子的麻煩了,昨夜小翠那般誣陷主子您,王爺還是沒有相信她的話,而是選擇了相信主子,奴婢真高興。」小容走過來為葉安然邊捶背,邊美滋滋的說道。

    「是啊,這個我也沒有想到,也許我來的久了,王爺瞭解了我的為人,所以不會相信我那麼做,而且也沒有意義,我在愚蠢也不會指使小五去勾引思煙吧,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在葉安然看來,這樣的事情本就不該發生。

    「是啊,還不是小翠那個死丫頭,跟她主子一樣討厭,就知道血口噴人,死了也是倒霉。」小容解恨的說道。

    「等一等,你說什麼?誰死了?」葉安然有些糊塗。

    「小翠啊,主子您還不知道吧?那小翠死了,聽說偷了靜夫人的項鏈,被靜夫人罵了幾句,就服毒了,據說是怕王爺追究。」小容也是聽其他的丫鬟說了,具體怎樣,也還是一個未知數。

    「偷項鏈?不可能吧,小翠是煙雨苑的丫頭,就算思煙死了,小翠也不可能輕而易舉的去靜園偷東西啊,難道……是她下的手?」想到這,葉安然心裡一涼。

    「王妃主子,怎麼了?您懷疑是誰?」小容到是沒有想的那麼深。

    「如果真是她,那就糟了,她如今大開殺戒,恐怕下一步不是香依就是清淺,或者……是我也說不定。」葉安然終於開始著急了。

    因為在她看來,小翠的死不是偶然,是必然,是靜夫人殺人滅口,想誣陷自己不成的一個傀儡,那麼如果是這樣的話,只怕靜夫人下一步還有其他的措施。

    王府一共就這麼幾個女人,難道她還真想殺光不成?

    可是現在也不能去找西宮爵啊,無憑無據,怎麼說,他也不會相信自己。

    香依到還可以,有些小聰明,可能自保沒有問題,但是清淺不一樣,她是一個病秧子,對於靜夫人的陷害,也許毫無抵抗的力量。

    想到這,葉安然起身去了清淺苑……

    「王妃娘娘吉祥。」清淺苑冷冷清清,連丫鬟就只剩下這麼一個。

    「免禮,你先出去吧,我來看看你家主子。」葉安然支開了丫鬟。

    「是。」小丫鬟識趣的起身走出內殿。

    「咳咳……王妃娘娘……你怎麼來了?」司馬清淺還是老樣子,臉色慘白,毫無血色,看見葉安然來了,木訥的臉上到有些點點笑容。

    「清淺,你這病不能在拖下去了,我明日穿幾個太醫來給你好好查查,你趕緊好起來吧,別拖了,這麼做難受的只有你自己,何苦呢?」葉安然知道清淺再和西宮爵制氣,所以不惜用自己的身體做本錢,葉安然真替她不值呢。

    「王妃娘娘,算了,我這身子好不了了,我知道我自己的病,你就不要在浪費精力在我身上了。」清淺面對葉安然還是很好的,至少比別人多了一份尊敬。

    「這哪成啊,你還年輕,別這麼自暴自棄,我本以為你只是暫時的生氣,氣消了就好了,哪知道你這身子過完年還是這樣,這樣下去怎麼行呢?王府已經少了一個,你不能在有任何差錯了。」葉安然抓著司馬清淺冰冷的手動容的說道。

    「少了一個?」司馬清淺因為臥病在床,只有一個丫鬟照顧,平時又不出門,自然不知道昨天的變故。

    葉安然點了點頭,輕聲說道:「思煙死了。」

    「她死了?呵呵,也難怪,就她那樣的頭腦,早該死了。」司馬清淺說這樣的話到不是為了恨思煙,只是覺得她這個人為人頭腦簡單,愚蠢的很,早就該死了,要不是王府一直沒有太狠毒的對手,思煙本就不該活到現在,在哪裡都是炮灰。

    「嗯,死了,說是和我春曉閣的家丁小五通姦,被王爺抓住了,還有了孩子,王爺一怒之下把她打個半死,連夜送回去宋家,聽說天沒亮就去了。」葉安然慢慢的敘述著昨天發生的一切。

    和司馬清淺放佛老朋友一樣,在敘話……

    「和家丁私通?思煙是那樣的人到還說的過去,可是……小小家丁怎麼有膽子與王爺的侍妾私通呢?怕是有人做了手腳吧。」果然,司馬清淺還是很聰明了,雖然病了很久,但是腦袋還是很靈光的,一語道破天機。

    「清淺,你也是這麼想呢麼?我以為是我小人之心。」葉安然發現清淺的想法和自己一樣,都是覺得小五不可能有膽子勾引思煙,單不說明知道王爺有多麼可怕,就是看人的品質,小五也不是那樣的人啊,那是一個被小容小光隨意調戲幾句都臉色羞紅的小男生,怎麼可能公然的去和思煙私通,而且還那麼巧合的被抓個正著。

    只怕這些都是有人安排好了,不過那個人說明很厲害,因為她能讓小五為她做事,然後又甘願在王爺面紗自殺,沒有留下一點線索。

    「我知道一定是她,因為她來之前,王府沒有做事這麼決絕的人。」司馬清淺語氣淡漠,但是卻很是堅定。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現在沒有證據,即便知道是她,也不能怎麼樣,而且王爺又寵著她,所以今天我來的目地就是想叫你不要在自暴自棄下去,好起來,好好保護自己,別成為她下一次目標,好麼?」和王府其他女人相比,葉安然最喜歡的就是司馬清淺了。

    因為她出自書香門第,懂得規矩和道理也多,雖然有些心高氣傲,但是人卻不壞。

    比香依多了一分三貞九烈,比思煙多了一分冰雪聰明,更比靜夫人多了一分仁義。

    「她要下手就下吧,我無所謂了,這幅身子帶死不活的,死了也省心,免得給王府廢糧食。」司馬清淺歎了口氣說道。

    「瞧瞧,又說傻話了,費什麼糧食,我們葉家有都是銀子,你這點算什麼,清淺,聽我一句,好起來吧,雖然我不知道爺這段時間為何這麼冷淡,但是他不會那麼絕情的,他這麼做也許有他的道理,你不要在慪氣了,女人,這一生也不能為男人而活,也要為自己活啊,人生短短幾十年,你這樣虛度光陰,怎麼對得起上天給你這幅完美的身體和高貴的靈魂?」葉安然從來都不是能言善道的人,她今日這麼說,也完全是有感而發。

    「王妃娘娘……謝謝你。」司馬清淺顯然被這些話打動,緊緊的攥住了葉安然的手說道。

    「說什麼傻話,謝什麼,我們是朋友,不用這麼客氣的,清淺,知道我為什麼一直對你好麼?」葉安然突然開口問道。

    「這個問題也是我一直想問的。」司馬清淺揚起嘴角淡淡一笑,她不是傻子,生病這段期間,看透了世間人情冷暖,連那些下人都對自己是輕視極了,只有王妃對她一如既往,而且總是隔三差五的送些補品和銀子,連暖爐都是多給她送,她自然是清楚的很。

    不過她卻不知道葉安然為什麼要這麼做,說來葉安然之前幾次被王爺折磨都多少和自己有點關係,她不僅不記恨自己,反而還對自己這麼好,確實有點說不過去。

    「因為我們都是一種人,不屑與人爭什麼,只拿屬於自己的東西。」葉安然淡淡的開口。

    這回,司馬清淺徹底的笑了,沒錯,這就是她們的共同之處,她們都是一種人,有著自己的性格和脾氣,不會去搶什麼,去爭什麼,是我的東西早晚是我的,抱著這樣的態度處理事情,所以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我懂了。」司馬清淺笑道。

    「你真懂了就該好起來,和我一起打理好王府,別在讓悲劇重演,我們不能像她一樣用那樣的手段,但是我們可以阻止她去傷害別人,對不對?」葉安然說的很含蓄。

    但是司馬清淺還是聽懂了,她要自己好起來,然後一起阻止靜夫人害人。

    「嗯,我想想,給我點時間想想。」司馬清淺沒有那麼快答應,畢竟她還不能釋懷王爺對自己的薄情。

    「好,我不勉強你,缺什麼跟我說,照顧好自己,你若同意,明日叫你的丫鬟去春曉閣,我給你請太醫,還你一個健康的清淺,好麼?」葉安然拍了拍清淺的手臂。

    「好。」司馬清淺點了點頭,隨後又猛烈的咳嗽起來。

    葉安然微微皺起眉頭:「清淺,我希望你能答應我的請求,好好的生活,振作起來。」

    葉安然起身離開清淺苑,清淺叫來貼身婢女:「小婉,把我的琉璃綵衣拿出來。」

    丫鬟小婉眼前一亮:「主子,您真的要振作起來了麼?」

    小婉知道,那綵衣是主子的最愛,只有在她心情特別好的時候才穿,王爺也曾一度誇讚她穿這套衣服那就是蓬萊仙女。

    「嗯,我是不是消沉的太久了,連王府變天都不知道,看來,我真的要好起來了,不然,下一次受傷的人可能是王妃或者我,又或者是香依。」司馬清淺不是怕死的人,但是她不想那個女人陷害葉安然。

    因為葉安然對她有恩,在她最困難的時候,沒有放棄她,一直在照顧她,比王爺花的精力多的多,那個男人似乎將自己遺忘了一樣,沒有在踏進清淺苑一步。

    「不久,只要主子好起來就行。」小碗喜極而泣,這段時間,清淺苑的丫頭都被靜園調走了,只有小婉忠心護主,一直不離不棄,如今主子好起來了,她也開心的不得了。

    次日清晨

    王府前廳

    眾人正在用膳,只見司馬清淺一身七色綵衣飄然而住,身披黑色的裘皮,高貴中透著冷艷,除了臉色還有點蒼白外,真的是很驚艷,連葉安然也被震住了。

    「臣妾給王爺請安,給王妃娘娘請安。」司馬清淺盈盈一拜。

    「清淺,快起來,地上涼。」葉安然忍不住的起身走過去,攙扶起司馬清淺。

    「清淺,你不養病,怎麼出來了?」西宮爵顯然也有些小意外。

    「回爺的話,臣妾覺得身子好了點,所以想出來透透氣。」司馬清淺淡淡一笑。

    「嗯,好了就成,快坐吧,別累著。」西宮爵雖然語氣沒有以往的溫柔,但是聽的出來,他還是蠻關心清淺的。

    「是。」司馬清淺應了一聲隨後落座。

    剛坐下司馬清淺就問道:「嗯?怎麼不見思煙?」

    「她……她死了。」香依顯得臉色不太好,自從思煙死了後,香依就很少出門,因為她知道自己和思煙同命相連,連思煙都死了,那麼自己也許快了,所以日夜惶恐。

    「哦?死了,怎麼死的?」司馬清淺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瞄的是靜夫人。

    靜夫人假裝沒看見的別過頭,喝著熱茶……

    「與人通姦,被本王下令打死了。」西宮爵開口道。

    「哦,是這樣啊,很可惜呢,既然她不在了,那請爺把她的婢女小翠送給臣妾吧,那丫頭蠻機靈的。」司馬清淺漫不經心的說道。

    聽到小翠的名字,靜夫人端著茶杯的手微微的抖了一下,葉安然也糊塗了,不知道清淺要幹什麼,她昨日明明就把事情都說的很清楚了,清淺也知道小翠已經不在了,可是她為什麼還要這麼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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