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路見不平 文 / 一縷相思
幾個人回過頭看著身後的男人,頓時都是一怔,隨後哄笑道:「你怎麼可能是王爺?傳說瑞安王每次出門都是前呼後擁的,你是假的吧?」
沒想到幾個小廝膽子還不小,竟然懷疑起西宮爵的身份來……
西宮爵嗖的一聲拔出佩劍,冷冷一笑:「我是不是瑞安王,你們還是到了陰曹地府問閻王吧?」
說著他一個飛身騰空而起,狠狠的照著四面上的幾個人劈去,可以說動作連貫一氣呵成,那幾個人還沒等反應過來,就感覺眼前銀光一閃,隨後脖子多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隨後幾個人紛紛倒地,從西宮爵出手到結束,他們似乎沒有還擊之力,只能看著西宮爵的寶劍從天而降,那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是他們躲閃不及的。
西宮爵只是騰空而起隨後從天而降在他們的身上輕輕一掃,就立刻送這幾個小廝去見了閻王爺,看來惡魔王爺的稱號不是吹出來的,他是誰啊他可是天幕國最嗜血最殘暴的王爺。
連戰場上的千軍萬馬,他都可以浴血奮戰,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幾個小廝怎麼可能是對手?
本來今日他是無心這麼晚了還要找她的,是晚膳後聽管家說小容求王府的幾個家僕去找找王妃,他才意識到這麼晚了,這個女人還沒回來。
所以也不知道怎麼了,就鬼迷心竅的尋了過來,不過現在回想起來,如果不是自己及時趕到,那麼葉安然恐怕早就被那幾個人侮辱。
想到這裡,他就氣得不行,冷冷的掃過俯在地上輕聲哭泣的葉安然,他一字一句說道:「葉安然,你除了給本王惹麻煩,你還有什麼本事?」
聽見他的聲音,葉安然才從驚慌中回過神來,一臉狐疑的問道:「怎麼是你?」
「怎麼是我?呵呵,你這話問的很新鮮,如果不是我,你以為你還能如此的安然無恙,早就被那幾個人渣給上了,恐怕現在早就是殘花敗柳一個。」西宮爵的話總是那麼冷血無情,難以入耳。
「王爺是……特意出來找臣妾的麼?」葉安然始終不認為這麼巧合的可以在半路被西宮爵所救,所以試探的問道。
西宮爵臉色微微一變,隨後怒聲責罵道:「你有毛病啊?你憑什麼以為本王能出來找你?你值得本王那麼做麼?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樣子,本王純屬是路過,本來打算是去喝花酒的,沒想到遇見這茬,你該慶幸才對。」
西宮爵不知道怎麼,竟然害怕說實話,他就是不想讓這個女人知道,他是出來找她的,所以還是違背了良心說了反話。
也許是習慣了西宮爵這副冷漠的樣子,葉安然倒沒有怎樣,只是淡淡的開口問道:「哦?是麼?王爺平時也都是這麼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麼?」
「你……你這個女人別這麼不知好歹。」西宮爵被葉安然的一句話問的啞口無言,只得指責她多事,其實葉安然說的很對,他西宮爵是什麼人,平時是看見有人上吊都不會勸一勸的人,怎麼會這麼巧路見不平的幫了他呢。
不過既然他不願意承認,葉安然也不會勉強什麼,只是感激的說了一句:「王爺,這一次,謝謝你。」
「不用那麼客氣,你若真出了事,也是為我瑞安王府蒙羞,對了,以後你不可以這麼晚回來,太陽落山前必須回王府,否則本王就叫你的茶樓關門大吉。」西宮爵威脅的說道。
葉安然無語,這個男人總是這麼強勢,什麼事情都不問過自己,就是強行的為他做決定,不過此時此刻,她也不好說什麼,畢竟是人家救了自己,於是她點了點頭:「臣妾遵命。」
這時,不遠處的車伕緩緩的走過來,小心翼翼的說道:「王爺,王妃,快上馬車吧?」
西宮爵回過身,皺起眉頭說道:「你不說,我倒忘了,你一個車伕竟然連最基本的武功都不會,怎麼做事的,以後還怎麼保護王妃?就你這種無用的人,殺了也罷。」
隨後西宮爵一隻手掐住那車伕的脖子,剛準備加力,卻被葉安然打斷:「王爺,請不要責怪他了,他已經很盡力的救我了,為了救我,他爭取了時間,卻遭到了那些人的毒打,還請王爺開恩。」
見葉安然這麼為他求情,西宮爵猛然一撒手,罵道:「滾吧,以後別讓我再看見你,從今日起,不用你接送了,王妃自有王府的人接送。」
「是,奴才遵命。」那車伕當然不敢說什麼。
隨後,西宮爵抬起手,打了一個哨,立刻有一匹黑色的駿馬從夜色中奔跑過來,原來他出門是騎馬出來的,難怪如此之快。
隨後西宮爵一個翻身,麻利的上了駿馬,隨後冷冷的看著葉安然:「我們走吧。」
葉安然點了點頭:「嗯,稍等片刻。」
隨後葉安然走到車伕面前:「不好意思了,王爺就是那個脾氣,雖然以後不能用你的馬車了,但是你畢竟為我效力了這麼久,這些銀子你拿著,我知道你家裡上有老下有小,也很不容易。」
葉安然從懷裡掏出一百兩遞給車伕,那車伕立刻臉色大變,直搖頭:「王妃娘娘,您每次都給的很多,奴才不能要您的銀子了,這……這太多了。」
「不多,剛剛你也救了我一命呢,一百兩只是酬謝你的,收下吧,你是個好人。」葉安然淡淡一笑。
葉安然當然知道,這個車伕已經很盡力的,明知道自己不是對手,還拚死的為自己爭取時間,已經很難得了,畢竟人家跟你不是生死之交,不像小容那麼貼心。
「謝謝王妃娘娘,您也是一個好人。」車伕動容的說道。
這時,駿馬上的西宮爵有些不耐煩的催促著:「葉安然,你還要不要回去?」
「馬上就來了。」說完葉安然對車伕說道:「我得走了,保重。」
「王妃娘娘保重。」這個車伕本來對葉安然就很感激了,因為他的馬車不是最豪華的,技術也不是熟練的,當初茶樓要用車伕,他能從十幾個車伕中勝出,完全是王妃娘娘知道他家境不好,母親身體病重,妻子帶著年幼的兒子生活艱難。
如今雖然辭退了他,但是這一百兩銀子,已經夠他做點小生意,不用再跑車那麼辛苦。
葉安然跟車伕告辭後,緩緩的走到駿馬旁,卻不知道怎麼上馬,她本來就是一個柔弱女子,不會武功,自然不會騎馬。
他爹也沒教過她這些,從小她和姐姐學的都是四書五經,琴棋書畫詩詞歌賦。
看出葉安然的為難,西宮爵暗叫一聲:「麻煩。」
隨後伸出一隻手道:「把手給我。」
葉安然猶豫了片刻後緩緩的伸出了手,一把被西宮爵拉上駿馬,她端坐在馬的前邊,西宮爵坐在後面,一直手緊緊的抱著她的腰際,另一手拉住韁繩大吼一聲:「駕。」
馬兒便開始狂奔起來,對於沒有騎過馬的葉安然來說,她立刻嚇得魂飛魄散,試想,本來就已經坐的夠高,再突然加速,肯定受不了,看出她呼吸急促,西宮爵著了魔似的竟然安慰了一句:「別害怕,沒事,我在你身後。」
隨後他又挪了挪放在葉安然腰際上的手,抱的更緊更牢固一些,雖然葉安然不喜歡他這樣,但是現在兩個人都在馬背上,身不由己。
瑞安王府
由於第一次騎馬,葉安然驚魂未定,到了王府,下了馬,卻發現自己的腿跟灌了鉛一樣無法正常行走,而且一直在發抖。
看出她如此囧的樣子,西宮爵突然覺得很可愛,問道:「你還在害怕?」
「沒,我沒有。」為了不被西宮爵嘲笑,她漲紅了臉低聲的說道。
其實跟她相處久了,就該知道,她每次說謊話,都會小臉蛋紅的像熟透了的蘋果。
「行了,就當本王做一回好事吧,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說完這句話,西宮爵突然打橫抱起葉安然朝著春曉閣走去。
小容見王爺抱著王妃回來,立刻上前關切的問道:「主子,您沒事吧?」
「我沒事。」葉安然搖了搖頭。
隨後西宮爵緩緩的放下葉安然,讓她坐到了床榻邊,自己剛想抽身,卻無意間發現也許因為騎馬時候過度驚嚇,葉安然竟然沒有發現自己衣冠不整。
衣領可能在被那些人追逐的時候就開了,裡面頓時春光一片,如果說葉安然的肌膚是天下第二,那麼肯定沒有人敢說第一,就連大美女葉安瑤和妹妹比都覺得略遜一籌。
「謝謝,我到了,你……可以走了?」看見西宮爵的眼神盯著自己的衣領,葉安然下意識的用手整理了一下,尷尬的說道。
西宮爵挑釁一笑:「我想你有件事弄錯了,這裡……是我的家,你……是我的妻子。」
葉安然頓時啞口無言,沒錯,這裡是瑞安王府,春曉閣從來都不是她私人擁有的地方,只是西宮爵平時不屑來這裡罷了。
她是沒有資格趕他走的,從來都沒有……
「是臣妾失言了。」葉安然苦笑道。
「你好像不願意我留在這裡?為什麼?你就不希望得到我的寵?跟她們一樣?」西宮爵好奇的問道。
他很少正經八百的與這個女人說話,今天不知道撞了什麼邪,竟然破例了。
葉安然知道他嘴裡說的她們就是香依與宋思煙她們,她們恨不得每晚都期望王爺的臨幸,好保持這不敗的榮寵。
可是這些對於葉安然來說,似乎都不重要,她不在乎,從來都沒在乎過。
因為她不愛他,他也是,所以她不會想跟他同床共枕……
「臣妾一個人慣了,喜歡清幽的日子,還請爺成全。」葉安然低聲的說道。
西宮爵瞳孔一縮,一陣怒氣油然而生,這個女人,總是能輕而易舉的惹怒他,他忽然一把推倒葉安然,然後毫不留情的壓在她的身上。
「葉安然,你少給本王裝清高,這身子哪裡沒有被我看過?你還以為你是什麼冰清玉潔的聖女麼?還是……你還在想著那個人?」西宮爵從來都知道送她紫玉的那個人是她心裡的男人,只是他很少提起罷了。
「王爺,你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又何苦為難臣妾?」葉安然有些絕望的說道。
「因為為難你有趣啊,我就喜歡看人為難,你奈我何?」說完,西宮爵大手一扯,葉安然的外衣瞬間滑落。
「王爺,您這樣做,對的起皇后娘娘麼?」葉安然為了不讓自己受辱,只能放手一搏了,雖然她知道這句話引起的災難,可能會導致西宮爵掐死她那麼嚴重,但是此時此刻,她顧不了那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