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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三十九章 最惡搞的冷笑話 文 / 隨心一悅

    王詩佳也跟著站了起來,賀連城都還沒拆開件袋,她便搶了過去,「這是什麼?」

    「關於你的。」賀連城坐下沙發,等待著王詩佳拆開件。

    不過,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便是,王詩佳並沒有當面拆開。反而是拿過包包,穿回鞋子,「表哥,這麼晚了,我留在這裡也沒什麼用,我先回去了!這牛排我花了很多心思去做的,你記得要吃飯。」走了幾步,又回頭,「對了,記得不要搞來大姨媽的女人,會很邪門。」

    直到王詩佳打開門離開了之後,賀連城才扯了一抹陰險的笑。

    尚悅悅在別墅裡休息了幾天,身體也恢復得差不多,月經也過了。出事的那個晚上,她知道紀若洋在自己的床邊,坐了一晚。而她,其實也睡不著,眼光光的,等待著天亮。等待著紀若洋開口說,尚悅悅,你走吧,以後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只不過,當她閉上眼真的睡著了,醒來之時,才發現紀若洋已經不在。反而是張媽,依然跟八年前那般,無微不至的照顧著她。

    這一天,天氣開始轉晴,尚悅悅走出花園,快到春天,鬱金香含苞欲放。微風搖曳,陣陣的心曠神怡。

    她穿得比較單薄,張媽跟在身後,給她披了件斗篷外套,慈祥道,「這是少爺最喜歡的花。」

    尚悅悅眼睛,滑過一瞬間的失神。因為這也是她多年來喜歡的花!

    張媽以為尚悅悅還想要繼續聽紀若洋的過去,便繼續說:「這棟別墅,少爺其實一直都不允許外人進來,就連他未婚妻,都還沒來過!」

    尚悅悅轉身,看著眼前這棟白色的複式洋房。年少時的那句話,又重新迴盪在耳邊,「洋哥,我們長大以後,一定要買一套別墅,白色的外牆,花園得種滿鬱金香,還有養我最愛的蝴蝶犬。當然,女主人就只有我一個!」

    尚悅悅苦澀微微一笑,沒吭聲。

    「尚小姐,你不要去怪少爺,或者少爺是有苦衷的!」張媽試圖給尚悅悅開解一下,畢竟這一次,紀若洋的確做得太過分。

    尚悅悅輕描淡寫的搖搖頭,「其實他說得對,我的命運,已經是他掌控之中!我還有什麼辦法去抗拒?沒關係的,張媽,如果有下一次,我不會再反抗。我經常在問我自己,為什麼我會這麼招惹紀若洋憎恨,這些天,我想到了。」

    因為她犯賤了,她錯愛了他,所以,她得是時候放下了。

    不能得到的愛情,永遠都不要去執著。畢竟,受傷的人,往往是自己。

    張媽媽在尚悅悅的身後歎了歎氣,有些話,也不知道應不應該跟尚小姐說。算了吧,年輕人的事情,他們做主去吧!

    直到尚悅悅看累了,才收起眼光,不再眺望那棟近在咫尺卻無法靠近的別墅。亦如他,就在身旁,卻不能大聲說愛。

    紀若洋無聲的踱步到尚悅悅的背後,張媽想開口說話,紀若洋輕輕的搖頭,示意張媽不要出聲。張媽悄悄的離開了花園,把空間留給他們。

    尚悅悅終於轉過身,低著頭,看到一雙黑得發亮的皮鞋,她猛地抬起眸,那個早已深愛至骨的男人,就站在她的身旁,兩人,只差半米之距。

    而她,卻有種錯覺,感到他們,即便靠得再近,站得再前,又如何?她始終只是一廂情願。一次次的犯賤,換回來又是一遍遍的傷害。當傷害越來越深,她的心,也再回不到初衷的純愛。

    尚悅悅很理智的退後兩步,「紀總,您什麼時候來的,怎麼我都沒發現呢?」她刻意用禮貌的語氣對他說話,因為她很清楚自己跟紀若洋的距離,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紀若洋很不滿尚悅悅此種舉動,長手一攬,把尚悅悅禁錮進懷裡。

    這小女人幾天又瘦了一圈。

    至於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尚悅悅隻字不提,而他也沒說。只不過,他是察覺到她的不對勁。

    紀若洋深邃的低著頭,凝望著懷裡的小女人,當手掌心觸碰到她冰涼的小手時,竟會想要憐惜她。

    「身體不好,不要出來吹風。」紀若洋冷冷的語調,讓尚悅悅纖細的身體又是不由得一抖。

    尚悅悅無所謂的淺笑,「嗯,謝謝關心。」

    怎麼辦?他不喜歡她這種疏離,他不滿意她對他陌生。他還是習慣上了愛鬥嘴的她,想哭的時候大聲哭,想笑的時候沒心沒肺的笑。可是,她卻對自己無所謂了……

    「紀總……」尚悅悅沉思了一下,繼續道,「我還在拍戲的,可以離開了嗎?」

    紀若洋掐住尚悅悅尖細的下巴,逼迫她看著自己,尚悅悅眼神飄忽,即便他現在在威脅著自己看著他,她也無動於衷,很淡定。

    「你就想這麼急著離開?」紀若洋擰著眉,狠戾的刺著她的眼睛,想要用眼神去看穿她心房,究竟是真話還是假話。

    尚悅悅也不抵抗,即使下巴被他捏得生痛無比,脫口而出的冷淡,「不然呢?你還想要一輩子困著我?」

    「不要忘記,你那八年協議。」紀若洋用力湊進她的嘴唇,舌頭強行撬開她的唇瓣。尚悅悅緊緊的逼著兩排貝齒,硬是不讓他繼續。

    紀若洋徹底的怒了,他扣住她的後腦勺,將她往花圃中一推,尚悅悅沒來得及反應,直接倒下,全身如散架那般猛地一摔。

    「再問你一次,很想離開?恩?」紀若洋退出尚悅悅的嘴唇,頭稍微離開了點,彼此倒在花圃裡。語調,近乎雲淡風輕,或許也是這種語氣,讓尚悅悅感到,無比的恐懼。

    尚悅悅很誠實的用力一點頭,「是。」

    紀若洋眸色一深,極其不滿尚悅悅的誠實。

    一隻大手往她身下探去,狠狠的撕裂掉穿在她身上的睡裙,春光乍現。尚悅悅緊緊的抿著紅唇,意欲推開他,敲了幾下他的胸膛,而他的眸子,掃到了她手腕上幾條長短不一的割痕。他沒有忘記,是那天晚上的傷疤。而他,也是很害怕去看到那些傷痕,所以那天當她睡著了之後,悄然離開。

    尚悅悅眼中冒著一團火光,既然反抗無效,那便直接逆來順受。

    不可忽視的是,紀若洋是一個**高手。紀若洋伸手撕掉她的內褲,一根手指探進,進出了幾下,漸漸濕潤。

    紀若洋暗沉邪魅的含住她的耳垂,「悅悅,告訴我,想要嗎?」

    尚悅悅憋紅了臉,蠕動了幾下身體,「不要,不要!」

    「你的身體告訴我,你很需要!」紀若洋蠻橫霸道且直白的在她耳邊緩緩吐字。

    手指的幅度進出越發快速,尚悅悅開始發出一些不屬於自己支離破碎的低吟聲,雙腿也漸漸情不自禁的打開。

    紀若洋另外一隻大手蓋住她雪白的胸脯,沿著耳垂,頸部,不緩不慢的用舌尖滑著圈圈。

    風倏然一涼,尚悅悅打了個冷顫,清醒的睜開眼,「紀總,您知道那天晚上,那兩個外國人是怎麼玩我的嗎?」

    紀若洋猛地停頓了手上的動作,一怔。

    尚悅悅眼中的餘光,藐視著他,再微微淺淺的笑出兩聲,「呵呵。」

    「那天晚上,他們也是這樣玩我的!你看到了嗎?」尚悅悅眨巴著眼睛,極其冷,極其淡。然而,紀若洋的心,猛然一揪。

    那天晚上的事情,他以為她會忘記的。他以為,她會選擇健忘,以後不會再提,不會再想。而他,同時也在安慰著自己,不要再去念。

    紀若洋還停留在她身體的手指抽出,拉開了褲鏈,把灼熱狠狠的一進。尚悅悅「恩」了一聲,重新閉上眼,不去看壓在身上的他。她想哭,不過在那天晚上之後,她發誓,不會再為這個男人掉一滴眼淚,絕對不會。

    紀若洋一次比一次狠的進出,尚悅悅好幾次都差點窒息,身體不斷的上下起伏,閉著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紀若洋倏然掐住她的脖子,逼得尚悅悅只能撐開眼皮,直視著他那雙渲染上情慾的冷眸。

    紀若洋一字一字如魔鬼般警告她,「尚悅悅,睜開眼睛看看我是怎麼要你的。」

    「叫啊,你不是最**的?不是最有本事爬上男人床恩?叫……」紀若洋腰間的幅度繼續加快,逼迫著尚悅悅叫出聲。

    尚悅悅硬是憋著,不哭也不鬧,空洞洞的睜開眼,一瞬不轉。

    紀若洋退出了尚悅悅的身體,握住她的纖腰,讓她雙手趴在花泥裡,往後攻進去,更深,更進。

    直到他完全灌進後,依然停留在她身體,尚悅悅終於忍不住,喘了口氣。

    「紀總,好了嗎?我累了。」這花香撲進鼻子,春天,本是一個賞心悅目的季節,而旁邊,也是尚悅悅最喜歡的花。只不過,尚悅悅徹底的不再喜歡鬱金香。

    紀若洋扯住尚悅悅的胳膊,讓她再次轉過來,對望著她,「別跟我提那件事。女人,我對你上心了。」

    尚悅悅苦中作樂,竟然會大膽的「哈哈哈」大笑,她覺得,這必定是全天下,最可笑,最惡搞的冷笑話。

    上心?上心到竟會找人去**她?笑了一會兒,尚悅悅沒發現,自己的眼眶通紅。

    「紀總,如果我把這句話錄音了,你的未婚妻會怎麼想?」尚悅悅自嘲般的搖搖頭,又道:「不對,你們的感情一向很好,怎麼會因為我這種小角色傷感情,我說得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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