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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六十六章 發現證物 文 / 松子糖

    她受不了了,態度自然也就非常糟糕了。「季唯安,你要不要這麼整天的看著我,我又不是犯人,你用得著二十四小時看著我嗎?」

    麥小樂氣鼓鼓的,她都要在這個房間裡發霉了。

    而且她最近很少看到人,心裡就好像憋著氣一樣,怎麼想怎麼煩躁,但就像往常一樣,對麥小樂發脾氣的樣子,他根本一點反應都沒有。

    沒有生氣,也沒有安撫,只有包容。但他這份包容是麥小樂不想要的,她又沒有什麼,也不可憐,為什麼要被包容?「季唯安,你這個樣子太沒意思了。」

    又一次發脾氣被無視之後,麥小樂一拽被子把自己蒙起來,似乎這樣就可以隔絕一切不想要的東西了。

    她並不可憐,為什麼要被同情?

    被子隔絕了陽光,在黑暗中,麥小樂無聲的留著眼淚,剛剛的活潑樣子一點都沒有剩下。她忘不了自己為什麼會被限制,也無法不怨恨自己。

    什麼都不知道,就丟了自己的女兒……麥小樂從來沒有這麼痛恨自己的無能為力。

    就在這時,頭頂的被子突然被人拉開,乍然的光線讓麥小樂有些無措,淚眼婆娑中麥小樂看到男人正坐在床邊,滿目的擔憂。

    「別看。」麥小樂別開眼,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然後聽聽到了歎息聲,下一秒她就被男人整個兒給抱在了懷裡,溫暖的大手摩挲著她的臉,溫柔的讓人想要落淚。麥小樂本不想在他面前哭的,但這一刻麥小樂卻忍不住哭了起來,沒有聲音,只是靜靜的流淚,但卻讓人看的格外揪心。

    季唯安痛苦的閉上眼睛,失去孩子對一個母親來說可能是最殘忍的事情。

    「樂樂,不哭……」

    「對不起,季唯安……對不起……」麥小樂轉身抱住季唯安的腰,一邊道歉一邊哭,她也說不上來自己現在的心情,但她就是覺得難過,哭的也是莫名其妙的。她看不到季唯安的表情,但這個時候、這個男人就在身邊讓麥小樂感覺非常的踏實。

    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傳來敲門聲。小糰子的聲音從門外響起:

    「媽媽,我可以進來嗎?」

    哭泣的麥小樂渾身僵硬住,頓時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了,不止這樣,她還不忘記抓住季唯安的手,小聲且緊張的說道:「別出聲。」

    過了一會兒,可能是因為沒有回應,小糰子的聲音也沒有再響起。

    「老婆……」

    麥小樂一抬頭就看到季唯安那不贊同的眼神,「我……」麥小樂張了張嘴,但卻說不出自己的心虛和害怕。

    她不想見小糰子,剛剛那樣的情況已經發生了好多次,但麥小樂很少會讓小糰子進來。

    麥小樂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害怕看到自己的孩子,但她不想去想這個原因。

    「為什麼?」

    但偏偏這個男人此時卻不肯放過麥小樂,而是直視著麥小樂,似乎想得到答案。但他卻注定要失望了。麥小樂搖了搖頭,放開擁抱著男人的手重新回到被窩裡。

    這一次,季唯安沒有再重新擁抱她,而是起身走了出去。聽到關門聲麥小樂只想哭,但卻有些哭不出來。

    這是她做錯了。季唯安,會嫌棄她嗎?這個問題讓麥小樂的心裡有些慌亂,雖然剛剛想要趕走他,但季唯安真的走了之後,麥小樂卻覺得心裡很惶恐。

    她這種狀態不對勁兒,麥小樂自己知道,但卻說不出口,甚至沒有辦法跟人求救。怎麼辦,她要怎麼辦才好?

    麥小樂不知道。

    此時隔壁小糰子的房間,季家父子兩個人正在交流。小糰子此時穿著小西裝,身上板板整整的站在書桌前,他垂著頭,有些沮喪。

    猶豫了好幾天,小糰子不得不相信這個事實,他掰著手指頭算了一下,已經有六天沒有見到媽媽了。

    是他最近做的不好嗎?

    小糰子挺著小胸膛,有些擔憂。「媽媽是不喜歡我了嗎?」

    「不是不喜歡你。」季唯安彎腰摸了摸兒子軟軟的頭髮,不管他看起來多麼的懂事,他都只是一個還不到五週歲的孩子,季唯安想了一下,「媽媽是生病了,小糰子知道嗎?」

    「嗯。」

    小糰子認真的點頭,「媽媽生病了,所以要在房間裡休息……我不能隨便去打擾媽媽。」

    他的懂事讓季唯安越發心疼,是妻子忽視了兒子,但對於這一點,季唯安去無法去責怪妻子。「如果沒有了弟弟妹妹,你會怪媽媽嗎?」

    小糰子懵懂的看著父親,「不是有了媽媽,才會有其他人嗎?」他不太懂爸爸說的意思,他又想了一下,歪著頭看著自己的父親,「是不是媽媽怕我有了弟弟就不愛她了?」

    「不會有弟弟……」

    提到失去的女兒,季唯安也有些黯然。「弟弟不見了,這次不會來家裡,你會怪媽媽嗎?」

    「為什麼要怪媽媽呀?即使沒有弟弟,媽媽也有我,我會一直愛媽媽的。」小糰子大聲說道,但看著爸爸,他突然有些氣虛,「我也會一直愛爸爸的。」他主動握住爸爸的手,像是怕季唯安吃醋一樣。

    「真是個好孩子。」

    季唯安突然感覺非常欣慰,他抱著小糰子,呆了很久。

    因為麥小樂的流產,季家籠罩在低氣壓中,一直愛笑的謝阿姨臉上都沒有了笑容,她手底下的幫傭自然也不敢亂說什麼,一時間氣氛和諧的季家竟也鬧的人人自危了。

    「師父,少夫人又吃的很少,是不是嫌棄我們的手藝啊?」

    廚房內氣壓也比較低,因為前陣子麥小樂總吃宵夜,廚房多忙碌了一些季家就給了不少的獎金。但現在少夫人不怎麼吃飯,廚房裡的人都不那麼快樂了。

    「心情不好吧。」季家大廚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廣東人,胖乎乎的人看起來很和氣,做的菜也非常美味。聽了他這話,另一個徒弟忍不住開口了。「我聽說女人流產之後脾氣可能大的很,師兄,要是有什麼委屈就自己受著吧,過陣子可能就好了。「

    大廚聽到這話頓時把手中的大勺往案板上重重一丟,和藹面容一收:「不要想那些有的沒的,還是好好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就好。」在季家工作輕鬆且工資不菲,大廚知道豪門的一些忌諱,議論主人家怎麼都不好,所以他也會提點自己的徒弟。

    丟了工作是小,丟了名聲那以後客就完蛋了。

    「我不就這麼一說嗎。」小徒弟咕噥了一句,但不敢再說,畢竟他是不想丟了工作的,朋友裡面不知道多少人羨慕他工作輕鬆不說,還能拿到比飯店更高的工資。「師父,不如我們今天再給少夫人煲湯喝吧?很滋補的。」

    大廚想了一下,點了點頭,「那就趕緊準備吧。」

    師徒正商量著要做什麼晚飯,但負責打掃的幫傭卻一臉不高興的進來,「蘭大廚,這裡有什麼好吃的沒,今天實在是太晦氣了,只是清洗一下沙發墊,卻被針紮了。」

    「針?家裡沙發上怎麼可能有針?」活潑的小徒弟聽到這話頓時樂了,「我看你這個饞貓就是想讓我師父給你弄好吃的,所以故意這麼說的。「

    「誰說的?」雖然是開玩笑,但聽他這麼一說那個幫傭也不樂意了。「是一個細長的針筒,還有一根細針,被紮了一下我都沒感覺,還是看到了才覺得後怕,都沒有流血呢,你看,就是這個針筒。」說著,幫傭就把手中的針筒拿了出來,算上針頭一共才比拇指長了一丁點兒,小小巧巧的非常少見。

    這種東西根本就不可能出現在季家。

    大廚看著那針筒,總覺得這針筒出現的有些詭異。「你把針筒給我看看。」等到大廚拿到這針筒才發現針筒裡已經空了,也看不出是幹什麼用的。但為了保險起見,大廚還是把這個針筒交給了謝阿姨,臨走他還不忘讓小徒弟給那個幫傭弄些吃的。

    很快,這個空了的針筒就被放到季唯安的面前。

    「去查一查這個針筒有沒有用過。」季唯安把這件事交給保鏢去做,他有種預感,這個針筒跟麥小樂流產可能有很大的關係。

    他站起身來,但很快又停下了動作。

    不行,在沒有得到確切的證據之前,他不能貿然去把這個消息告訴麥小樂,還是等具體的消息過來之後再說吧。

    而此時的蘇瑾卻感覺到了怕。

    「為什麼會不見了?」她把那天帶去季家的包又翻了一次,但這一次跟之前無數次一樣,她都沒有找到那個針筒。

    她明明在用完了之後放到了包裡……等等,她真的放到了包裡嗎?在這一刻,蘇瑾自己都有些記不清了。畢竟已經過去了半個月,而在使用那個針筒的時候她也害怕,但心中的嫉妒和恨意讓蘇瑾忘記了懼怕,只是計劃的再周密,真的要做的時候蘇瑾還是緊張了。等到她得到麥小樂已經流產的消息後只顧著高興,卻沒有再確認一次,等她想到的時候,才發現那個針筒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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