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百五十六章 當然不能 文 / 莫筱薇
柳詩迪當然是不能讓對方怎麼樣,不停的推著對方,可是對方的力氣真的大的讓她沒有辦法掙開。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也許她真的是累了,所以最後就沒有再這樣做。
「女人,你怎麼會這樣的狠心?說跑就跑,本少爺就那麼的不找你待見嗎?這幾天你不在家裡面,你知道本少爺怎麼過的嗎?只要一想到晚上睡覺的時候身邊沒有你,本少爺就特別的難受,恨不得想要找一個女人來填滿本少爺的寂寞。」
「你敢!」
頓時,柳詩迪就朝著對方打了一拳。
「噗,女人,你真的是夠狠的了!你覺得本少爺敢不敢呢?」
柳詩迪想到了之前很多的事情,凌辰月這樣的男人,就算是他不去招惹女人,也總是有女人來招惹他,所以他當然是沒有什麼不敢的。
「好,我知道你敢,但是你要是那樣做的話,我保證你永遠都看不到我。」
凌辰月一聽到這樣的話,連忙將對方給抱得更緊了說道:「本少爺不過是跟你開玩笑的,你幹嘛這樣?!」
「這個玩笑一點兒都不好笑。」
「好好好,這個玩笑一點兒都不好笑,本少爺不開了行嗎?」
「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在開玩笑?」
凌辰月看著她說道:「你覺得本少爺可能會做這樣的事情嗎?」
「那誰知道?」
居然敢跟他開玩笑,那麼就讓她給他點兒顏色看看,到底誰才是最大的哪個贏家。
聽到她這樣說,凌辰月連忙說道:「喂,女人,我們在一起的時間本少爺可是跟所有的女人都保持了一定的距離,恨不得跟那個瘋女人都是一樣的保持距離,難道你沒有看到嗎?」
「沒長眼睛,沒看到。」
本來凌辰月還生著氣,結果聽到她這樣說,頓時嘴角揚了起來,說道:「真的沒有長眼睛?」
「沒漲。」
凌辰月放開了她,然後就開始脫起了自己的衣服,本來她還沒有在意什麼,可是發現他的動作居然是開始要脫褲子的時候,頓時問道:
「辰月,你在幹什麼?」
「你不是沒有長眼睛嗎?本少爺看看本少爺都脫光了,你到底是有沒有長眼睛。」
這種男人!
「趕緊穿上!」
雖然附近沒有見到什麼人出現,但是大白天的在這地方做這樣的事情,等下真的有誰看到的話,不是會覺得他們兩個是神經病了嗎?
「那你長眼睛了嗎?」
對方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柳詩迪真的是服了,連忙說道:「好好好,我長眼睛了,我長眼睛了還不行嗎?你趕緊穿上。」
「你幫本少爺穿。」
「喂,你!」
「嗯?」
凌辰月的一個眼神就讓柳詩迪瞭解了什麼,雖然很不滿意,但是還是開始無奈的行動了起來。有的時候這個男人真的是讓你一點兒辦法都沒有,柳詩迪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看著她給自己穿衣服什麼的,這種感覺真的是很好,雖然她幫他穿上,但是這一會兒怎麼就想要將她身上的衣服全部都脫下去呢?
快速的將她給推到了牆那邊的時候,熱力的吻就這樣落了下來。
此時的凌辰月真的是足夠的熱情!
柳詩迪本來還是掙扎著,完全沒有想到他會這樣做,可是不多久之後,她就放棄了,慢慢的沉浸在這個吻當中了。
不多久之後,那樣的心裡面的事情讓她還是沒有辦法一直保持著全身心的投入,最後她還是將對方給推開了。
凌辰月當然知道她的心裡面在想什麼,便開口說道:「女人,跟我回家好嗎?不要想那麼多了,我已經想的很清楚,比起沒有你來講,我根本就不在意什麼孩子。這幾天你沒有在家裡面我真的是非常的難受,感覺每天都是像是在度著漫長的一年一般,不要這樣折磨我了,我已經承受不住了,乖乖的跟我回去,就當是這一切的事情都沒有發生好嗎?」
「辰月,有些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是根本就沒有辦法當做從來就沒有發生的,這一點不管你承不承認,都是這樣的。我不可能忘記自己不能懷孕的事情,我說過,給我點兒時間好嗎?現在我還是沒有辦法正確的來面對這樣的事情。」
凌辰月看著這樣的柳詩迪,她的眼神中所表現出來的東西依然是跟之前的一樣,頓時他有些惱怒的說道:
「為什麼你就一定要這樣呢?孩子真的有這樣重要嗎?當然,我知道孩子很重要,可是不管將來我們有沒有孩子,扶持到最後的就只有我們兩個人,難道你不明白嗎?」
「我知道是這樣,但是不能給你生孩子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遺憾,我不想自己這樣。」
「那麼我們可以去治療,我說了這個城市不行,我們就去另外的城市,這個國家不行,我們就去其他的國家,我們兩家最不缺的就是錢,為什麼你就這樣的彆扭,腦袋裡面就是怎麼也想不通呢?」
「對不起,辰月,就當我是沒有辦法想通吧,我說過給我時間,不要讓我為難好嗎?你現在只是在強迫我,就算是我做出了什麼決定,我想也不是經過我的深思熟慮,我害怕有一天我會反悔,如果是那樣的話,你覺得會有意思嗎?」
「那你……」
凌辰月真的是把該說的都說盡了,可是對方依然是沒有緩和的意思,真是讓他完全是沒有任何的辦法。
柳詩迪知道自己這樣實在是讓他很失望,但是她確實是有自己的堅持,她開口說道:
「對不起,辰月,我還有事情,我先走了。」
就這樣讓她離開嗎?
當然不能!
可是如果不這樣讓她離開,他能留的住她嗎?
完全看不出來。
凌辰月真的好想去將她一下子給抓住,然後扛在自己的身上就帶回去,可是他太清楚了,一旦那樣做了之後,柳詩迪也是會自己再跑出來的,他栓得住她的身體,也未必見得栓得住她的心,與其這樣的話,他做了這些都是有什麼用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