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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紫水禍天下 第二十九章 (下)不一般的胎教 文 / 雨後荷花

    竟能讓人目不轉睛,無法將視線從她身上離開!人間真有如此女子嗎?恐怕是男子見過,都要為她傾情、傾心!

    更何況這只是區區一幅畫像那!蕭黎看了良久,才緩慢的收起畫像道「也難怪他如此的在乎,不惜暴漏自己的實力,也要取回畫像!就算本王也為之動容啊!本王一直認為,他在乎的是自己的三個兒女!如今看來,他真正的致命弱點,竟在此處!洛義,你速派人去查查,定要查出這畫中女子,究竟何許人也!必要時將她帶回,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洛義道了聲「是!」站起身便要離去,蕭黎卻突然說道「洛義,你即以見過他施展武功,如本王與之相比,你看如何?」

    洛義聽聞,眉頭一皺,不知該如何作答!蕭黎見狀心下微怒道「實話!」洛義抬頭注視著蕭黎,堅定的說道「您不是他的對手!」

    蕭黎聽聞,表面上風情雲淡的說道「嗯!你切下去吧!」實際上內心早已波濤洶湧!心道「好你個老狐狸,原來一直將本王蒙在鼓裡,你竟是如此的深藏不露,本王竟是小瞧你了!看來奪位之事,還得從長計議,宰相這根芒刺,不得不除啊!」

    滿室的紙張,隨處散亂的堆放著!紙張上可以和蜘蛛爬行,相媲美的字跡,讓人不禁莞爾!

    司徒皓月看著,眼前凌亂的臥室,那還有一點女兒家閨房的樣子!不禁歎息的搖了搖頭,不曾想卻驚動了,那咬著筆桿子,坐在桌旁,身材有些臃腫,但不失美麗,滿臉墨水的梁婉玉!

    梁婉玉回頭,便看見彎腰欲撿起,地上紙張的司徒皓月!慌忙站起身去搶收桌子上,那些寫的亂七八招的墨寶!

    卻不曾想站起來時,那早已六月有餘,高高隆起的肚子,與桌角來了一個親密接觸!那桌角雖早已被,包裹得密密實實的!

    卻還是撞得梁婉玉疼痛不已!呲牙咧嘴地揉撫著肚子!司徒皓月一驚,急忙上前攬過梁婉玉的肩膀,一手伸到梁婉玉的肚子上,輕撫道「靜兒,怎麼還是如此毛毛躁躁的?」

    梁婉玉一把推開司徒皓月,左手扶腰,右手指著司徒皓月,做茶壺狀說道「你還說,要不是你偷看我寫字,我會這樣嗎?」

    司徒皓月見梁婉玉精神奕奕,顯然並沒傷到孩子,一刻提起的心終於落了地!卻又在見到梁婉玉,那滑稽的動作,及配合到極點的花貓臉後!

    不得不爆笑出聲!梁婉玉見司徒皓月抱著肚子,指著自己笑個不停!怒火中燒,抓起滿桌的紙張扔了過去!

    司徒皓月慌忙躲開,梁婉玉並不甘心,抱著肚子滿世界的,追著司徒皓月打!直到司徒皓月顧及到,梁婉玉腹中孩子,不得不停下來任她宰割,此事才算告終!

    擰乾手中濕巾,體貼的遞給梁婉玉,司徒皓月才慢慢的收起,那早已散亂一地的墨寶!梁婉玉對著鏡子,擦淨臉上的墨水道「你怎麼又來了?不是說過了嗎!沒事少來幾趟,讓若夢知道了會傷心的!」

    司徒皓月看著,手中的紙張上,那歪歪扭扭的字跡,皺眉道「你為何總是為別人著想,什麼時候也關心關心自己!」

    梁婉玉看著鏡中,自己身後的司徒皓月說道「我很好啊!我現在有了琳兒!有了娘已經很幸福了!」

    司徒皓月怕梁婉玉,提起自己的過去!想起蕭霆會傷心!忙轉移話題道「你寫的字,怎麼不見長進啊!越寫越醜!要寫什麼還是我來吧!」

    梁婉玉氣憤的轉過身體,面對著司徒皓月道「就丑了,怎麼著吧你!三字經你會嗎?沒那個什麼、什麼,就別愣充大半蒜!」

    司徒皓月噗呲一笑道「你腦子裡,怎麼竟是些有的、沒的,什麼三字經,沒聽過!不過我知道山海經。要不要我給你唸唸!」

    梁婉玉一摔手中濕巾!站起身道「別小瞧人,你聽著「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

    苟不教,性乃遷。教之道,貴以專。昔孟母,擇鄰處。子不學,斷機杼。

    竇燕山,有義方,教五子,名俱揚。養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

    子不學,非所宜。幼不學,老何為?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學,不知義。

    為人子,方少時,親師友,習禮儀。…………」

    梁婉玉這邊背著,那邊司徒皓月聽愣了眼!帶醒悟過來,慌忙拿過紙筆!一一記錄!待梁婉玉背完,司徒皓月也寫完了!

    將寫得工工整整的章,交給梁婉玉道「還真有你的,用這些教育孩子,剛剛好!」

    梁婉玉得意之極,心裡卻高叫道「那是當然,我可是經過五千年明歷史,熏陶過的新新人類!老祖宗留下的東西多了,這才哪到哪啊!」

    司徒皓月興奮的將梁婉玉讓至桌邊!扶著她坐下道「靜兒,今天過來還有一事,你讓我找的人,我已找到了!」

    梁婉玉聽聞,急忙抓過司徒皓月的手說道「真的嗎?你不早說,他在那裡?」

    司徒皓月被梁婉玉一抓,心裡一暖!多想時間就此停止,他們永遠的能停留在這一刻啊!梁婉玉見司徒皓月站在那裡犯愣,忙觸了觸他的腰身道「皓月?」

    司徒皓月回過神來,忙道「光跟你說了,都忘了正事,他在外已經等了很久了!」梁婉玉聽聞忙要起身,被司徒皓月強行,按坐在床上道「你等著,我去叫他!」

    司徒皓月起身向外走去,走至門前!不忘將門旁的炭火盆弄了弄,讓盆中炭火,燃得更加旺盛!

    雖剛剛入冬,但他知道梁婉玉,在那次失蹤歸來後,更加的畏寒了!梁婉玉雖從不提起,那次失蹤後所發生的事情,但司徒皓月知道!

    梁婉玉一定遭受過不少苦難,只因那偶然裸漏在外的皓腕之上!有著條條觸目驚心的傷痕,無論任何藥物,都無法將之淡化或拭去!

    梁婉玉見司徒皓月如此細心的,撫弄著門邊的炭火!心裡暖洋洋的笑道「沒關係!才初冬,不冷的!」

    司徒皓月放下手中的火鉗,心疼的看著梁婉玉說道「著急了不是?從不想著自己,只會為他人著想,你呀!哎、、、」

    說完搖搖頭,眼中充滿著寵溺與愛憐!回身將門輕輕開啟一條縫隙,對著外面說道「你們進來吧!」

    話音剛落,便將房門稍稍拉大一丁點距離!僅容一人通過,深怕那初冬的寒風飄進來,冷著梁婉玉一般!

    梁婉玉見司徒皓月如此小心,內心更加溫暖,臉上的笑容頓時洋溢開來!

    隨著司徒皓月將門打開,一個身著藍衣的男子,與一粉衣女子緩緩入內!男的斯俊美,但也不失陽剛之氣!

    女子嬌柔美麗,卻也落落大方!這兩人剛一入內,便讓梁婉玉眼前一亮!連連點頭說道「皓月,不是一人嗎?怎麼兩人都找全了嗎?嗯,不錯、不錯、你的眼光還真是不錯吶!」

    司徒皓月見梁婉玉很是滿意,心裡也十分的高興的說道「是想給你一個驚喜罷了!不過,與靜兒相比!我還是相差甚遠那!」

    梁婉玉聽聞司徒皓月如此之說,嗔笑道「就知道你會取笑於我!哼,不理你了!」說完,轉向那兩個進來後,便一直站在門邊的兩人說道「相信皓月已經跟你們說過了,要你們前來是做什麼的!」

    那藍衣男子聽到梁婉玉的問話!忙施禮道「司徒公子已經告知我等二人要做之事,而且這些天我等二人已經勤加練習了!現下雖不全熟,但也略通一二了!」

    梁婉玉聽聞他的話語,竟隱隱有些女氣!不禁皺了皺眉,緩慢的站起身來!左手扶著腰身,就向那藍衣男子走去!

    司徒皓月忙上前攙扶道「何必起身,讓他們走近些豈不更好?」梁婉玉拍掉司徒皓月放在自己肩上及腕上的手道「又不是七老八十了,哪用得著扶,注意胎教、胎教!」

    說完還不忘揚揚小拳頭,以示威脅!並狠狠的瞪了司徒皓月一眼,司徒皓月無奈的搖了搖頭,只好樂呵呵地站了開去,但那眼睛卻時刻,都沒有離開梁婉玉半豪!

    梁婉玉上前,仔細的關查了兩人良久!才滿意的問向那,藍衣男子道「你以前是唱花旦的,如今讓你上演,真真正正的男兒,你必須去了身上,那股子女兒氣!只有必要時才可顯露!」

    那藍衣男子忙回道「請姑娘放心,司徒公子一切皆以交代清楚!」梁婉玉聽聞,放心的點點頭又問道「這次的戲碼,有違世俗!以往皆是隨問鼎皇朝的習俗,有男子飾演女兒身!而今、我要你們各歸各位,男女共演!更甚者會有肌膚接觸的戲碼!你們可有做好,有違世俗的準備?」

    兩人同時點頭,那男子回道「小生本是一落配的花旦,早已被世人遺忘!蒙司徒公子不棄,又讓小生有了,從新登台的機會!而且又是如此重要的角色,小生早已感激不盡!更何況要不是司徒公子,小生早已因飢寒交迫,而露宿街頭了!哪來的如今這錦衣玉食,所以小生不怕世俗的眼光,只想為司徒公子做好這場戲!」

    帶那藍衣男子說完,旁邊粉衣女子連連點頭稱是!梁婉玉見兩人意志如此堅定,便也放下心來!

    轉身坐回到床上看著兩人說道「剛你們說有練習過,那內首歌你們是否也會唱了那!」司徒皓月來到梁婉玉身旁說道「你叫我記錄的歌詞及曲譜,均已交給了他們!這段戲他們也練得差不多了!不如讓他們當著你的面演上一段!也好讓你指點一二!」

    梁婉玉點點頭,向旁邊挪了挪腰身,示意司徒皓月,在她身邊坐下一起觀看!司徒皓月面露欣喜,忙上前挨著梁婉玉坐了下來!

    梁婉玉並未太在意,回首看了看兩人,又看了看床邊的一把素琴!兩人會意,女子忙取過素琴緩緩坐下,將琴放在腿上!雙手輕撫琴身,那天籟之音便緩緩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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