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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平淡的前緣 第十三章 洞房花燭夜 舊人落淚時(一) 文 / 雨後荷花

    梁婉玉看著身上的男人被隨後而來的家丁,五花大綁的推了到一旁,才反應過來去檢查自己,現在的自己為著寸縷,她忙抓過一邊的被子將自己蓋好,卻對上了司徒浩月傷心的眸子,梁婉玉急道「皓月!不是這樣的,我什麼都沒有做,你、、、」要相信我還沒說出口,就已經被上月開口攔了下來道「夠了!事情是怎樣都是大家親眼得見,你還有什麼臉解釋,本來冷兒今天回來,若夢和妹妹又來做客,我派下人叫你也過去想大家熱腦熱鬧,可下人回報說看見一個男人潛進了你的房間,我還不信就帶著月兒過來看看,沒想到你真的會做出這等事情,你說說司徒家那裡虧待過你,吃的住的,月兒更是將你寵上了天,非但不阻止你拋頭露面的去搞問鼎中原,還陪你瘋,就是這樣你還做出這等傷風敗俗的事情來,你、你、、、」上月一拍桌子,氣的不輕,梁婉玉聽著上月的話,心就像是有萬把刀在刮,急忙開口道「娘!事情不是你想的這樣,我真的是清白的,我也不知為什麼會這樣,我原本在洗澡,侍琴、、、」梁婉玉突然想起侍琴,就急忙在人群中收索著侍琴道「對了侍琴,侍琴可以證明我的清白。」司徒浩月聽著梁婉玉的話急忙叫人找侍琴前來。上月看著坐在床上的梁婉玉道「我們都去客廳,讓她把衣服穿上再來客廳,我到要聽聽她怎麼解釋!」說完將戀戀不捨的司徒浩月帶走了。只留下空蕩蕩的屋子和小翠侍候著梁婉玉穿衣。

    而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使得梁婉玉猶如五雷轟頂,她不知道就連司徒家也是這麼的不安全。穿好衣服梁婉玉來到客廳,就見燈火輝煌的大廳或坐或站堆滿了人。歐陽若夢和歐陽若芙並沒有走正坐在上月的身邊,地上跪著侍琴,梁婉玉忙衝過去拉著侍琴的手道「侍琴,你快告訴他們到底是怎麼會是,我明明在洗澡,又怎麼會在床上的?」侍琴推開梁婉玉的手使得梁婉玉失去了重心而摔坐在地,一旁的小翠馬上上前去扶梁婉玉。梁婉玉沒想到侍琴會將自己推開,呆坐在那裡!上月見梁婉玉已經來了,開口道「侍琴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說你在服侍少夫人洗澡的嗎?你剛剛又去了哪?」侍琴跪在地上道「回老夫人,的確是小的在服侍少夫人洗澡,可是後來少夫人睡著了,睡夢中還不斷的叫著劉德華,華仔,我怕少夫人著涼就叫醒了她,誰知道少夫人很生氣,就把我趕了出來,還吩咐我不許說出去,可是我受過老婦人的恩惠真的不忍心欺瞞老婦人!事情就是這樣的。」梁婉玉急忙道「我並沒有趕你出去啊!你為什麼說謊?我明明是睡著了!」「給我閉嘴,來人,去把那個野男人給我帶進來,等他來了就知道誰是誰非了。」

    小翠扶起還做在地上的梁婉玉,梁婉玉看向一旁的司徒浩月開口道「你說過,你會信我!」司徒浩月看著眼前的梁婉玉,不知該說什麼,是!他是很想相信她,可是又怎麼讓他相信那!他親眼看見自己心愛的女人赤身**的躺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下,這讓他怎麼接受得了,又怎麼去相信她,看著眼前一言不發的司徒浩月,梁婉玉的心碎了!淚也止不住的下流。

    那個男人被帶到客廳跪在地上,梁婉玉恨不得上去撕了他,是他毀掉了自己的一世清白,也毀了自己和司徒浩月的愛情!上月見人以帶到,就開口問道「你是誰,是怎麼認識司徒少夫人的?」跪在地上的男子道「回老夫人話,小的叫劉德華,是京都人也是個讀書人,玉兒還沒出嫁前,我們就認識了,本來她是想跟我私奔的,但是沒想到走後才知道日子難過,又剛好司徒少爺尋來了,於是我們兩個商量好了,等她嫁到司徒府後,我們在暗中弄點錢後再走,可是不知為什麼,玉兒嫁過來後,總是說錢不夠,所以才拖到現在還沒走……」「夠了!我根本不認識你,你到底是誰,又怎麼會知道劉德華的名字的,你到底要幹什麼!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害我!為什麼?」梁婉玉打斷這個自稱是劉德華的人的話語。

    還沒等她繼續說過下去,就聽司徒浩月說道「你有什麼證據說玉兒與你兩情相悅?」跪在地上的人聽到司徒浩月這麼問忙道「我承經送給玉兒一把玉簫!上面還有我親手做的一個黃色的蕭穗,聽到她這麼說,梁婉玉的臉都白了,那把蕭只有自己和小翠才知道,平時她從沒在外人面前拿出來過,他又是怎麼知道的!看著旁邊扶著自己的小翠,梁婉玉絕不相信是她出賣了自己,那只有另一個人,那就是蕭霆,可是蕭霆自那次贈蕭後,就再也沒出現過,又怎麼會害自己那!梁婉玉想不明白,梁婉玉更加知道自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一旁的小翠在聽到那男人竟提到了玉簫,也是一驚,忙走過到司徒浩月身旁道「姑爺,你不能聽他胡說,那把蕭根本不是他的,是……」「小翠!不要再說了,你現在說什麼他們都不會信的!」梁婉玉怕小翠說出蕭霆,到時自己才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小姐,你是清白的,小翠可以證明,小翠從小就跟在小姐身邊,又怎麼會不知道小姐的為人。」「你都說自小跟她長大的,又怎麼不會像著她那?」歐陽若芙開口阻止小翠的辯解,這時有一個家丁站出來道「老夫人,小的還記得,少夫人剛嫁進司徒府不久,府中就鬧過一回賊,那時小的奉張管家的命令去保護少夫人時,少夫人就緊關房門,不讓我們進去收查,現在想起來,的確是有點可疑!」他說完後又有些下人站出來,述說著梁婉玉的可疑之處,聽著這些冤枉自己的言語,梁婉玉沒有任何反應,她只是專注的看著司徒浩月的表情,她只想知道司徒浩月的想法!

    但是她看到的只是一顆碎了的心,司徒浩月沒有看她一眼,眼中不見了昔日的溫柔,有的只是冷漠。梁婉玉不顧在場所有人的注視來到司徒皓月的身旁道「我只想知道你的看法,請你看著我對我說你相不相信我?」司徒浩月依舊不看梁婉玉道「原來是這樣,難怪你會定下一年之約,難怪你會那麼愛錢,難怪你會不讓我、、婉玉!你的心機還真重,我看錯你了!」淚不斷的滑落,梁婉玉搖著頭不斷的後退,直到被小翠扶住,才不在後退。小翠見自家小姐含冤莫白急忙說道「你們誤會小姐了,小姐從始至終都是清白之身、、、」「小翠,不要說了,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了!我要感謝他,如果不是他,我還沉浸在這白癡的愛情當中。我錯了,他根本就沒愛過我!是我錯了,我早就該走了,這裡不是屬於我的地方!梁婉玉說完就要離開。「站住,司徒家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嗎?來人,給我把少夫人送回住處,從此不許她走出司徒府半步。」上月說道。

    司徒皓冷站起身來道「娘,我信大嫂是清白的!」在聽到司徒皓冷這麼說後,在場的人無不驚呆了。更驚訝的是梁婉玉,她沒想到最後相信自己的竟然是司徒皓冷。

    上月見司徒皓冷為梁婉玉挺身而出,心上也是一驚道「冷兒,現在是人贓俱獲,你也是親眼得見,就不要在為她辯解了。」「娘,雖然我沒有證據為大嫂辯解,但孩兒相信大嫂的為人!」梁婉玉看著一臉堅毅的司徒皓冷道「沒想到最後相信我的只有你,夠了,這樣就夠了,別無它求!娘,我會遵照你的命令,從今以後只生活在靜心閣,對於他。、、、」梁婉玉指著跪在地上的男子說道「我只能說我是清白的,信不信由您!」說完梁婉玉哭著跑回靜心閣。看著梁婉玉消失的背影,司徒浩月又何嘗不是心痛,但是當他想起過去的種種,又讓他不得不相信跪在地上的人的話。

    自此司徒浩月沒再見過梁婉玉,他也成無數次的走到靜心閣的外面,但是最終他沒有進去。因為他無法面對梁婉玉,他不知該說些什麼!而梁婉玉也在靜心閣中以淚洗面。她哭的不是自己的清白,而是自己錯誤,她錯愛了一個她不該愛的人。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司徒府中張燈結綵,都在準備著新夫人的到來,又有誰會在意舊夫人的好壞。牆倒眾人推的道理梁婉玉是明白的,她在等,等待著時間的到來,時間一到,她就會拿著那張契約書要求司徒浩月履行諾言。

    明天就是大婚之日,今天晚上司徒浩月沒有預期的喜悅,有的只是苦澀,那個男人上月已經放他走了。並且要他永久的離開京都,畢竟這是司徒家不光彩的一面,傳出去會毀了司徒家的名譽。不知不覺中司徒浩月又來帶靜心閣,隔著竹籬笆司徒浩月見到了朝思暮想的人,她瘦了,不見了往日的光彩和笑容,坐在屋外的石凳上撫著琴,落著淚。司徒浩月恨不得馬上衝過去抱著她,但是想到那天自己親眼得見的一幕,司徒浩月又不得不停住了腳步,只是隔著竹籬笆就這麼注視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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