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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二百二十八章 差點被辱 文 / 雲淡風輕

    「他們沒把你怎麼樣!」白敬棋瞟一眼地上躺著的三具屍體,黑眸之中再次犯上了一層冷意,琉璃一聽,哭聲更響亮了,白敬棋這是什麼意思?

    「你這個沒良心的壞蛋,難道,你幾天沒見我,你一點都不想我嗎?那你為什麼不去看我?我都這麼辛苦的還看你了,還差點被那三個淫賊給侮辱了,你還說這樣的話,我恨你,我恨你,再也不喜歡你了……」琉璃一邊說著,一邊這小粉拳就像是雨滴一般落在了白敬棋的身上!

    他怎麼了?他什麼也沒有做,什麼也沒有做啊?

    這怒火,怎麼就突然轉到了他的身上呢?

    白敬棋有些無語,只能默默承受琉璃的小粉拳咚咚的落在自己胸口,幸虧,她力氣生來不大,要不然,白敬棋這胸口,怕是早就青紫一片了。

    「就算他們把你怎麼樣了,我也一樣喜歡你!」

    ……

    冷不丁的,白敬棋又冒出這樣一句話,琉璃揮出去的拳頭僵在了半空,整個臉上的表情都凝固了。

    然後,然後……

    「哇,哇,哇……」

    更加撕心裂肺的哭聲,震的白敬棋耳膜都快破了!

    這又是怎麼了,白敬棋臉上的表情充滿挫敗感,這女人,怎麼是這麼難以捉摸呢?

    好吧,他承認,他想要說的,都說了,他的心意也全部都表達了,那三個男人沒把琉璃怎樣那是萬幸,萬一剛才自己沒有太思戀琉璃,想要跑出去偷偷的看看她,而剛好碰到了那三人意圖欺負琉璃,琉璃被那三個男人欺負了,在他的心裡,他還是會一如既往的喜歡她!

    「哇,哇……」

    琉璃再次展示了殺傷力極強的哭聲,白敬棋實在沒辦法了,乾脆直接將琉璃橫抱了起來,手指放在唇邊吹了一個響鈴的口哨,一匹駿馬從黑暗之中跑了出來,白敬棋將琉璃托上了馬背,然後自己一個利落的翻身跳了上去,雙腿蹬了蹬馬肚,呼嘯著而去。

    突然發生的一幕,讓琉璃終於止住了哭聲,仰起小臉,臉上還掛著未干淚痕,在夜色中,她泛著淚痕的臉如秋後雨打的櫻花,嬌弱而又美麗,讓人看上一眼,便心疼到了極點。

    淡淡的月色,照在她的臉上,輪廓泛著如白瓷般優美的色澤,白敬棋垂下眼睛,只是看了一眼,便匆匆的將自己的眼睛給移開了!

    只是這麼匆匆一瞥,他的心中便湧起了異常的情愫,這情愫,紊亂了他的呼吸,亂了他的思緒……

    琉璃看著白敬棋,他一身白衣,那上面沾染的紅色血滴在月色中如同一片白雪之中綻放的紅梅,有的含苞待放,有的花開絢爛,姿態各異,而最難忘的,是他剛才匆匆一瞥卻又匆忙離開的眼神,這個男人不算特別的英挺,他和西門逸辰站在一起,他就像是一個稚嫩的少年,臉上還帶著未退的稚氣,他長的很清秀,身上帶有幾分書卷之氣,那青澀的鬍渣,隱約泛起在下巴,想起他剛才在自己耳邊說的話,一陣甜蜜,在心底無聲的蔓延了開來。

    伸出雙臂,她緊緊的圈住了西門逸辰的腰,然後將自己的頭,埋進了他的胸口……

    撲通,撲通,是他穩健而有力的心跳聲……

    他的鼻尖,傳來陣陣她髮絲清香的味道,似茉莉花香的味道,又似丁香花的味道,總之,是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味道,這股清香,順著白敬棋的鼻息傳入他的胸腔,先前那股被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情愫再次被勾了出來,就像是春天想要發芽鑽出地面的小草,削尖了腦袋也要破土而出,而一旦破土,很快便又長成了一片從蔥榮,密佈心房的整個角落。

    而更加讓他覺得難以承受的,是抵著自己胸口的那兩團柔軟,因為是坐在馬背上,隨著顛簸,那柔軟抵著自己,上下來回蹭著,那種感覺,對白敬棋而言,真是一股極大的考驗,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胸中如同有一團火在瘋狂的燃燒著……

    而渾然沒有察覺到白敬棋這種煎熬的琉璃,安心的抱著白敬棋,向這樣抱著白敬棋,之前也有過一次,不過,那時候的白敬棋因為傷勢,整個人都在發燒,迷迷糊糊的,根本感覺不到她的存在,可是,今日,她這樣抱著白敬棋,他也知道自己在抱著她,寧靜的夜晚,耳旁只聽到呼嘯的風聲,一輪皓月,掛在墨色蒼穹,點點星輝,點綴其中,夜色如畫,照著整個白色如雪的地面。

    放眼觸及,一片白色,只見一個小黑點,在這一片蒼茫之間,那正是坐在馬背上的白敬棋和琉璃!

    如果可以,琉璃願意這樣一直抱著他,再也不要放開!

    白敬棋卻是矛盾的,希望這樣被抱著,可是卻怕自己忍受不了懷中這具身體的誘惑!

    如果表姑媽對這件事情一直不肯罷休,如果離王真的被他們從錦州趕走了,那麼,她和白敬棋的親事,是不是也要就此作罷了?

    琉璃突然抬起頭,望著白敬棋,她的腦海中不禁想起跟她說過的話!

    有點忐忑,有點緊張,有點慌亂,有點羞澀,琉璃就像是一隻受了驚嚇躲回窩中的小兔,一方面,對外面的世界有著渴望,另外一方面,有對外面的世界帶著恐懼,在她的腦海中,始終都迴盪著之前唐寧跟她說過的一句話,愛,是要勇敢去說,勇敢去做,她渴望,和白敬棋的關係,能夠更進一步……

    琉璃揚起下巴,她的唇,輕輕的印在了白敬棋的嘴上,毫無徵兆的,使出了全身最大的力氣。

    白敬棋瞳眸之中的聚焦在一點一點的放大,放大,整個身體如同石化,瞬間凝固。

    從唇瓣傳出的觸感,如同一陣電流,席捲了全身,他被極力壓抑的情愫,再也無法控制的噴湧而出。

    在琉璃的心中,她從來沒有想過會加深這個吻,她只想讓白敬棋,知道自己的心。

    卻沒想到,白敬棋一個反手,摟住了琉璃的腰,他帶著生澀的龍舌,闖進了琉璃的檀口,那芬芳,那甜美,讓他體會到了其中的美好,這是一種抗拒不了,欲罷不能,只能越來越深的吻。

    他的吻十分生澀,沒有任何的技巧而言,勇猛的舌頭就享受是此刻他的心情,在琉璃的檀口中肆意的掃蕩。

    「嗯……纓!」

    一聲嬌喘,從琉璃的嘴裡溢了出來,傳入白敬棋的耳際,讓他越發不能控制自己。

    吻,激烈而又灼熱,白敬棋和琉璃的身體緊緊的貼著,情慾,控制著人的大腦,讓人忘記了世間所有,什麼道德倫理,什麼男女有別,這道德的約束,永遠都遏制不住那奔流的**,琉璃虛弱的癱在白敬棋的懷中嬌喘……

    月色之中,兇猛的少年和嬌弱的少女,兩個人緊緊抱著從馬背上滾落在了白雪覆蓋的地面,厚沉的白雪,如同是覆蓋在地面上的地毯,鬆軟,雖然傳入後背一陣冰涼,但是這冰涼,卻不足矣澆滅兩個熱情似火的男女。

    白敬棋已經不滿足只是一個吻,他的手,帶著幾分顫慄,輕輕的解開了琉璃身上的披風,看著露在金絲領口外面那光潔弧度優美的脖子,白敬棋下腹傳來的火熱越發強烈了,琉璃,不管遇到何種困難,我都會一直在你身邊!

    白敬棋在自己的內心深處莊嚴的承諾,情慾,在他的眸光之中一點一點的退卻,重新恢復了少年的清明,白敬棋為琉璃重新繫好了披風,緊緊的抱住她,就算是在強烈的**,和對他琉璃的愛比起來,一切都顯得微不足道了!

    怎麼就停止了呢?

    琉璃的心中滿是疑惑,白敬棋為什麼沒有更進一步呢?難道,他在擔心什麼嗎?還是?

    琉璃顯得心事重重,她雖然少不更事,但是見過唐寧和西門逸辰之間的愛情,她明白了一個道理,深愛著彼此的男女是可以在任何時候,任何地點,做任意他們想做的事情。

    為什麼,白敬棋卻在關鍵時刻停住呢?

    難道,他並不愛自己?又或者,他因為擔心不能和自己天長地久,所有才不和自己在一起,怕承擔責任?

    琉璃的心是糾結的,她所想到的每一個可能,都足矣讓她的肝腸寸斷,她是敏感的,卻猜不透白敬棋真正的原因,他只是想讓琉璃綻放,在她最美麗的那一刻。

    兩個年輕人,有些懵懂,有些羞澀,琉璃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決定了,不管白敬棋是怎麼想的,她都決定不再猶豫,不再遲疑,她要勇敢的邁出那一步,她要和白敬棋肌膚相親,她要突破那層障礙,她要成為白敬棋的女人,她要纏著他,這輩子,都不會讓他有鬆開自己,放棄自己的理由和借口,她要和他在一起,永永遠遠的在一起,晶亮的眼中閃過無比堅定的光芒,琉璃貝齒輕輕咬了咬嘴唇,然後,她一個翻身,將白敬棋壓在了自己的身下。

    沒有任何徵兆的,她雙手粗魯的撕開了白敬棋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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