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73失控的太子 文 / 夏嫣沫
難道自己的第一次就這樣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給奪走嗎?夏沫汐痛苦的掙扎著身子,內心慌亂的不言而喻。
洛哥哥,你在哪?我好害怕!……
「洛哥哥,救我!快來救我!……」夏沫汐掙扎著身子痛苦的大聲喊叫。
男人像是被**沖昏了頭腦一般,聽見夏沫汐的叫聲後,越發的瘋狂了,伸手就要把她身上最後的兩道防線撕破。
「彭——」的一聲,臥室的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踹了開,聲音之大,震耳欲聾。瞬間呼啦闖進來五個手中持槍的男人。緊接著,一個猶如高高在上的王一般透露著懾人魅力,卻無法掩飾此刻全身上下冷酷和嗜血味道的男人驟然進入。
男人只需一眼,就把屋裡的境況看了個遍,頭也沒回的大喝一聲:「都給我滾出去!」說完疾步向前,一腳把強壓在夏沫汐身上的男人踢翻在地。
刀疤強還在氣有人打斷他的好事,想要看一眼究竟是誰這麼大膽子,可是,在他還沒看清來的人是誰的時候,就已經被人一腳踢到了地上,身體與地面接觸後發出一聲極具震撼的沉悶聲。
原本一起闖進屋內的人,在聽到老大一聲令下的話時,絲毫不敢懈怠的閉上了眼睛,疾步走出房間。
「誰——?誰敢打擾本大爺的…….」刀疤強在地上掙扎著爬起來,怒吼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了站立在自己眼前的全身上下透露出一股貴族氣息懾人魅力的少年。
太子?
這人是太子?
眼前的這個凌駕於任何人之上的,猶如高高在上的王一般的少年,就是太子!
那,自己剛才碰的妞兒,真的是太子的女人?
人們口中的傳言,都是真的嗎?
「太子?」刀疤強好不容易掙扎起來的身體,在看清眼前男子的時,瞬間癱軟在了地上。
夏沫汐整個人都害怕的顫抖著,面帶驚恐的臉龐上淚水猶如斷了線的珠子,在自己即將要絕望,再無力氣繼續反抗的時候,忽然聽到一聲被腳踹開門發出的震耳欲聾聲,夏沫汐還在驚恐不安的思索著究竟是誰的時候,霎那間她聽到了全世界最好聽的猶如天籟般的聲音,雖然那個聲音聽起來冰冷的沒有一絲的溫度,卻還是讓她心安。
他來了嗎?
她的洛哥哥來救她了嗎?
她就知道,她一直都知道,這個有如神抵一般絕美妖嬈的男子一定會來救她。
夏沫汐雖然已經心安了,卻還是無法克制自己的身體不去顫抖,甚至,她都已經覺得,整個的身體已經不再是自己的,不在受到自己大腦的控制了,只是這樣一味的顫抖著,覺得渾身上下冷得厲害。
歐洛看著一直顫抖不已的夏沫汐,心裡就像是有一把刀子在割自己的的肉一般,難掩的疼痛著。
怪自己,都怪自己!
如果不是自己莫名其妙發火的話,他的沫沫怎麼會生氣下車?明知道他的沫沫生氣了,自己居然還會把車開走,如果,當時,自己也跟著下車哄哄她的話,現在應該就不會發生這般的事了吧!
自己就是個混蛋!天底下,最大的混蛋!
疼愛了十多年的寶貝,自己都捨不得傷害她一絲一毫,現在居然這般的差點讓人帶給強了。歐洛越想心裡越自責,伸手,迅速的脫掉了身上的襯衣,蓋在了她近乎全身裸露在外的酮體上,慢條斯理的轉頭凝視刀疤強,幽深的眸子裡盡數都是冷酷和嗜血的味道。
太子的勢力雖然很強大,但是從來不會找黑幫的麻煩,可是這次…….
刀疤強恐懼了,從沒有如此的恐懼過,面對這樣一個有如神一般的少年時,他都能感覺的自己全身都在顫抖,「我不知道,太子,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饒了我吧!求求你,饒了我吧!」
「啪——」一聲,子彈從消音的手槍中瞬間射出,與身體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音。
「啊——手——我的手!……」殺豬一般的哀嚎聲瞬間從刀疤強的口中吼出,太子的速度太快,他甚至都沒有看清楚太子是如何掏出手槍,怎樣射向自己的,只覺得,瞬間自己的左手就已經鮮血淋漓,有一股鑽心刺骨的疼痛剎那間直奔心臟。
「手——我的手!…….太子,饒了我吧!有人給我打電話我才來的,我並不知道,她是太子的女人,求求你,放過我吧!…….」
歐洛揚眉,嘴角帶著一絲的冷笑。「那你說說,誰給你打的電話?」
「我只知道,是一個女人,她打電話跟我說了這裡的地址,讓我把這個妞給辦了,事成之後會在我的戶頭上打二十萬。我真的不知道,她是太子的女人,我要知道的話,就是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碰的!」
槍……
洛哥哥剛才開槍了?
夏沫汐被歐洛徹底的給嚇住了,從前那個妖嬈優的太子居然為了自己徹底的失控了!
她不是一點都不知道歐洛最近幾年的事情,也不是一點都不知道洛沫帝國的存在,很多的事情,都在人們的口中競相傳頌著,多多少少,她還是知道一點的。可是,歐洛不說,她就當做自己不知道。
可是今天,她終於見到他的另一面了,這個他在她面前永遠也不想展露出來的一面。
夏沫汐聽著房間裡兩個男人不平靜的談話,微微的撥動了近乎麻木的雙唇,略帶驚恐的音線,淡淡的,低低的從蒼白著的唇瓣內吐出。
「他撒謊。我告訴他我是太子的女人了,他還說更要嘗一嘗呢!」
歐洛眼神帶著一抹嗜血的氣息,唇角卻依舊帶著一撇妖嬈性感弧度,優地抬起手臂,「啪——」的一聲瞬間打入了癱軟在地的男人的右手上,瞄都沒有瞄一下,卻跟打在他左手上的位置一模一樣。
「啊——」好準的槍法,刀疤強許是想不到,這個在床上一直顫抖不已的小丫頭居然還能給自己告一狀,臉上滿是震驚。他全身上下像是要虛脫了一般,疼的汗水直流,兩隻手都已經慘不忍睹了,鮮血順著手指一滴一滴的滾落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