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一百二十三章 特別的一個夢 文 / 苦海僧人
深巷子裡,酒店的老闆回想著剛才發生的一幕,忍不住打了一個寒蟬,馬上收拾了傢俬,關了門。
在他給一老一少送來最後兩壺酒的時候,他就識趣的坐在一旁,等待著兩位客人的吩咐。
可是,在他看見兩位客飲了最後一杯之後,那錦衣少年竟然雙眼愣神,一晃悠,昏倒了過去。
之前略顯醉意的老人雙眼一亮,酒意全無,看著趴在桌子上的少年嘿嘿一笑,在少年的身上一通胡亂的摸索,然後從別寒的懷裡摸出一個錢袋子,從裡面抓了一把紫光閃閃的魔貝撒到了酒桌上,一彎腰,將昏倒的少年給扛了起來。
老人在將少年扛起來的時候,肩膀晃了晃,笑著自言自語的說道:「年紀不大,身子骨還挺不錯的。」
一句老闆結賬,便扛著少年消失在深巷子。
酒店老闆在關了門回到房間之後,回想著那老人打量俊俏少年時候的眼神,菊花一緊,忍不住將手放在屁股後面,抹了一把,灰溜溜的鑽進了婆娘的被窩中
天雷城外的一處房子的門外,邋遢老人坐在院子中的石階上,一手托著下巴,一手拿著舅酒葫蘆,望著從西邊升起的彎月,猛地灌了一口。
邋遢老人並沒有因為一連豪飲了五十多瓶烈酒而先露出絲毫的醉意,身為魔帥強者的他除非自己都願意,想要把他給醉倒幾乎是不可能的。
可是在他這一口酒入喉之後,老臉上不由的浮現出幾絲紅暈。
「嗝!」拖著一串長音,邋遢老人回頭看著身後亮著的等的房間,一聳肩,嘿嘿一笑道:『倒是便宜了你小子,若不是老頭子我沒有多少時間了,也不會讓你這小子佔了如此大的便宜。」
「哎,主上你可千萬不要責怪於我,這麼多年我都沒有找到你的消息,而我這把老骨頭也支撐不了不多久,別無他法之下,只得將小姐托給這個小子了。」
說話間,邋遢老人的臉上除了醉意,更是添加了幾分愁苦和無奈。
誰又知道,在世人眼中勢力無比強悍的邋遢老人臉上會露出如此無奈的表情,又有什麼事情會讓這位高手如此的無奈呢。
咕嚕。
邋遢老人無奈的搖了搖頭,一口將酒葫蘆中的美酒給喝了個精光。
一壺酒下肚之後,邋遢老人左晃一下右晃一下的走出了這破舊的小院子,開著院子外的樹枝呼呼的睡了過去。
院子在裡亮著燈火的房間裡,房子裡面並沒有因為院子的破舊而破舊。
紅木製作的傢俱打磨的異常的平滑,平滑到窗台上的格子都看看的清清楚楚。這種紅木製作的傢俱在青石界頗為出名,當然價值也是不菲的。
一套一般的紅木傢俱值得上數百紫色魔貝,但是這個房間內的這一套紅木傢俱做工精細,而且還鑲嵌著光芒熠熠的魔晶,這手筆也只有天寶樓做的出來。
這還不算什麼,本以為這房間內亮著的是燈光,但是紅木傢俱上擺放著的油燈並沒有火光的跳躍。而是一枚鵝蛋大小的珠子釋放者柔和的白光這柔和的光芒使得房間的氣氛有著些許暖意。
若是王掌櫃看到燈盞上鵝蛋大小的寶石之後,一定會非常的震驚,因為這枚寶石他也只是在四重界中的天寶樓看到過。
這種寶石名叫貓兒眼,能夠釋放出暖意,只有那些大世家才會將這種貓兒眼鑲嵌在床邊。
而這個房間的主人竟然奢侈到這種地步,整整一顆鵝蛋大小貓兒眼用來取暖,就連那些魔帥也沒有奢侈到這種地步。
而這麼奢侈的一幕居然出現在青石界中一處破舊的院子內。
無論從哪一點來看,這間房子的裝飾和佈置都是異常的奢華,無可挑剔。
房間內擺放著一張掛著幔帳的床,這床上鋪著紅色的被褥,證明著這是一少女的閨房。
在床邊的欞板上掛著幾件秀氣的衣裳,雖然是疊放著,仍然能夠看見這衣裳的一針一線都極為講究,不是普通人能夠穿戴得了的。
透過薄薄的幔帳,依稀能夠看見裡面有人躺著。
細看,床上的確躺得有人,而且還不止一個人,而是一男一女。
這女的生的秀美,一張小巧的瓜子臉上眉毛如柳葉一般,嘴如櫻桃上兩片紅唇似火。
由於是側躺著,烏黑的秀髮遮擋著她的半邊臉,但這絲毫不影響女子的美貌。
身上的肌膚雪白,由於房間中有貓兒眼,溫度恰好,被褥只遮擋住少女重要的部位,細膩的手臂露在大腿被子的外面,搭在了男人的胸膛上。
一隻纖纖玉手緊緊地摟住男子的脖子,好像很有安全感一般。要人命的是女子的一條大腿竟然就這樣露在被子外面,即便是隔個幔帳依然能看見那優美的曲線。
尤其是那精緻的小腿,在暖暖的燈光下,攝人心魂。
就連她的腳趾都是那麼的精美,一條大腿就完美到這個程度,若是有人看見的話,定會忍不住跪倒在地上,親吻她的腳趾。
而這麼完美的女子身邊竟然還躺著一個男人,能夠和如此美麗的女子躺在一起的人到底是誰呢?
幔帳中的男子竟然就是別寒,而在別寒認識的人中從來沒有出現過這麼一個美麗的女子。
躺在少女旁邊的別寒處眉頭緊蹙,顯然是有些不舒服,床下,別寒的衣衫全部掉在了地上,就連穿在裡面的墊褲也出現在這一對衣衫中。
此時的別寒竟然一絲不掛,光著身子躺在這名美麗女子的身邊,寬大的臂膀裡摟著女子的頭,另一隻手伸在被褥裡面,被子很薄,一眼就能夠看見另一隻手放在女子的胸前。
一男一女,光著身子,躺在帳幔之中緊緊的摟在一起,這是多麼香艷的一幕。
不過,兩名當事卻是對此全然不知。
躺在床上的兩人都不約而同的做了一個夢,一個很奇怪的夢,之所以奇怪,是因為兩人的夢十分的相似。
夢中,別寒夢見自己走進了一片花海,花海之中,一名穿著白色透明青紗帳的少女帶著春天一般的笑容,向他招手。
揮著手的少女宛若花仙子一般,在花海中召喚著別寒。
看見女子臉上的笑容,別寒不由自主的想花海中走去,一步一步的,不斷的逼近花海中的少女。
當別寒在靠近花海中的少女之後,頓時愣住了,直到走進之後別寒才看清楚少女身上竟然一絲不掛,身上的重點部位在五彩的花瓣中若隱若現。
女子就這樣站在他的面前,不躲不閃,雙眼緊緊的盯著別寒,一笑之後女子竟然向他緩緩的深處手來,一隻手拉著別寒的手放到她的身上。
低著頭,女子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羞意,一把緊緊的露出了眼前的男子。
同樣,在少女的夢中,她夢見自己在一片茫茫的草原山,一俊美的男子騎著高頭大馬,在向她狂奔而來,而她自己也是情不自禁的伸開雙手,向男子狂奔而去。
男子帥氣的從馬背上落了下來,一把將她摟在懷裡,少女並沒有拒絕,反倒是主動將手搭在男子的身上,將火紅的嘴唇貼向了男子。
夢到這裡,床上的別寒和少女都不由的將對方摟得更緊了,別寒是一個男的,激動之下,將比幫眾的少女摟得更緊了。
被別寒摟得緊緊地少女眉頭蹙起,低聲哼了一下,試圖從別寒的臂膀中掙扎出去。
可是卻被別寒摟得更緊了。
別寒卻仍然沉浸在那個美麗的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