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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兵王重生 第480章 治不好把你扔下去 文 / 朽木可雕

    聽到魏大中在那裡鬼話連篇,楊陽也不在意。「老東西,現在還打不打了?」

    魏大中抹了嘴角的血跡說:「不打了,看來老夫還要縮回去。三十年不入武界,看來老夫落伍了。」

    「哼,想縮回去,也沒那麼容易!」楊陽盯著魏大中手裡的枴杖說。

    魏大中看到楊陽緊緊的盯著自己的枴杖,心裡一陣發栗。「這根枴杖跟了我近二十年了,你別想打它的主意。」

    「現在只給你兩條路,要麼我們再鬥下去。要是你認輸,就把枴杖給我弄斷了。」楊陽以不容回拒的堅決口氣說。

    卡嚓,魏大中猶豫了一下,然後折斷了自己的枴杖。而後抬頭對坐在車頂上的祝天賜說:「少爺,老朽能力不如楊陽,我回家對老爺稟報一下,讓他再做定奪。」

    說完魏大中轉身,佝僂著落魄的身子,慢慢的走了。沒有枴杖,他顯得有點可憐。像一隻無家可歸的落浪狗。

    楊陽二話不說,鑽進車子。「你們都上來吧!」

    孫靈兒本來還在猶豫,聽到楊陽說你們都上來吧。她心裡一陣高興,然後打開車門鑽了進去。

    「楊陽……我……」孫靈兒急於要解釋昨晚的事。

    楊陽看了孫靈兒一眼說:「有什麼事就說吧!」

    「昨晚你走後……」孫靈兒把昨晚的事,沒有一點隱瞞的向楊陽說了一遍。「不過到了最後,我沒有在祝天賜的別墅過夜,而是和祝伯伯他們回了家。」

    楊陽並不太關心祝靈兒在那裡過夜,只是想起白玉,不由得黯然神傷。

    坐在後面的雲浮海,皺著眉頭。「你們兩個能不能注意點,這裡還有人呢。別說這麼酸的話。我可受不了!」

    楊陽開著車,也不能太過於分神。車頂上還有一個大呼小叫的祝天賜,楊陽想到這小子給白海棠注射桂麻素,心裡的氣的發癢。不給他點教訓,對不起天下蒼生。想到這裡,楊陽從中間的慢行道,猛的將車子移到了一側的快車道。

    新款藍鳥的車身,比一般的汽車要寬好多。祝天賜趴在車頂,伸展兩條胳膊,才勉強的可以扣住藍鳥的兩邊。

    楊陽猛的移到了快車道,讓祝天賜差點從車上滑下來。

    「哎呀,楊陽,你慢點。我要死啦!」祝天賜在車頂大叫。

    楊陽又猛的從快車道移到慢車道。祝天賜趴在車頂,再也不叫了。他也看出來了,自己叫的越大聲,楊陽的火氣就越大。

    片刻,到了紅日光明武館。

    停下車之後,楊陽一把將臉色慘白的祝天賜從車頂拽下來。在他的屁股上狠狠的踢了一腳,「你特麼就是沒事找事,家裡有錢,女朋友長的漂亮。你還想什麼?竟然說我給你戴綠帽子了!我倒是想給你戴,可是靈兒一直沒有給我機會啊!」

    孫靈兒聽得楊陽這樣說,頓時臉紅的要滴出血來。在身後狠狠的擰了一下楊陽的胳膊,「你再亂說,我……我廢了你!」

    這時鄭風早就迎了出來,楊陽一個過去,卻回來四個人。

    鄭風對孫靈兒和祝天賜不感興趣,可是當他看到個子矮小的雲浮海時,當場瞪大了眼睛。「楊陽,你把怪醫本尊請過來了!」

    「呵呵,這算什麼。這是我老哥,有事招呼他一句,他馬上就會過來了。」楊陽說。

    雲浮海說:「就是,就是……還說什麼請,真是屁話一堆。」他童心未泯,最見不得人在他面前縐縐的客套。聽到鄭風說請字,心裡老大不爽。

    鄭風一愣,怪醫的名號,在九州國人盡皆知。沒有人可以摸的清他的脾氣,鄭風對怪醫十分尊敬。

    「即然雲神醫親自來了,那海棠的失憶一定可以治好。」鄭風說著轉身,帶著四個人一起走向主樓後面的導師宿舍。

    光明武館的導師是沒有私人小院的,只有系主任才有。不過即使是宿舍,也整潔如新。

    白海棠現在失去記憶,倒變的隨遇而安起來。不管在那裡,她都十分安靜,像個小女孩一樣,對所有的事物都充滿了好奇。

    楊陽他們走進來的時候,白海棠對著掛在陽台口上的一串風鈴發呆。

    「你們兩個在外面等著!」楊陽對孫靈兒和祝天賜說。

    祝天賜巴不得在外面等,他看到楊陽心裡就發怵。

    白海棠看到楊陽他們走進來,瞪著好看的眼睛看著他們。「你們進來幹嘛,也不敲門。」白海棠有點生氣的說。

    看著白海棠那付天真無邪的樣子,楊陽不得不上前輕輕對她說:「我們是來看你的!你現在坐在沙發上,不要動!」

    楊陽的聲音從來沒有這樣輕柔過,即使是對宮洛曦也沒有這樣過。為了治好白海棠,楊陽也顧不上許多了。

    「你不是壞人,你讓我坐,我就去坐!」白海棠雖然記不起楊陽是誰,但她覺得楊陽不是壞人。

    雲浮海就站在門邊,他雖然上了年紀。可耳聰目明,就是離的這麼遠,他也能看出白海棠中了桂麻素。

    醫道講的望、聞、問、切。可是雲浮海的醫術已到了神驚鬼泣的地步,他為病人診斷,只要看其臉色,聽其聲音,就可以知道病灶。

    「這個小姑娘中了曲境的桂麻素,現在融入血液,流經心臟,過六腑,游五臟……嗯,應該有十四小時了。不過應該還來的及。」雲浮海此時臉上沒有了童真,而是一臉的正色。

    鄭風不由不得不佩服怪醫,他只是憑著一雙眼睛,看了這麼一會兒,就知道病因,還能準確的說出時間。

    「雲神醫,那就快點為她治療吧!」鄭風也是個急性子。

    雲浮海個子矮,他抬頭看了鄭風一眼。「我為這個小姑娘治病,是看在楊陽兄弟的面子上,你催什麼催?」

    一句話把鄭風弄了個大紅臉,他尷尬的笑了笑說:「那就看在楊陽的兄弟的面子上!」

    楊陽心裡著急,「你就快點過來看一下吧!」

    「我已經看出來了,這小姑娘體內有一克桂麻素。我無能為力……」雲浮海說。

    楊陽一下跳了起來,「你說什麼?你無能為力,你不是有起死回生的四散銀針嗎?」

    「我會盡全力的!」雲浮海沒有半點開玩點的樣子。「桂麻素在她體內的時間太長,如果是七個小時,我可以手到病除。現在桂麻素,以游經百穴,想除去也是有點困難的。」

    楊陽忽然想到門外的祝天賜,「奶奶滴,今天如果治不好白導師的失憶,我就把祝天賜那孫子從樓上扔下去。」

    說著楊陽衝出門,一把將祝天賜拽了進來。

    「你拉我幹嘛?你不是讓我在外面等著嗎?」祝天賜的臉上又一次沒有血色。現在他想求救都沒有人幫他。胳膊上被孫靈兒的高根鞋踹出一個窟窿,臉上又被孫靈兒抽的火辣辣的痛。

    「我說了,如果今天治不好白導師的失憶,我就把你頭下腳下扔下去。看看我說是話算話嗎?」

    白海棠的宿舍在十六樓,有一個大陽台。

    楊陽把祝天賜拖到陽台上,然手一隻手提著他的褲子,輕輕一甩就把扔了出去。不過楊陽還握著他的腳脛。

    即便是這樣,也把祝天賜嚇的半死。十六樓,四十多米高,下面是白花花的水泥路面。自己這樣栽下付出,腦袋都會進肚子。

    「楊陽,你放了我吧!我錯了,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祝天賜只在大叫,卻並不也掙扎。自己的小命就在楊陽手裡,此時楊陽一鬆手,自己就找姥姥去了。「楊哥,楊爺……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靈兒那丫頭我不要了,算我教敬你的,你一個人享受她吧!我還沒有碰過她……」

    說出這麼無恥的話,楊陽聽著就噁心。「你媽隔壁的,你以為女孩是東西嗎?還送來送去的!」楊陽握著祝天賜的手突然鬆了鬆。

    祝天賜的身子向下滑了一下,他頓時哇哇大叫。「楊爺,你不是說能治好白海棠的失憶,就不鬆手嗎?」

    這時怪醫雲浮海已把自己的四散銀針掏了出來。那是一個油光珵亮的皮夾,打開之後放在桌子上。只見裡面密密麻麻的插滿長短不一的銀針,從長至短排列的倒是挺有規律。

    「我醫人都是用三根,看來今天要六根了!」雲浮海似是自言自語的說。他捻出一根兩寸長的,而後飛速的將針刺入白海棠的神庭穴。

    這一下可是兵行險路,神庭大穴不可針灸。但是怪醫的手法,也不得不讓人佩服。

    「鎖神庭!」雲浮海的額著皺在一起,他要用那根兩寸長的銀針鎖住白海棠的神庭大穴。然後,他又捻出一根銀針,「穿肩井!」

    鄭風緊張的看著眼看這一幕,雖久經戰鬥,卻也不免膽寒。

    雲浮海不斷喃喃而語,「時間太長了,時間太長了……」不過雲浮海並沒有放棄,「看到楊陽兄弟的面子上,不能放棄。

    楊陽聽到雲浮海這樣說,又將手腕鬆了點。

    祝天賜又一次被嚇的怪叫連連,褲子裡又流出一股溫熱的水流。但這次不是順著大腿向下,而是沿著肚子,流過胸口,從脖子裡流到下巴上。

    「楊陽,我特麼又被嚇尿了!」祝天賜此時沒有一點尊嚴,平時在醫院裡那付衣冠楚楚的樣子,蕩然無存。「你放了我吧!楊陽!」

    楊陽無動於衷,今天要是治不好白海棠的失憶,就是神仙來了也沒有用。「嘿嘿,你就死了那條心吧!」

    雲浮海現在已經刺進了四根銀針,在他捻出第五根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了。臉色凝重,一付若有所思的樣了。

    「神庭穴已鎖,左右肩井穴已穿,膻中穴已封。桂麻素被迫回流心臟,可是怎麼才能讓桂麻素排泄出來呢!」

    苦苦思索一番,然後雲浮海突然明白過來了。第五根銀針要刺鳩尾穴,這樣才能讓折海棠的氣流不向上流走,而被迫向下。「哈哈,一泡尿就可解決了!」雲浮海童真未泯,有時言語粗俚,但絕無惡意。當著一個女孩的面說這樣的話,也只有雲浮海才能說的出口。

    陽台外面的祝天賜,聽到雲浮海說有救了,高興的不得了。「楊陽,你聽到了吧!白海棠可以治好還不把我快點拉進去!」

    雲浮海突然不著急了,他站起來說:「我現在偏不救她,楊陽你把那小子扔下去!」

    「雲神醫,我可沒有得罪你啊!」

    「我看你就不順眼!誰讓你是祝明達的兒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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