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卷 【七七篇 】對他的感覺是戀人未滿 文 / 素小胖
「對，她是我的私人助理，私人的！」關鍵時刻，姚慕錫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他特地強調「私人的」這三個字，快步走到七七身邊，一手攬住七七，拉開七七與姚鴻楠間的距離，眉眼間洋溢著寵溺喜悅，儼然是熱戀中的小男孩模樣。
「姚慕錫，你是不是忘了公司的人事聘用必須經過我允許。」姚鴻楠厲眸一沉，不悅地斥責，七七如今身份未明，姚慕錫不該去招惹她，如此會影響匯龍集團和盛元集團的關係。
「哥，你別拿雞毛當令箭，剛才我已經給老爸打過電話了，他同意七七擔任我的私人助理，不信你問他。」姚慕錫作勢掏出手機。
「姚慕錫，你不是在出差嗎！」姚鴻楠沒去拿手機，也不再糾結七七入職的事情，隨意地轉移了話題，一句話就將姚慕錫的囂張氣焰掐滅。
「這個……我正要去的，不過剛好沒有頭等艙了，所以我讓李銳改簽了明天的飛機。」姚慕錫邊說邊拉著七七往後退，他已經預感到姚鴻楠沸騰的怒氣，未免七七遭殃，打算伺機帶七七開溜。
果然，姚鴻楠衝著他們兩個人吼道：「t市的生意若有任何差池，你們就兩個一起滾蛋！」
姚慕錫不可置否地吐了吐舌頭，他還不想來上班呢，都是被老爸逼的，不過現在不一樣了，有七七陪著他，所以為了和七七在一起，受點委屈也是值得的。
「更年期的男人很可怕對不對，你放心，我以後不會變成這樣的。」
姚慕錫牽著七七閃進電梯裡，熟練地將她堵在角落裡，眼神愛昧。
「……他是你哥誒。」
七七一手抵在姚慕錫胸前，將他與自己的距離拉開，明明是想動手扁他的，礙於今天第一天入職，七七忍了。
「我哥又怎麼樣，霸道**！」姚慕錫忿恨地說，故意在七七面前裝可憐。
七七才沒有要上當的意思，「霸道**」這四個字用來形容姚慕錫同樣不為過，果然是物以類聚呢。
驀地，七七眼前又閃過楚嘉南的身影，讓她心裡一怔，怎麼總是想起那個討厭鬼呢！
「七七，明天我們一起去t市。」
幸好姚慕錫的聲音及時響起，將她拉回現實裡。
「出差？可是我沒有護照……」
七七垂下小臉，作為姚慕錫的私人助理，她陪他一起出差是應該的，只可惜她的護照還在楚嘉南手上呢。
「不要緊，明天我準時來接你。」電梯停在十二樓，姚慕錫徑直走向副總裁辦公室，辦公室的最裡邊還有一間空出來的隔間，這個格局與姚鴻楠的辦公室很像，只是姚鴻楠將隔間改造成了休息室，而姚慕錫的隔間裡面只有一張辦公桌，「以後你就在這裡工作，今天先熟悉一下公司的情況，待會我讓李銳帶你到處走走。」
「嗯。」七七認真地點了點頭，雖然感覺這個隔間並不太安琪，不過既然她要從姚慕錫那裡領工資，自然要做一個好員工。「那我就不進去了，就在這裡等他吧。」
「怎麼，怕我吃了你？」姚慕錫再度欺身而上，此刻七七進入了他的地盤，他又怎麼能再強忍著與她親近的慾望？
「姚副總，你是不是還想嘗嘗我的拳頭？」七七也不惱，語氣溫順，輕輕抬起手，揉了揉手腕，骨頭發出「咯咯」的響聲，分明是赤果果的威脅。
「算了，今天放過你。」姚慕錫識趣地收了鹹豬手，走向辦公桌，裝出一副嚴肅地模樣，「剛才我只是在試探你，現在看來我果然沒選錯人。」
「呵呵……」七七不知該怎麼接話，心想姚慕錫找的借口真爛。
「還有啊，我們公司有規定，女員工必須穿裙子和高跟鞋上班，明天把你這套男人婆的衣服給我換了。」姚慕錫精亮地黑瞳睨著七七，唇角揚起勝利者的微笑。
「這是什麼爛規定！」
七七露出了他預期中的懊惱神情，小聲嘀咕了一句，惺惺地走出了辦公室。
幽深的長廊裡，只有她一個人，整個十二層似乎只有姚慕錫一個人在這裡辦公，真是奢侈。
七七隨意地走著，悠揚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是林子瑞。
「七七，你到了嗎？」
林子瑞估算著飛機降落的時間，打電話詢問七七是否安全回到了泰國。
「我……」七七欲言又止，不知該如何告訴林子瑞她成了姚慕錫的助理。
「怎麼了？」林子瑞聽出了七七語氣裡的異樣，聲音驟然緊繃起來。
「沒事，就是家裡鑰匙沒帶，明天不知道怎麼進去。」七七心一橫，乾脆暫時先忽悠一下林子瑞好了，這麼好的賺錢機會她可不想錯過了。
2萬人民幣就是10萬泰銖，足夠她大學的所有費用了。
「傻瓜，你一腳都能踹開家門。」林子瑞信了七七的話，為了讓她開心起來，故意揶揄她，突然想起了什麼，聲音墓地一沉，「你的電話卡在泰國可以用？」
「額，對啊，好像是可以用。剛才張欣然也給我打過電話，她說會把我的行李箱給我寄過來，我能把家裡的地址給她嗎？」七七緊張地撒著謊，她的聲音還算平靜，試探性地詢問，一是為了轉移話題，二是希望林子瑞暫時不要去幫她拿行李。
「你的那些東西也沒什麼重要的，乾脆都別要了，到了美國林叔給你買新的。」哪知林子瑞本來也就沒打算去取那些破衣服，他根本不想與張欣然有過多的交集，因為他還從沒有這樣厭惡過一個女人，張欣然是第一個。
「噢，那好吧……」七七稍稍鬆了口氣，瞧見李銳正迎面走來，捂著話筒小小聲說：「林叔，我要去排隊等車了，到家再給你電話……」
「自己照顧好自己，林叔過幾天就回來。」林子瑞掛斷電話，啟動車子，他身邊坐著喬珍珍，氣氛有些壓抑，看起來他們剛剛吵過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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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漸褪去，天邊泛起魚肚白，七七睡在姚慕錫的專屬行政套房裡，一整夜都被夢境困擾。
在夢中，她好像記起了一些小時候的事情，卻又不那麼確定。
隱隱約約地在記憶深處浮現出安琪和楚一寒的臉，還有一個躺在病床上的小男孩，她知道那裡是病房，因為是一個雪白壓抑的世界。
「七七……」那個男孩在呼喚她。
「……」她想給男孩回應，可卻想不起男孩的名字。
他是誰？為什麼自己對他會有這樣強烈的熟悉感……七七朝著男孩的方向奔跑過去，馬上就要看清那男孩的模樣了……
「唔……」
關鍵時刻，七七感覺自己幾乎要窒息，她驟然睜開了美眸，但見姚慕錫的俊臉幾乎貼在她的臉上，那涼薄的唇覆著她的唇……
「便態！」
七七反射性地推開姚慕錫，同時用膝蓋一頂，正中姚慕錫下腹，房間裡響起男人撕心裂肺地怒吼：「蕭七七，你想謀殺親夫啊！」
「滾出去！」七七懶得搭理他，氣憤地將枕頭丟向姚慕錫。
「滾什麼，你趕緊起床才是，今天我們要去t市。」姚慕錫指了指椅子上幾個購物袋，接著說：「把裡面的衣服換上，好好打扮打扮，我姚慕錫的私人助理必須是個氣質美女！」
「……您還是另請高明吧。」七七就知道姚慕錫對她不安好心，可沒想到這才第一天，他就摸進了她的房間。
「那可不行，我哥昨天說的話你也聽到了，搞不定這筆生意，連我也要被開除。」姚慕錫自知理虧，好言好語地勸說七七，「你行行好，當幫我一次，私人飛機都準備好了，飛一趟也得大幾十萬的。」
「……滾出去！」七七徹底怒了，將床上所有可以丟的東西全都扔向姚慕錫。
「哎呦，我的姑奶奶你別生氣了，我不知故意的，就是忍不住。」姚慕錫也不閃躲，可憐兮兮地請求七七原諒。
「你不滾我怎麼換衣服！」七七直接跳下床，連拖帶拽將姚慕錫丟出主臥，狠狠地關上門。
她是很生氣，卻不僅僅是氣姚慕錫又吃她的豆腐，而是氣姚慕錫打斷了她的夢境，讓她沒看清那個小男孩的臉。
但是醫院、小男孩——
和張欣然告訴她的故事非常像，到底是她受了張欣然的影響，還是這本來就是她的回憶？
難道那個在夢裡呼喚她的小男孩是楚嘉南？
七七的心更加地混亂，她木然地換好紅色連身裙，選了一雙銀灰色高跟鞋，並沒有耽擱太多時間，盡可能地讓自己進入工作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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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達t市時已接近午飯時間，姚慕錫帶著七七直達香格里拉酒店，有專人引導他們進入vip包廂。
「今天的客戶兩個老頭，待會你乖乖吃飯，一句話都別說。」進門前，姚慕錫特地叮囑道。七七剛想說什麼，又把話嚥回了肚子裡。反正姚慕錫是她的老闆，她按他說的做就好。
金絲楠木大門緩緩被推開，房間裡豁然開朗，暖黃的金色燈光照亮著房間的每一處，餐桌上已有三人入座，七七一眼就瞧見迎門而坐的年輕男子，他雙手抵在下顎處，很自然的雙腿重疊，姿態中透著一絲懶散，更帶著一股令人說不出的窒息感，看似淡雅如霧，實則危機四伏。
「慕錫，來得這樣遲，罰酒三杯啊。」七七和姚慕錫剛剛踏入包間，就有一名中年男子從椅子上起身，過來招呼他們。
「我看慕錫是有佳人相伴，所以早上睡遲了，陸總你就放過他吧。」另一名中年男子打趣道，他瞧著七七，突然發覺了異樣：「這不是傳說中的蕭七七嗎？慕錫，你們怎麼一起來了？」
「陳總，七七現在是我的私人助理。」姚慕錫一改平日裡玩世不恭的樣子，紳士地為七七拉開座椅，隨後才在七七身邊坐下，一邊慢條斯理地鋪開餐布一邊回答中年男子的問題，墓地眸光一轉，直直盯著沉默著的年輕男子，毫不客氣地說：「今天我約陸總、陳總吃飯，楚副總怎麼不請自來了？」
話一出口，房間裡的氣氛驟然降至冰點，陸總和陳總尷尬地打圓場，楚嘉南卻依然不說話，森冷的墨眸有一搭沒一搭地掃過七七的臉，內心極力地壓下怒火。
「七七，你多吃一點。」
不知道什麼時候，姚慕錫結束了與陸總、陳總的客套談話，他為七七夾了一塊鱈魚，語氣寵溺，眼神愛憐，對七七的喜愛之情溢於言表。
「……」
七七記著姚慕錫讓她不要說話的叮囑，埋頭扒拉著飯菜，不敢看向楚嘉南。
到底是緣分使然，還是冤家路窄，七七的腦子裡很亂，第一反應就是想逃。而為何看到楚嘉南就要逃呢？她已經無法去思考了。
這頓飯好似吃了一個世紀那麼長，姚慕錫拚命地往她碗裡夾菜，她拚命地吃，吃到最後才發覺肚子有些不舒服。
「我……去一下洗手間。」七七低語，姚慕錫點點頭，示意服務生帶七七過去。
雖然這裡是香格里拉酒店的頂級包間，但洗手間還是設在外面，這就是外國人的講究。
「我也去一下洗手間。」
七七走後不久，楚嘉南便淡定地站起身，離開了包間。
姚慕錫本想跟過去的，卻被陳總和陸總拖住，誰讓這頓飯是匯龍集團做東，姚慕錫也只能心神不寧的應付著，只盼帶七七去洗手間的服務生機靈點，別讓楚嘉南有機會靠近七七。
但姚慕錫明顯高估了服務生，卻低估了楚嘉南，他甚至會一生後悔此刻的猶豫——
因為楚嘉南就這樣明目張膽地擄走了七七，他把他與七七的手機都關了機，讓任何人都找不到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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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嘉南，你到底想怎麼樣！」
車子停在海邊的別墅外，楚嘉南不顧七七暴怒地質問，淡定地用遙控打開了別墅的防盜門。
「進來。」
楚嘉南擠出兩個字，逕直走向院子，感覺到身後的女人一動未動，他才停下腳步，冷冷地回望過來，那眼神一點都不友善。
「我要回去……」七七緊張地站在原地，她懊惱自己被楚嘉南的三言兩語蠱惑，竟然會相信他會把護照還給她，而傻傻地跟著他去了地下停車場。
「回去幹嗎？去找姚慕錫嗎？」男人往前幾步，大手突然伸了過來，用力地捏在她腰間，強大的威壓讓七七屏住呼吸，不敢輕易惹怒眼前的男子。
「他是我的老闆。」七七脫口而出，像是……在解釋？
「進來，我有話想問你。」果然，這讓楚嘉南很受用，他鬆開放在七七腰間的手，握住七七的手腕，霸道地將七七拉進別墅，順手關上了防盜門。
七七沒有躲，沒有逃。
面對楚嘉南的時候，她的反應總是慢上半拍，而且她總會給自己找到借口，與楚嘉南獨處的借口。
比如，她應該好好地和他談一談，徹底解決真假七七這件事，讓彼此回歸正常的生活。
「你先等一會，我有些事要處理。」
楚嘉南一進別墅就打開放在大理石茶几上的筆記本電腦，旁邊復古的沙發上還散落了幾張a4紙，看起來他可能是從昨天就住在這裡。
「噢。」
明明是被他騙過來的，護照還被他扣押著，七七卻無法斥責楚嘉南，她察覺到楚嘉南的神情變得凝重，想來是遇到了棘手的事情。
七七抿了抿唇，更像是一個知書達理的孩子，乖乖地坐在沙發上，安靜地看著楚嘉南。
昨夜的那個夢……太真實。
五分鐘……
十分鐘……
七七與楚嘉南都保持著同一個姿勢，互相間沒有眼神的交流。楚嘉南專注地處理著工作，七七則放空了腦子，她還想回到夢中奔跑的鏡頭，卻怎麼也接不上那畫面，她真的很好奇那個夢裡的小男孩是誰，為何他一直在觸動她的心弦。
「坐過來。」
大約十五分後，楚嘉南打破了沉默，語氣帶點溫柔。
七七才發現那個一臉寒冰的男人似乎已經結束了手邊的公事，他微仰起臉倚在沙發靠背上，閉眸淺寐的樣子，一成不變的是那冷漠冰霜的俊臉，很難讓人想像得出，他曾奮不顧身地救過她。
「我坐這裡就好。」
暗淡的室內光線下，七七默默地看著男人削刻完美的側臉，他緊抿著薄唇，閉著雙眼，一付疲憊的神情。
大廳裡再度安靜下來，七七因為自己的拒絕顯得很忐忑，不知道楚嘉南是不是生氣了。
驀地，他卻一語不發地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她身邊重新坐下。然後從背後環住了她的纖腰，一股屬於這個男人獨有的令人心悸的熟悉而濁燙的男性氣息，霸道地襲入她敏感的鼻翼間，攪亂了她平靜的心湖。
「因為前天晚上你的出現，盛元股價暴跌，昨夜我一整晚都在處理這些數據，真的很累。」
楚嘉南蹭著七七的肩窩，高挺的鼻尖撓得她癢癢的，卻又不敢動彈。
她覺得，楚嘉南變了。
和前天那個恨她入骨的楚嘉南完完全全不一樣。
「楚嘉南……你別這樣……」七七奮力扯開楚嘉南的大手，氣惱他的輕浮，不悅地瞪著他，「我不是七七，你離我遠一點。」
「不管你是不是七七，我都想這樣抱著你。」楚嘉南再度將七七jin固在懷中，覆在她耳邊低聲說。
七七愣住，眼睛裡氾濫著液體——
不管你是不是七七，我都想這樣抱著你
在楚嘉南低沉渾厚的聲線之中，竟散發著一股魅惑人心的非凡魔力，像是要生生地勾蕩著人的靈魂墜入不知名的黑暗深淵裡！
而她感動了，什麼都不想去在乎，只想讓時間停留在這一刻！
「昨天我從陸偉手機上查到莫蘭打出的那個電話，接電話的人是喬珍珍。」楚嘉南平靜地說著七七走後發生的事，他們看上去像是一對戀人在聊天。
「喬珍珍？」七七反問，她對這個名字還很陌生。
「嗯，我想是她指使莫蘭故意醜化你與林子瑞的關係，很抱歉，我沒有調查清楚。」楚嘉南說得很慢，毫不掩飾他的歉疚。
「沒關係，你也不知道嘛，查清楚就好了。」七七寬慰道，她的心跳得飛快，根本沒意識到喬珍珍指使莫蘭抹黑她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她極有肯能就是十五年前失蹤的蕭七七啊！
「七七，有件事我想告訴你。」
楚嘉南將七七反轉面對著自己，沉靜如潭水一般幽深的眸色，黝黑的眸光卻是熠熠閃亮的，耀眼的光彩如同暗夜裡的黑曜石，是連漆黑夜色也無法抹煞的亮芒。
「什麼？」
七七被他的眸光所震懾，智商極具下降。
「從爸爸口中得知你回泰國的消息讓我非常沮喪，在確認你是被人陷害之後，我差一點飛到泰國去找你，雖然我不確定你是不是十五年前失蹤的七七，但我……」關鍵時刻，楚嘉南卡了殼。
「但你……？」七七歪了歪腦袋，私下猜測著楚嘉南的台詞。
「但我很在意你。」楚嘉南輕輕說，一絲絲的心動，一絲絲的害羞。
「你很在意我？」被楚嘉南盯著看的時間太久，七七的智商只剩個位數，她竟然傻傻地反問：「為什麼在意我？」
她根本感覺不到這是楚嘉南的告白。
「就是在意，沒有為什麼！」楚嘉南臉色有些不好看，他已經說不出更肉麻的話了。
「好吧……」七七呆滯了數秒，才漸漸地漾起一抹明亮的笑靨，其實她的心裡也是在意楚嘉南的，那種感覺比朋友多一點點，比戀人少一點點，總之很巧妙拉。
「前天你用過的杯子已經送去做親子鑒定了，在結果出來之前，你必須呆在我身邊。」楚嘉南以不容置啄的語氣，陳述了這一句宣示主權似的肯定句。隱隱地，透出一種自負而霸道的氣息，和姚慕錫帶給她的歡樂與溫暖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