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2章 梁輝來辦公室了 文 / 沉一醉
「這麼不想我碰麼。」季容白故意垂下眼瞼,裝作有些受傷的樣子。
陶知之仰頭望他,「我腳崴了。」
「等你好了。」季容白曖昧的笑了一聲,一切盡在不言中。
「……下·流!」陶知之橫了季容白一眼,縮了縮身子,卻是給他留了一半的床出來。
季容白摸桿子往上爬,湊過去問陶知之,「還生氣?」
「沒生氣。」分明又是在生悶氣的口氣。
「今天我犯了嚴重的錯誤,第一,不該說那種話讓你失望。但是我保證我真是只是說著誆我爸的。」
「第二?」
「還有第二?」季容白愣了一下,看著陶知之煞有介事的表情,才舉手投降,「好吧,不該對你那麼凶。媳婦兒我錯了,我以後注意還不行麼。」
「哼。」陶知之這才滿意的偏頭靠過去。
季容白把玩著陶知之的長髮,「但是你要保證,以後不管怎麼樣都不能一聲不吭的走了。要不是我今天跟著你,你都要跟騫兒和謝安陽玩兒瘋了。」
「季容白,你這種情緒叫嫉妒。」陶知之當然不會去問季容白怎麼誰都認識似的,沒辦法,這個圈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有人要進來,總有人得先出去。可一直都沒什麼人進的來,走來走去都是他們這些個公子哥兒們。
「成,我嫉妒還不成麼。」季容白沒辦法,只能埋頭去嗅她的髮香然後悶悶出聲。
「你別湊過來。」陶知之不安的扭了一下腰,躲開季容白的親暱,「你好像和徐子騫很熟?」
季容白聽到陶知之的話,首先注意到的不是陶知之問的是什麼,而是陶知之連名帶姓的叫徐子騫這種叫法,陶知之一直以來也是這麼叫自己的,這說明什麼?呵。
眼底的失落一閃而逝,季容白側躺到陶知之身旁,也不急著抱她,只是輕描淡寫的描述了一下他和徐子騫的關係,「以前是好朋友,後來因為看上了同一個女的,我贏了,他走了。」
「那女的不簡單吧。」陶知之反問季容白。
季容白翻身就起,壓著陶知之的額頭憤憤不平,「你怎麼不先說騫兒有多小氣?為了個女人就和我掰了。」
「這麼說來,在你的眼裡,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為了女人不值得不要兄弟?」陶知之話裡有話,季容白靠她再近,她也不躲了,只是淡淡的瞥著眼前的人。
季容白在陶知之冰涼的鼻尖兒上啄了一口,「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然後整個人軟了下去,佔了陶知之二分之一的床和被子,規規矩矩的躺好,沒有動作。
房間內一時間靜得只能聽見均勻的呼吸聲,氣氛冷了好半晌,陶知之才從被子裡用她冰涼的手擠進季容白的被窩裡,又覺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