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6章 困她一夜 文 / 雲在青霄水在瓶
雖也聽過,他懷中的這隻貓兒,並非普通的寵物,可左右觀摩,卻始終覺得成不了大氣。
榮子辰看了看穆香蘭,自打今天在學堂之後,他就覺得穆香蘭的身體哪裡的不一樣,可哪裡他又說不準。
穆香蘭剛剛進門是喝過茶的,這一刻她的身子開始發著熱,她剛準備給榮子辰告辭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腿不能動了。
自己連走出去的力氣都沒有。
「穆小姐,你怎麼了?」榮子辰小心翼翼的撫摸著虎子看著穆香蘭,那張臉上還帶著特別好看的笑容。
穆香蘭瞬間就生氣了,這個榮子辰,就連一點小事都會動怒,自己無非是頂撞了他兩句,說了他兩句不好的話而已。
他就至於給自己下毒嗎,穆香蘭本來下午才說過以後見著榮子辰離他十米遠的、
但自己現在卻忘了這回事了。
也怪她不長記性。
蠢貨就是蠢貨,前世和今生,怕都是輕了男人的心計。
才會慘遭毒手。
「榮子辰,你給我吃了什麼東西,你快點放了我,你快點放了我,你要是不放了我,我喊非禮了啊?」
這鳳凰樓本就是銅牆鐵壁,哪怕是江湖高手也未必能闖入成功,何況穆香蘭這麼個平民弱女子了。
榮子辰站了起來,身邊的虎子立刻安靜的回窩,榮子辰其實把穆香蘭叫過來,是覺得她的身子,很稀奇。
他三歲就學武,一眼就看得出來穆香蘭骨骼很神奇,絕對是個煉妖的好人甕,但他還是捨不得,就這般的把她拿來煉妖了。
二十年來平凡無奇的生涯讓他累得慌,他想找個玩伴的同時,他也想找一個人,他可以不瞞著穆香蘭。
他從小到大都做夢都會夢到一個女人,但是他從來看不清楚那個女人的背影,身邊女人環繞,但是他知道,她們都不是。
榮子辰在穆香蘭的身上亂摸著,他的手很滑,用手摸過穆香蘭的每一刻的時候,穆香蘭都那般的想發笑。
她一邊喘著氣,一邊看著榮子辰「榮子辰,你這個人渣,你放了我,有本事咱們來場公平的較量,你別在這裡折磨我。」
穆香蘭這邊也是氣急了,所以才說出些胡亂的話來,畢竟自己的身子在榮子辰的手上,被他瘋了一般的揉捏著。
而榮子辰只當做是在撫摸一塊極好的料子,在穆香蘭的嚴重卻是那樣的曖昧。
而且他好像是盯著一個藝術品的看自己,穆香蘭是真的受不了了,他只想讓這個精蟲上腦的男人的手放開自己。
榮子辰聽著她罵著,卻把她全身的骨頭都摸了一遍,而且是小心翼翼的,他皺了皺眉頭,活了那麼多年,她確實是骨骼驚奇。
不過,他怎麼這才遇見她?
他能夠感覺到穆香蘭的身子,和尋常人可不是一般的冷,雖是外表看不出來。
但他摸了她的脈搏之後就更加的皺起了眉頭,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會有這種人?
難道穆香蘭是自己要找的人?
虎子在一邊打著哈欠,他昏昏欲睡的看著今天上演的這一碼事,穆香蘭看到榮子辰只動手不動其他的地方,又覺得好奇。
若說怪癖,怕他簡直是鼻祖。
「榮子辰,你是不是有特殊癖好啊,你要是喜歡女人,好多女人樂意爬上你的床,我偏偏就不喜歡你。」
榮子辰的身子朝著穆香蘭靠近了一下,他的那張臉放大在自己的面前,穆香蘭只感覺到他身上淡淡的體香。
奇怪,她的身子竟然不排斥這一股奇怪的味道,穆香蘭真的不想這個時候還在犯什麼花癡,她有一種想死的衝動。
可神經,卻不知被什麼牽制著。
能快點離開榮子辰,才是穆香蘭的當務之急,天知道她有多麼想跑。
「榮子辰,榮子辰,你個變態,怪不得這麼多王爺就你沒成婚,原來是沒有女人敢靠近你!」
榮子辰看著穆
>!看書」網!*同人]腐就算了,還被他說成了活死人,不過穆香蘭確實本人是死了。
而這樣不可告人的細節,竟然被他所洞察。
她也的確只是個遊魂而已,但是她給榮子辰說了,榮子辰也不會相信她,兩個人其實都心懷鬼胎。
「榮王爺,我知道你盡聽外界傳聞,我相比之前也不過是轉變了性格而已,並且我非常喜歡現在的自己,至於你所說的活死人,真恕香蘭摸不到頭腦了。」
穆香蘭,沉著眼眸,盡量不閃爍出一絲的慌張,見榮子辰不回應,便將嚴肅下來的氣氛再次轉變。
或許,這樣深沉的氣氛,不適合於二人。
「所以我可以回去了不?如果你想摸,我讓你摸個夠也行。」
穆香蘭伸出了自己的雙腿雙腳,頗顯無賴,她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讓人捏捏手捏捏腳,還挺不錯的。
不過穆香蘭卻感覺到很奇怪,自己明明站了一個晚上手腳非但不腫脹。
深吸一口氣到丹田,竟還有些神清氣爽。
她又怎會知曉,榮子辰這一晚,對她並非是體罰,而是穴位上的按摩。
當時的幾分痛楚,換來的可是對身體大有益的局面。
但,穆香蘭猜不透他的所作所為,或許這個穿越而來的強悍靈魂,在面對這個腹黑王爺的時候,始終還是輸了一等。
所謂世間一物降一物,說的也就是她很他吧?
穆香蘭的腦子裡面多少還是有那麼一絲的渾渾噩噩。
榮子辰就已經打開了鳳凰樓的大門,做了一個請的姿勢,一個晚上沒有睡了,幾乎是和穆香蘭攀談了一個晚上。
他還是只得到幾個字,穆香蘭不說,倒是也不掉了自己的性子。
越是這樣的持久戰,豈不是越有意思?
看來他以後的生活,有得玩了。
毒蝶看著一夜沒有睡的王爺和昨天晚上發出殺豬叫一樣的女人走出了鳳凰樓,腦子裡面還是有太多的不解了。
「王爺?穆香蘭怎麼辦?」
榮子辰揮揮手,現在他沒有動手的時候,他不想任何人去動穆香蘭一下,這事,還是得先看看。
「幫我觀察著,有事情告訴我。」他紅唇輕啟,從唇中蹦出來的話,彷彿是聖旨一般。
毒蝶點頭,迅速的跟了出去。
穆香蘭小心翼翼的邁步走在了桃溪大街上,手裡面晃著一塊玉珮,這是榮子辰今天臨走時給她的,讓她有事找他。
這也是穆香蘭昨天晚上主動求來的福利之一,萬一以後真的有人要殺她,她至少還握著一塊免死金牌。
榮子辰的喜怒無常,她是見識了的,可自己也不傻,既然他對自己的骨骼這般感興趣,她倒也是爭取一點福利,以保自己的性命安全。
心思量著。
便也到了丞相府門口,穆香蘭悄悄把玉珮放在了自己的袖口。
那個大小姐會對自己怎麼樣?自己還不得而知。
但,不論怎樣,卻都不會讓她佔了分毫的便宜。
正當她走到丞相府,一股詭異的感覺就靠近了穆香蘭,接下來丞相府裡面衝出了十來個小廝的樣子。
一個個的拿著棍子指著穆香蘭,穆香蘭只感覺到身上一陣吃痛,好多人拿著棍子正瘋狂的打她。
她只想過,穆晚晴那樣心心如蛇蠍的女人會暗算自己。
可這樣明目張膽的招待,卻實在沒有料到。
她忍著劇痛,轉過頭去看人,見到對她施暴的那個人,她一看,不由的一頓怒氣瞬間就從身上爆了出來。
對自己施暴的人,倒也不是別人,而是昨天晚上才找了殺手來殺她,而且還沒有得逞的那個大小姐。
**,冤家路窄。
而她的身後還有管家家丁,就連葉子都是一身傷的跪在了丞相府的門口。
衣衫沾滿了灰塵,髮絲也都凌亂的貼在臉上。
所有人指指點點的看著這一家子,穆香蘭看了看。
緊皺著眉,也知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應該不會愉悅。
家醜不可外揚,可眼看這一出,明明是讓大家來看笑話。
這官家的事,百姓看來,也著實是打起了十分精神,興致勃勃。
一股怒氣從穆香蘭的身上竄了出來,她已經顧不得自己昨天被榮子辰折磨了一個晚上的疲憊。
猛的抬起了頭,然後瞪著穆晚晴,把她嚇得拿著棍子的手鬆了一鬆,本是想看看穆香蘭有沒有被搞定。
哪曉得穆香蘭從昨天開始就沒有在府裡面了。
讓她抓到了一丁點的把柄,竟也囂張的忘了前幾天的羞辱。
叫人抓了葉子不說,還堵在了相府門口。
她看著穆晚晴就一陣狂罵,反正現在好多人都當她是得了失心瘋,這下好,她就將瘋狂進行到底了。
從懦弱到彪悍的蛻變。
是她對這具身體的一個交代,也是保護新生命的方法。
「穆晚晴,你這是要幹嘛?白日裡無故打人,你可是我大姐?恃強凌弱了是不是?」
雖說強悍,卻也要講究策略。
穆香蘭故作哭啼,衝著圍觀的群眾嚷嚷,有了觀眾,倒也讓她格外的氣勁了。
「大姐這是欺負我娘死的早,仗著大娘的寵愛,欺負妹妹啊。」
從古到今,弱者都是被人憐憫和擁護的,這樣一起哄,週遭的人,也開始指責。
她裝瘋賣傻把穆晚晴看得一愣一愣的。
更是一副面對一眾小以下犯上的廝,嘶吼的罵道「你們是什麼東西,我好歹是二小姐,你們還敢打我是不是。」
穆晚晴硬是半響,才回過了神來,本是精緻的臉蛋,因為這段時間長期受穆香蘭的氣,變得有些扭曲不堪了。
她盯著穆香蘭「唷,穆香蘭,你還真的有臉啊,你看看你自己做了什麼事,我真的替我們家為你丟臉。」
不要臉?穆香蘭用手指了指自己,她突然大笑起來,真的是顛倒是非黑白了。
明明穆晚晴就未婚先孕,還從側門被抬了出去,以前在府裡面的時候她沒有少欺負她,現在好了,還說她不要臉。
今天她倒是要看看,她什麼時候不要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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