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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1章 將軍凱旋,女兒危機 文 / 有生之年

    炎墨絕到南宮府的時候,南宮火舞已經起身梳洗了。對於時不時的有人跳窗進入,南宮火舞表示已經習以為常了。所以,炎墨絕出現的時候南宮火舞依舊是面不改色地畫著眉毛。當然,該打的招呼她還是打了。

    「莊主是不是特別喜歡舞兒的窗戶?莊主若是喜歡大可張口,舞兒一定會命人拆下來送到莊主府上的。」放下眉筆,南宮火舞淡笑著看著炎墨絕。

    「舞兒真是變了不少啊!沒想到中一次毒,這性情也是大變了?」炎墨絕有些詫異的說著,按照他對南宮火舞的瞭解,她應該是溫柔可人而不是像現在這般像個刺蝟一樣。

    「生死攸關,走了一遭閻王殿舞兒自是什麼都看清了才是。就是不知道莊主,你又看清了多少?」南宮火舞挑眉,炎墨絕,為什麼每一次見她都要帶上血花彎刀?她不是南宮火舞嗎?外界傳言,柔弱不堪的的南宮火舞至於讓他第一莊主每一次都要拿著排名第一從兵器嗎?

    「本莊主,看不清!」不知怎的,這一刻炎墨絕竟然不再似以往那般溫柔,反倒是雙眼冰冷。

    看不清?「是看不清還是不願看清?炎莊主,你的心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中。」站起身子,南宮火舞與炎墨絕擦肩而過「莊主,是不是每一次來見舞兒都必須帶上這樣一件凶器?」

    凶器?「呵呵,舞兒說笑了。看樣子舞兒也算是梳洗完了,不如本莊主做東請你吃飯如何?」炎墨絕恢復了溫柔地樣子問著南宮火舞

    「還是算了,莊主的好意舞兒心領了。如今,舞兒該去給祖母請安了!」南宮火舞說完,打開門自顧自的離去。炎墨絕,本宮現在的身子怎經得起你血花彎刀的刺激?若是引得她在這南宮府露了內力,那這事情可就難辦了!

    「如此,本莊主就先行一步了!」炎墨絕一甩手,轉身就走,絲毫沒有藥停留下來了的意思。

    今天這麼聽話?南宮火舞詫異的挑眉,不過卻是沒有多說。反正她也不想跟炎墨絕多說,既然他這麼識相她又何必糾結呢?

    「主子!」南宮火舞一出門,映寒便從房樑上跳了下來了。

    「嗯,含凝還沒有回來?」看了看天色,南宮火舞有些詫異的問著。這已經臨近傍晚了,怎麼含凝去嚇唬南宮冰雨要這麼長時間嗎?

    「是主子,自從下午含凝出去了再未歸來。」映寒恭敬地回答著。

    「罷了,你隨我去給祖母請安吧。這時間,再不去她該發瘋了!」不著痕跡地撇了一眼炎墨絕離開的方向,南宮火舞微微皺眉。

    ……

    「祖母,舞兒來給您請安了!」挑簾進門,南宮火舞恭敬地說著。然而,令南宮火舞沒想到的是,她剛進門,行了禮。換來的,卻是南宮老夫人一個響亮的耳光。

    「知道為什麼打你嗎?」南宮老夫人語氣中難掩厭惡之意。

    厭惡?她厭惡自己什麼?「祖母這是為何?舞兒不知道哪裡得罪了祖母,換得舞兒這一個耳光

    看!書網軍事』絲毫不去掩飾自己的真性情?

    「三小姐還真是說笑了,既然擔憂這麼多何必跟白某回來?」白翼霖失笑,這個南宮火舞總是有本事氣死人不償命。不過,她到底因為什麼而被南宮府趕了出來?

    「白公子想問為什麼舞兒被趕出來了吧?」不等白翼霖開口,南宮火舞便自顧自地說了起來「其實舞兒也不知道,只是在去請安的時候被祖母賞賜了一個巴掌就給攆出來了。」南宮火舞說著,手不自覺的撫摸著已經微微有些紅腫的臉頰。這一巴掌,還真是毫不留情啊!枉費她曾經還救過那老太婆一命,沒想到換來的卻是恩將仇報!

    「她,打了你?」白翼霖看著南宮火舞不知道為何,視線觸及她紅腫的臉頰時,心臟竟然抽痛了一下。她的臉是那麼白皙,而此刻那白皙的臉頰上卻多出來五個清晰的指印!

    「呵呵,是啊。所以,舞兒傷心了,想喝酒。不知道白公子施捨不?」收回自己的心思,南宮火舞調皮地說著。

    「三小姐的請求白某怎能不應?來人啊,上酒!」白翼霖淺笑著。不多時,下人們端來了一壇又一壇上好的佳釀。

    「干吧,在你面前舞兒也不用裝了!」拿起酒罈,南宮火舞仰脖就是喝。反正,白翼霖早已知道她的真面目她又何必故作女兒家的嬌羞呢?

    「喝!」白翼霖也不扭捏,就那麼拿起酒罈與南宮火舞對飲。

    另一面

    「將軍,再有一日我們便可抵達京城了!」坐在高頭大馬上,戰朗有些興奮地說著。終於回來了,他真的想不到他們真的可以凱旋而歸啊!

    「老戰,老夫竟然有種從未有過的安心。」南宮盛瞇著眼望著前方。他的家在前方,他的母親妻兒在前方。一天,再有一天的時間他就可以見到母親,見到女兒了!

    「將軍,戰朗也是。」戰朗贊同的點了點頭。這一次回去,他便要卸甲歸田了。他老了,做不來這戰場上廝殺的將士了。

    「啟程吧,為了早日安寧!」……

    白府

    已經不知道多少罈酒下肚,南宮火舞的意識稍稍有些迷糊。望著天空那一輪皎潔的明月,第一次南宮火舞在白翼霖面前流下了眼淚。

    「老白,你知道那種被親人重傷的感覺嗎?」無意識地呢喃著,南宮火舞的神情是白翼霖從未見過的。

    「你很傷心嗎?」依舊淺酌著手中的酒,白翼霖不明意味的問著。

    傷心?「我這輩子從未有心,何來傷心?呵呵,我是感歎啊。這個世界上,親情終究抵不過利益啊!」又是一罈酒喝盡,南宮火舞搖晃地站起身子。「我南宮火舞活了二十幾年了,從未對任何人有心。心是什麼?心,我在意時它是一切,不在意時它就以玻璃碴子,海華絲被我親手摔碎的玻璃碴子。哈哈,哈哈,心,我的心誰來還給我?」

    「你喝多了!」面無表情地說完,白翼霖放下了手中的酒罈就那麼靜靜地看著南宮火舞。這一刻,他的氣息竟然如同某人一樣的熟悉。

    「多了,是多了。一醉解千愁,卻又酒入愁腸愁更愁。白翼霖,如果南宮火舞死了,你會傷心嗎?」南宮火舞站直了身子,雙眼清明的問著白翼霖。

    猛地,白翼霖的身子一震「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南宮火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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