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章 雲寒水與遙舞初識 文 / 莫小貪
致命的一掌雖然已經及時停住,但是掌風下帶著的內力還是有些許外洩,雖然因為穆熙妍的停頓,內力已經渙散,但是卻還是毫不留情的打到了若軒的身上。
「咳……」只感覺身體傳來一種奇怪的痛楚,胸口似乎有什麼熱血翻騰的感覺,喉頭一甜嘴裡腥味擴散,便是有鮮紅的血液順著若軒的嘴角流了下來。
在感覺到痛楚和血腥味的同時,若軒已經感覺身體軟綿綿的沒有了力氣,她依舊不知道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她只是感受著寒水手掌傳來的溫度,用意志力支撐著自己的身體,才沒有直接倒下去。
穆熙妍之前的死命令的確是因為寒水的話有些動搖了,但是他是一個在吊橋上走的太多了的人,明白只要吊橋的一根繩索出現小小的問題,就會導致整座吊橋的損毀,到時候自己站在這吊橋之上,必定會墜下下面的萬丈深淵,粉身碎骨,謹慎的他,是絕對不會那麼輕易就相信一個人的話的,就算那個人是他的義子,有一個巨大的把柄抓在他的手上,也不過是信七分罷了,還有三分他必會自己去證明!
「義父如何?寒水並沒有騙您吧,這個孩子不過是一個廢人而已,不,稍加調教她或許也會是一件很好的工具,在那之前若是義父還不信,大可以再嘗試一番。」寒水清楚穆熙妍的脾性,自然早已做好的完全的準備,雖說這是一場賭博,用若軒的命做賭注的賭博,若是輸了若軒必死無疑,若是贏了也不知道經後到底會如何,但是若是不賭,就必輸無疑。
寒水的心,早已冷若冰霜,靜若死水,但是多少還是有些擔心身前那個孩子,畢竟她真的還小,手中不自覺的把若軒已經顯得有些緩緩無力的手握的更緊了,似乎在傳遞一種支持的信念過去,言下他更是在加緊想要驅趕走穆熙妍了。
「呵呵,說的好!不虧是我的義子,果然有驚人的魄力!」穆熙妍絕對是被刺激到了,雖然神情沒有變,卻可以看到那若隱若現的青筋,明顯是在忍耐著什麼。
「既然水兒那麼有自信可以把握住這個孩子,那麼你喜歡你就帶著吧!」穆熙妍甩袖伏手,不想再看到那個自己曾經器重,卻為了一個女人膽敢和自己叫板,一而再再而三的違背自己,如今又為了一個孩子和自己如此出言不遜的義子!
「雲寒水!你別忘記你的命是我救的,你的武藝是我教的,你的地位是我賞賜的,你如今所擁有的一切都是我給的,你若是一直如此,那麼不知好歹,就別怪我會隨時收回你的一切,若不是你如今還有那麼一點利用價值,我亦不會如此放任你!」穆熙妍轉身間,內心猶如大江漲潮的咆哮著,心裡對寒水再容不下,卻還是甩袖離開了,默認了若軒的留下,畢竟像他這樣的男人,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會怕一個注定是廢人的孩子的。
寒水目送著穆熙妍離開,穆熙妍的背影
;看書網,原創(還不太懂人情世故,他還太小,但是卻因為跟野獸生活的久了,他的第六感極其的敏銳,性子又如同野獸一樣直接,所以只一眼就很討厭那個男人,那個男人就是穆熙妍。
穆熙妍第一次看到他時是笑著的,卻是笑著侮辱了他,諷刺唾罵了他,甚至還把身受重傷的扔出了山洞,任由他在山洞外面受著寒風和雨露,寒水從未沒有忘記過穆熙妍那時候的嘴臉,他更加無法忘記那時候那個女神對穆熙妍的拚命哭求,可是穆熙妍不會憐憫,他討厭所有違背自己意願的人和物,所以小小的女神不但沒有為他求情成功,還遭到了穆熙妍的一個耳光和唾罵!
當天晚上,外面寒氣很重,重傷的寒水根本受不了這樣寒氣,神智逐漸渙散的時候,他感覺到了一個溫暖的懷抱,睜眼,只看到那個小女神正緊緊的抱著自己,還把自己的換洗衣服全部蓋在了他的身上,試圖為他驅散寒氣,那一夜是他自父母死後感覺到最溫暖的一夜,那一夜他知道了心目中女神的名字——軒瑤舞。
第二天穆熙妍醒來,看到這一幕果然怒了,他隨手撿起一根樹枝就往他們兩個人身上抽來,兩個小小的孩子,一個重傷,一個纖弱,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便是只能互相抱著依偎著,忍受著穆熙妍的抽打。
打完,洩了憤穆熙妍便是丟下兩個人離開了,明明自己也是渾身的傷,瑤舞卻只關心的查看著他有沒有被傷的更重,她還偷了穆熙妍的金瘡藥為自己療傷。
瑤舞和穆熙妍在那個山洞裡呆了五天時間,寒水就在山洞外呆了五天,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是在守護瑤舞,還是希望瑤舞守護他,五天後穆熙妍帶著瑤舞啟程了。
那天之後寒水每天清晨就熱騰騰的飯菜了,喝不到清甜的清泉了,身上的傷勢好了很多,也無法再享受到上好的金瘡藥了,他看著瑤舞被穆熙妍拉走,瑤舞的眼裡滿是他,那樣的期望的看著,他不知道是受到了什麼蠱惑,就跟了上去,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不遠不近的跟著,僅僅是可以看到瑤舞的笑臉他也滿足了。
某天夜裡危險到來,露宿在外的他們受到了狼群的襲擊,穆熙妍拔出泛著寒光的長劍,不斷的砍殺著,狼群不斷的撲來襲擊,張著血盆大口,舞著尖利的爪子,狼是野獸,卻一樣擁有一定的智慧,他們分辨的出誰不好欺負,誰更加容易成為他們果腹的食糧,所以那些豺狼很快就朝著瑤舞襲擊了過去。
那一刻寒水的大腦幾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瞬間撲了出去護在瑤舞的身前,和那幾匹豺狼廝打,那個時候他不是人,是和那些豺狼一樣的野獸,他不會什麼武功,也沒有什麼智慧和上策可言,只是憑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