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6章 浮香之異 文 / 雪梨冰糖
「你能有什麼正事,有事兒直接說,不用拉近乎。」對凌燁的那些小心思,她還是能猜出幾分的,她要是真聽話的走過去了,那才真是又著了他的道。
凌燁扶額,「我們之間連最基本的信任都不能有了嗎?」
「就你做的那些破事兒,有什麼值得我信任的?」
「那爺說爺不喜歡你,你信不信?」
凌燁這炮彈甩的太快,一時把君傾給震懵了,回過神來,她別過頭,語氣倔強的回了一句,「信!」
凌燁低低笑出聲來,「你就是專生來折磨我的。」
說著站起身來緩步走到她身邊兒,指尖兒上勾著那紫鳳墜兒就要重新系回她的脖頸上。
君傾態度異常堅決的推開他的手,「這東西我不要。」
凌燁呼吸猛然一窒,「為什麼不要?」
「你沒把浮香那事兒弄明白之前別想我再收這東西!」君傾神情嚴肅,「凌燁我說真的,我實話告訴你,我對那事兒,很介意。」
凌燁的身子僵硬,君傾清楚的感覺到他帶著怒火的目光緊緊盯著她,片刻之後,他從身後擁住她,頭埋在她頸間,語氣透著狠戾,又帶著絲委屈,「爺的清白還給你留著呢,不過就是讓她在身上抹了兩把,你個死女人怎麼就是不信!」
說著報復似的在她脖頸上小小咬了一口。
君傾嘶了一聲去推他難道,「你屬狗的,怎麼亂咬人!」
凌燁哼了一聲,「小樣了,爺要是去咬別的女人你能樂意了?」
見君傾沉了臉色,他明白這段時間不能提這茬,忙轉移了話題,「爺是真餓了,去給爺弄點兒吃的。真把爺餓死了,爺的清白也留著沒用處了。」
「早晚餓死你活該!」君傾給了他一肘子,嘴上這麼說著,卻還是出了門朝著廚房走了過去。
凌燁將自己摔在床上,君傾這邊兒安穩下來,他也總算是能仔細想些事情了。
按照緋焰的說法,君傾到這邊兒已經半個月了,而照浮香的說法,他是三天前,現在來說應該是四天前被她從河邊兒救回去的。
雖說浮香很值得懷疑,但住在她周圍的那些女人們卻也都可以證明,他確實不過是被浮香救回去幾天罷了。
那金龍墜也是在浮香救了他之後才被送去當鋪的。
那麼,之前的那段時間,他在哪兒?為什麼君傾會感應不到金龍墜的氣息?
而且,君傾在當鋪找到金龍墜,尋找線索找到浮香家的時候,就剛好看到他和浮香發生了什麼……那真的只是巧合?
再加上,浮香現在這般近乎瘋狂的舉動。
所有的線索聯繫起來,似乎有什麼關聯,又像是根本就毫不相干。
是不是他忽略了什麼線索?
凌燁想的入神,君傾端了飯菜進屋來的時候,他都沒有注意。
直到君傾走到床邊兒,他的目光一緩,這才回神。
君傾看他神情不對,疑惑的問了一句,「你怎麼了?」
凌燁拉住她的手,「十七,爺總覺得這次的事兒沒那麼簡單。」
他說著坐起身來,卻沒有一絲要下床的意思,語氣也蔫蔫的,「爺沒力氣,你餵我。」
「愛吃不吃,餓死拉倒。」君傾甩開他的手,「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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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傾道,「要是鳳鳩在就好了,直接讓黑鳩出去探查。」
凌燁將小銀龍召喚了出來,「會飛的又不是只有鳳鳩的黑鳩。」
君傾忍不住笑了,「我都差點兒忘了還有他,不對,或者應該說忘了他也是能飛的。」
小銀龍氣怒的瞪著她,「我當然是會飛的!黑鳩哪兒能和我比。」
「行了,去吧,有情況記得傳信匯報給我。」凌燁說著將小銀龍放了出去。
「按說我們是被一起傳送的,沒道理鳳鳩和宿夜到現在都還沒有線索啊。」君傾嘀咕著,「難不成,是他們被傳送回遺跡那邊兒了?只有我們倆被單獨甩了出來。」
「這也不好說,」凌燁沉吟道,「不過以他們兩個的能力應該自保無虞,若是真的也在附近,早晚都能碰上的。」
君傾深凝了凌燁半晌,那時間太久,連凌燁都感覺到了不對,忍不住問,「怎麼了?」
「沒什麼。」君傾擺了擺手,似乎突然間沒了精神,躺在床上拉下床帳,聲音悶悶的從裡面傳出來,「你吃完飯就走吧。」
凌燁擰眉望著那床帳,她這樣明顯的就是不對勁兒,他能放心走才怪了。
為什麼自己醒來第一件事兒是找凌燁,而不是找鳳鳩宿夜他們?雖說是找凌燁的同時也在找鳳鳩他們,但總感覺,自己還是太以凌燁為中心了。
君傾拉起錦被將自己裹起來,現在想想自己之前那麼瘋狂的找凌燁,真是有夠可笑的,她又不是離了他不行。
「你這是怎麼了?」凌燁撩開床帳,見她將自己裹的像個蠶蛹似的,不覺有些好笑,「你這是新的自殺方法?」
「你才自殺呢,我這是在思考問題,吃飽了就出去,別煩我,」君傾的聲音從錦被裡傳出來,隔著棉絮有些悶悶的。
凌燁伸手將錦被扯開,「你這樣讓爺怎麼安心走。」
君傾怒了,猛然坐起身來,「你就不能讓我一個人安靜一會兒?!」
這話剛吼出來,門口突然傳來敲門聲,「師傅你在嗎?」
是陸祁安。
「我在,」君傾下床準備開門,卻被凌燁給按了回去,「你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先去把衣服穿好頭髮梳好再去見他。」
君傾摸了摸頭頂亂糟糟的頭髮,狠狠瞪他一眼,「還不是你禍害的。」
凌燁勾唇一笑,「爺禍害自己女人,又沒礙著別人什麼事兒,誰能管得著。」
君傾懶得搭理他,走到銅鏡前梳理頭髮。
凌燁的目光在君傾身上掃過,又望向門口,最終還是站起身先去開了門。
陸祁安看到開門是是凌燁先是一愣,緊接著說道,「師公,我來找我師傅。」
門口鬧了那麼一出,他是真以為凌燁是君傾的丈夫了。
師公這稱呼似乎取悅了凌燁,連帶著讓他臉上的表情也柔和了幾分,「你師傅這會兒不方便見客,你有什麼事兒,先和我說。」
「師傅之前不是讓我去將花樓的媽媽們都請來嗎?人我都已經請來了,現在都在大堂裡候著呢,就等著師傅過去了。」
「這事兒。」凌燁恍然,想到之前在門口對君傾破口大罵的那一群女人們,他眸中寒芒一閃,「我和你一起過去吧,這事兒不用麻煩你師傅了。」
約摸過了半個時辰的工夫,凌燁便又回來了,對君傾說事情已經安排妥當了。
凌燁辦事君傾也是放心的,就沒有再細問,只是看他坐在自己屋裡沒有一點兒要出去的意思,君傾就不樂意了。
「既然見著陸祁安了,怎麼沒讓他給你安排一間屋子?」
「為什麼要安排屋子,我們兩個住這兒挺好的。」他說著目光朝著那床榻上掃了一眼,「雖說小了點兒,但也能湊合,爺委屈點兒讓你睡我身上就是了。」
君傾臉色不善,「誰同意過你和我睡一個屋了。」
「陸祁安同意的,」凌燁道,「他說了,師傅師公一別多日不見,就該睡在一起好好培養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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