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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4章 十七吾妻 文 / 雪梨冰糖

    君傾「嘁」了一聲,對著白景一指,「這個你應該去問他!」

    白景聳了聳肩,「沒辦法啊,發現的時候已經後悔不了了。」

    「說起來,師父,我有一個事兒要問你!」白景神秘兮兮的對傅揚招了招手,傅揚就朝他飄了過去。

    君傾瞇著眼睛看著他們倆在那邊兒嘀嘀咕咕說了半天。

    傅揚飄回納戒的時候,她忍不住問,「他和你說什麼呢?」

    傅揚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這是我們師徒之間的秘密,對外人不可輕傳!」

    「得得得,你當我什麼都沒問,」君傾嫌棄的擺著手,「你就告訴我怎麼采這幻影草就成了。」

    「還用你動手?」傅揚朝著白景那邊兒抬了抬下巴,「我那傻徒弟,只要是碰到和你有關的事兒,簡直就比他的性命還讓他上心!」

    君傾朝白景望去,卻見他正小心的按照傅揚告訴他的方法將幻影草收集起來,神情認真且專注。

    君傾的臉上就揚起了笑意,傻白景,不過這樣的小景子就是傻的讓她喜歡。

    回到清華山的時候天色已近黃昏,好有幾樣藥草要和幻影草搭配才能生效,白景說他自己去採就好,讓君傾先回了臨月洞府。

    桑華看她回來立刻跑到她身邊,拉著她的手臂讓她彎下身子,附在她耳邊低聲道,「凌哥哥知道你和白哥哥出去好生氣,表情就像鬼一樣!」

    君傾忍俊不禁,像鬼一樣的凌燁?她還真想像不出那是個什麼模樣。

    抬手揉了揉桑華的腦袋,她問,「他在哪兒呢?」

    桑華就指了指凌燁的房間,「他一整天都沒有出來了!」

    君傾敲門的時候沒人應,她直接推開了門進去,看到凌燁正伏案寫著些什麼,似乎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她進了門來。

    她走到桌案前,背著手傾身去看,只看到數張地圖散在桌上,而凌燁現在手中在畫的似乎也是地圖。

    他一直沒有抬頭看她,君傾就站在他旁邊靜靜的看他畫。直到他收了筆,將那畫好的地圖攤在桌上晾乾墨跡,這才將視線轉到她的身上。

    「有事?」擺明了沒事別來打擾他。

    「就是想來看看某人臉色難看的像鬼一樣是個什麼樣子,不過可惜,可能錯過了。」君傾聳了聳肩,「你身體還沒徹底恢復,別一直把自己悶在屋子裡折騰。」

    凌燁將桌案上其他的幾份地圖都收起來,「我自己的身體,我自然知道愛惜。」

    「凌燁,」君傾忽然喚住他,「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心情好的時候,特別愛損人。心情不好的時候,哼出一個鼻音出來都是陰陽怪氣兒的。你就不能好好說話?」

    凌燁將那些地圖收好,抬眸望著她,「你想說什麼?」

    「就想問,我又怎麼惹你這位爺生氣了?」

    「爺沒生氣。」

    「感情你剛才那陰陽怪氣兒的話都不是和我說的?」君傾點頭,「那就成,那我就不打擾你了,你愛怎麼忙就怎麼忙吧。」

    說著轉頭要走,房門卻匡一聲合上,她轉過頭來,看到他的衣袖輕

    『看,;書網奇幻(了守住對我哥哥的一個承諾,就敢去抗天雷!命你都不要了,你還有什麼怕的?死啊!去啊!我看我會不會攔你!」

    她說著一把拉開門伸手指著外面,「滾!你現在就給我滾!你說的對,我就是巴不得你趕緊走!凌燁我告訴你,我受夠了!你要自己作踐自己的性命,憑什麼還要我跟著你提心吊膽!你算是我的誰!你是死是活又和我有什麼關係!你憑什麼威脅我!」

    她近乎是吼的說出那些話,眼眶通紅卻又死死忍著,望著他的目光憤怒而又決絕,更透著凶狠,她的手指著門外,凌燁卻分明看到她的整個身子都氣的發顫。

    憤怒到極致的的時候,就有一絲冷靜從那瀕臨瘋狂的情緒中抽離了出來。

    凌燁望著面前近乎竭嘶底裡的君傾,想到自己之前情緒失控時說的那些話,心底突然就生出了一絲無措的慌亂來,他是瘋了,怎麼會說出那種話來,明知道她……

    「君傾!」他走上前去不顧她的撕打將她緊緊壓在懷裡,「我不是想要威脅你,我不是……」

    沒用,他的解釋只引來她更激烈的反抗,「放開我!」

    掙扎間,一樣東西「啪」一聲掉在地上。

    兩人俱是住了聲,朝著那地上看去,那是在凌家時凌占給她的牌子,說有這個牌子她就是凌府的人了。

    白玉的腰牌,上面兩個大字,十七。

    凌燁微微出神,君傾便一把將他推開,冷笑,「我倒是差點兒忘了這玩意兒,既然是你們凌家的東西,我也早該還給你了。鬧也鬧夠了,我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你不走我走,就這麼簡單!」

    君傾剛欲轉身,凌燁又一把將她拉了回來,房門再度合上,阻絕了外面所有的視線。

    君傾也沒那個心思力氣再和他撕纏,雙手環胸倚門望著他,神情語氣都是冷的,「怎麼?還想威脅我?這次是不是要直接死在我面前?」

    凌燁將地上的那玉牌撿起來,無力的捏了捏眉心,聲音無力帶著自嘲的意味,「你都快要把我逼瘋了。」

    他說著又上前了一步走到君傾面前,在君傾戒備的目光中,手上一個用力將那玉牌捏了個粉碎。

    君傾正想要嘲諷幾句,卻驚訝的發現,那玉牌裡竟然有東西,一枚紫色的墜飾,是一隻極精緻的鳳凰。

    凌燁拉起她的手,將那墜飾放在她掌心,合上她的手讓她緊緊握住,掌心再攤開的時候,那紫鳳的身上隱約可以看出兩個字「吾妻」。

    他的額抵住她的額心,還是他最習慣的親暱動作,那低沉的嗓音彷彿就繚繞在她耳邊,「這是我一直給你留著的牌子,十七,是妻,是吾妻,我認定的人從來都只有你一個。」

    君傾想要抬頭,卻一把被他擁緊壓在胸口,她能聽到他心跳的聲音,微微有些紊亂,「我知道你還在介意我之前騙你的事情,但我要的是你這個人,不是你『夜凌的妹妹』這個身份。你到底要怎樣才肯信我。」

    君傾抿著唇,半晌才道,「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在氣什麼!」

    「我知道,」凌燁撫著她的發,「你是在氣我用自己的性命威脅你。」

    「我剛才是真的被你逼的口不擇言了才會說出那種渾話,我道歉。」他苦笑,「我從來沒有想要用什麼來威脅你,救你,和什麼承諾無關,只是因為我知道我不能失去你。如果真的要死一個,我寧可死的是我自己也要你好好活著。」

    君傾又要掙扎,卻被他緊緊扣住,「但我發誓,絕對不會有下次了,絕對不會,我不想你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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