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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6章 解毒 文 / 七珠珠

    由於事出緊急,官少憂在抱林夏回來的時候將擋在他內室的屏風踢到了一邊去,所以這一下子可謂是內外一覽無餘。

    站在門口的那個沒有料到屋裡面居然會是這麼一副如此香艷透骨的畫面,整個人結結實實的震驚呆立在原地,忘記了語言忘記了動作,就這麼長大了嘴瞪著眼睛看著床上的兩人,好像只會這麼一個動作。

    不怪他太震驚,因為床上兩人所展現出來的畫面實在是讓人沒有辦法不浮想聯翩,就是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也是一樣。這兩人皆是衣衫不整,官少憂壓在林夏身上衣服鬆鬆垮垮的罩在身上,連腰帶都歪了。再看他身下被壓的林夏……衣衫凌亂什麼的都是太小兒科了,官少憂的一隻手還在她衣服裡面,衣服亂點算什麼!再看林夏滿面緋紅整個人都化成一汪水了,軟在官少憂身子下面不住的呢喃著什麼,這種畫面叫他撞見了……還等什麼,趕緊跑吧!

    「站住!」然而他腳下剛動了一下,就只聽見官少憂低沉的聲音喝道,然後他這步子就不敢再動了。「石褀,過來!」

    石褀艱難的吞了下口水,只好一步步走過來。「那、那個……」他很尷尬,一雙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才對。官少憂稍稍安撫了下鬧騰的林夏,問他:「去這麼久!」

    石褀一直看著自己的腳尖兒,官少憂又問:「人呢?」

    石褀:「跟丟了……」

    官少憂深邃的眸子裡閃過一句「白癡」,剛要說什麼,正巧這時候林夏不安分的手一把抓上了他正興致高昂的東西,一聲低呼沒忍住的脫口而出。石褀立刻死死的看自己的腳尖,恨不得把地面看出個窟窿來好自己鑽進去。官少憂轉過頭來對著林夏,好笑著拉住她不安分的手親親她的鼻尖:「壞東西。」然後偏頭對裝木頭人的石褀道:「帶素槐來見我」想了想又補充道:「把官天寧給我攔住!」他可沒忘記還有一個大麻煩在,要是讓他知道了素槐還在認識那就不得了了。況且,林夏的這個模樣只有他能見,換了誰都不行!

    石褀立刻如蒙大赦的腳底抹油瞬間就跑沒影了,臨了還不忘把門帶上,並且動作十分的輕柔幾乎沒發出一點聲響來。官少憂哭笑不得的看著石褀的這種小心翼翼,「多此一舉!」然後轉頭扣好林夏的手:「別亂動,除非你真的想玩火。」

    林夏已經燒得早就失去了理智,一切只不過靠本能在行事。她往官少憂懷裡蹭了蹭,雖然並不能消掉她的火熱,可是她覺得這個懷抱要是蹭得近一些就會舒服一些,越是舒服她就越想要蹭一蹭。

    官少憂剛剛清醒一些的眸子漸漸又變得深邃,他握緊林夏的手在掌指間把玩,忽而碰到一絲冰涼的東西。起初他還以為是散落在床榻上的冰塊,然而這東西摸了一會兒不見滲出水滴來,官少憂這才感到奇怪的去看。一看才知道,竟是一隻鐲子。

    他將林夏帶著鐲子的這隻手腕舉到眼前來打量,是一直凝冰玉鐲。官少憂這麼一看,週身的火驟然降了一降。這鐲子雖不是什麼稀世罕見的物件,可卻也是較為難得的珍品。此刻戴在林夏的手腕上,是誰送的不言而喻。可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林夏居然接受了。

    官少憂反覆摩挲著這只鐲子,心境和剛剛大為不同。聽說這美人嬌毒性雖然強,然而有一個唯一被大家公認的好處,那就是這藥會挖掘人心底裡最深處的秘密,即,你最愛的那個人是誰。那是源於心底裡最深藏的秘密,無論你如今的生活是如何的,那個人是否曾被人所知。

    而如今,正好有這樣一個機會擺在官少憂的面前。他指間摸著這一枚凝冰玉鐲,林夏,我的心思我已經十分明了,你是我這二十年來唯一動了真心的女子。那麼你呢,你又是如何看待我的?是一個過客,一個朋友,還是……

    官少憂想問,然而他又有些害怕。他怕那個答案無論是好是壞,他都無法承受得住。

    「……夏夏。」他喚,然而林夏已然渙散的瞳孔完全無法注視他。官少憂用兩隻手捧起她的臉來,讓她對著自己。他聽見自己的聲音,清清楚楚的說道:「夏夏,我是誰?」

    官少憂說了好幾聲,林夏這才從紛亂的感覺中找到一定點踏實落地的感覺。她努力地去聽這個人說的話,好不容易聽懂了之後她覺得十分的莫名其妙。

    而接下來林夏說的這句話,是官少憂這輩子聽過的,最美妙的話。

    林夏小嘴一扁顯得很委屈的模樣,說:「官少憂,你搞什麼!」

    為了不讓她再亂動,官少憂伸手點了林夏的睡穴。可誰知完全不管用,美人嬌已經超過了人體的極限。官少憂這才感到頭大,還以為如果這樣就能

    看書:網同人?素槐眼見著逗弄夠了,知道不能在玩兒了,這才款步走了過來。她一打眼就知道林夏中的是什麼毒,而且以目前的狀況來看,是在最高峰。素槐又眨眨眼,調笑他道:「王爺,何必叫奴家來打斷?**一刻值千金啊。」也難怪她會這樣說,因為無論是誰撞見這一幕,都會覺得素槐是故意闖進來打斷人家的好事。

    官少憂壓著林夏,後者因為難受連眼淚都擠了出來,他道:「這是你們巫月的美人嬌,我想你應該有辦法。」

    素槐笑笑,伸手探了探林夏的頸側。血液流動很快,「這毒是通過吸入而中的,並不能像尋常藥那般吐出來。毒素隨著血液的流動已經到了四肢百骸。」

    官少憂一愣:「難道就沒有解救之法了嗎?」

    素槐捂嘴一笑:「有啊,下毒的人應該告訴王爺了才對啊。」

    官少憂臉黑了黑:「……你一定還有別的辦法。」素槐只是笑,故意讓他著急就是不說話,官少憂不由得無語,最後肩膀一垮很是無奈的說道:「也無所謂了,大不了就是把她給辦了,被怨恨一輩子唄。」

    素槐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官少憂就這麼輕易妥協了,明明剛剛還一副誓死不從的模樣。眼見官少憂披掛上陣動手脫衣來真的的架勢,素槐直接就傻眼了,連忙阻止他:「別、別啊,奴家還在這裡……奴家沒說不救啊,王爺您……」

    官少憂一手拉著衣服一臉幽怨道:「那是有辦法了?」

    素槐忙不迭的點頭:「有,有的!」

    官少憂道:「那你救了?」

    素槐用力點頭:「救!」

    「好勒!」官少憂一攬衣服,翻身從床上跳下來,精神抖擻的往素槐面前這麼一站。素槐看著他前後變了個人一樣,官少憂看了她半晌莫名道:「怎麼了?救吧?」

    素槐這才反應過來官少憂剛剛不過是在做戲,他就是用措手不及來讓素槐做最一開始下意識的舉動。素槐很沒形象的指著他「你」了半天,終究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她自詡聰明,卻還是鬥不過官少憂這隻老狐狸!

    有了素槐的幫助,這個工於毒藥的高手,林夏的美人嬌便不會那麼難解了。素槐先用另一種迷藥將林夏弄得昏睡了過去,這才從懷裡掏出一些瓶瓶罐罐來,在紙上寫著什麼。官少憂看她忙活,問她:「早知道能用迷藥迷暈她這麼簡單,就不找你來了,還白白害我演一場戲。」

    素槐鳳眸瞥他一眼好笑道:「王爺以為這麼容易的?那這美人嬌,就不會這麼『惡名昭著』了。」

    官少憂道:「怎麼?」

    素槐道:「這孔雀幽蘭不過是暫時抑制罷了,她昏睡一會兒後還是要醒來的。而那個時候只怕美人嬌藥性正濃到烈處,反而是無法控制。在姑娘昏睡著的時候讓她將解藥服了,便是好的,醒來後也不會記得。」

    官少憂一愣:「什麼都不記得嗎?」

    「是的。」素槐點頭:「只因是人失去理智時做的事,若非刻意用力去想,醒來後是不大會記得起究竟發生過什麼事的。」

    官少憂的神色不知道為什麼有些黯然,然而沉默了一會兒他輕聲道:「這樣也好。」

    他不會抱無謂的希望,期待她能夠因為中了美人嬌將心底裡的真實展現出來,而對自己再次伸出手掌。他也不給自己無謂的掙扎,在成全與放棄之間徘徊不定,傷人傷己。如果官天寧能夠給她她想要的,他願意退出,願意放手。

    素槐這面已經給林夏施了針,又給她嗅了靜心安神的香,算起來林夏已經沒有問題了,只要等她自己睡醒了就可以了。素槐眼眸一轉瞥向官少憂,揶揄著問他:「王爺確定自己不要緊嗎?」

    官少憂「嗯?」了一聲,素槐眼光不懷好意的往他兩腿之間那麼一瞄,官少憂眉毛一立,素槐當即就掩嘴吃吃的笑著。雖然官少憂此刻心情是平復了不少,可是感覺這個問題不是那麼容易就沉下去的。況且官少憂眼前總是會不斷回放剛剛的場景,手掌間的滑膩觸感,耳邊還會充斥著聲聲悅耳,令他無法真正的消下火來。

    素槐說:「王爺您若是願意,奴家可以令王爺立刻擺脫這種痛苦的。」

    官少憂又羞又惱,這種事就算別人不在乎,可他始終拉不下臉面來,「不用了!」素槐似乎很喜歡官少憂這難得的咬牙切齒的模樣,她又笑了幾聲才道:「傳聞中令人聞風喪膽所向披靡的玨王爺,死神之首,居然也有這麼窘迫的時候。傳出去,還不知道要叫人怎生笑話。」

    官少憂冷「哼」一聲,「沒那個機會。」

    素槐攪著肩上的落髮,「是啊,這種機會可不多見,只要奴家一個人知道便罷了,免得叫人一起來分享,那奴家多得不償失!」

    官少憂又是一個咬牙恨恨的,可終究是拿她沒有辦法。這時候,在門口把風的石褀叩響了門,是三長兩短再一短的暗號。屋子裡的兩人立刻安靜了下來,只聽石褀壓低了聲音及快速的道了句:「王爺,世子來了。」

    官少憂和素槐兩人對視一眼,後者站起身來,推開窗子飛身躍了出去,如同一隻展翅的蝴蝶。躍出去的素槐去突然從窗戶邊上露出頭來,沖官少憂頑皮的眨了眨眼。官少憂瞪她一眼,素槐嗔怪一聲將頭縮了回去,而就在此刻官天寧推門而入。

    「林夏,你怎麼樣!」剛衝破房門的官天寧就這樣大叫著衝過來,聲音裡面滿是焦急和後悔。他徑直撲到林夏床前,一把握住她的雙手攏在自己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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