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天堂有路 第十章 老書生 文 / tx1698

    離開徽州，我又回到安的。我就在安的等消息。

    那等待的那段時間裡，白天老友去上班，我就在他宿舍看書。

    當時江湖流行兩句話：「做官要知曾國藩，經商要懂胡。巖。」

    後來曾的後人都去經了裳，嘿嘿，練霓裳，胡的後人都去做了倌，教書育人去了。

    我朋友剛好在研讀胡。巖傳記，俺就躲在宿舍裡看書為官之道。

    書的內容吃進肚子裡了，但是俺把「胡雪巖」三個字深深的鐫刻在腦海裡了。

    俺家鄉有個作家寫帝王系列出了名，俺看《康熙大帝》《雍正皇帝》《乾隆皇帝》囫圇吐棗。

    我蔥白他們作家，不僅可以出那麼厚的書，還記得那麼多事，這都是人才啊！畢竟是真材實料，如今俺努力碼字，視他們為榜樣。

    我就是這樣，俺愛看書，什麼書都看，看的廢寢忘食，啃「書」也是一種境界。

    知識隨著鏡片再加厚，俺老練了讀的書卻越來越年輕，老拉就是年輕，不知道江湖的深淺，俺在書的海洋中淌漾。

    我的一幫狐朋狗友玩深沉的跟俺高談闊論的，也聽他們說過曾經看過有意思的書。

    記得上高中時老師，京城有個作家寫曹操的典故和一地的什麼。

    我們班主任是一個熱愛文化的人，總是在上課前給我們讀什麼老人與海還有我們隔壁城鎮圪針鋪的故事。

    還記的就是有篇文記述一個同窗在三年自然災害沒有零食的六零年代，後來的孩子卻連吃飯都要家長喂，又怎麼會體會那個年代的孩童的生活狀態。

    在其他同窗都餓的肚子嘰裡咕嚕的日子裡，他，一嘴的油光，他們驚訝，他那裡來的油光？

    於是他們設計偷偷跟蹤監視他，後來他們看到那個孩童竟然用廁所裡的擦完屁股的紙燒「知了」吃。

    我們同學聽完很開懷，好生佩服這老師的天才的洞察力和生活的濃重色彩。

    我們已經過了那種沒有零食的日子，對於當代孩子只是知道麥當勞、肯德基的年輕一代，他們那代人還是知道「知了」比雞好吃的多也營養的多。

    後來我也知道圪針鋪不止有蟬，還有被超超穿越過，還有白晃晃光屁股。

    再後來我到省會去唸書的時候，他們作協的又出了一本好書，「肥肥」這裡有個都跟韓國熱播的「都教授」不一回事。

    我常常看見應屆的一個瘦瘦的戴著厚厚的眼睛男生，捧著一本厚厚書忐忑著樓梯，俺擔憂有一天他被樓梯設計。

    在俺們崇拜金庸，古龍武林江湖的年代，看這個眼睛男總是有點怪怪的感覺。

    我腦海裡後來時常會湧出這個場景，那是我們一代人的烙印。

    後來俺班上有個女孩來找我玩，我看她也拿了一本這樣的一本書。

    好奇問她從那裡淘來的書，她說從老師那裡借來的，我說給我看看，她說好。

    後來我兩眼看的有點直，這本書讓我認識文字裡的都教授。

    書的內容俺忘了，只是記得那個女孩有點「克拉」俺。

    俺的青春，蔥白的初戀，城裡好多匹孩likeshe，蟾蜍到那都很多。

    她家庭條件很優越，俺們的年代她家裡有輛奧迪a6，曾經她打算同俺一起去河大參加藝術類專業考試，她媽媽開車送我們去。

    我太年輕，還不懂什麼是愛情，愛情曾經與我就這樣插肩。

    我們有次去京城參加專業考試，她一直跟我搭訕，俺對她照顧不夠，

    我只是太講義氣，俺弟說有個朋友讓我多照顧，而忽略了她的感受俺愧疚於她，她感情是真摯的。

    在京城當年好多考生臨時住在地。室，房間陰暗潮濕，通鋪一個床挨著一個床，她跟我商量讓我包一個房間，俺答應了朋友沒有同意她的建議，同朋友一起去住了通鋪。

    後來我聽朋友說她跟我另一幫朋友在喝二鍋頭，我怕她有什麼閃失，為了她的安全。

    我匆匆過去，她正在舉著一瓶二鍋頭往嘴裡灌，我上去奪了酒瓶拉著她走了。

    回到她的房間我打了她一巴掌，呵斥道：「你來考試的還是來喝酒的。」

    後來她室友詫異的目送俺很男人的走了。

    暗戀她的城裡應屆班的孩子說俺是「賴蛤蟆」暗戀白天鵝，你們釀的好醋。

    俺知道是你們暗戀天鵝，天鵝卻把機會給了俺，你們只能遠遠的彷徨，幾度春來花映月，俺的青春色彩黑白。

    青春無悔，百無一用，老書生。

    或許人生無悔，才能鐫刻永存。

    俺的初戀擦肩而過，不知道那個她還記得與她擦肩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