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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二章 大結六局 文 / 紅包包

    「現在這個女人才是最大的敵人,誰知道這個女人會怎麼對丁香下手。不過我們的人怎麼也找不到隅荷,難道是她感覺到自己太礙眼,所以……自掛東南枝了?」青郎爺爺很是生氣的說道,就是因為文語說隅荷要對付丁香,要不顧一切的對丁香下手,讓所有的人都緊張了起來。

    畢竟現在文語在監獄中了,他是不會說什麼謊話的,難道他現在騙人還有什麼好果子吃麼?倒是不如將隅荷給供出來,然後得到減刑的機會,讓自己能夠得到更好的救贖。人到了這一步,什麼隱瞞都是沒有用的。

    「就是啊!還讓我這麼苦悶……」丁香也是很難過的贊同老爺子的話語。她已經好多天沒有出去散心了,就怕瘋狗一樣的隅荷突然衝出來傷害到自己,只能和一個烏龜一樣的縮在了殼裡。

    「要不我出去算了,按照她們的身手,隅荷只要一出現,就能夠給人制伏的吧?到時候我不就安全了?這麼一直躲著這個女人,是什麼事情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怕了她呢……」丁香很是義憤填膺的樣子。

    「啪!」一聲清脆的敲打聲在丁香的頭上響了起來,是青郎爺爺給了丁香一個腦殼拍。青郎爺爺的聲音也不失時機的響了起來:「你這個死丫頭,你知道這樣用你當做魚餌的代價是什麼麼?你知道你的身體再也不能經受什麼折騰了麼?你知道……」

    「爺爺,我錯了……我再也不這麼衝動了,你饒了我吧!」丁香不由得摀住耳朵求饒道。她最害怕青郎爺爺的嘮叨了,因為這個老人的嘮叨是不將你說的求饒,絕對不停止的那種。

    青郎憤憤的將自己的嘮叨停止了,不過,那表情彷彿還是有點意猶未盡的模樣,嚇得丁香和風痕夜很長時間都不敢開口。可是同時又很苦悶,青寧集團和風氏集團的人都派出去了,可是怎麼都找不到這個隅荷,她彷彿在人間蒸發了一樣,消失在了這個城市中。

    如果不是文語一直堅持這個女人不會消失,還要對丁香下手的情況下,大家都要放棄尋找了!那麼這個時候,隅荷在哪裡呢?

    醫院對面的一個居民樓裡,五樓。

    這裡是一個有點破舊的居民樓,一看就是在這個地方矗立了很久的樓了。半個月前,這裡來了一個稀客,一身衣服看起來並不名貴,只是簡單地運動服,但是出手很是闊綽,直接包下了這個居民樓的一層。

    這裡的地段並不是很好,正面對著醫院,人流倒也不少。但是這個樓房實在是太破了,據傳,政府是根本沒打算要翻修這個地方的,所以這裡的地皮就失去了本來的意義。但凡是有這裡地皮的住戶,都是想盡辦法將這個地方的房子給賣出去。

    不過這個稀客倒是真的很稀罕,竟然買下了這一層的住戶房屋。而且價格還是別人的兩倍,只是不能提供自己的真實身份證罷了。這個時候,誰會在意身份證的事情?所以五樓的住戶歡天喜地得將自己的房子賣給了這個女人。

    之後,這個女人很是罕見的,再沒有出過這個居民樓一步。所有的東西和吃食好像都是叫的外賣。讓他們將東西給放到門外,然後再從門縫裡收錢,她等到送的人走了之後,再將外賣給拿到屋子裡。

    至於垃圾,這個女人直接將一個清潔員給包了下來,每天早上,這個清潔員就會來將放在五樓的垃圾給清理走,並不妨礙這個樓房其他的住戶的生活。所以雖然是在這裡住了半個月,但是並沒有人知道她的真正面目是什麼。

    有居民猜測她是一個富戶的人,只是要躲避一段時間人的搜尋罷了。不過肯定不是搜捕,因為警察局並沒有要抓哪個逃犯的通知。而且這個女人看樣子也很是好的一個女人,不像是一個能夠犯罪的人。

    就這樣,剛開始的時候,這個女人的行動還引起來了人們的興趣的,但是時間久了,人們就不在意了,那只是平淡生活中的一個石頭罷了,當石頭終於沉入了水底,水面起來的波紋自然是會消失不見的。

    「丁香,我要讓你知道,我為了殺你,付出來了多大的代價。這都是你惹的禍,讓我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世人的面前出現!丁香,我恨你!」隨著一個扭曲的聲音的響起,牆壁上掛著的一個女子的照片也給這個聲音主人的手裡那鋒利的刀子給劃得稀爛。

    看照片上的人,赫然就是丁香,而在對著這個照片上下劃過,用刀子來破壞這個照片上女人的身體的,不是讓外面的人找瘋了的隅荷,又是誰?只是現在她的樣子人,讓人看到幾乎不能相信這是隅荷。

    怎麼說呢,隅荷現在的頭髮很是乾枯的,哪裡還有一點當時那美麗玉女的樣子?還有她的皮膚,一看就黯淡無光,彷彿是很長時間都沒有保養了的。而她的衣服也有點髒兮兮的,這和以前那個光鮮亮麗的隅荷,根本就是翻天覆地的差別!

    她怎麼會成了這個樣子?

    原來,當時在文語給落網了之後,隅荷就知道自己也要不好。於是她便直接辭退了家裡所有的僕人,將房子交給了中介低價賣掉,而且還是以很是吃虧的一個價格。

    不過在要報仇的隅荷眼裡,什麼都不重要了。

    之後,她將自己所有的東西都換做了現金,將它們帶在身上,直接將這個五樓給包了下來。然後便是在這裡住下了。因為這個五樓剛好能夠看到丁香的醫院,如果用望遠鏡的話,還能夠看到丁香的病房裡的舉動。

    可是,由於她以前都是讓人伺候的,所以在辭退了所有僕人的隅荷看

    :]看書?網科幻kanshu?著車子走去。

    而不遠的地方,隅荷一直在黑暗中看著這一切。她已經等不及了。今天之後丁香就要回到了家裡,那裡的保安是自己一個小女子能夠混過去的麼?所以她今天破例的從家裡出來了,呆在醫院的一個小角落裡,偷偷看著這一切。

    「哎喲,我的東西忘記了,你還是去給我拿來吧。」就在風痕夜要拉著丁香上車的時候,丁香彷彿突然想到了什麼,對風痕夜懇求道。看著丁香那彷彿丟下了很重要東西的樣子,風痕夜不由得寵溺的摸了摸丁香的頭髮,然後轉身到了醫院裡去拿東西了。

    隅荷微微瞇起來了眼睛,就是現在!

    因為今天是出院的緣故,所以那些女警已經消失不見了,想必是撤回去了,而青郎夫妻也帶著那個小孩子先走一步了,就剩下了風痕夜和丁香。現在司機在車裡坐著,風痕夜又回去找東西……

    丁香,是你給我了機會,看來這是上天也要讓你死,既然這樣你就不能怪我了!

    隅荷快步的從黑暗的角落裡向著丁香衝了過去。她低著頭,根本不看周圍人的表情。然後,在她終於跑到了丁香眼前的時候,猛一抬頭,在丁香驚恐的眼神中,將手中的刀子狠狠得向著丁香扎去!

    這個瞬間,丁香那驚恐地眼神在她的眼睛裡放大,彷彿無限的貼近。但是想像中的那種刀子扎進了**的聲音並沒有響起來,反而是丁香的眼神從「驚恐」直接轉變為了戲謔,彷彿獵人終於看到了獵物的表情。

    隅荷感到了不對勁,她腦子漸漸的冷靜下來,看著自己的刀子,發現刀子雖然很是鋒利,但是卻並不能前進一分,就在距離丁香的身體一厘米的地方,給一雙有力的大手鉗制住了。

    隅荷哼了聲,試了試,但是還是不能將刀子從這個大手中給拿出來。她絕望的怒吼了一聲,用自己的指甲狠狠的向著丁香挖去,想要將丁香的眼珠給挖下來。就算是不能殺了這個女人,讓她變為了一個瞎子也是不虧了的!

    「放手吧……你是沒有機會的……」隨著一聲男人的歎息聲音響起,隅荷另一個手腕也再也沒有了向前進一步的機會。那是另外一個男人的手掌,緊緊的將隅荷的手給扣住了。彷彿用再大的力氣都沒有用,隅荷就是不能掙脫男人的控制。

    「你們是誰!」她喉嚨裡發出絕望的低吼,彷彿是一頭受傷的母獅子,那傷口已經到了她的動脈,讓她不能夠有任何活下去的希望。隅荷抬頭看向那攔住自己的兩個男人,難道這是命麼?一個竟然是剛剛離開的風痕夜,一個,竟然是文語!

    隅荷的眼神順著文語的手向下方看去,果然在他的腳上看到了一雙腳鐐,他的雙手之間還有著一副手銬。

    果然是這樣,他用出賣了自己當做換取功勞的條件。她早該想到的!隅荷哀哀的掉了一滴眼淚,任由撲過來的女警將她拷上手銬,帶走。

    「你是故意給我機會的,是不是?!這就是你這個賤,人的詭計!對不對?」當隅荷在踏上警車的時候,彷彿靈光閃過了腦海,將這半個月來的混沌都是給掃去了,她對著那還在那裡站著的丁香大吼道。

    「你不會知道了。」丁香淡淡的說到,看著隅荷最終帶著瘋狂的眼神給押上了警車,然後消失在她的視線範圍內。她知道,或許今生,她都不會再看到叫做隅荷的這個人了。這個女人的瘋狂和愚蠢,毀了她自己的一生。

    或許也是因為這個男人吧?丁香彷彿想到了什麼,將視線轉移到那從開始就一直很淡然的風痕夜身上。

    感受到了丁香的視線,風痕夜不由得轉頭看向丁香:「怎麼了?」他的聲音磁性而有魅力,讓丁香不由自主的想要沉淪下去。

    是啊,如果是自己,換做了隅荷的身份,也會這麼做的吧?風痕夜這個男人就像是自己的一杯毒藥,雖然知道喝下去永世不得超生,但是她和隅荷還是義無返顧的喝了下去罷了。只是,風痕夜的選擇是自己不是她。

    「我的功勞,足夠讓我減刑了吧?」就在丁香感慨很多的時候,文語的聲音插了進來。丁香看著他那希冀的眼神不由得微微一笑:「當然,如果不是你的舉報,我怎麼能夠逃脫這一個劫難?文語,你果然是一個聰明的人,只是,你太過自作聰明了。在牢裡好好改造吧,當你出來之後,如果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去,就來我這裡工作。」

    文語帶著感激和不可思議的眼神,回到了警車上,向著他該去的地方去了。

    「怎麼丫頭,你的善心發了麼?幹嘛對這個男人這麼好,還給他希望?」看著警車終歸還是消失了,風痕夜一手攬住自己的丫頭,很是不懷好意的問道。難道丁香是想要和這個男人舊情復燃麼?

    「你又在吃飛醋了?我只是在感謝,如果不是文語想通了自己的處境,沒有舉報出來隅荷的事情,現在在病床上,甚至在太平間裡,躺著的就是我了吧?」丁香淡淡的說道。她的感慨挺多的。

    是的,是文語將隅荷的計劃都是給舉報了出來,並且給了丁香提議,讓她在最後出院的時候埋伏隅荷一下。這樣,隅荷等待了這麼久的時間一定會焦躁,不會放過這個眼前的「機會」,然後大家就可以將這個女人給趁機抓住了。

    「不過,倒是你讓我擔心啊!你親手將隅荷給送到了警車上,就沒有一點捨不得麼?難道你不在乎這個女人是不是喜歡你嗎?」丁香突然很是狐疑的看著風痕夜,這個男人沒有那麼大方的吧?他怎麼不在意隅荷的死活?

    「如果是在認識你之前,我或許是會在意的,畢竟我要了人家的身體,是要對人家負責的。但是在認識了你之後,我就明白,我還是對你負責好了。」風痕夜說道,寵溺的刮了一下丁香的小鼻子,「可憐我這麼風流倜儻的人,竟然為了你當了一個負心漢,真的很不值得呢……」

    「是麼,很不值得?」丁香很是危險的看了這個男人一眼,然後將手指給伸到了這個男人腰間的軟肉處,很是用力的一掐,並且揪住了一塊軟肉這麼的一擰,接著,就聽到了某個男人悲傷的慘叫:「啊!」

    「你這個小妖精!我要好好的報復你,你要謀殺親夫啊!」好不容易將腰間軟肉從她的魔掌中解救了出來,風痕夜「惡狠狠」的說道,然後一把將丁香給攬在了自己的懷裡,不顧著是醫院的門口,就這麼親吻了起來。

    「唔……」丁香掙扎了一下,實在是掙扎不得,也就隨著這個男人這麼張狂的舉動,沉迷在了他的世界裡了。口舌間都是他好聞的氣息,讓丁香不由得慢慢的沉醉,終於是完全的迷失了自我。

    陽光照射在兩人的身上,給他們的身體染上了一層好看的金色。那溫暖的顏色,讓兩人彷彿神童玉女那樣的般配。過往的行人不由得都屏住了自己的呼吸,不敢去打擾這麼一副靜美的畫面。

    春節的時候,所有人都是在青郎爺爺家裡度過的。包括風老爺子。

    關於這個事情,風老爺子是這麼解釋的:「我家裡乾淨,而青郎老頭的家裡可以隨便鬧騰,反正他邋遢,所以就在這裡過年了。讓孩子們鬧去吧!」

    對於這樣的「官方解釋」,青郎的回應是很簡單的扯住了風老爺子的鬍子,兩個老頭子就這麼沒有任何形象的廝打在了一起。而小傢伙嘟著嘴,很是不高興的樣子,因為奶奶剛剛告訴他,等春節之後,他就要去上學了。

    至於丁香,和風痕夜攬在一起,很是甜蜜的看著眼前的畫面。直到小傢伙很是稚嫩的聲音打破了他們的甜蜜:「爸爸,媽媽,你們什麼時候結婚啊,能讓我也去照婚紗照麼?」

    看著小傢伙那一臉無辜的神色,再偷偷的瞄了瞄兩個「為老不尊」的老頭子的表情,丁香和風痕夜不由得一陣子的無語。貌似,他們有種掉入了狼窩的感覺?想到前兩天,迫於兩個老頭子的感情牌,而同意了婚後所有人都住在一個房子裡的提議,丁香和風痕夜突然覺得,這是一個很不理智的決定!

    「嗯,讓媽媽想想,你和你兩個太爺爺一起照婚紗照,這樣更漂亮。好不好?」丁香笑瞇瞇的說道。

    「好!」小傢伙脆生生的回答。

    兩位太爺爺同時一腦門子的黑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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