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0章 意外中招 文 / 斬雲
呼!
沉浮了這麼久,皇甫振南的「狐狸」尾巴總算露出來了。
他在所有聖魔人的眼中,都是那種不喜爭鬥權勢,一個只懂得帶兵打仗的愚忠將軍,但這不代表皇甫振南心裡就沒有想法。
他是那種有真正大智慧,大堅忍的人,為了家族的榮衰,兒女的前途,他可以暫時隱忍,十年,二十年都可以,但一旦有機會出現,他定是不會猶豫,如能聯合到真魂郡,戰神郡,夾破聖魔城,再將皇甫家族推至巔峰,由自己獨坐君主之位,想必,對聖魔郡而言,會比現在的魔羽巴克當家,要好過十倍,百倍。
評心而論,巴克各方面的天賦都很中庸,他做君主的這些年,聖魔郡一直被真魂郡,戰神郡壓制,若不是皇甫振南從中周旋,在戰場之上有以一敵百的氣魄,恐怕,聖魔城早已被穿甲士兵攻破了。
「哈哈,哈哈。」
薄野康看完信後,狂笑三聲,這個皇甫振南膽敢給自己寫這種信,真是已將生死置之度外了,「難道他就不怕我將此信交給魔羽巴克嗎?最討厭這種吃裡扒外的傢伙。」
「君主,三思啊。」
一旁的公公猜出了幾分,著急勸道。
「怎麼?難道我堂堂真魂郡要弄它聖魔城,還需要勾結內叛,裡外夾擊?這要傳出去,可夠丟人的。」
薄野康笑道。
「兵者,詭道也。只要能打勝仗,達成我們的目的,就沒有什麼不可以利用的,皇甫振南算是送上門的幫手,我們為何要推到一旁。」
公公最佩服的還是薄野康的爺爺,他當君主的時候,絕對是用兵佈陣的祖師級人物,從不忌諱什麼排場,出身,名聲,一切都以最後的勝利為目的,只要能達成目標,什麼都可以考慮。
「就算應下他,可憑什麼信得過他?萬一,這是他跟魔羽巴克的把戲呢?引誘我們進入聖魔郡的陷阱,最後」
薄野康也不是好糊弄的,他的意識中,皇甫振南這麼多年來,在聖魔郡兢兢業業,對君主從來都是忠誠不二,怎麼可能,突然就要叛離呢?
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不可調和的矛盾嗎?也沒聽到什麼小道消息啊。
「可現在六皇子和七公主在他手上,我們很被動啊,不應下的話,恐怕就算借皇甫振南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動手,可問題是戰神郡那邊的婚期」
公公說道,「我們可以先派一支小分隊進入聖魔郡打探虛實,徹底偵查出此番皇甫振南要叛離的動機和魔羽巴克近期的動作,這樣我們就可以判斷信書的真偽了。」
「也只能這樣了。該死的少澤真是不讓人省心。」
薄野康歎息一聲說道。!!!
皇甫將軍府。
皇甫爵早早的起床,在習武場進行著強化訓練,儘管清晨還有些微涼,但他一件薄衫披肩,轉眼已經汗如雨下。
公孫崖看在眼裡,不忍一陣唏噓。
心道,肯定是讓霓裳給刺激到了,過去三少爺在霓裳面前很有哥哥的感覺,現在倒好,當妹妹的突然爆發,已經將三少爺遠遠的甩到身後了。
皇甫爵身如狡兔,速似絕風,百
『*看『*書網下載kanshu*閒著也是閒著,還不如欺辱下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真魂郡六皇子。
此時的薄野少澤正隔著囚牢的過道安慰著心裡害怕的婉兒,見皇甫爵從石階上走下,忍不住嘶吼道,「把你那死狗老爹叫下來,把我妹妹放了,她要有個什麼閃失,我滅你全家。」
少澤和婉兒已經被關了一夜,兩人一人一個囚室,中間隔著幾丈遠的過道,倒是互相可以看到,但就這麼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密室,終究是會讓人心生恐懼,臨界崩潰的。
「你再說一遍!」
皇甫爵本來還不想動手,但這個薄野少澤也太不識抬舉了,都已經成為階下囚,還敢口出狂言,昨晚若不是爹爹攔著,他早就動手將他打成篩子了,現在倒好,跟惡狗一樣,見了自己就罵,好啊,剛好爹爹不在,就讓我好好練練手。
「再說一遍就如何?十遍也敢說!你個廢物!」
少澤也斗上氣了,「在殭屍洞,還要靠著你妹子保護你,你就是個垃圾,若不是你妹子出手凌厲,你早就完蛋了。」
呼!
皇甫爵徹底被激怒,掌心凝聚,橙色火球呼嘯而出,直接穿過囚牢的鐵欄杆轟在了少澤的身上。
他渾身上下被鏈鎖牽制,無法躲閃,生生吃了一擊,悶哼一聲,嘴角已流落了血絲。
但皇甫爵根本不做停留,延遲一秒的橙色火球,威力盡然不小,拿著薄野少澤當了活靶子一樣,砰砰的繼續擊打著。
少澤拚死相抵,無奈,囚牢內沒有任何遮掩物,他一次次被打倒在地,沒一會功夫,剛剛還倔強的臉龐,已經寫滿了憂傷,趴倒在地,跌爬不起。
對面囚牢裡的婉兒見狀,著急呼喊,「哥哥,哥哥你沒事吧。」
見少澤沒反應,婉兒忙嘶叫著罵向皇甫爵,「你個混蛋,憑什麼動手,就算這樣勝了,又算什麼英雄好漢,根本就是勝之不武。」
皇甫爵正暗自欣喜著,終於出了口惡氣,看這小子還怎麼囂張。
但薄野婉兒的話,讓皇甫爵心裡很不爽,什麼叫勝之不武?勝了就是勝了,哪那麼多講究?
但作為一個男士,被女孩子,特別是還有幾分姿色的女孩子這麼評價,心裡多少還是有些彆扭的。
哪個男人不想在女子面前表現的優雅一點,哪怕是天敵,也希望贏的漂亮,讓對手歎服無話。
「你說什麼?勝之不武?」
皇甫爵湊到婉兒囚牢的鐵欄杆前,一拳凜冽而出,嚇的婉兒著急後退,她嬌弱的身子可承受不住這呼嘯的拳骨。
「怎麼?你還想打女人?」
婉兒透過皇甫爵湛藍的眼眸,可以看出一絲幽怨,但這本心的背後,又不像一個十足的惡人,或許他這番舉動,也只是想發洩一些心殤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