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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2章 再次被輕薄 文 / 半壁孤雲

    苻子休的臉色不太好看,對於自己會第一時間忘記指使身邊站著的岑煜而自己身先士卒的下去救人感覺懊惱。

    他已經冷落了柳千言好些日子了,這些天他花了好多的力氣終於克服了情不自禁想要去看柳千言的難題,但沒想到,轉眼之間,見到她有危險的那一刻,他居然還是什麼都沒有想就跳了進去。

    柳千言已經昏迷了,不知道喝進去了多少水,苻子休將她體內的水給逼出來,她才幽幽轉醒。

    視線朦朧轉為實質,看見苻子休的時候,柳千言唬了一大跳,良久才幽幽的道:「奴婢給王爺請安。」

    聽到柳千言的聲音,苻子休吊起來的心才落了地,鬆開柳千言道:「怎麼回事?」

    他這一聲問的是柳千言,但目光卻牢牢鎖住了站在對面的晴夏身上,那如有實質的目光看的晴夏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王爺饒命,晴雪不是故意的。」

    苻子休什麼話都沒有說,他轉頭看向一邊的陳青鸞。

    「王爺……」見苻子休臉上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認真,陳青鸞道:「剛才晴夏走路的時候沒有見到柳千言過去,所以才不小心撞倒了她。

    苻子休涼涼的看了她一眼,陳青鸞嘴裡的話被堵了回去,那沒有絲毫溫度的一眼看的她膽顫心驚。

    「既然沒看到,那就是眼睛不好了。」苻子休淡淡的下了結論,「王妃作為後院的女主人,自當好好教導自己的人,若是王妃教不好,本王可以換個人來教。」

    換人來教無異於讓她手裡的大權易主,如今陸華清還在受懲罰,能易給誰?陳青鸞只想到了柳千言。

    她原本打算撒嬌矇混過關,但苻子休顯然不打算就這樣放過的樣子,陳青鸞張了張唇,露出一絲委屈的神色。

    今日是她的生辰,可是現在,她哪裡還有心情去過這個勞什子生辰?

    「王爺,是晴夏不好,是晴夏眼睛不好使,和娘娘沒有關係,請王爺責罰……」晴夏突然磕頭道。

    陳青鸞看了一眼苻子休不打算就這樣罷休的神色,咬唇道:「來人啦,將晴夏帶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晴夏的雙腿一軟,磕頭道:「謝王妃娘娘開恩,謝王爺開恩。」

    二十大板的懲罰已是相當重了,當初柳千言被打之後臥病在床的那段痛苦日子,她到現在都還是記憶猶新,是以當晴夏被拖下去的時候,柳千言不但沒有發現她眼裡有任何悔改之意,反而看向她的時候充滿了恨意。

    柳千言默默的站在一邊,她渾身濕透了,冷風一吹,身體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苻子休這樣做,到底是在幫她還是在幫她拉仇恨?

    她突然不想花心思去想了,總之,當她以為自己今天一定會淹死在小池塘裡的時候,突然出現的苻子休,就如同九天下凡的天神一樣。

    她心裡恍惚了一下,感覺一直以來對苻子休的印象好像總有那麼一絲誤解的味道存在,但很快的,她想到他伸手掐著自己的脖子時,那雙眸子裡讓人脊背發寒的殺意,一顆心又涼了下去。

    是錯覺吧,應該是,王爺一直就想殺她的,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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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自己的額頭也被撞疼了,鑒於之前幾次不好的記憶,不打算和陳志巖糾纏,為了不讓他聽出自己的聲音,柳千言刻意捏著嗓子道了謙,轉身剛想跑,手臂突然被陳志巖給扯住了。

    「柳千言,你哪裡跑?」

    柳千言心頭微囧,見被陳志巖發現了,也不打算再繼續裝下去,鬆開摀住額頭的手,甩開了他的桎梏,「男女授受不親,陳公子自重。」

    陳志巖難得的一本正經的望向她,「你怎麼渾身都濕透了?」

    他說完發現她身上穿的一身丫鬟的衣服,頭上還梳著丫鬟的雙髻,好奇的問,「你幹什麼去了?扮成丫鬟去做什麼壞事兒了?」

    柳千言翻了個白眼,「我要回去換衣服了,不然會感染風寒。」

    陳志巖點了點頭,「嗯,對,你快回去吧。」

    柳千言轉身就走,幾步之後發現陳志巖竟然亦步亦趨的跟著自己,不由得皺眉道:「王府內宅,陳公子不便入內,請回吧。」

    陳志巖四下裡看了一圈兒,發現這裡沒有什麼侍衛經過,大膽的往前邁了一步,在柳千言的臉蛋上親了一下。

    她剛從水裡上來,被水泡過的臉蛋兒看起來水水潤潤的,陳志巖按捺了好久才跟著到了這兒。

    柳千言愣住了,他剛剛做了什麼?

    陳志巖見她這樣一幅呆呆愣愣的樣子,心裡更是像貓爪子撓了一下,反正趁著四下裡無人,親一下也是親,親兩下也是親,當下惡從膽邊生,俯身想親第二下。

    柳千言這次可再不像上次一樣了,上次是毫無徵兆,這一次見陳志巖居然還來第二下,一巴掌就朝著他的臉上揮了過去,雖然上一次兩個人在郊外騎馬,度過了一段開心又快樂的時光,但不表示陳志巖就可以這樣輕薄她了。

    陳志巖只覺得臉邊傳來一陣呼呼的風聲,下意思的將柳千言的巴掌給接住了,他離她的臉只有一截大拇指那麼遠,所以她眸子裡的憤怒看的清清楚楚。

    但那憤怒就像是貓爪,只會勾的人心裡癢癢的,也讓柳千言整個人看起來別有一番滋味。

    他嘿嘿一笑,反手扭住柳千言的胳膊將她拉到了一處死角,那個地方就算侍衛經過,只要他們不出聲,就不會被發現,「這麼久不見,我可想死你了!」

    他話音落下,鬆開了摀住柳千言嘴巴的手。

    「來人……唔……」

    柳千言剛喊出聲,陳志巖就堵住了她的雙唇,柳千言的眸子驀然瞪大,怒火燒的臉頰紅彤彤的。

    她奮力掙扎著,但陳志巖將她牢牢的按在牆壁上,身體更是緊緊的貼著她的身子,外面是樹叢,繁密的枝椏將他們二人的身影遮的嚴嚴實實。

    柳千言只覺得一個軟軟的東西滑進了自己的嘴裡,那東西翻攪著自己的舌,將自己的舌頭逼迫的毫無躲藏之地,然後再纏捲著一起翻攪起來。

    「嗯……」柳千言很快就不能呼吸了,她鼻尖的氣息好像被陳志巖整個兒奪了過去,不一會兒,她的大腦便一片空白起來。

    她迷迷糊糊的想起苻子休,他就是這樣吻她的,但是他的吻跟陳志巖的不一樣,到底是哪裡不一樣,她卻說不上來,她只想趕緊推開這個將自己牢牢鉗制住的男人。

    抵在下腹處的棍子熱熱硬硬的,但是如今的柳千言便再也不會如第一次那般單純的以為是苻子休藏了一截棍子在身上。

    她的心底陡然升起一股害怕,用力在陳志巖的舌頭上一咬,趁著他吃痛的時候,迅速的掙脫了他的鉗制。

    「呸,色狼王八蛋!」柳千言還不解氣,抬腳朝著陳志巖的胯下踹了過去。

    她一腳正好踹在那截棍子上,聽見陳志巖啊的一聲慘叫,趾高氣昂的衝著他做了個鬼臉,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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