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3章 雙雙被罰 文 / 半壁孤雲
柳千言這才放心的跟著笙兒回去了,她一路心情出奇的好,笙兒忍了又忍,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側妃娘娘,那瓶生肌膏不是用不了了麼?陸側妃在裡面加了東西。」
「噓……」柳千言豎起手指神秘兮兮的打斷了她的話,「這事兒咱們不知道,而且誰都不能告訴,到時候王妃娘娘用了生肌膏就一定會來找咱們倆的麻煩,到時候咱們再順籐摸瓜的說是陸側妃送的不就行了嗎?」
「哼,這府裡真是沒有一個好人,變著法兒的害別人!」柳千言做出最後總結。
笙兒被她的話一噎,好想說,側妃娘娘你自己如今也不像是個好人。
但她最終跟著柳千言一起愉快的笑了,有句話說的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可是……」笙兒沒有高興多久,突然提醒道:「王爺也知道陸側妃在膏子裡面加了料!」
柳千言頓時皺了眉,若是苻子休這一次存心幫著陸華清,提前揭穿了她,那自己就是白口莫辨。
方纔她還覺得自己想到的是個好辦法,可是有了苻子休這麼一個不確定的因素在,她突然覺得自己出的真是個害己的鬼主意,可是事到如今已經管不了那麼多,反正到時候自己堅決不能承認自己已經知道膏子被做了手腳!
兩個人回到雅沁閣,小梅的風寒又加重了不少,柳千言便叫笙兒把小梅扶到了自己的屋子裡,兩個人一個睡在裡間,一個睡在外間,這樣笙兒照看起來便方便一些。
這天下午,柳千言在房中睡的正香,突然迷迷糊糊的聽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她揉了揉眼睛艱難的睜開眼,發現是笙兒在喊他。
「側妃娘娘……快醒醒。」笙兒輕輕的推著她,見她的眼睛睜開了一條小縫,低著聲音道:「側妃娘娘,王妃派的人來了!」
柳千言的瞌睡猛地便被嚇走了,忘記身上還帶著傷,一咕嚕從床上爬起來,又呲著牙倒了回去,「嘶……」
「側妃娘娘,您小心一點兒。」笙兒將她慢慢的從床上扶起來,一臉緊張的道:「娘娘,看來您下午說的沒錯,王妃娘娘真的派人來找我們了。」
「嗯。」柳千言拍了拍笙兒的手臂,其實她自己也很緊張,但是到了這個關頭,只有沉著才能成功的報復陸華清。
「笙兒,你若是擔心自己露餡你就留在雅沁閣照顧小梅吧。」柳千言說:「我一個人去,保證也要讓陸華清那個壞人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不,側妃娘娘,我跟你一塊兒去!」笙兒下定決心道:「這一次陸側妃娘娘太過分了,我保證不會露餡的!」
「那好,咱們走吧!」柳千言換了一件衣服,由笙兒扶著出了門。
門外,真的候著兩個侍衛,一看便是王妃娘娘身邊的,其中有一個上次還抓過她和笙兒。
「你們別動,我們自己會走。」見那兩人作勢上來抓人的樣子,柳千言連忙道:「我身上有傷,要是被你們不知輕重的弄出個好歹來,王爺可不會放過你們!」
那兩人哪裡敢受柳千言這種威脅,兩個人對視一眼,只好跟在柳千言的後面寸步不離的,有了
,;看?^書網下載[了生肌膏以後臉上便火辣辣的疼,比之前紅腫的更加的厲害,若是不小心留下了疤痕毀了容,她一定把始作俑者碎屍萬段!
「不……王妃娘娘,不是這樣的。」陸華清沒想到自己的膏子竟然會到王妃的手裡,而她原本想要對付的柳千言卻好好的,心中一慌,連忙辯解道:「王妃娘娘,不是這樣的,這盒膏子是臣妾送給柳側妃的,臣妾沒料到她會把膏子轉送給您。」
柳千言誠惶誠恐的接口道:「陸側妃當初一定是想把膏子送給千言用的,要害也只害千言一個人,怎料千言用的地方沒有摻東西,又不巧王妃受傷,沒想到千言竟然一時心善將膏子轉送給了王妃娘娘,這才讓王妃娘娘的臉變成了這樣,陸側妃,千言說的可是對的?這膏子上面是好的,下面是摻雜了東西的?」
「對啊,王妃娘娘。」陸華清生怕陳青鸞不信,連忙道:「這盒膏子臣妾真是只是送給柳側妃用的,沒想到她會轉送給您,若是當初早知道,臣妾一定不會……」
她說到一半才猛然發現自己竟然順著柳千言的意思說了下去,這也就等於變相的承認了自己要拿膏子害柳千言的事實!
她心中咯登一聲,猛然抬頭看向坐在上首的苻子休,見他的目光沉沉的望了過來,連忙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王爺,不是這樣的……華清……華清只是……」
「只是怎樣?」苻子休居高臨下的望著她,滿臉都是痛心疾首的失望,「陸側妃,本王一直以為你溫柔大度,怎料你竟然也如語蘭一般蛇蠍心腸,你怎對得起本王這麼些年來對你的疼愛?」
「王爺……王爺……」聽著苻子休嘴裡的指責,陸華清的整顆心都疼了,「王爺,華清知錯了,您繞了華清這一回吧。」
柳千言抬眸便見苻子休佯裝傷心的揚了揚頭,歎道:「本王念在與你的多年情分上,此事便從輕處置,禁你兩個月的足,再罰去一年的俸銀!」
「謝王爺恩典,王爺的恩情華清一定銘記在心。」陸華清含著淚感激的看了一眼苻子休。
而目睹了這一切的柳千言,此刻才體會到那日苻子休跟自己說的話。
那日他說,柳千言,在這王府中,只有討好了本王,你才可以橫行霸道,本王想讓誰過的舒服,誰就可以衣食無憂,本王想找誰的麻煩,誰便在這王府中永無寧日。
今日不就是如此嗎?
若是苻子休拆穿了她的設計,今日故意謀害王妃的罪名就會落到她的頭上。
上一次她以為是自己站在了真理這一邊,此刻她才恍然明白,原來從來都不是她站在了真理這一邊,而是苻子休站在了她這一邊。
她恍恍惚惚心中若思,卻又覺得彷彿有什麼東西漸漸從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