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5章 懵懂情事 文 / 半壁孤雲
柳千言的身體軟軟的,唇也軟軟的,細嫩軟滑的丁香,不知道晚上偷吃了什麼東西,還帶著絲絲甜膩的味道。
連衣領外露出的脖子也是白白嫩嫩的,臉色漲紅,緋紅色一直延升至脖頸,不知道脫了衣服裡面會不會也是紅色的。
手像是自己有了意識,下意思的在少女的身體上四處遊走,苻子休眼眸中情潮湧動,竟不知道為什麼會被這個小丫頭的青澀給挑起了反應。
「三王爺……」柳千言伸手抵住苻子休的胸膛不讓他靠近,可憐兮兮的眨了眨眼睛,「您放我走吧。」
努力裝作可憐的樣子,水潤的眸子,彷彿真的隨時會掉下淚來。
「不放!」若不是見過她囂張跋扈的樣子,差點就要被蠱惑。
苻子休低頭狠狠的看她,「本王就是要讓你記得踏進青樓的後果,下次永遠不要再踏進青樓半步。」
這個教訓已經夠狠了!
柳千言覺得,「我知道錯了,王爺放我走吧。」
「唔……」
反抗的後果,仍舊是被簡單粗暴的堵住了雙唇,苻子休下定決心要讓她記住這次教訓。
柳千言心裡害怕的要命,那雙大手在身體各個羞人的地方逗留,明日他才是她的夫君,今日,她還是柳千言。
可是,苻子休卻偏偏要在今日這樣對她!
柳千言有些認命,心裡卻又不甘,被苻子休吻的大腦一片空白,卻還念念不忘要離開。
「王爺……王爺……」
她伸手去推埋在胸前的男人,臉色潮紅,眼神迷離,語氣卻堅定異常,「王爺,求求您了,放我走吧。」
「閉嘴!」苻子休抽空抬眸瞪她,見身下的女子全然一副意亂情迷的模樣,心中既歡喜又鄙夷。
手下的力氣也不由得發狠了,用力揉身下女子還未長開的一對脫兔,軟綿綿的觸感,揉捏成各種各樣的形狀。
「嗯……不……」
柳千言迷濛著眼睛,腦袋空空的,也不知道自己不要什麼,「不要拿棍子捅我……」
她伸手去小腹那兒想把那截棍子拿開,嬌憨的皺眉。
苻子休欲/望正濃,猛然被人握住了,只覺得渾身所有的感官全都集中到了那一處。
「嗯……」舒服的呻吟。
苻子休深邃的眸子半瞇成月牙形,少女的手細嫩綿軟,握在那處堅硬上舒服的讓人止不住喟歎。
酥麻感從頂端密密麻麻的傳到脊背上,再從脊背蔓延至四肢百骸,苻子休只覺得前所未有的難受。
盡而未盡的臨界點,只想狠狠的蹂躪身下的人兒。
反正,明日,她就是他的側妃!
「不要……」
細細碎碎的呻吟,或許是察覺到了他的欲。望,少女的聲音裡帶上了幾分哭腔。
苻子休正在興頭上的熱切,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被這一聲帶著哭腔的呻吟澆滅了少許。
是不是做的太過分了?
原本,他只是想嚇唬嚇唬她而已,可是現在,事情已經朝著不受控制的方向在進行著。
潮紅的雙眸漸漸恢復一絲清明。
苻子休伸手將柳千言的雙腿並起,帶著欲.望的眸子盯著她望了幾秒,突然就著這樣的姿勢不停的動作起來。
柳千言只覺得雙腿間一陣火辣辣的疼,那剛剛桶在她小腹的棍子不停的在雙腿上來來回回的摩擦。!*看』/書?,網男生?」
「不用了,民女知道回家的路,就不牢三王爺操心了。」柳千言行了個禮,也不看苻子休的反應,逕直下了樓。
看樣子是生了氣。
苻子休冷笑一聲,她居然還敢生氣。
但目送著少女離開的背影,他冷硬的心終究閃過一絲不忍,伸手招來隨行的侍從,吩咐道:「遷和,跟著她,直到她安全到家。」
從開始便一直跟在他們身後的侍衛恭敬的抱拳,「是,屬下遵命!」
「嗯。」苻子休淡淡的應了一聲,目送著柳千言嬌小的背影離去。
自己是否,做的太過分了一些?
而匆忙離去的柳千言一路疾走,渾然不知道自己身後還一路悄悄的跟著一個侍衛,到家的時候,淚水已經被風乾。
今天純屬一場意外,但自己夠倒霉!
柳千言想了很久為什麼同樣的事情陳志巖沒有得逞,但苻子休卻得逞了。
想到後來,她才發現,原來面對苻子休的時候,她的心中存著過多的顧慮。
她敢一腳踹的陳志巖找不著北,面對苻子休卻不敢,那個男人淡淡的一眼掃過來,鷹隼的目光,充斥著濃濃的壓迫感。
從一開始,她就將自己放在了一個低人一等的位置上,所以處處都被苻子休壓一頭。
柳千言爬到梧桐樹枝上靜靜的坐了一會兒,想明白了這件事,才從窗戶爬進了房間。
她不應該怕苻子休的,大不了魚死網破,他們一拍兩散,這是最壞的結局。
她本就抱著必死之心去的三王府,何必如此畏首畏尾?
這一夜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第二天,天邊剛剛泛起魚肚白,渾身長滿了心事的笙兒就從床上爬了起來,裡裡外外跑了一遍,瞧著時辰到了,連忙去叫柳千言起床。
她本就睡的淺,心裡記掛著事情,被笙兒一叫,就睜開了眼睛。
「小姐,該醒啦!」笙兒瞇著眼睛笑,小丫頭水靈靈的眼珠子開心的轉著圈,「小姐你看,你的嫁衣真漂亮。」
前幾日錦繡樓就將嫁衣送到了府上,柳千言心裡根本就煩著這件事情,從來沒試過嫁衣,聽笙兒喜不自禁的模樣,才抬眸望了一眼,「丑不拉嘰的。」
這個評價太低了,笙兒一聽就拉下了臉,「小姐,哪有這麼說自己的新衣的?這套嫁衣可是老爺去訂做的,整個京城獨一份兒。」
她邊說邊咕噥著將掛在一邊的裡衣取了下來遞給自家小姐,動手幫她穿上了。
撩頭髮的時候,笙兒突然激動了跳了起來,「小姐,你的脖子怎麼了?是不是大小姐又欺負你了?怎麼青一塊紫一塊的?」
柳千言伸手摀住脖子,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彷彿還是歷歷在目,埋在頸間的親吻,唇齒間的餘溫,這一切,讓她的臉色頓時轉為煞白。
今日,她又要見到他了!
苻子休!
她真的太討厭他了!從來沒有討厭誰像討厭他那麼深。
就連那個登徒子陳志巖,都比他要好!
柳千言眸中燃起怒火。
見她那個樣子,笙兒還真的以為自己猜對了,跳起來就往外面跑,「小姐,我要去告訴老爺,現在你有了三王爺撐腰,大小姐也不敢把你怎麼樣了!」
「是嗎?」
柳千言還沒來得及跟笙兒解釋,笙兒的那番話卻落入了別人的耳中。
柳如依身姿款款的走過來,揮手便給了笙兒一巴掌,唾道:「不懂規矩的野丫頭,主子們是你們這些下人隨意評頭論足的嗎?」
「啪!」
一聲未平一聲又起,柳如依接著又狠狠的抽了笙兒一耳光,挑釁的揉了揉手掌,「哎呀,你這個該死的奴才,骨頭這麼硬,本小姐的手都打疼了,這第二巴掌就是要告訴你,什麼是主子。」
「至於這第三巴掌……」她目光犀利的望向柳千言,朝著笙兒狠狠的揮了下去。
「姐姐……」柳千言伸手攔住她的胳膊,笑著看向她,「有句話說的好,打狗也要看主人,笙兒跟了我這麼多年,在我心目中,她比某些人重要,我的人,我自己教訓便是了,就不勞姐姐操心了,你還是管好你自己的人就夠了!」
柳如依最後一巴掌沒有得逞,但也打了兩把章,頓覺揚眉吐氣。
但是,目光觸及柳千言放在桌上的大紅嫁衣,嫉妒又開始在心中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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