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72章 衝動是魔鬼 (中秋快樂) 文 / 殘菊
在家裡轉了半天的梁若詩還是無計可施。
於是,她傻子一樣的打通了蕭逸軒的電話。
「喂!」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還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聽起來慵懶中帶著嬌媚。
「啪。」梁若詩嚇得掛了電話,不會是打錯了吧,再看了眼手機的號碼沒錯啊。
沒有存他的電話,可是那串號碼早就深記於心了。
肯定是聽錯了,自己緊張的出現幻聽了,再打一次,再次按下手機裡並沒有存的那串號碼。
通了,一直在響,可是沒有接,一隻手捂著心口,更緊張了,還沒想好怎麼問他,他是不是知情呢,「有事說。」就在梁若詩六神無主的時候,電話裡突然就響起了男人的聲音。
「蕭逸軒。」輕聲地叫了一聲,以確認接電話的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
「啊~~~,軒,快點兒,快點兒。」這時電話裡再一次響起女人的聲音。
「哦~~」男人低喘的聲音,「你打電話就是為了叫我的名字。」男人並沒有停止自己正在進行的事,一隻手拿著電話。
「你真壞,一點兒也不專心。」女人的聲音帶著抱怨,可也有歡喜。
「我,我一會兒再打給你。」梁若詩結巴的要掛電話,傻子也知道蕭逸軒正在幹什麼了。
「聽出來了,你還沒笨到不可救的地步。」
「流氓。」啪,這一次真的掛了電話。
蕭逸軒,你可真不要臉,大清早的就幹那種事,真不怕累死在床上。
「**教導我們說」電話響起,掛了還沒兩秒鐘呢。
看著來電,不想接,也又不能不接。
「喂!完事了?」調整了呼吸接起電話,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無痕。
梁若詩剛說完,電話裡就是咆哮聲。「你膽肥了,敢掛本少電話。」
梁若詩真的被嚇了一跳,第一次聽到蕭逸軒似乎失控的吼聲。
「看來,你身下的女人沒能滿足你,讓你發這麼大的火。」淡定了,強大的梁若詩回來了。
蕭逸軒聽了梁若詩的話愣了一下,確認是梁若詩在聽電話不是。「死女人,十分鐘後出現在我辦公室裡,不然你死定了。」
「你休想,我辭職不幹了。」啪,再一次掛了電話,臭男人,你做夢。
梁若詩完全忘了自己打電話的目的了,逞了一時的口舌之快。
其實自己沒發現,在出現自己沒辦法的事時,第一個想到要找的人居然是自己最恨的人,也沒發現,在聽到他那在特定時候才會有的聲音時,自己心裡那股無名的火。
蕭逸軒看了眼被掛的電話,臉上有了魔鬼一樣的笑容。
「滾。」抽身離開女人的身體,毫無表情的讓跟自己一夜歡愉的女人消失。
梁若詩,你有種,敢跟我叫板了是吧。
「阿超,去接梁小姐,讓她今天上班。」你不去是吧,我非叫你去不可。
說是十分鐘,實際上兩個人見面已經是二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
「梁若詩,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蕭逸軒同樣是捏著女人的下巴,高高在上的跟眼前的女人說話。
「我沒有,我是腦子壞掉了才打那電話的。」瞪著眼睛的男人,一點兒也不示弱。
「你就是個沒腦子的,哪來的壞不壞掉。」
真的是被氣到了,昨天帶著醉了的梁夕雲出現,今天一大早的打電話破壞自己的晨練,現在又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梁若詩看著蕭逸軒沒有一點兒退縮的意思,今天的她特別的有膽兒。「可能你真說對了,那你還跟我較勁,看來你腦子也壞掉了。」
「嗯,有可能。」低頭吻上不肯罷休的小嘴,來不及梳妝的她,有著自然的美,不管阿超用的是什麼辦法,反正是把她給帶到自己面前了。
香,有股淡淡的女人的體香,而不是化學品刺激的香味兒。不自覺的就啟開她的唇,讓自己的舌和她的小舌一起共舞。
「唔——」梁若詩拚力掙扎,王八蛋,剛親完別的女人又來親她,真是個無恥的男人。
一種帶著他現在很髒的感覺促使的反抗讓梁若詩力氣大的驚人,不停地掙扎,終於讓蕭逸軒蹙眉,幾乎控制不住她,險些讓她掙脫。
兩個人一直在較勁,可是唇卻緊緊地在一起,時而碰撞,時而他咬她,一會兒又是她咬他。幾番抗拒無果,梁若詩只能唇齒閉合,在侵入她齒間的舌上猛的咬上一口,一股腥甜瞬間淌入齒間,有些酸澀,血腥味兒很濃,帶著暖/昧的熱度。
「唔~」蕭逸
看書網下載]次低頭印上紅得格外妖嬈的唇。
暈,梁若詩真的一陣的頭暈目眩,蕭逸軒你今天是不是沒帶腦子出門啊,還是你剛剛被驢給踢了,要不就是被自己破壞了他的好事,精蟲上腦了。
掙扎在繼續,男人完全不顧小女人的牴觸,再度強行進入她的口中,大手也緊緊桎梏著她的身體。她的味道太好,讓他本就沒有得到徹底釋放的身體一下子就渴望的不得了。
沒有柔情,可帶著致命的吸引,梁若詩在男人的瘋狂中沉淪。
「我不要~~~~」做著最後的抵抗,也表達著自己的意願。
「由不得你了。」不知什麼時候兩個人已經雙雙的跌進了蕭逸軒休息室的大床上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時候,怎麼可能因為你的抗拒不繼續呢。
「女人,乖,給我。」男人咬著女人的耳垂,低語,不讓她拒絕,可知道她在拒絕自己。
女人還做著最後的反抗,「你好髒啊。」大叫著,不肯讓他得手。
蕭逸軒愣了一下,馬上就反應過來她指的是什麼。但也不想解釋,自己洗過的身子可是清爽乾淨的。
「啊~~~」不痛,可還是驚叫出聲,是不甘,是不無奈,是不想給予,可本能的又渴望。
身體裡多了一個什麼而異常的飽滿,男人因為有了緊致的包裹而舒暢,卻也沒有出聲,因為一直知道她的美好,完全在自己的意料內,把那份悸動咽到肚子裡了。
兩個人,一個身影,在高級的大床上糾纏,說不清誰主宰著誰。
許久之後。
梁若詩面紅耳赤,卻低低的說了一句:「蕭逸軒,你真無恥。」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這麼說,反正有個聲音告訴她,她就是想罵他。同時也朝男人的肩膀上咬下去,除了這樣,沒有其他辦法可以表達她此刻的憤怒。
「嗯~」蕭逸軒因為吃疼出了聲,這是今天這個女人第二次傷自己了。
自己一直如神一樣的在女人中存在,可是今天自己卻被這個小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傷著。
「死女人。」還是那一句,大手一翻,本來是躺在床上的梁若詩就騰空而起。因為身體的失重,讓她一陣天旋地轉,不由得一陣眩暈。
本來壓著自己的男人,一下子被自己壓著,心頭有著一種恐慌。
蕭逸軒看著坐在自己身上不知所措,雙眼迷離的梁若詩,她真的太美了,此時就如妖一樣的坐在自己的身上。「死女人,你怎麼可以這麼迷人。」說完就握著大手中的細腰,自己急切的律/動著。
身上女人的清純,她的妖嬈,她的任性,她的矜持,她的傻總之,無論她好的壞的,此時,都是美的。
「我來了,你準備好了嗎?」蕭逸軒一翻運動之後,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了,只有一個念頭,狠狠地要身上的女人
梁若詩從未體會過這種飛一樣的感覺,在男人的囈語中迷亂著找不到自己,身體不受控制的舒展開,只為身下的男人。
蕭逸軒感受到了女人的微小變化,她放下了矜持,也放鬆了戒備,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死死地纏在了自己的雙臂上,微睜著眼眸,咬著下唇,濃密的眼睫毛輕輕微微地顫動著,像是花叢中蝴蝶的羽翼一般。
不是沒靜靜地近距離地看過她,可此時此刻身上的她美的跟妖一樣的讓自己瘋狂,她可以讓自己失去一向認為很好的自控力。
律動更快,一雙大手探入她細滑的頸間一點一點向下,觸碰到兩丘彈性挺拔,在他的撩撥,掌中的細滑同樣觸動著他的心弦。原來,昨夜那個女人不抵她一分的美好,就邊掌中的溫度也不成。
「嗯~不要啊。」女人掙扎著想要停下,聲音婉轉綿長,說不清是難耐,還是迫不及待,還是難以承受而發出的……總之,聽著讓人心潮澎湃。
「不要不成,我想給你的更多。」話落,一聲低吼,把自己釋放在女人的體內,把所有的種子種在她濕潤的土地上。全身的血液還在噴湧,風馳電掣般飛速律動之後讓他的手顫抖的更厲害,更無法控制。只能緊緊地擁著趴在自己身上如風中飄零的葉子一樣的女人身體。兩個之一間沒有距離,沒有空隙,有的只是彼此失去規律的心跳聲,還有汗水交織在一起形成的暖/昧的小河在兩個人之間輕輕地流著,奏出暖心的樂章。
大手在光滑的後背上遊走著,每一下都帶著眷戀一般,女人完全趴在他的胸膛上身體隨著喘息而起伏著。
兩個人之間沒有交流,有的只是水乳間似有似無的那種似乎是默契的一種東西存在。都知道無論是誰先開口說出的話都會破壞掉此刻兩個人之間的美好,會失去這份溫存。
「再來一次。」男人低啞地聲音在耳邊響起。
梁若詩一個機靈想要起身,可是不能如願,一雙大手把她緊緊地固定在懷中。
身下馬上就感覺到了本就在自己體內的物體又一次的堅挺了,「我不要。」扭動著腰枝想要起來。
「給我,最後一次。」更緊地收緊自己的雙手,不給女人逃跑的機會。
翻身換了位置,重重地把女人壓在身下,更真實的感受著她的存在,在自己身體裡的存在。
女人由開始的拒絕,很快就成了迎合,沒有主動的熱情,可也不在是生硬的不肯給予了。
室內的溫度隨著他們的活動而升高,一室的漣漪在不停地擴大。
迷迷糊糊中,梁若詩感覺他在給自己洗澡,然後把自己又抱回到了床上。隨後就睡過去了,體力透支的讓她已經無法正常的思考了。
蕭逸軒把女人放到床上,給她蓋上被子後,穿戴整齊的坐在了他的辦公桌後面,開始處理他一時貪歡而耽誤下來的工作。
時間在流逝,梁若詩做了個很美很美的夢,夢裡自己是公主,還有自己愛的那個王子。
再睜開眼的時候,似乎已經近黃昏了。天啊,這一覺睡了快一天了。想從床上爬起來,渾身跟散了架一樣的,醉痛中帶著麻麻的感覺。
蕭逸軒你個種馬,一天到晚就知道幹這事兒。
累死了,都說衝動是魔鬼一點兒也不錯,自己要是不衝動給他打了那個電話或許他今天都不會想起自己。那此時此刻自己應該在自己的小窩裡享受著美好的時光,而不是讓他折磨的起不了床。
穿上一邊的衣服,又是他給自己準備的,因為來時的那身已經無法再穿上了。
咬著牙拉開門,怒氣已經堵在胸口,打不過,罵他一頓還是可以的。
「蕭逸軒,你個」話還沒出口,蕭逸軒就坐了一個禁聲的動作。隨後掛了他手裡的電話,「你想好了再說,我不介意再跟你回到床上去做些愛做的事。」
「你就是個流氓。」把罵他的語換成了一句無力的指責。
「那我這流氓可讓你滿意?」大步來到女人面前,擋住她要離開的路。
「不怎麼樣。」
「嗯,怎麼說?」不滿意,女人你就嘴硬吧。
「要是給錢的話,也就值二十塊錢,還是因為看在你給我洗澡的份上,不然,一毛都不值。」說完推開面前的男人就要走。
蕭逸軒還是笑著,伸手拉住女人的手臂,「既然我表現的這麼差,那我就再賣力一次,以求一個及格。」她,居然用錢來衡量他們之間這麼私密的事情。這讓他氣憤的很,所以,不能讓她走,不可能讓她走。
「不需要。」大步要離開,在這裡再呆下去準沒好事。
「我需要。」抱起正要擦肩而過的女人再一次進了休息室,自己這休息室從來沒有利用率這麼高過。
「啊,放開我。」梁若詩大叫著,也掙扎著,不想再回到那該死的床上去了。打死她算了,現在自己的已經墮落的成了他的暖床工具了。
「晚了。」把肩上的女人直接扔到了大床上並欺身而上。
此時又一次驗證了那句衝動是魔鬼了。
華燈初上時,室內一片溫暖中有股燥熱在流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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