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0章 破關!張輕言試探 文 / 果果
薛綦和凌靜嬌他們帶著六名保鏢,和鬼影,還有照常保護鬼影的三個保鏢一起走進給他們幾人找的訓練場。
鬼影看著眼前又是踩高蹺,又是柔道服,又是高空走步,又是火中跳坑等等,便覺得這些東西對一個懷孕的人來說太過刺激了吧,平時最為惜花的他都忍不住對美麗的陸筱曦教官說著,「這些東西能不能換掉,嫂子現在在懷孕著!」
什麼?懷孕的人還來訓練營,誰批注的!陸筱曦臉上都掛滿了不認同,望著這群人,她才發現那個俊美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薛綦,怎麼薛綦真的來了訓練營,而且還把老婆給帶來了!
「不行!」若說薛綦的老婆進來死亡島的訓練營應該知道訓練營是怎樣的地方,不能因為誰懷孕了,誰要生了,誰要死了,就給特權,若是這樣,大家全沒有規矩了不是嗎?
鬼影剛要說什麼的時候,卻被凌靜嬌制止了,這當事人都覺得沒關係了,他還能說什麼。
要是說annie是個熱情大膽的教官,那麼眼前的教官便是個有著文藝氣息的女人,要是說許婼億是個冷冰冰的教官,那麼眼前的教官便是個安靜的女人,要是說安樂顏是個傾國傾城的美女,那麼眼前的教官是個有著自己獨特味道的女人。
她嘴角揚起似笑非笑的笑容,「教官,您別見怪照顧我的醫生也是為了我身子著想!」
陸筱曦一愣,這儒雅清逸如謫仙的男子既然是個醫生?而且不是來訓練的?當下她表情有些僵硬,「你們都有誰是來訓練的?」
看著這十二個人,她還是小心問清楚好了。
薛綦示意凌靜嬌別說話,他回答著,「三人,我和靜嬌,還有鬼影!其他九人是來保護我們的!」
不是他喜歡和這個教官解釋,而是若不解釋清楚,這個教官很有可能擺著臉讓這保護大家的九個人出去。
難不成凌靜嬌懷得不是普通人,而是金蛋?所以需要九個人保護她,陸筱曦在心裡想著,文靜的臉龐也有一絲動容,罷了,自己的上司多麼看重薛綦,她不是不知道。
再者他們九個保鏢只是來保護他們的,還有一個醫生只是來應對發生的突發情況而已,也有人是這麼做的,畢竟來的了訓練營的人非富即貴,沒有一點背景你想進來都難。
所以,她叩首同意了,「嗯,我是這一個單獨訓練你們的教官,我希望你們能認真地訓練!」
凌靜嬌和薛綦還有鬼影應了聲『是』,也算是回答了教官的話。
陸筱曦文靜的臉孔也平日裡難以出現的光彩,「我叫陸筱曦,現在你們都去把衣服換掉。」
說完,她也往自己的單獨更衣室走去。
換完迷彩服回來的她出現在了凌靜嬌和薛綦的面前,「訓練開始!」
凌靜嬌驚訝地看著換完衣服的陸筱曦,此刻的陸筱曦就像是換了一個靈魂一樣,之前是很文靜,只是多了幾分出塵,而現在的陸筱曦就像是拿回了自己的靈魂一樣,眼睛也變得炯炯有神,十分的英姿颯爽!
「是!」她還是很快的反應過來了。
由於凌靜嬌是孕婦,所以,陸筱曦也沒有多為難她,只是先讓她做了基本的訓練,然而,對於薛綦和鬼影來說,他們的訓練才是折磨啊。
一整天過去了,已經累得倒在薛綦身上的凌靜嬌不好意思地對著陸筱曦笑了笑,「讓教官見笑了!」
陸筱曦搖頭,擺手,很直爽地說著,「這懷孕的人本就金貴,你能堅持這麼久也是難得!回宿舍好好休息吧!今天的訓練到此結束!」
她很少看見像凌靜嬌這麼嬌貴的人既然能這般堅持的,說真的,她很震驚,因為這種事情從未有過,所以,她也開始喜歡凌靜嬌了。
凌靜嬌有氣無力地回答了聲『是』。
薛綦朝著陸筱曦點頭,他便帶著凌靜嬌等人離開了。
回到宿舍的凌靜嬌疲憊地讓薛綦洗了個澡,便很快地進入了夢鄉。
從房間走出去的薛綦請來了鬼影,他看著躺在床上睡著的凌靜嬌詢問著,「怎麼樣?」
鬼影叩首,如實回答了,「胎兒沒受到影響!」
薛綦鬆了一口氣,懸了一整天的心也放了下來,「抱歉,把你拉下水了。」
鬼影也沒有那麼在乎了,從第一天進來訓練營的時候他也只好安慰自己,罷了,為了保護凌靜嬌,自己便跟著去好了。
「到時候保護我就好!」
他不是看不起自己,而是他確實是武功比較弱。
就這樣,週而復始,單獨訓練的時間已經到了最後一天了。
穿著白色雪紡裙子,文藝氣息十足的陸筱曦手上拿著蛋糕出現在了大家的面前。
然而,凌靜嬌並沒有感覺到今日教官轉了性子,她反而覺得教官另有目地,所以,她打算靜觀其變。
陸筱曦想好了開場白,她笑著說,「今日最後一天單獨訓練,教的是觀察和心計!眼前這份蛋糕並沒有被人切開,而現場包括保鏢,就有十三人,要怎樣分蛋糕便是一種學問!」
頓了頓,「薛綦,鬼影,今日就休息吧!」
薛綦點頭,站在他老婆身邊,一句話都沒說。
鬼影則是激動地找了地方坐,這一個月來自己被訓練得真的都快成為武功高手了,然,對於薛綦來說,還是差了一點。
凌靜嬌接過切蛋糕的小刀,把蛋糕分為了十二等份,然而,她沒有馬上把切好的小蛋糕放在碟子裡,只是這麼說著,「蛋糕現在已經切好了!你們自己來取!」
陸筱曦佩服地望著凌靜嬌,她本來還在想凌靜嬌會怎麼分蛋糕,然,不曾想過凌靜嬌會把選擇蛋糕的權利放在自己的面前,這樣以來就算大家拿不到心儀的蛋糕也絕對不會說凌靜嬌一句不是,只會覺得,誰讓蛋糕當初是自己選的呢?誰讓自己動作慢呢?
蛋糕分好了,她卻發現凌靜嬌並沒有把自己的分算在內,她驚訝地問道:「你不吃嗎?」
凌靜嬌點頭又搖頭,「我很想吃這個蛋糕,然而十三份的蛋糕不好分,所以,我把我自己的份去掉了!」
這凌靜嬌十分的有頭腦,就算這件事情傳出去大家便覺得她是個懂得分享的人,在人心上凌靜嬌把握得不是特別好,但不會很差,陸筱曦眼底一喜,要將蛋糕遞給凌靜嬌,卻不料被凌靜嬌回絕了。
就在這時,薛綦把蛋糕遞給了凌靜嬌,凌靜嬌沒有回絕,吃了一小塊之後,便笑著說,「我還在懷孕,吃一小口就好,綦,你吃吧!」
陸筱曦再次滿意地點頭,夫妻為一體,薛綦遞給凌靜嬌蛋糕,
看書。網下載?,便向教官告辭了,她的瞌睡又要犯了,得早點回去睡覺,明日還是一大戰呢。
回到房間直接睡著的凌靜嬌讓薛綦看在眼底,心疼在心底,望著凌靜嬌微微一蹙,「鬼影,有辦法讓她明日別去嗎?」
鬼影一身白衣,看向薛綦不忍的搖搖頭,「不行,她會恨你的!」
和凌靜嬌相處了四個月多的時間,他很清楚薛綦要是真的讓自己給凌靜嬌弄藥,或者不讓凌靜嬌去考核,想必凌靜嬌一定會很生氣的。
所以,作為薛綦的朋友,他還是很有必要去點醒薛綦的。
薛綦知道如果自己真的那麼做,凌靜嬌真的會恨自己的,她堅持了一個月,為得就是要早點出去。
不行,他不要凌靜嬌恨他,他還是默默地保護凌靜嬌就好,人向來矛盾,他不想讓凌靜嬌那麼痛苦,然,卻沒有辦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
心也開始不聽話了,傳來陣陣的疼痛。
在薛綦無比糾結的心情下,考核的日子還是到來了,換上比較方便行動的衣服的凌靜嬌將如墨的頭髮給綁起,未上妝的臉蛋顯得十分的神采奕奕,有著平常沒有的光彩。
薛綦看著一身紅衣的她,眼底儘是驚艷,這樣美麗的她,他還是第一次見呢,突然他心中有一個想法,便是不想把凌靜嬌暴露在大家面前。
「我們不去了!」
半開玩笑的話,只有薛綦知道,自己不是在開玩笑,他是真的不想讓凌靜嬌去考核。
凌靜嬌顯然不贊同薛綦剛剛說的話,「不行!我們走吧,別讓教官等著!」
就這樣,薛綦被凌靜嬌給拉走了,鬼影見狀讓九個保鏢都藏起來,也跟上了兩人的步伐。
三人(在別人眼裡便是三人,其實是十二個人)出現在了陸筱曦的面前。
陸筱曦一怔,她一直都知道這三人男的俊,女的美,但,她還是不可否認地承認被三個人吸引住了眼球,所以,她終於相信為何有人會說人靠衣裝了。
因為今日的凌靜嬌實在是太美了,一身紅衣配上清冷的眼眸,無形之中增加了英氣之氣。鬼影還是一如既往的白衣出現,如謫仙,溫暖的笑容讓人心神嚮往,相反,薛綦還是面無表情,一身黑衣,如黑夜耀眼,又讓人感覺到神秘。
「嗯,你們三人要好好地照顧自己!」
凌靜嬌,薛綦,鬼影三人叩首,「是!」
沒有做過多的離別對話,也沒有流淚,也沒有更多的迷惘,三人相視一笑,他們從彼此的眼中看出了大家的決心,他們要成為有史以來第一支三個人平安走出死亡殿的隊伍!
因為他們都不能死,也不會去死!
陸筱曦帶著他們走到了仙人橋前,「這次和你們一起競爭的人,包括你們在內是一萬人!第一關是仙人橋,仙人橋是用一半的繩子和一半鐵鏈鑄成,繩子所在那端有個長相十分凶狠,拿大刀的男子,如果沒有在十五分鐘內走過橋,那麼橋就會被砍斷,所有沒來得及走完的人都要掉進深淵中!」
凌靜嬌倒是覺得這仙人橋很危險,走快點你還得確保你不會被人擁擠到,你走慢點,你還得確保你有命活,這根本就很難做到的事情好不好!
她雖然是這麼想,但為了保住自己的生命怎麼都要試一下的。
她們比較早到,所以站在了第一排,然而,出現了一群人,其中帶頭的人,說話極為的難聽,「哎呦,怎麼現在就只有你們三個人呢?」
凌靜嬌,薛綦,鬼影三人都沒有開口說話,他們只是看向了陸筱曦,眼底的意思便是教官,他無視你了。
陸筱曦知道這三人是想借刀殺人,無奈地歎口氣,「張輕言,不得胡鬧,乖乖給我站好!」
張輕言不甘地看著三人,有誰不知道陸筱曦在教官裡是出了名的好脾氣,現在卻為了這三人就這麼罵自己,而且身後很多人都在笑自己,該死的!
陸筱曦觀察到張輕言臉上的不甘,她不放心地提醒著凌靜嬌和薛綦還有鬼影,「小心張輕言!」
聲音不大不小,剛好所有人都聽見了,她是故意的,她想讓所有人都作證,以後若是他們三人出事了,那便是張輕言做的。
張輕言更生氣了,喃喃自語著,「教官把自己當作什麼人了啊,自己能隨便欺負人嗎?」
張輕言身後的人都不由自主地點頭。
這一幕讓鬼影看在眼底,他笑了出來,清脆的聲音也引來了不少的花癡。
張輕言更是生氣,強忍著心中的脾氣,罷了,那人讓我來對付薛綦和凌靜嬌,現在只要找到這兩人就好!
一個小插曲,誰都沒有想到日後會上演一場激烈的戰爭。
等一萬人都到齊了,教官們都囑咐好說的話,因為若是現在不說,等會就有可能說不了了。
槍聲響起,很多人為了生命都擠了上去,薛綦和凌靜嬌還有鬼影三人卻在安全的位置站著,悠閒地等著八分鐘過去。
這是他們三個人商量出來的戰術,人為了活命,一定是巴不得衝到最前面去的,這樣的話有些人就會被部分人擠死,而有些人是直接順利到了對面。
等八分鐘過去了,他們跟著大部隊的後面,薛綦依然面無表情,鬼影含著冷冷的笑意,凌靜嬌眼底冰冷,三人表情各異地從死人的屍體上走過,面對迎面而來的危險,他們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全身都是殺氣,揮起匕首將擋路者殺了。
等他們剛好走完,十五分鐘的時間一到,這橋被長相十分凶狠,拿大刀的男子砍斷了,在橋上的少部分的人還未來得及離開都發出尖叫的聲音和不甘心的語調。
凌靜嬌轉身,一身紅衣染上鮮血,絕美的臉龐配上冰冷的眼眸,把冰山美人一說進行得很是完美,看著深不見底的深淵,「第一關過了!」
薛綦盯著冰冷的凌靜嬌看了一眼,一身黑衣隨風飄揚,面無表情地應了一聲,「嗯!」
鬼影突然不在狀態地抖了抖身子,「你們也太可怕了,怎麼能這麼冷靜!」
薛綦和凌靜嬌對視,不給他面子異口同聲地說著,「你殺人的時候不也一樣冷靜!」
鬼影無奈地歎口氣,攤手,「像我這麼善良的人就是會被你們這些人欺負!」
凌靜嬌切了一聲。
顧華磊(教官的上司,總教官也是整個訓練營的校長)見他們三人自顧自地在調侃,清咳幾聲,「今天的考核結束,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明天第二關,美人關!」
話一落,很多人都離開了。
鬼影見人都離開了,才讓凌靜嬌伸出手給他把脈,「嗯,脈相平穩,沒有大礙!」
凌靜嬌叩首,道了聲謝,很快便把手收回,她警惕地盯著一棵樹,「出來吧!」
薛綦和鬼影蹙著眉頭地望著凌靜嬌,凌靜嬌不會冤枉人,能這麼說一定是事實了,難不成樹後真的有人在?那那人的武功也太高深莫測了吧,連他們兩人都不知道。
其實他們兩人沒有察覺出來是很正常的,因為薛綦一直在看著凌靜嬌,不免有些分神,而鬼影在認真的把脈,只有凌靜嬌在認真地看著周圍的情況。
凌靜嬌見躲在樹後的人不肯走出來,她直接拿出飛鏢要扔向樹的時候,那人走了出來。
是他,張輕言?他為什麼要盯著他們呢?現在這裡不比外面,這裡可是更危險的,除了她親近的人她誰都不相信。
當下,她的殺氣一下子散發出來了,寧可錯殺一人,也不願讓自己危險。
張輕言長得難看的臉注意到凌靜嬌起了殺心,他當下就冷笑幾聲,「我和你們無冤無仇,我又不認識你們,我只不過是在輕吻一個女的而已,這也有錯?」
說完,他把藏在樹下的女子抓到了自己面前。
凌靜嬌看著女子沒有穿胸罩,臉上帶著紅暈的樣子,她收起飛鏢,笑似非笑地說著,「抱歉,今日是靜嬌的錯!」
張輕言端詳著絕美的女子好一會,在聽見她說的話之後一愣,「你姓什麼?」
難不成她就是自己要對付的人?
凌靜嬌本來不想直接告訴他自己的姓,但是,畢竟是自己誤會他在先,「凌!」
張輕言驚訝地盯著凌靜嬌看,只見她一身紅衣,如墨般的黑髮被綁在頭上,清冷的眼眸,身上帶著一股冷傲如冰的氣質,她就是凌靜嬌?
那她身邊站得一名面無表情的男子和一名掛著笑意的男子到底誰是薛綦呢?突然,他注意到了一個細節,和凌靜嬌站得越近的人就一定是薛綦了吧。
任誰被這樣盯著,而且那人還不說話,大家多多少少都會有些難受的。
鬼影覺得這叫張輕言的男子盯薛綦和凌靜嬌太久了,久得讓他有種不安的感覺,他嘴角掛著疏遠的笑容,「抱歉,既然你們在恩愛,那我們也不便打擾!」
話落,他先走在前面,凌靜嬌示意地笑著,薛綦則是面無表情地扶著凌靜嬌離開。
張輕言盯著三人離開的地方看了好久,久得連他之前恩愛的女子都不滿地推開他,只聽見女子說著,「我本以為你和我在一起就是高攀我了,沒想到你既然喜歡剛才那個絕美的女子!你還不回家照照鏡子,就你這般模樣,你以為她會棄了身邊俊美的男子和你在一起嗎?」
「告訴你,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張輕言不悅地瞪了之前和自己恩愛的女子,剛才還叫的「快點,快點!」
現在就翻臉不認人了,口口聲聲說自己配不上她?什麼,也不看看她長什麼樣子,就一張圓臉,而且還那麼胖,要不是她勾引自己,他會激動地拉著她嗎?
「切,我配不上你,你能配得上我嗎?我有頭腦,你呢,連頭腦都沒有!」
那名女子聽聞張輕言的話之後臉色都蒼白了,「配不上你?呵呵,你是有頭腦,但是你沒長相!」
兩人說話毫不留情的樣子都讓不小心聽見他們說話的許婼億汗顏,不是她看見兩人做了什麼事情,而是她看見女子沒有穿胸罩,她便猜到了是兩人做了什麼事情。
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這兩人簡直就是仇人。
「你們都給我回宿舍去!」
不是她想要插手,是這兩人在說下去,估計所有人都會回來看戲了,到時候以張輕言的性格一定又會恨自己在旁觀連話都不說。
宿舍管理教官所說的話十分的管用,兩人只是冷笑了一聲,便轉身離開了。
許婼億面無表情地盯著剛才薛綦站的地方,貪婪地深吸一口氣,好像這樣就能感覺到薛綦從沒有離開過一樣,她眼底劃過一絲羨慕,她羨慕能和薛綦站在一起的凌靜嬌,她羨慕薛綦把愛給了凌靜嬌。
這一幕被剛要回去拿手機的張輕言看見了,他轉動著腦筋,笑著說道:「教官,您怎麼還在這裡啊?」
許婼億慌張地把自己的眼神中的愛意給掩蓋住,恢復冰冷的神色,冷淡地應了一聲『嗯』。
張輕言注意到許婼億剛才低下頭的神色,難不成她真的喜歡薛綦或者那個鬼影來著?「哎呀,這薛綦真是的,怎麼這麼討厭呢?教官,你說是不是啊?」
每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