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7章 李群認賊人做父 文 / 果果
商量了好一會兒,帶著疲倦的身子回到李家的李群,剛坐在沙發上,便看見很晚都沒有睡,還在客廳等著自己,關心自己安全的楊叔,笑了笑,他搖頭,「我沒事!」
楊泉疑惑地看著自家少爺,「少爺,你和凌靜嬌,還有薛綦不合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怎麼這次回來毫髮無損?」
李群這才想起自己沒有告訴楊泉母親遺書的事情,立馬解釋了整件事情,可,是人就有疏忽,這是千百年來不變的規律,就算是李群也是一樣,現在的他因為知道多年前的真相之後,卻忘記了自己在蕪昕島嶼的時候看見的那一幕。
楊泉聽完李群的話語後,眉頭皺得更緊了,一語驚醒夢中人,「少爺,夫人的遺書應該不會是假,只是,在夫人死亡現場裡發現了凌靜嬌和薛綦,這一點也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頓了頓,再次把自己疑惑說了出來,「少爺之前不是說外界對夫人的閒言碎語也是薛綦和凌靜嬌所為嗎?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凌靜嬌和夫人的關係應該是極好的,否則夫人也不會把遺物和遺書交給凌靜嬌,讓她交給少爺你,我有個大膽的猜測不知道少爺聽不聽老朽說?」
當年老爺的去世既然不是薛家所為,而是司徒雄?更可恨的是司徒雄還強迫夫人跟著他,他心裡多少都是氣憤的。
是啊,自己怎麼把這件事情給忘了,李群有點懊惱,尤其現在是他和凌靜嬌等人達成了共識要去對付司徒雄。
「楊叔,你說吧!」
楊泉看了李群一眼後,恭恭敬敬地說著,「是!如果是夫人在死之前就把遺書和遺物交由凌靜嬌保管,那麼夫人應該是猜到是誰殺害她的!」
注意著少爺臉上的表情,他繼續說著,「所以,凌靜嬌和薛綦會出現在出事的現場也有另外一種可能,就是她們聯繫不上夫人,才親自到蕪昕島上,只是不巧島上的人都出意外了,就在她們發現屍體的時候,卻沒想到少爺你會出現在那,看到他們,換做是別人,都會聯想到蕪昕島上所有人的生命都是他們所殺!」
對於楊泉所分析的話,李群表示認同,他撫摸著頭髮,「所以,楊叔,你剛才的意思是當日誰在我面前提起母親的人就有很大的嫌疑?」
楊泉注意到李群雖然是在笑,但眼睛都是冷冷的,他當場被嚇到了,清咳幾聲,眼神堅定地說道:「少爺,我是你的人,所以,說話會偏向你,我只是覺得事情不會這麼巧!」
李群將楊泉所有的反應都看在眼底,他嘴上帶著笑意,「楊叔,剛才我沒說你分析錯了,也許事實也像你分析的那樣!」
思考著,「楊叔,你現在就去發個消息說,我們李家已經知道母親的死因是什麼了,打算開個記者招待會還原事情的真相!來個黃雀在後!」
父親的仇要報,母親的死因更要查!那個害死父親,強佔著母親多年,害自己五歲失去雙親的司徒雄,他絕不會放過!
嗜血的眼神讓楊泉情緒頗為激動,他知道少爺絕對不會放過當年和這件事情有關的人的,終於,老爺的仇能報了,「是!」
楊泉發出的這個消息在上流社會引了很大的波瀾,原來在司徒雄身邊侍候多年的蕪昕夫人還真是李氏企業的前董事長夫人,也就是現任李氏企業董事長的母親。
人言可畏,關於李氏企業八卦的消息傳遍了國內外。
楊泉把都要來參加記者招待會的名單打印出來一份交給李群,「少爺,參加的記者的人數很多!」
李群拿著咖啡,優雅地吹氣,一邊喝著,一邊對著楊泉說道:「上次說母親閒言碎語的幾個報社和電視台給我回絕!」
楊泉注意到李群身上的憤怒,便知李群因為夫人的事情對那些說夫人閒言閒語的人都沒有好印象,作為李群的手下最忠心的人,他只是點頭,和李群告辭離開了。
這邊是熱火朝天的計謀,而薛家這一邊卻是對李群最近的做法而進行分析。
凌靜嬌看著報紙的頭條和電視台的好幾個新聞,都蹙著眉頭,看向薛綦,「這李群到底要做什麼?」
薛綦面無表情地盯著文件在看,回答著,「估計李群已經懷疑上自己母親的死因吧,想來個黃雀在後,只是還不知能不能抓到比狐狸還精明的司徒雄!」
司徒雄在李家逃掉的消息被他們知道了,之後,夏震天通過電話告訴他們,自己這幾天出了些小意外,現在最恨夏震天的也只有司徒雄了,所以,他們很肯定是司徒雄殺害了蕪昕夫人,在嫁禍在自己和凌靜嬌的身上。
凌靜嬌點頭,也是,如果司徒雄沒有兩下子怎麼能坐上世界黑道組織no1的老大,早被人用毒計陷害死了,可見司徒雄不單有色心,更有心計!
只是不知道司徒雄現在身在何處,現在,害得她整天在家哪裡都不敢去,就擔心哪天司徒雄會自動找上門來報復自己,尤其是上次通知自己和薛綦的那一通電話!對了,有電話!
她立即叫人去查那個電話號碼,然而,薛綦說的沒錯,這個比狐狸還精明的司徒雄早把那電話號碼給丟了,就算是查之前的電話記錄也只是打給她一次。
越是這樣,她越不安,總覺得司徒雄會在做什麼,畢竟當時設計司徒雄的四個人,如今只剩下她和薛綦,還有夏震天。
一想到蕪昕夫人的慘狀,她便感覺到很害怕,好像無形中有個未知的危險在靠近她一樣。
所以,在和薛綦商量之下,她決定帶著兩位爺爺,並和薛綦一同前往李氏企業開的記者招待會上。
她有小私心,不想讓司徒雄破壞現在裝修好的新家。
記者招待會上。
李群一如既往一身紅衣出場,他優雅地坐在中間的位置,接過楊泉遞給自己的話筒,「大家好!」
三個字讓本來還在議論紛紛的記者都止住了聲,他滿意地撫摸著頭髮,「今天我代表李氏企業出現在記者招待會上,我李群的母親這一生只有一個,她是李氏企業前董事長的妻子!」
一句話證明了李群母親的地位,也讓所有的記者都目瞪口呆,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什麼,在這麼多人,現在直播的現場李群既然承認司徒雄的情婦是他的母親!
這可是面對中國人民,海內外的華人華僑啊。如果自己有這樣的母親,都不知道有沒有勇氣說出這個事實。震驚的同時,有部分人心裡有些複雜。
在所有的人的注目下,李群不急不躁地接著說道
看書!?網』)同人」著兇手而來的李群在看見司徒雄之後,眼睛變得十分的冷酷,「是你殺了我母親?」
如果不是自己所設計的陷阱,司徒雄怎麼會衝動地跑來想要殺人滅口,原來那段時間他不只是引狼入室而且還是把殺害自己雙親的兇手認成乾爹。
哈哈,這簡直就是人生中最大的笑話,氣自己愚蠢,更氣司徒雄隱瞞,他狠狠地打向自己一巴掌,仰望著天空,「是我認賊人做父!這巴掌對不起父母,更對不起自己!」
這一幕感染了不少人,更讓裝扮成記者助理的薛綦,凌靜嬌,薛信,凌霖等人感覺到震驚,為了以防司徒雄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凌靜嬌讓保鏢將薛信和凌霖送回凌家。
見保鏢隨著人群將兩位老人平安帶走,她的心上的那一塊大石頭不由地放下了。
司徒雄現在眼睛只看得見李群,他哈哈大笑著,「蕪昕啊,你的親生兒子還真蠢呢,現在才知道你和你老公都是我害死的!」
司徒雄火上澆油的話讓李群的臉色更是陰沉,他蹙著眉頭,一字一句地說道:「你為什麼害死我母親?她跟著你這麼多年了,就算沒有苦勞也有功勞!」
司徒雄看著情緒極為激動的李群,搖頭,回憶著當時的場景,「那天我剛好聽見蕪昕夫人和她的親近的傭人說要對付我的事情,我還真不知道蕪昕等於無心的音,更不知道她那段時間會將人送到自己,是為了陰我,生氣之下的我想要打她,卻不料她自己把自己的容顏毀了!」
冷酷的笑容在嘴角拉扯開,他蹙著眉頭想著蕪昕夫人毀掉的容顏,「毀了容貌的女人根本就侮辱了我的眼睛!」
李群想過很多種殺害自己母親的兇手是何原因,但卻沒有想到是因為嫌棄母親變醜了,所以把母親給殺了,司徒雄這個男人從頭到尾都不把自己母親當人看,所以,就算自己母親死了,他都無所謂。
說自己母親無心?他倒是覺得司徒雄更無心呢!眼底掩飾不了濃濃的恨意,他讓手下直接去抓司徒雄。
司徒雄怎麼可能是那麼好抓得到的呢,不旦,沒抓到司徒雄,反而被司徒雄抓住了,李群看著自己無能的手下,蹙緊了眉頭,眼底的恨意更有加深的節奏,「一群廢物!」
氣的是將手下全踢開,想要親自上陣。
這時,凌靜嬌看見之後,立馬拉著薛綦來到李群的身邊,提醒著李群,「司徒雄這麼狡猾的人一定把事情全部都準備好了,就等你上鉤,你現在去教訓了司徒雄,可生命卻不保!」
李群面對凌靜嬌和薛綦的出現感覺到疑惑,怎麼薛綦和凌靜嬌來的時候怎麼沒有人通知他一聲呢?直到觀察到他們的衣著之後,他才明白薛綦和凌靜嬌是打扮成記者助理的樣子才混進來的,所以,也把自己手下給隱瞞過去了。
他心裡有那麼一點對屬下的不滿也消逝了,嚴肅地點頭。
是啊,自己好不容易知道父母是司徒雄害死的,他可不要就這麼衝動出去送死。
當司徒雄看見李群身邊的凌靜嬌和薛綦,眼底充滿了恨意,他咬牙切齒地將李群的手下給殺了,被濺到滿臉鮮血的他看起來更恐怖,「凌靜嬌,薛綦!」
對於知道司徒雄現在如今和廢人差不多的凌靜嬌和薛綦對於司徒雄的憤怒,並沒有太多的表情,她們給人感覺更多的是來度假的夫妻一樣。
可對於不知道司徒雄為何這麼恨凌靜嬌和薛綦的很多人來說,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
李群將疑惑的記者的表情都看在眼底,還不忘好聽提醒一句,「司徒兄啊,別那麼生氣,小心傷到命根啊!」
司徒雄將視野轉向李群,惡狠狠地看著一身紅衣的李群,反駁道:「開記者招待會還穿一身紅衣,還真沒家教呢!」
司徒雄的話一下子刺激到了李群,就是因為司徒雄當年看上他的母親,還不要臉地強迫母親留在他身邊,做一個見不得光的情婦,才導致他被很多人笑到大,現在,始作俑者既然說自己沒有家教?
這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嗎?那麼他呢?他很有家教嗎?話裡帶刺說出這番話。
「是,我是沒有司徒家那麼有家教,所以啊,現在都不敢去搶人家老婆,還隨便把人家給殺了呢?是,我是沒有司徒家那麼有家教,敢來直播現場當著那麼多的人殺人,是,我是沒有司徒家那麼有家教,明明比凌靜嬌大那麼多歲,還看上人家!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
頓了頓,做出思考狀,「如果是這樣,我覺得我還不如沒家教呢,至少不能像您這般厚顏無恥啊,來丟盡李家人的顏面!」
在場的人無一不對李群剛才所說的話震驚,什麼?司徒雄害死李氏企業的前董事長和董事長夫人還不夠,還想要薛氏企業的董事長夫人,他也不看看他自己都一大把年紀了,人家薛氏企業的董事長夫人也才二十多歲呢?
司徒雄該不會是想把薛綦害死,在取而代之吧?臉上都掩飾不住對司徒雄的鄙夷,這樣沒家教的人還敢說別人沒家教呢!
司徒雄感覺到轉頭看向自己的人越來越多,也知道李群剛才所說的話讓在場的人都不由地開始鄙視自己,他感覺到老臉有點掛不住,便解釋著,「凌靜嬌這麼美麗,我看上又如何?」
這話一出,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開始看向一言不發的薛綦。
薛綦面不改色地低下頭看著自己懷中的妻子,「看得上也要有命承受!」
伴隨著這話,一陣風刮起,只見司徒雄的面前站著一個穿著黑色的人,還沒等司徒雄反應,那個人速度快速地給了司徒雄一巴掌,再次回到薛綦的身後,「啟稟少爺,我已完成任務!」
薛綦冷淡地看了那人一眼,「下去吧!」再次抬起頭看向司徒雄時,眼底透露著些許火焰,「司徒雄,下次說話注意點!」
所有人都不懷疑如果剛才是薛綦出面的話,那麼司徒雄可能真沒命了,因為連薛綦的手下都那麼厲害了,所以,薛綦只會比手下還厲害!
這年頭就算有些人有心計,但色膽包天到真以為薛綦不會當眾怎麼自己,於是,司徒雄說話更不注意,更放肆,「怎麼,薛董害了我,難不成我找薛董要個小美人也不行嗎?」
薛綦冷冷地笑了,張開自己的手看著,其實速度快速地拿出一把小刀朝著司徒雄扔去,「想要享受也要有男人的象徵!」
什麼?難不成司徒雄沒有了那個?所有的人都去看司徒雄的褲子,卻發現薛綦好像說的是真的,因為平整的讓他們都懷疑司徒雄真的成太監了。
不知道具體事情人的目光有時候更讓司徒雄覺得憤怒,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薛綦會真的要殺自己,驚險地看著就差一點自己的脖子就被割下來,他驚恐地瞪著薛綦,把自己成了太監的事情告訴大家,又差點要了自己的生命。
難不成薛綦真的不害怕被人抓去告?又或者薛綦的勢力大到無人去告?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想要把凌靜嬌搶走,不是自找苦吃嗎?
畢竟他已經沒有了組織這座大的靠山,想了很多的他卻沒有想到當李群親口說李氏企業前董事長和董事長夫人都是他殺的時候,當他情緒激動的時候將人殺死在記者招待會的現場上,得知事情的警察已經秘密地來到這記者招待會上。
有些人在看見警察後,情緒太過激動,大喊著,「大家都不要害怕,警察已經來了!」
警察來了?司徒雄的臉色如剛被割下來的豬肉一樣難看無比,他不悅地看著凌靜嬌和薛綦,李群三人,「是不是你們叫來的警察?」
凌靜嬌無語地看著司徒雄,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和他說話,但,如果不解釋自己什麼都沒有做,難不保已經瘋掉的司徒雄會不會大開殺戒,「我們都在你的眼前,怎麼可能打電話找警察!更不會是那些無辜群眾!她們雙手都捂著耳朵!」
幫自己解釋完還不忘幫這些無辜群眾解釋,她不覺得自己善良,只是不想無辜的人在被牽連進來!
司徒雄半信半疑地看著在場的人,見她們真如凌靜嬌所說的那樣,不由地放心不少,可後來,隨著很多警察走進來的越多,他更不安,直接拿出槍支開始把那些警察一個個殺掉。
薛綦看著已經瘋了的司徒雄,直接帶著凌靜嬌走,至於剩下的人是不是活著,他無所謂,在關鍵時刻,他只要顧好自己和自己的老婆就好!
當司徒雄轉頭不見薛綦等人之後,心裡更憤怒了,直接拿無辜群眾開槍。
來到車上,接過薛綦遞給自己的平板電腦,看著直播,她抿著嘴唇,下定決心要回去。
薛綦看著心情有點激動的凌靜嬌,無奈地歎口氣,直接將她打暈,看著直播現場幾乎所有的人都死了,他知道自己和凌靜嬌再不走,也會成為其中一員,不是他比不過司徒雄,而是司徒雄已經瘋了,和一個瘋子怎麼打,都打不過的,因為瘋子都不在乎自己的生命了。
讓人將薛信和凌霖送到國外去,他也帶著凌靜嬌去往機場,準備離開!
剛到機場,卻看見機場的一片血跡,無人生還,難不成司徒雄比自己還早到一步又或者是司徒雄的夥伴干的?他疑惑地同時也快速地讓人離開機場。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上的車已經換人了,真正的傭人和保鏢全死了。
車有驚無險地開了半個小時,突然,司機轉過頭來,拿掉頭上的帽子,露出了被鮮血染紅的臉頰,「薛綦,凌靜嬌,好久不見呢!呵呵,告訴我李群在哪裡?」
薛綦疑惑地看著司徒雄,司徒雄怎麼會一開口就問李群的事,難不成是因為李群怎麼了司徒雄?他將疑惑給壓在心底,「不清楚,我沒和他一起離開!」
司徒雄瞇著眼眸,冷笑著,「沒關係,既然不知道李群在哪裡,我送你們去和他團聚吧!」
來到李家,剛好看見要拿東西離開的李群,司徒雄情緒比較激動地下了車,來到李群的面前,「說,告訴我,你給我下了什麼毒?」
司徒雄來的還真快,剛好自己要離開,見槍指著自己,自己的生命堪憂,實話實說,「我沒有給你下毒!」
司徒雄看著李群,見他表情一如正常沒有半點隱瞞,「怎麼可能,這段時間我就住過你家,也是從那天離開之後,身體才出現泛力,噁心等症狀的!」
薛綦聽著司徒雄的話語,不由一驚,難不成司徒雄真的感染上了艾滋病?這話他自然是沒有和司徒雄說了,而是抱著凌靜嬌在那看著。
並不知道薛綦和凌靜嬌在私底下對付司徒雄的李群,嚴肅地說道:「你住在我家的那段時間裡我根本就不知道原來你是殺害我母親和父親的兇手!」
突然,難受的司徒雄有點頭疼地看著李群,也是,既然不是李群,那到底是誰給自己下毒呢?
回憶著和自己接觸過的每個人,不是他,不是她,不是他,一直在心裡說著。
像是想起什麼,他眼瞳不由地放大,難不成是蕪昕夫人?那個賤女人嗎?開始回憶她所說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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