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7章 當年發生了什麼? 文 / 果果
白衣女子可能沒有大家所看見的這麼沒有心計,相反,極為的有心計啊。
凌靜嬌心裡這麼這麼想著,緊張地詢問道:「沒事吧?妹妹?」
白衣女子搖搖頭,按著自己的傷口,假裝難受暈倒薛綦的身邊。
她是在拿自己的美色和身材在賭,賭薛綦會因為自己的投懷送抱而將自己抱住。
可她還是賭錯了,當薛綦面無表情地離開時,她才意識到薛綦的真心和深情這生只給一人,而那人正是凌靜嬌。
其他人對於薛綦來說,都是可有可無的,一個真正深情的男子心裡,眼裡只看得見一個女人,很多想法在她即將要摔倒的時候想著。
她摔倒在地,感覺到身上傳來的疼痛感,心裡卻非常的嫉妒凌靜嬌,為何這般深情,帥氣的男子不是自己遇到呢,是被凌靜嬌所遇到呢?
眼神就像要殺人一樣狠狠地瞪著凌靜嬌,自己偽裝出來的單純,他不接受,自己偽裝出來的嬌柔,他更不要!
他就真的這麼愛凌靜嬌嗎?自己除了年紀比凌靜嬌老點,哪點比不上凌靜嬌了?凌靜嬌漂亮,難道她不漂亮嗎?
凌靜嬌性格不錯,難道她性格就差了嗎?凌靜嬌家境很好,難道她家境就不好嗎?凌靜嬌獨立堅強,難道她就柔弱嗎?
十萬個為什麼,他會愛上凌靜嬌?
凌靜嬌並不知道白衣女子現在所想的一切,她收回冷眼看著白衣女子摔倒的冷漠樣子,假裝擔心地走上前去,輕柔地問道:「妹妹,你沒事吧?」
白衣女子被嫉妒衝破了頭腦,說話的聲音也不由地尖銳起來,「少假惺惺的了,妹妹?我看你才是我妹妹吧!比我小二十歲的女人!」
凌靜嬌倒是沒想到白衣女子就這樣原形畢露了,果然,這個白衣女子是別人派來的。
連自己的年紀都知道,想必連自己的出身,家世,名字都查個清楚了吧,不過,沒想到這女子還真蠢呢?竟然在接近自己和薛綦的過程中,說出了一些關鍵的話語。
在心裡冷笑著,她繼續演著戲,「妹妹,你不是十八歲嗎?怎麼會比我大呢。妹妹,你沒事吧?是不是中傷嚴重了!」
白衣女子在聽完凌靜嬌吃驚的話語後,也立馬意識到剛才自己犯下的錯誤,暗自鄙視自己這般糊塗,抬起芊芊玉手按著自己的額頭,「姐姐,我剛才頭好痛啊,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裝什麼都不知道,雖然這理由確實有點假,可,在這一情況下是最穩妥的了。
凌靜嬌見白衣女子有意在往下演戲,倒也沒說什麼,只是一副很關心白衣女子的樣子說道:「妹妹,你沒事就好!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說完,她還看著身後的幾人,示意他們也跟著自己說謊。
幾人不知道凌靜嬌打算搞什麼,可卻也知道親疏之分,一個陌生人怎麼能比得上自己的老婆/孫媳婦/孫女/嫂子呢!
白衣女子見所有人都聽凌靜嬌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了,心裡卻是非常的嫉妒凌靜嬌,指甲直接扎入了手掌心,可臉上非得裝出一副乖巧懂事的樣子,「姐姐,那我們離開這吧,這裡我害怕!」
故意做出害怕的表情,眼睛在瞄向薛綦的時候,眼底透露著野心!
她早晚有天會取而代之凌靜嬌的位置,成為薛綦的妻子!
白衣女子的野心都被在場的人看在眼底,其中最能忍的莫過於凌靜嬌了,她好像當作什麼都沒有看見的樣子說道:「妹妹,等會你走在我們的前面,我們在後面保護你!」
這話說起來卻真的有點情真意切來著,就連白衣女子都快被凌靜嬌欺騙了,竟然不自主地點點頭,率先走到了前面。
凌靜嬌和薛綦跟在她的後面,而陳楓則是走在薛,凌兩家爺爺的身後,一邊走,一邊看著身後的動靜!
突然,白衣女子停下了腳步,指著前方的河水說道:「我們先去休息會吧!姐姐,你要不要喝水,我給你拿點!」
凌靜嬌看著白衣女子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水杯來,臉上寫滿感激地點點頭,拿出面巾紙擦拭著自己臉上的汗水,還不忘把薛綦的汗水給擦掉。
這一幕再一次露出到河邊取水的白衣女子眼裡,她不悅地飛快瞪了凌靜嬌一眼,心裡卻想著,這水只要有人喝了一小口,輕者暈倒,重者死亡。
她就不相信凌靜嬌死了,薛信還會惦記著凌靜嬌不可?
嘴角掛滿笑意地來到凌靜嬌的面前,迫不及待地將水杯遞給凌靜嬌,「姐姐,水給你!」
凌靜嬌細心地發現白衣女子的嘴唇有點乾裂,想必白衣女子也一定口渴了,但,白衣女子並沒有先想到喝水,反而是想讓自己喝水。
這水和之前看見的河水一樣吧,喝了會死掉吧?她笑著搖搖頭,「妹妹,你也口渴了吧,你先喝,我要喝,讓你姐夫去打便可!」
白衣女子怎麼都沒有想到突然事情大轉彎,本來說要喝水的凌靜嬌怎麼又不喝水了?難道凌靜嬌知道水有毒?
不可能啊,自己早就讓人把屍體全部清理了,她心裡這麼想著,嘴上掛著笑容,「我的好姐姐,你也口渴了吧,這是妹妹這個後輩的心意,你多少喝點吧!」
凌靜嬌盯著白衣女子在看,按白衣女子這樣說,那如果自己不喝水,那便是長輩欺負小輩了?
這非得逼著自己接受這水,那行吧,自己就接受吧。「姐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在此謝謝妹妹了!」
將水杯拿了過去,遞給薛綦,笑著看著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一路上見凌靜嬌根本就沒有喝自己給她的水,很是著急,幾次要開口勸說她,可又知道自己不能太特意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一群人終於走出了山路,剛出來走到一處地方乘涼時,突然山被炸開了。
原來教堂的隧道是鏈接這座山的,凌靜嬌這麼想的,滿意地看著白衣女子被自己折磨的樣子,這才讓薛綦把水遞給她。
在白衣女子的期待下,她也只是喝了一小口,只是,沒想到的是薛綦立馬拍著她的後背,將水吐了出來。
這一幕讓白衣女子的臉色無比的難看,她從沒有想到事情快成功的時候,薛綦會來插一手,不過,好在這毒性很強,就算沒有中毒也會暈倒。
白衣女子不知道自己的神情一直都被不動聲色的凌靜嬌所注意到了,看樣子自己還得裝一裝暈倒的樣子了,不然,這戲怎麼演下去呢?
突然,她暈倒在地,而不知道凌靜嬌在演戲的薛綦臉色難看之外更是冷冷地瞪了白衣女子一眼,「如果她有什麼事情,你就準備陪葬吧!」
『看(/書網最新]低下頭,不敢看薛綦,卻沒想到薛綦將她的頭抬起,看著一點都不怪自己的薛綦,感覺鼻子一酸,淚水從臉頰流了出來,「對不起!」
這是她欠他的三個字,她深知就算自己將這三個字說出口,薛綦還是不會怪自己的。
薛綦抱著她,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安慰著她,「沒事了,以後不要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好嗎?我會擔心你!」
突然,身後傳來哈哈大笑的聲音,轉頭只見,李群示意白衣女子來到自己的身邊,一邊鼓起掌,「倒是沒想到薛董,面對這樣美麗動人,單純可愛的女人都沒有任何的感覺啊!」
頓了頓,「還真是符合傳說中坐懷不亂的薛董呢!」
薛綦面無表情地看著白衣女子,只是冷冷地說了一句,「美麗動人,單純可愛?你確定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配得上這樣的評價?」
他雖然不會將剛才的事情怪罪凌靜嬌,可之前要不是白衣女子逼人太甚,凌靜嬌為何會演戲,自己又怎麼會傷心呢?
白衣女子感覺到薛綦話語中的冷意和眼中的殺氣後,身子不由地發抖著,她怎知薛綦對自己的評價只有四個字,蛇蠍心腸呢?
自己不過大薛綦十幾歲而已,可自己確實也是美貌驚人啊。
人生最大的悲哀是就算知道了事實的真相,可她還是不可自拔地愛上了薛綦,不單單是薛綦的外表,更重要的是薛綦的心!
一個冰冷又深情的人對她有著莫大的吸引力!
李群注意到白衣女子的變化,也注意到薛綦看向白衣女子眼底的殺氣,他本以為自己送給薛綦這樣的禮物,薛綦會喜歡,可沒想到薛綦非但不喜歡,反而恨不得將其殺之而後快!
不過,這樣的遊戲才好玩嗎,撫摸著自己的頭髮,他嘻嘻哈哈地說道:「蛇蠍心腸?」
滿意地看見白衣女子眼底對自己的憤怒之情,沒錯,就是要這樣,刺激白衣女子!
他繼續笑著問道:「薛董,你剛才的意思是這女子長的不夠美?所以,才吸引不了你嗎?」
薛綦知道這是李群設計的陷阱,可自己還是得往下跳呢,不然到時候凌靜嬌對自己產生誤解了,自己怎麼辦?
所以,他冷冷地看了李群一眼,「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能吸引我!那便是凌靜嬌!」
李群注意到白衣女子的憤怒,滿意地勾起嘴角的笑容,不錯,就是這樣,他自然知道自己挖下的陷阱,薛綦只會說對自己好的話,肯定不會說對自己不好的話。
不然到時候還真是為了一個外表美貌,其實有四五十歲的老太婆放棄了年輕貌美的凌靜嬌!
連他都覺得不划算的買賣,更何況薛綦呢,男人嗎?他不懷好意地笑著說道:「難不成你真的覺得她配不上你嗎?」
手指著身邊的白衣女子,最後一擊絕對讓白衣女子恨上薛綦!
薛綦表情淡漠地點頭,「只是不合適罷了!」
有時候不合適比配不上還傷人,前者可能好聽點而已,但本質還是配不上。
容易嫉妒的白衣女子一下子對薛綦產生了恨意,她不滿地瞪著薛綦,「呵,老娘我還看不上你呢?」
本性暴露的越全面,就說明白衣女子越生氣,瞭解白衣女子的李群滿意地看著白衣女子不在忍耐,他直接讓身後的人給自己準備一個椅子,自己舒舒服服地坐著看戲!
薛綦抱緊凌靜嬌,低聲地對她說道:「不要害怕!」
凌靜嬌知道薛綦是放心不下自己,所以,打算拉著自己和白衣女子決鬥,看著薛綦俊美的臉孔,她酸溜溜地說道:「有時候我還真想把你的臉毀了!」
薛綦知道她說的都是氣話,不過,聽見自己的老婆吃自己的醋,他倒是心情大好,直接回道:「等把白衣女子解決了,夫人是想把我的右臉毀了還是左臉毀了,我都沒有意見!」
凌靜嬌看見他一副認真的樣子,不由地歎口氣,撫摸著他的臉頰,「如果我能真的下手那就好了,可惜,我還是下不了手啊!」
頓了頓,做出嫌棄的表情,「所以,這張臉你還是保護著,別到時候我每天從床上醒來都會看見一張破了相的臉!」
語氣並沒有很嫌棄,所以,薛綦很清楚凌靜嬌只是不想傷害自己,才下不了手而已!
他看著她笑了。
這一幕讓白衣女子更加憤怒,她雖然知道凌靜嬌和薛綦結婚,是比自己還有資格站在薛綦身邊,可是,她怎麼都無法說服自己不生氣的原因!
心裡傳來陣陣的疼痛,她大喊一聲,直接衝到薛綦和凌靜嬌的面前,空手踢向薛綦的肚子。
薛綦畢竟在死亡島呆過,平常壓住的殺氣,卻在這一時刻一次性爆發出來,冷眼一瞄白衣女子,躲開攻擊。
只見白衣女子被自己的殺氣所嚇到了,他立馬抓住機會快速將白衣女子踢倒在地。
力度用的剛剛好,白衣女子背後流了鮮血,可又沒有傷及內臟,他沒有手下留情,只是,不想被李群知道自己的實力!
保持實力,在一網打擊是他最喜歡做的事情。
被薛綦抱在懷裡的凌靜嬌還是忍受不了薛綦非人般的速度,直接吐了出來,有點暈了。
可她雖然很難受,還是回絕了薛綦的建議,現在的她不再是薛綦的女朋友,而是他的老婆。
臨陣逃跑和並肩作戰相比,她最喜歡的事情便是並肩作戰!
被薛綦踢到,而受傷的白衣女子,看著凌靜嬌柔弱的樣子,嘴角不由地掛著不屑,「倒是沒想到你還這麼柔弱呢!」
凌靜嬌感覺到抱著自己的薛綦很生氣,轉頭朝著薛綦笑著搖搖頭,回眸,冰冷地看著白衣女子,「你不也一樣!」
白衣女子沒想到自己鄙視她的話語,就這樣被她鄙視了回去,她又怎麼能甘心呢。
滿腦子都是薛綦怎麼對凌靜嬌的畫面,她是真的想把凌靜嬌趕走,成為薛綦的妻子。
有時候,女人想要取而代之的想法,可能也會讓自己更有戰鬥力!
她腦海裡拼出和薛綦在一起幸福美滿的樣子,大喊了一聲,站了起來。
李群看到這裡,不由地笑了,其實白衣女子最厲害的不是美貌,而是她的力氣,只要她越生氣,越嫉妒,力氣便越大!
與李群看戲的狀態相比之下,薛綦的表情更為吃驚,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白衣女子善嫉妒,喜生氣,這些還會讓她的力氣加大。
連身為男子的他都覺得對付白衣女子吃力。
陳楓作為認識薛綦這麼多年,又在薛綦手下工作這麼多年的屬下,他知道薛綦並沒有在讓著這個女子,只是這個女子的力氣太過強大了!
這樣下去,不行,不單單是薛綦會受傷,連凌靜嬌,自己,凌霖,薛信都會受傷!
突然這時,天空上一架架飛機朝著山扔下了幾個炸彈,對了,用炸彈把這個女子炸死!
他向薛綦吹了口哨,大聲地說道:「後退到剛才的山的那裡!」
薛綦不知陳楓到底要做什麼,出於對於陳楓的信任,他快速地朝著山那,還故意繞了幾個圈。
見白衣女子要衝到自己面前,他出於本能,後退了好遠。
突然,炸彈一下子落在了白衣女子的身上,很快將白衣女子炸死了。
空氣中充滿了鮮血的氣味,對於薛綦來說,白衣女子死掉的事情是好事,可對於李群來說,白衣女子死掉的事情卻是噩耗了。
他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臉色蒼白地看著一地的鮮血和碎掉的衣服,立馬讓屬下打電話給司徒雄。
他本來倒是無所謂司徒雄還在派人炸開山洞,可是,現在白衣女子這樣的好幫手如今通過薛綦的計謀死在了司徒雄的手上。
這一筆他是會和薛綦算的,但為了以防萬一,他必須讓司徒雄把飛機停止住。
當兩個人的利益產生衝突時,一方的讓步是極為的重要,可如果兩方都不打算讓步,卻也是矛盾的開始!
薛綦看著還在打電話的李群,直接詢問著來到自己身後的陳楓,「直升飛機準備好了嗎?」
陳楓點頭,看著手機上顯示的時間,「還有一分鐘就到了!」
一分鐘的時間很快的過去了,直升飛機停在了距離薛綦很遠的地方,幾人朝著已經停下來的直升飛機走去。
剛要坐上直升飛機的凌靜嬌在離開的時候還不忘送給李群一個大禮,那是白衣女子送給自己的水杯!
她含著笑意和大家走了,至於李群喝沒喝,死沒死,那都是李群的選擇了!
等李群接完電話之後,卻發現薛綦等人都走了,而自己的屬下都不在自己的身後,在不遠處躺著,疑惑的他走到屬下面前,卻發現自己的屬下已經死了。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凌靜嬌和薛綦所為?突然,吹來一陣風,將他的頭髮吹亂了,將頭髮弄整齊的他這才發現眼前出現了一個空瓶子!
難道是這空瓶子裡的東西殺害了自己的屬下?那這東西不可能是自己放的?難道是薛綦叫人做的?
沒能把薛綦和凌靜嬌打敗,卻被薛綦和凌靜嬌給暗算了,這口氣讓他怎麼嚥得下去!
他帶著滿身的憤怒回到了蕪昕島上,並沒有像以往去自己的房間休息,而是直奔司徒雄的書房。
因為司徒雄要對付薛家,所以,為了避免麻煩就沒有離開這個島嶼了。
只是沒想到他會聽見一個讓他覺得讓他覺得疑惑不已的對話。
「司徒雄,我和你結婚這麼多年,你在外面搞了多少女人,我都不管,我以為你對她們都無心,可是,你已經呆在蕪昕島裡不久了,你該不會真的喜歡上這個女人了吧?」
「夫人,我怎麼會喜歡上這個女人呢!我只不過是有事要辦!」
「那就好,我要不是看這麼多年蕪昕夫人也沒有做出什麼事情,我早就讓她滾蛋了,我在提醒你一句,你不能在為了她做當年那種事情了!」
「我的好夫人,當年的事情都是我的錯,現在,我不會這麼做了,你只好乖乖地跟著我享福就好!」
「啊啊啊,你這個死鬼想做什麼啊?」
「老婆,我還能想做什麼啊,當然是做我們應該做的事情啊!我們已經分開了好幾個月了,我好想你呢!」
他嘴角的笑意直接僵硬住了,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剛才聽見司徒雄正牌夫人的話,他更覺得這件事情一定是不好的!
帶著疑惑,轉身的時候,卻看見拿著茶點打算走進書房的蕪昕夫人,他一想到司徒雄可能在和自己的老婆做一些房事,他便不由說道:「我有事問你!」
蕪昕夫人見自己兒子這麼說,只好把茶點拿給身後的傭人,叮囑她等會要怎麼做,便跟在自己的兒子身後走去。
李群直到來到自己的房間,見自己的母親跟著進來之後,立馬把房門關了起來,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當年司徒雄為了你做了什麼事情?」
蕪昕夫人驚訝地看著李群,她是怎麼知道司徒雄當初對了自己做的事情,難不成是剛剛嗎?
那段不想被回憶起的片段再次浮現在她的腦海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