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9章 我的人生,我做主 文 / 遠方來的客
程奕寒抱著衣服找著衣櫥裡的空位。
「奕寒,你先別費心,過來坐吧,」葉妍桐坐在床上,屋子太小,放了一張一米五的床,一個衣櫥,一個小的床頭櫃,就顯得有些擁擠了。
程奕寒把衣服先胡亂的,緊緊的塞了進衣櫥,不是衣服太多,而是衣櫥實在是太小了,他在想是不是勸說葉妍桐搬家了,這裡太不方便了,不說其它,光是爬這九層樓就夠嗆的。
「桐,要不我們搬一個地方住吧!」程奕寒在葉妍桐的身邊坐了下,修長的腿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緊緊的挨著葉妍桐的。
炙熱的溫度讓葉妍桐不自在的挪了挪,可那條如煉爐的腿隨之而上,葉妍桐再挪,程奕寒就再上,直到葉妍桐挪無可挪了,程奕寒還是得逞的緊挨著葉妍那纖細的腿。
程奕寒幽黑的眸光全是笑意,「桐,不挪了?」
葉妍桐沉了沉如雷鼓的心,隨他吧,現在他真的很賴皮。程奕寒也覺得自己臉皮厚得有城牆的拐拐厚了,可是,如果自己不臉厚一點,怕與葉妍桐不知還要蹉跎多少年,他不想蹉跎美好的光陰。
「奕寒,你能不能先把衣服拿回去!」
「叫『寒』,要不然我現在就吻你!」程奕寒答雞同鴨講的依然笑著,卻沉了聲音,威脅十足。
「寒,能嗎?」葉妍桐換了個稱呼,很能隨波逐流,引火燒身的事她不做。
程奕寒還真希望她能給他這個機會,「不能!」回得沒有轉變圜的餘地。
「可是,salan怎麼辦,你不能這樣的不負責啊!」葉妍桐一想起那一幕,心就痛如刀割。
「什麼salan怎麼辦?我對她負什麼責?我跟他沒半分錢的關係!」程奕寒以為她說的是報的緋聞,那本就是他本意造的聲勢,把她捧得越高,摔下來卻越痛,越能萬劫不復。
「她是你的人,你為什麼不能她負責!」葉妍桐的語調揚了起來,他怎麼那麼的不負責任,把自己跟她撇得一清二夢的。
程奕寒突然的笑了,他的桐怎麼就那麼的善良,為什麼還總是想著別人呢。如果她不是那麼的善良,那麼他們就不會相隔了五年之久。
「桐,她不是我的人,我程奕寒從來沒有碰過除你之外的女人,從來沒有!」程奕寒摟上葉妍桐的細腰,讓她跟自己面對面的看著,真摯的話語,嚴肅的如在宣誓的俊嚴。
葉妍桐直視著他,望進他的靈魂深處,深沉的愛戀,傷痛的回憶那樣**裸的折射在她的心尖上,有些嚅嚅道:「可是……」
「我知道你誤會了五年前酒店的那一幕,你看到的根本就不是真的,那時的她喝醉了,你知道我不可能放她在一堆豺狼中,讓她自生自滅的。可是,我沒想到是她和我母親設的局,等著我們兩個往裡面跳。」程奕這寒說道這裡,心中就充滿了恨,有些咬牙切齒,幽黑如譚的眸子染上了層層冰箱,濃得化不開。
葉妍桐不確定了,當時她明明聽見電話裡曖昧不明的聲音,如若不是程奕寒為什麼會說謊,「可是我明明聽見……」葉妍桐無法把那語句說出口。
「聽見什麼?」程奕寒急切的問著,看葉妍桐難以啟齒的模樣,想起當起葉妍桐打話過來,salan不舒服的哼著,聽到葉妍桐的耳裡,就成了歡愛時的聲音,而且當時自己回答的『正在談』是不是讓葉妍桐誤會自己在說謊啊,當時的合作是沒有談成,要進一步的談啊,程奕寒真後悔自己當時看salan醉得厲害,所以急了一點,這時想自己當時真是太愚蠢了,為什麼自己就沒有想到這一層呢?
「我明白了,桐,你想一下,既然她們都是有意的設計我們,那她們肯定會適時的做些讓我們誤會的事來的,要不然,你怎麼會剛好看見那一幕呢?為什麼我母親有你和藍辰的照片呢?」如果不是有心,怎麼會有如此多的巧合?
「照片?」葉妍桐有些懵了,她和藍辰有什麼照片。
程奕寒把葉妍桐摟緊了些,或許他當時是氣瘋了,根本沒有想到這些,氣瘋了才會遠走他鄉。
「沒什麼,」程奕寒不願意再提起,過去的那些痛就讓他一個人痛,過去那些怨就讓他一個怨,過去的那些恨就讓他一個人去恨,她只管享受他給的那份幸福,她只要好好的呆在他為她打造的愛的城堡,「桐,salan以前我當她是一個比較有才華的學姐,現在她什麼都不是,我此生只認定你,你懂嗎?」
葉妍桐定定的望著他,
看書網最新,的幸福。
葉妍桐剛想開口,就被程奕寒用薄如刀片的唇緊緊的給堵上了,未出口的話語在彼此之中成了曖昧的嗚咽。
程奕寒越吻越來越深,越吻越濃,濃得溫馨,濃得香甜,濃得炙熱,濃得纏綿。
葉妍桐如一池春水,柔軟在程奕寒那火熱的懷裡。
久禁的渴望像是毒癮發作時,那樣的難奈,不可遏止,彼此渾身火熱,彼此粗喘。程奕寒緊緊的摟著柔軟如泥的葉妍桐,火熱的雙唇輕刷著葉妍桐那紅腫艷麗妖嬈的唇畔,滑過她那小個俏的唇角,滑過她秀氣的下巴,來到圓潤的耳垂,輕舔著,他太知道葉妍桐的敏感點了。他若有似無的輕舔,惹得葉妍桐顫抖不已,如菟絲花一樣緊緊的攀附著如炙鐵樣的男人,她想要更多,卻羞於自己想要更多,她只能緊緊的攀附著他。/
他的動作更輕更柔了,輕舔得也更勤了。直到葉妍桐為他準備好了,他才輕柔的慢慢的將她輕放在柔軟的大床上,細細的打量著她,緋紅的雙夾美艷動人,這時她猶如一朵嬌艷的玫瑰,讓他想無盡的採擷。他沒有粗魯的撕裂她的衣衫,只是輕輕的,一顆一顆慢慢的解開,慢到似幾個世紀,慢到似幾個光年,像是來之不易的寶貝般的疼惜。
良久,葉妍桐迷離著雙眸,輕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把她當成寶貝一樣的男人,給他,她無怨無悔,哪怕將來沒有結果,她也不會懦弱的逃離他的身邊。
朦朧的燈光柔弱的照射在那雪白如脂的肌膚上,他如迷的看著絕美的妖嬈她,像是極致誘惑的畫面,美輪美奐。他伸出微帶繭的大手,輕覆在那嬌嫩的酥胸上,輕輕的撫摸著,像是撫摸著易碎的千年古董般的愛惜,然後慢慢的向下滑,滑過平坦光滑的小腹,滑過一座神秘的小山丘,輕如羽毛滑過的酥癢,讓她難奈的顫抖了起來,不知不覺那羞人的輕哼聲,輕輕的溢出她的檀香之口。她覺得自己好空虛,想要有什麼東西把這份難奈的空虛給填滿,卻又不知道用什麼來填滿這份空虛,只是無助的扭動著嬌軀。他終於不再在山丘上流連,慢慢的滑向那小溪般的幽壑。
溪水輕輕的流淌,遇硬石,緊緊的將它環繞而行,泛起些許的白浪,怡人,輕快,似乎還能聽見它潺潺的輕吟聲。
夜在持續著!快樂在延伸著!
……
葉禹浩惺忪著雙眼,看著床頭的時鐘,啊,八點了,瞌睡蟲一下子被嚇跑了,為什麼今天媽咪沒叫他呀,今天不是星期天啊!
他趕緊的跳起床,跑出臥室,屋內靜悄悄的,怎麼回事。他想推開葉妍桐的門,忽又想起了什麼,就輕輕的敲了幾下門。
敲門聲的尾音還在,只見程奕寒隨便的套了一件衣服輕手輕腳的走了出來,像作賊一樣的貓頭貓腦的,還食指按唇的小聲著『噓』著。
十足的小偷模樣,葉禹浩想從門縫看她媽咪怎樣,程奕寒趕緊用健碩身體一擋,甩頭示意葉禹浩洗臉涮口。
葉禹浩癟癟嘴,鄙夷的看了一眼明顯偷了腥貓,比了個手勢頭示意程奕寒快八點了,上學要遲到了。
一大一小像是演著啞劇一樣的打著手勢。
葉禹浩表示明白的走向浴室,程奕寒又輕手輕腳的走回臥室找了一套衣服出來到葉禹浩的房間去換,他怕悉悉索索聲音把葉妍桐給吵醒了。
兩父子很有默契的放輕聲音,一切就緒。程奕寒一手提著書包,一手牽著葉禹浩小手出門了。
炫麗的法拉利酷炫的停在幼兒園門口,明艷酷畢的親子裝引來一道道羨慕的目光。葉禹浩昂首挺胸,陽光燦爛的被程奕寒輕輕的牽著。
第一次,葉禹浩感覺到了驕傲的滋味,第一次有父親的感覺,第一次理所當然的接受那些羨慕的目光。
程奕寒更是無法言喻心中的感覺,滑嫩的小手在自己的大掌中,感覺像是自己的手中肉,綿綿軟軟的,舒暢之極。溫柔的眸光,輕看著挺起胸膛微笑的走著的葉禹浩,他放緩步配合著他小小的步伐。
「葉禹浩,」一個粉嫩嫩的小女孩見葉禹浩第一次跟一個男人來學校,忍不住好奇的問著:「你爸爸嗎?」
葉禹浩得意的小臉瞬間的暗淡無光了,他沉默了,不知道該麼回答她的話,程奕寒見他為難的樣子,先開口了,「是啊,我是他爸爸。」
跟小女孩的一起的應該是她的母親,向程奕寒微微一笑,「沒怎麼見你?」
程奕寒微微一笑,笑得自然地,「哦,前段時間出差了。」
「哦,這樣啊!」
「葉禹浩我們一起進去吧!」小女孩自然的拉起葉禹浩的手,葉禹浩立即緋紅一片,卻沒有甩開她有些肥嘟嘟的小手。
兩大人想視一笑,程奕寒想這小傢伙也會害羞了,不是早熟吧!
葉妍桐睡到自然醒,屋裡靜悄悄的,動了動酸痛不已的身子,這程奕寒是牛來的嗎?耕耘了差不多一夜,把她給累癱了。
葉妍桐看了看時鐘,啊,上班啊,遲到了。她忍著酸痛的身子迅速的起身洗涮去,一拉開臥室的門,正好看見程奕寒提著早餐回來了。
「禹浩送到學校去了!」葉妍桐看了他一眼,就急慌慌的往浴室走去。
「送過去了,」程奕寒把早餐放在桌上,「桐,你別急,我已經給你請了一天的假。」程奕寒也擠進浴室,從背後環住梳頭的葉妍桐,從鏡中看著她,她停下梳頭的動作,也定定的看著摟著他的男人,神清氣爽的,帥氣迷人,葉妍桐感概男人和女人就是不同,男人是越戰越勇,反觀自己精神不濟,還渾身酸痛。
「為什麼要給我請假?」葉妍桐心痛著她的全勤。
「你今天這狀態能上班嗎?」程奕寒接過她手中的梳子,輕輕的梳著她那烏亮頭髮,還是那麼黑,還是那麼的亮那麼的柔順如水。
「可全勤沒有了!」葉妍桐無限惋惜,也無限心痛,「公司規定,請上兩次假就沒有全勤了!」
「他敢扣你全勤?」
「為什麼不敢,家有家規,國有國法,如果定出來的規章制度自己都不能遵守,哪又怎麼能服眾呢?」葉妍桐不贊同他的一世主的想法。
「國法不是一國之主定的,可家規卻是一家之主定的,公司的規章制度我改一下不就行了!」程奕寒說得風輕雲淡的,他本來就有那個權。
葉妍桐想想,也是這個公司本就他的,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你不去上班?」葉妍桐望著給她扎頭髮的程奕寒,看他手忙腳亂的扎得一團糟,微微一笑,這些細膩的女人活,想他都不會,她接過他手中的發圈純熟的紮了起來。
「下午才去,等一下去買些生活用品。」
程奕寒一提,葉妍桐才想起,沒有他的洗涮品,他怎麼洗涮的?
「你怎麼涮口的?」
「當然是用你的了!」程奕寒一副理所當然,心安理得的樣子,氣煞葉妍桐了。
「你惡不噁心啊!」葉妍桐一臉的噁心狀。
程奕寒眉頭微皺,「有什麼好噁心的,你的口水我都不知吃了多少!」
葉妍桐真的無語了,那能相提並論嗎?
「桐,快點吧!等下早餐冷了。」程奕寒給放妍好洗臉水,擠好牙膏。葉妍桐擠了一點洗面奶隨便的洗了一下臉,未施脂粉。
程奕寒見葉妍桐洗涮好,就先她一步的去把早餐的擺好。
葉妍桐跟在他的後面,沒讓他看見輕閃的淚光,這種溫馨,猶如從來沒有改變過,曾經以為從指縫中溜走的幸福再也不會回來。
她感動著這份深情,她把這份深情深深的記在了自己的心坎裡。她對自己發誓,不管將來如何,她都不會離開他的身邊。如果要下地獄,她們就一起下地獄!有他的地方就有她,她要跟他呼吸同一片空氣。不在乎地位,不在乎名份。
可程奕寒又怎會不給她名份和地位呢?他所有的名份和地位只會給葉妍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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