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78章 被咬,連畜生都不喜歡! 文 / 怪味腰果
嵐月第二天醒來之後,身邊的位置早已經空了。
墨修淵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的,床榻已經涼了。
至少離開的有一個時辰,她擁著被子坐起身,日光照進房間裡,在地面上打下屏風上的花紋,斑斕繁複,格外好看。
想到稍後要做的事,嵐月眼神裡露出一道得意的光!
絮言聽到房間裡的動靜,進來服侍嵐月穿衣,洗漱,一套金思樓的正紅色華服,襯得面若桃花,目若寒星。
雪狐用爪子撓了撓脖子,從外間的軟墊上跳了起來,飛躍到了嵐月的懷裡。
嵐月梳理著它的毛髮,陰沉沉地詢問絮言:「那昭華郡主昨日可有什麼異樣?」她昨天驚喜於墨修淵替她尋來了雪狐,倒是忘記問他那晚對蘇岑那女人做了什麼?
「沒有,她似乎身體不舒服,在房間裡待了一整天都沒有出來。」絮言畢恭畢敬地回答,同時從她手裡接過來雪狐。
嵐月逗弄了兩下雪狐就交給了絮言,她對雪狐也不是這麼喜歡。
只是蘇岑有一隻蛇當寵物,她憑什麼不能有寵物?
「走!去攬月閣,把雪狐報好了!多帶幾個侍衛,這次如果那女人敢動手,給本夫人直接處置了!」她還就不信了,自己還整治不了那個醜八怪!
「奴婢知道了。對了夫人,朝中的不少官家夫人遞了拜帖,說要來看看你,夫人可要見?"
嵐月腳下一頓,不知想到了什麼,眼珠子一轉,笑了:「見!為什麼不見!」
她不僅要見,還要把蘇岑那女人一併喊過來!
歪過頭,低聲對絮言附耳幾聲,那絮言眼睛一亮:「奴婢已經把這件事辦妥了,夫人看好了!」
嵐月一行人來到攬月閣時,蘇岑剛剛醒過來。
離淵雖然用靈力把她的魂魄禁錮在了這個身體裡,可那晚墨修淵那碗毀容的藥傷了她的本源,一直覺得身體沒什麼力氣。
整個人懶洋洋的,像是一隻冬眠的蛇,伏在軟榻上,無聲無息的。
夏竹惴惴不安進來時,就看到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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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竹心臟噗通動了動,幾乎快哭了:「娘娘,要見嗎?」
「見,為什麼不見?」蘇岑摸了摸臉上的面紗,墨修淵不是不想讓自己的臉被別人知道嗎?那現在,可是他心心唸唸的小情兒把她的臉暴露出來的,那就跟她沒關係了!
一想到墨修淵知道後,被氣到的模樣,蘇岑就覺得解恨!
蘇岑從房間裡走出去,頭頂的日光照得她露在面紗外的臉白得透明,凝脂白玉一般,看得嵐月嫉妒地瞇了瞇眼。
可繼而想到這面紗下的臉是什麼樣子,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從絮言手裡接過雪狐,朝著蘇岑踩著蓮步挪了過去。
「郡主啊,你這是剛起?怎麼比本夫人服侍了王爺一晚上還要起的晚,別是病了吧?」
蘇岑瞳孔幾不可查地縮了縮,並沒有說話。
夏竹和春桃把軟榻搬出來,蘇岑沒骨頭似的窩了進去。
嵐月話裡的挑釁她不是沒聽出來,心臟酥酥麻麻地痛了一下,很快恢復了正常,如今墨修淵如何,早就和她沒關係了。
「本郡主的確是病了。」
蘇岑單手撐著額頭,閒適地抬眼,餘光銳利地掃過她懷裡的雪狐,頓時瞭然,繼續道:「當然了,本郡主病的是身,可有些人,病的卻是心。」
嫉妒,可不就是病!
不過是一隻雪狐,她還真以為自己稀罕?
從她決定來殺了墨修淵開始,除了多年來心底殘留的感情,其餘的丁點兒的情緒都不剩了。
也只有她把對方當成一個香餑餑了!
蘇岑望了一眼嵐月嫉恨的樣子,嘴角幾不可查地扯了扯,如果她記得不錯的話,她來這裡的目的,絕不單單是讓墨修淵把她當成顏雲惜這麼簡單吧?
刺殺?控制?
可不管是哪一種,喜歡上不該喜歡的人,她很期待她幕後之人知道了之後,會怎麼處理她!
如果是刺殺的話,那就更有趣了!
她很好奇如今的嵐月還能殺得了墨修淵嗎?
蘇岑瞳孔快速縮了縮,繼續沒骨頭似的躺著,這樣悠然自得的態度讓嵐月磨了磨後槽牙!
抱著雪狐的指尖不自覺用力,雪狐「嗷嗚」尖叫一聲。
突然翻轉過身,一口咬在了嵐月的手臂上,血立刻湧了出來!
嵐月尖叫一聲,直接把那雪狐給扔了!
她的力道沒注意用大了,直接把雪狐甩在了牆上,那雪狐立刻昏了過去。
嵐月死死盯著手腕上的血珠子,整個人都氣瘋了:「蘇岑!」
「你喊本郡主作甚?雪狐是你自己抱著的,它咬了你,那是你活該,嘖嘖,連一個畜生都不喜歡你,本郡主都看不下去了啊。」
「你——!」
嵐月被戳了心窩子,上前一步,被絮言攔了下來。
不動聲色地喚了聲,嵐月冷靜了片刻,咬著牙,惡狠狠盯著蘇岑,眼珠子快速轉了轉,突然尖叫一聲,自己摔倒在了地上。
嵐月的尖叫引來了侍衛的注意,立刻破門而入,就看到嵐月摔倒在蘇岑不遠處,而雪狐則是被摔在了牆角,生死不知,絮言正半跪在地上,臉上佈滿了驚恐不安:「夫人!夫人你怎麼樣?沒事吧?!」
說完,猛地瞪向蘇岑,眼裡含著委屈的淚水,看得蘇岑真是歎為觀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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