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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46章 狡辯,她很無辜啊 文 / 怪味腰果

    蘇岑抿著唇瓣,眸色冷得發寒,原來在這裡等著她呢。

    從一開始,她似乎就算準了。

    有趣,還真是……有趣啊。這女人,可比她想像中的要聰明多了,不過……視線落在地面上的血跡上,這女人還真捨得下血本啊。

    回過頭,目光深深沉沉地落在身後房樑上空寂的天際,眼底掠過一道寒光。

    夏竹轉過身,失措不安地瞧著蘇岑:「娘、娘娘,怎麼辦?嵐月夫人會不會給王爺告狀?」

    「她告她的,和本郡主有什麼關係?怎麼,你們也認為是本郡主傷得她?」

    「……」四人沉默了下來。

    她們方才背對著蘇岑,那一枚銀針的確是從蘇岑這個方向射過來的,可側妃娘娘說不是,她們就不能說是,可是卻又不確定,只能沉默了下來。蘇岑瞧著她們的反應,冷笑了一聲,仰起頭望著天際,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日頭已經被烏雲遮蓋住了,頓時沒了繼續曬太陽的心情。從軟榻上走下來,面無表情地朝著房間裡走去:「把軟榻撤了,沒有本郡主的吩咐,不要來打擾我。」

    推開房門,卻意外的發現白祈然正坐在桌旁,一雙眸仁怔愣愣地呆著,看起來格外的傻。

    蘇岑皺眉,快速關上了門,怒了:「你是嫌自己命太長了是不是?」

    白祈然僵硬著轉過頭看了她一眼,視線依然飄無所依:「剛才那個……是誰?」他的嗓音瘖啞的厲害,蘇岑眉心皺出一個「川」字,隨即鬆開:「你看到了?」

    白祈然應了聲,眸底快速躥起一抹希冀:「告訴我,她到底是誰?」

    蘇岑拉過一張凳子在他身邊坐了下來,倒了一杯誰一飲而盡:「她就是墨修淵那日從宮裡帶回來的舞姬。」

    她說完這一句,明顯感覺到白祈然的身體更加僵硬了。

    她眸色深了幾分:「你只是什麼反應?」

    「她……和雲惜姑娘……她……」白祈然喉結滾動了幾下,情緒明顯不穩,說了半天都沒有把話說全。可蘇岑還是聽懂了他話裡的意思,沉

    看書,」網];仙俠;需要記住我的話就可以了,她不是顏雲惜,不過是一個戲子,是誰找來的我不清楚,可你最好不要在最後兩天壞了本郡主的大事,否則,本郡主……真的不會再救你!你是死是活,都與我無關!記清楚了嗎?」

    白祈然垂下眼,沒有出聲,他腦海裡亂亂的,全部都是剛才那女子彈琴時的音容,彷彿一根羽毛,在他心尖輕輕撩撥,讓他急於想要出去,尋找到一個結果。想要問清楚,她到底是不是雲惜姑娘?

    可偏偏昭華郡主說的又是對的,他現在呆著的地方是九王府,只要他在九王府現身,下一刻就會再次被抓起來,到時候更是插翅難飛。他的沉默讓蘇岑滿意了很多,至於他信不信,那就是他自己的事了。白祈然後來沒有再說話,沉默地回到了暗格裡,把暗格的門關上,重新躺了回去。

    房間再次陷入了沉寂,蘇岑又倒了一杯涼茶,飲盡了。

    視線落在手掌上繫著的紗布,眉頭皺了皺,慢慢拆開來,望著上面已經癒合的傷口,指腹劃過,光滑一片,根本看不出來曾經受過傷的痕跡。太陽慢慢落了下來,溫度降下來,相較於往日,蘇岑感覺到入骨的寒冷,明明現在才七月份,可她彷彿覺得到了冬日。

    想到離淵的提醒,她變了變臉色,走到窗欞前,點燃了燭光,頓時房間裡亮了起來,森冷的感覺也好了很多。可一盞顯然不夠,她又把所有的燭火都點了起來,房間裡頓時亮得恍若白晝。興許是太亮了,白祈然推開暗格,不解地看向她:「你這是……」只是他話還沒說完,明顯聽到了院外傳來一聲異動。

    蘇岑眸色一變,快速走到暗格邊,把早已準備好的假死藥塞進了白祈然的口中,再踢上了暗格,剛落座在椅子上,房間的門就被推開了。

    墨修淵的眼睛被房間裡太過亮的光閃了一下,他直覺地用手擋了一下,適應了之後,陰沉著臉盯著蘇岑,森冷的聲音一字一句,彷彿要把她咀嚼了一般:「你、做、的、好、事!」

    蘇岑面無表情地瞧著:「我做什麼了?」

    墨修淵大步走過去,一把拽過她的一條手臂把她整個人按在了桌子上,眸色沉沉浮浮,眼神凌厲:「你差點毀了月兒的手!如果她有什麼事,本王用你的手來陪葬!」他說的陰狠,偏偏對面的女子彷彿沒有聽到一般,直到他吼完了,蘇岑才輕飄飄地掃了一眼,慢慢捏著他的手,一點點掰開,可墨修淵的力氣有些大,原本是掰不開的,可她指腹間彷彿冰錐一般寒冷的手讓墨修淵愣了一下,這個空檔,蘇岑把他的衣服從他手指下解脫出來。向後退了數步,退到床榻前,瞇著眼笑:「王爺,如果我說琴弦斷裂不是我動的手,你信嗎?」

    墨修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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