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34章 調戲,還是不忍心 文 / 怪味腰果
右手抬了起來,撐在臉頰上,蘇岑的臉偏到了墨白站得位置上,狹長的鳳眸一勾,眼底笑意盈盈的:「墨統領,你怎麼沒跟著你家王爺走啊?」
墨白心裡咯登一下:又……開始了嗎?
輕輕吐出一口氣,恭恭敬敬道:「王爺沒讓屬下離開,屬下就要嚴守崗位。」
蘇岑笑了笑:「這樣啊?那本郡主若是想喝酒,墨統領要替本郡主斟酒嗎?」
墨白渾身一僵:「這個……不好吧?」
蘇岑眼神冷了下來:「怎麼,王爺使喚得,本郡主就不行?」
墨白連忙搖頭:「屬下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蘇岑眼底又笑開了:「那就倒酒!」
墨白硬著頭皮上前,這時候剛好一位官家小姐彈奏了一曲悲傷的曲調,墨白覺得自己的心在默默流淚,他突然後悔了,自己剛才怎麼就沒想起來離開呢?他現在再走是不是已經來不及了?
不過還是站在了蘇岑身邊,中間隔了一人的距離,探過身,就替蘇岑倒了一杯酒,只是離開的時候,不只是蘇岑有意還是無意,尾指剛好劃過墨白的手背,他渾身更加僵硬了,「騰」地直起腰,差點把手裡的酒壺都甩了出去。
蘇岑捂著嘴「咯咯咯」地笑出聲,墨白一張臉驀地紅了下來。
這一幕清晰地落入對面的齊逸風眼底,一雙鷹眸幾乎快要被怒火給燃燒殆盡了,死死攥緊了手指才能夠阻止自己現在沒有衝過去。
蘇岑調戲墨白調戲夠了,這才看向台閣,故意忽略了對面看過來的視線,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心裡無奈地歎息一聲,只希望齊逸風看到這樣的自己能看開,然後趕緊離開南詔國。
垂下眼遮住了眼底的一道黯然。
宴會一直進行了一個時辰,等散場的時候,蘇岑並不想和那些朝臣一起,所以腳步很慢,墨白臉皮薄,默默離了蘇岑足足有五步遠,不緊不慢地跟著,只覺得頭疼。可這樣的速度走到朱雀門,恐怕宮門早就關了。
墨白想了想,才忍不住道:「側妃娘娘,屬下幫你去
^看書」[;網言情.然一隻手捂了過來,蘇岑警惕地瞇起眼,抬起袖子就要把袖子裡的小金蛇放出去,可抬眼間對上一雙熟悉的鷹眸時,立刻把小乖收了回來,也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那人彷彿算準了他不會傷害自己似的,抱著她閃身就來到了假山背著的角落裡,把她按在石壁上,一雙極亮的鷹眸悲痛地盯著她:「為什麼?」沙啞的聲音彷彿帶了無盡的痛苦。
蘇岑頭疼地垂下眼:「齊將軍,我說過,我不喜歡你。」
齊逸風眼底的黯淡更濃了:「可就算如此,你為什麼要遠嫁東璃?難道你不知道那九王爺是什麼人?他不會真心對你的?」她竟然趁著他出兵在外的時候說嫁就嫁了,她可知道自己領兵回來聽到的時候,差點瘋了?
蘇岑抿緊了唇沒有說話。
墨修淵有多渣她比他更清楚,可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更要來這裡,她受過的哭,她心裡的痛也要讓墨修淵千倍百倍的償還回來!
她的沉默看在齊逸風眼底成了無聲的承認,「為什麼你從三年前就開始變了?你小時候明明說了長大要嫁給我的?這些你都忘記了嗎?」
蘇岑心口一痛,那些帶著另一個「蘇岑」即使死去還殘留的執念讓她的心也開始難過了起來,原本已經脫口要說出的那些絕情的話,不知為何,丁點兒也說不出來。可當齊逸風寬大的手掌撫上她的臉揭開她臉上的面紗時,蘇岑驀地回過神來,雙手推了推齊逸風:「齊將軍,你也說了,那是小時候,小時候的童言童語怎可當真?」
齊逸風握緊了她的面紗,眸色因為她的無情變得痛心,指腹摩挲著她的唇,明明當初說過那麼多動聽的聲音,為何現在一出聲就彷彿一把尖刀在割著他的心呢?看到蘇岑再次開口要吐出更殘忍的話,齊逸風俯身,直接堵住了她的唇……
唇上傳來的柔軟讓蘇岑一愣,反應過來就開始掙扎起來,可偏偏齊逸風是武夫,力氣大得出奇,一手攬著她纖細的腰肢,另一隻手幾乎把她整個人都困在懷裡,力氣大得幾乎要把她整個人都揉進骨血裡。唇瓣上輾轉的力道讓蘇岑臉色蹙變,齊逸風加深了這個文,舌尖探入她的唇縫裡,抵著她的牙齒。
蘇岑繃緊了身體不回應,可隨即唇上傳來一道不輕不重地力道,像是懲罰一般,蘇岑吃痛,不自覺地張開了口,被齊逸風的舌頭探了進去,唇齒交融,她數次把小金蛇都喚了出來,還是沒忍心讓小金蛇咬下去。
到了最後,蘇岑無奈地放棄了,睜開眼,映入眼底的鷹眸太深,卻帶了難以言喻的絕望與癡心,蘇岑身體裡殘留的執念再次躥了出來,彷彿連帶著剛才調戲墨白時喝的酒也在這時湧上來。蘇岑覺得自己一定是被迷惑了,所以才會閉上眼任齊逸風索取……
不知過了多久或者只有一瞬,身後抵著的假山石後突然傳來墨白的聲音:「側妃娘娘!」
蘇岑猛地驚醒過來,腦袋蹙然一偏,終於躲開了齊逸風,皺緊了眉頭盯著齊逸風。
後者眼底卻是湧上了一抹笑意,溫柔繾綣,張開口在蘇岑紅腫的唇瓣上咬了一口,蘇岑徹底惱了,把袖口的小金蛇放到了齊逸風的脖頸間,壓低了聲音道:「齊逸風,你別以為我真的不敢傷你?」
說完,小金蛇感覺到她的情緒,張嘴貼上了齊逸風的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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