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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8章 這算秀恩愛嗎 文 / 淡水隱荷

    蕭鶴跪在地上,畢恭畢敬,那個哭泣的女人沒有跟出來,可能是躲起來了。

    曲嬋愣站著,沒想到蕭鶴會出來,不知道為何,她現在手被傅修握住,身上又穿著秀女的宮裙感覺這個姿態見面….無比的尷尬……….

    更尷尬的是,傅修居然就任蕭鶴跪著,好一會,都沒有欽點他起來。

    「你說,你來這裡找什麼東西?」傅修見曲嬋多看了蕭鶴兩眼,風瞳驟深,不理會蕭鶴,而是繼續問曲嬋。

    傅修沒有理蕭鶴,蕭鶴依舊恭敬的跪在地上,白衣一席,還是那張淡泊的容顏,如竹一般高雅,不過,眼神卻好似沒有以前那般無愁了。

    曲嬋看著蕭鶴,竟忘記回答了傅修的話,她沒有感覺到,傅修的眼中,折射出了一道危險的訊號…

    被握住的手,感受到了一絲緊意,不疼,但是能感覺到傅修將她握得更緊,好像怕她會逃走一樣。

    「朕問你,來這找什麼。」傅修的聲音,突然沉了幾分,曲嬋卻是雲裡霧裡,眼神無辜的像是還在分糖果吃的小孩。

    曲嬋低下頭,一時想不出個借口,剛想胡亂編個,傅修卻突然放開她的手。

    「是這個嗎。」傅修不知從何處,掏出了一條手鏈,上面繫著一個海螺,還有一顆沉香木珠

    曲嬋驚喜的抬頭,「對,就是這個,你哪裡找到的。」曲嬋興奮的接過失而復得的鏈子,拿起來看了看,發現了不對,沉香木珠怎麼少了一顆,原本有兩顆的,少了一顆就不好看了啊!曲嬋拿著手鏈,急切的看了一眼地上的蕭鶴,現下,不好直接向他要顆新的沉香珠子啦。

    就這麼細微的一眼,卻被傅修盡數收進眼皮底下。

    「那天晚上,朕與你在冷湖共度良宵,你把這串手鏈落在了朕的懷裡,你忘記了?」傅修突然將她的身體轉過來,似乎在有預謀的將她的視線倒過來,讓她只能看到自己。

    靠,死變態,說的這麼耐人尋味幹嘛,只是睡了一夜,又沒幹嘛,曲嬋斜眼看了看地上的蕭鶴,這種話被蕭鶴聽到,臥槽,會不會把自己當成拜金女。

    可是,蕭鶴自己剛剛還跟女的幽會啊,罷了罷了,就沒一個是好男人的,曲嬋臉色像是彩虹一樣變色,傅修看在眼裡,伸手霸寵的攬住她的腰身,非常魅惑的口氣在她耳邊撩過,「怎麼不說話了,想起那天晚上,你在朕懷裡那般乖巧順從,怎麼,害羞了?」

    「害羞你

    ^看書]網審美*有些憂鬱的男人眼裡多添了幾絲悲痛,他跪在地上,看著傅修和曲嬋**一般的動作,臉色如死灰黯淡,曲嬋是沒有看見的。

    「乖點,以後不許再私自出門。」傅修輕鬆的將曲嬋這只火辣的羊羔禁錮在懷裡,一雙冷靜看穿世俗的眸子,此時含了春情柔水似的,看著懷裡的曲嬋。

    「你,不講理的禽獸,放開我,聽見沒,不准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怕,曲嬋不是不怕這個時而地獄游刃時而天堂徘徊的多形男人,只是時常不知哪來的膽量,總是要跟他抗衡作對。她不敢說的大聲,只能讓自己和傅修兩個人聽到,要不然搞不好會死翹翹。

    傅修見她掙扎的厲害,薄唇輕勾,那絕世無雙的冰顏像是融進了萬載的情魅,突然低下頭,看佝僂的眼神冷視了蕭鶴一眼,隨即放開曲嬋,只用一隻玉筍乾淨的手挽住曲嬋的細腰。

    「別鬧聽話,朕,會好好疼你的。」傅修快速的說完,在曲嬋還沒有來得及品味這句話的意思時,一張涼薄舒適的唇已經落在了她的柔軟朱唇,細腰被他攬住,雙唇交合,熟悉的味道,佔據了口腔。好像含了一片潤口的玫瑰花,突然就讓人頭腦振奮了起來。

    「唔唔唔」

    兩人姿勢曖昧的相擁,雙唇就這樣貼在了一起,纏繞,示愛全然不顧地上跪著的蕭鶴,曲嬋睜大清澈如水的眼睛,卻發現自己抗拒不了,不管是從身體上,還是從心靈上

    她無法拒絕這個男人的眼神,居然連他的身體碰觸都無法拒絕了,傅修,好像就是一個天生無死角的邪物,一個能讓人愛的死去活來,迷的神魂顛倒的邪皇…….

    地上,跪著的白衣男人,眼中,流露出可悲的痛楚…僅是表現出那麼一秒的時間,天空的星辰,看了,也為他心痛,黯淡了光芒可是更多的星辰,卻在見證傅修和曲嬋的親吻中,倍亮,光芒照人,與月烘托……….

    不知道吻了多久,吻的她面紅耳赤,心跳加速,從未有過的刺激感覺……她由掙扎到順從,再由順從,變成了一點點的享受,曲嬋紅著紗籠似的小臉,在心中狠狠的鄙視自己。

    「以後把東西放好,不是每一次都這麼幸運,可以剛好,被朕撿到的。」

    曲嬋抿著下唇,像個盛開的嬌羞花朵,入了傅修的眼,儘是綻放著笑顏和喜色。曲嬋沒有回答,傅修便笑著攬著她的肩膀,俯瞰了一眼地上跪著的蕭鶴,終於金口肯張。「蕭御醫也在這啊,朕今晚很開心,你開心嗎?」

    這話,問的人,心裡生出一絲絲的涼意。

    「皇上開心,臣便也開心了。」默了片刻,蕭鶴眼瞼低垂,合手有禮的敬重答道。

    蕭鶴啊蕭鶴,你終究是你,那個不會忤逆人間事態的你。

    曲嬋心中感慨,蕭鶴的為人就是如此。所以,他有沒有與別的女子交好,有沒有對自己上心,都是活在蕭鶴自己的定義裡的,這些,曲嬋都不知道。她更是不知道,會不會因為她跟傅修已經發生了關係,在蕭鶴的眼裡,已經成了殘花敗柳,可那又如何,她和他之間,本來就恰好為止。誰也沒有,對不起誰…

    「哈哈。蕭御醫果然會說話,朕之前以為你脾性倔奇,骨如仙人,無論如何不肯進宮來。沒想到,如今,倒自己送上來了。真是讓朕歡喜非常那。」

    傅修話中有話,語句誇張。

    「皇上謬讚了,蕭鶴,只是一介凡夫俗子,能為皇上效勞,是臣的本分。」蕭鶴低著頭,君臣之間,分割明顯。

    「好好在御藥房裡做事,熬藥就如同做人,藥不可多放,人,不可越矩要是熬錯了藥,治了不該治的人,後果,你應該清楚。」傅修言行客至,實藏睿智警告,話鋒婉約,聽者比較能夠接受。

    曲嬋也聽出了話裡的意思,她站在那裡,覺得自己像是兩個對岸之間的一座被拆分的橋,破舊的淒涼感,讓她找不到哪頭是正確的停泊方向。

    曲嬋沉默著,也沒了掙扎的心情,好像,一切都順理成章似的,她心中的怨氣,也莫名的轉換成了別的情緒。

    「臣明白。」蕭鶴嚴肅的回復傅修不再理他,也沒讓蕭鶴起來,而是顧自抱著曲嬋的肩膀,「朕不想再看到你亂跑,不許狡辯,你明白朕是什麼意思」

    帶著霸道專屬的口氣,「朕送你回宮。」

    連個說話的機會都不給曲嬋,挽著她的細腰,從蕭鶴的眼前,大肆秀著恩愛,離開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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