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0章 龍心難測,風雲起 文 / 淡水隱荷
死一樣的寂靜,寂靜過後,傅修嘴角竟然慢慢囑起一道邪魅的笑容,任憑外袍被她拉下一小截,低頭湊近了曲嬋。
芳平鳥已經嚇得快要暈倒,每個人的臉上都佈滿了驚奇。
「你處心積慮不用朕給的玉珮直接進宮,就是為了跟朕鬧這麼一出?」他低下頭,貼近她的額頭。
他的聲音,好有磁性,聽的人心坎發顫。
「呵?走開,陪一個禽獸不如的人鬧?我有必要這麼做嗎!」她恨得牙癢癢,靠的那麼近,說話的聲音只有對方能聽的清楚。
反正要死了,她要罵個痛快!
「哈哈。」他居然笑的更加肆虐,封住眼中的陰冷,「敢拉下朕的衣服,你還是第一個。」
他話才說完,曲嬋就在心裡罵了起來。此刻靠的這麼近,卻沒有個錘子,能讓她將他挫骨揚灰,解了自己心中的氣。
死變態,色魔狂人。
鬼才相信他從沒有被人拉過衣服,雖然傅修鮮少納妃,可是侍妾總是不會少的。經歷了那幾天的徹骨纏綿,她心中認定傅修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大色魔,表面看著端正,誰知道私底下的床幃之事有多少的混亂。還老露出一副邪肆的模樣,長的好看了不起嗎,也不知道跟那些個女人們玩過多少體位了!
「一件破袍子,你以為我稀罕拉它嗎?」曲嬋心中有氣,硬碰硬,倔強無比的跟他頂嘴,兩眼睜大又大又圓直看著傅修。
話落,傅修還未發話,座上的傘語欽怒甩大袖,眉間寒毒逼人,氣勢洶洶的從上面走下,朝傅修和曲嬋的位置走去。
「狗膽包天!來人,把這個不知廉恥的妖女給本宮拉到奴庫,亂棍擊斃!」傘語欽旁若無人般走到曲嬋和傅修身邊,一隻染了蔻丹的食指惡狠狠的指著曲嬋,所有的人皆低著頭自覺讓開。
傘語欽的狠辣手段無人不曉,此刻,更是到了一個燃燒點,驕傲自滿的揚著臉。
曲嬋已經捏了拳,這個惡妃,害她不淺,她又偏偏是個倔強萬分的人,見傘語欽盛氣凌人的朝著自己走來,還一副要吃了她的嘴臉。她憋著氣,一時也沒有對策。
「一個卑賤低俗的秀女,也敢在本宮面前亂了篇章,是哪個不怕死的把她錄選進宮的!」
「卑賤,低俗,你在說你自己吧?」曲嬋冷笑。
傘語欽還是副唯我獨尊的模樣,她一走到曲嬋面前,就好像一株在毒液裡泡了數年的毒蘑菇,要將毒素全部灌注到她的身上!
而且,傘語欽一邊說,一邊抬起細嫩的手,十指如鉤,毫不猶豫的朝著曲嬋的臉上甩來。
動作之快,曲嬋來不及躲避,本能的轉過去一邊臉,片刻,臉上竟沒有一點感覺。她回過神,發現傘語欽的手,竟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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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朕。」傅修攔截住傘語欽即將落下的柔夷,語氣淺冷的道。
「修!你……」這是有史以來第一次,傅修當眾給她難堪!傘語欽瞳孔倒縮,垂著的手依舊充滿攻擊的力量,臉上卻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所有看著的人,眼睛也是一個睜的比一個大,這後宮,莫非要變天了?
「不要再有第二次。」他看傘語欽的眼神,好似沒有以前那般熱衷,充滿威嚴之色。
傘語欽橫眉立目,卻是不敢正面違抗傅修的,傅修若是真的怒了,對她有害無益,她冷哼了一聲,鬆開手,變色易容,憋下心中的毒怨之氣,不再說話。
這個變態為了她,壓制了自己最寵愛的傘語欽?這不是在做夢吧,昔日他對傘語欽的寵愛,曲嬋都是看在眼裡的,怎麼可能為了她,一個屁身份沒有的刁蠻民女,駁了他的愛妃?
她愣住,啞口無言。
這時,一個老太監急急忙忙滿頭大汗的衝了過來,正是那個發竹片牌的公公,曲嬋就是從她手裡搶走的牌子。
只見他神色慌張,走到秀女隊伍前面,雙膝跪地,哭喪著臉,道,「稟皇上,擬蘭郡主,突然猝死了!」
曲嬋轟的抬起頭,正好被那公公看見,「你,你搶了擬蘭郡主的牌子,還敢混進去秀女之中,皇上,奴才剛剛在宮門口等待擬蘭郡主時,被這個女子搶走了擬蘭郡主的號碼牌。」那老太監指著自己,似乎想推卸責任。
「狗奴才,今天是皇上選秀的日子,豈容這種不吉的事情發生!」傘語欽抓住了點苗子,立即橫了起來,「修,這個女人根本沒有資格入宮,多次假冒擬蘭郡主,而擬蘭郡主又恰好今天猝死了,這種來歷不明剋死人的髒東西,不配站在這裡!」
一字一詞,橫衝直撞,句句帶梗。
「你才髒東西!你全家都髒!茅坑都比你香!」怒了,這麼沖的口氣,沒有一點道理可言,那她又為何要跟傘語欽講道理,揚了眉,直接頂撞回去。
「你是什麼狗東西,也敢跟本宮頂嘴!」傘語欽怒火攻心,看著曲嬋的美目中充滿了毒藥燃燒的火焰。
「是啊,我是不屑跟狗頂嘴。」她毫不留情,該罵就罵,而且她罵人,沒有帶著那股子驕傲,皮笑肉不笑,更容易氣死對方。
而傘語欽,卻是被她氣的火燒面頰,什麼怨色怒火都寫在了臉上。
傅修沒有再看傘語欽,他一直靜靜盯著曲嬋看,見她這麼勇毅,連死都不怕,慢慢瞇緊鳳眼,又鬆開。
「都夠了。」傅修金口一開,傘語欽只得含著怒焰,不再說話。
「錯都錯了,也無需再爭議了。秀冊上的名單朕記得是五十位,既然擬蘭郡主猝死,她又拿了擬蘭郡主的竹牌。不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