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2章 選秀前昔,姐妹相惜 文 / 淡水隱荷
日明不早,心遲晚。
曲嬋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樣的節奏跑回芳平鳥家自己居住房間裡的,只知道心是沸騰的,臉上是冰冷的。
跑進熟悉的房間,張笙亭不在房中,她重重的關上門,癱軟在塌上,手掌心那塊玉珮緊緊拽著,拽的發燙。
這份洩露的秘密,終究傷了她的心。她的殘軀,被一個她根本就不愛的男人享有了,這是事實,憋紅了眼睛忍住眼淚不滴落也無法挽回的——鐵錚錚的事實。
而對於蕭鶴,也許是有好感,可現在的尷尬,勝過了好感。她不敢再肆虐的吐槽他,看著他斯文有禮受人尊重的樣子,彷彿無時不刻的在提醒她,她只是一個殘花敗柳,一個連跟自己上床的男人是什麼樣的人都沒有瞭解過就做了苟且之事的**女子。
她恨透了那個霸道欺身的臭男人,是皇帝又怎麼樣,在她心裡,那個人,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大變態。
她想的太多,想的思緒交叉,以至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凌亂了正常的思維邏輯。
思緒遊走之間,過了半刻,院子裡傳來笑聲,直奔她所在的屋子而來。
「小嬋,你回來了。」推開門,先走進來的是張笙亭,曲嬋在聽見腳步聲時就已藏好了玉珮,立即坐了起來,臉上恢復了平靜,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她瞬間憋進了肚子裡。
「嗯。」
張笙亭一進門,就快速走到她的身邊坐下,芳平鳥尾隨其後。
「沒有哪裡受傷了吧,昨天我和平鳥等了你一夜。」張笙亭穿的還是昨天那身輕薄的布裳素花衫,她臉色略白,下眼圈微微發黑,原本殊璃清麗的臉上佈滿了對曲嬋的擔心,她握住曲嬋的手,眼睛急忙看向她的全身,檢查她是否受傷。
「沒有啊,我很好。」曲嬋一隻手回握住她的手,唇不點而赤,笑容誠而精彩,自然的與張笙亭說道。
「你沒事就好,都怪我昨天不好,不應該讓你單獨去的。」
見她活潑好動沒有出事,張笙亭這才緩緩的鬆了口氣,語氣裡責怪著自己。
生命中有如此關己的真心姐妹,曲嬋的心情燦爛了幾分。
「傻妞,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曲嬋輕捏了把張笙亭的臉,展現自己依然活潑的一面。
「嗯,以後無論何時何事,我們都不要再分開行動。」張笙亭顯然自我自責的太深了,非常認真的朝曲嬋說道。
「嗯呢。」曲嬋莞爾露笑,點頭道,兩人緊握了一番手。
芳平鳥走上前來,今天的她,穿的與平時大不相同,臉上含了淡淡的一抹鄰家女孩的羞意,一步一步踩著小碎步,步伐也與平常不一般。
「小嬋姐姐,平鳥要謝謝你,謝謝你給了我參加選秀的機會,還有笙亭姐姐,你們是平鳥的大恩人,平鳥無以答謝,只能跪拜你們,聊表心意。」
芳平鳥突然跪了下來,潔白的菱形臉蛋上透著難以言喻的喜悅,彎彎的月眉,十七歲如花綻放的花顏,今日還抹了些細粉胭脂,鄰家女孩的清純之美再覆上一層含苞初放的知性美。
「平鳥這是幹嘛?」來了古代一段時間了,這怎麼又動不動給她跪上了,曲嬋額蹙,走下床,扶起了芳平鳥。
張笙亭見此景,卻比曲嬋要熟練了多,珠璣玉潤的臉上浮上一抹無奈,「你
,[看書網電子書:藍,觸角曲捲,其中一個觸角親密的貼在一塊,引的是普通的絲線,選圖也只是通俗的蝴蝶款式,但經張笙亭那麼一組合,一塊佳作,渾然而出。
「挖,大姐頭有點心思啊。」一眼瞥見兩隻裳鳳蝶,就記起了其中的典故,裳鳳蝶可以說是她們兩個建立起基礎感情的一個重要物品。張笙亭的用心,這麼細膩,她不僅在自己的脖子上掛了蝴蝶的水晶鏈子,又做了這麼一塊精緻的手帕,寓意姐妹情深。
曲嬋心中陷入感動,面上的笑容如洩開的春流,欣然顏笑。
「那可不,對付你這個難伺候的傢伙,不上心,你能喜歡嗎。」張笙亭將手帕遞給她,言語間的親密無間,感情上的生死相依,已經將兩人緊緊的連接在了一塊。
「嘿嘿,我就說我技拙人醜的,以後就靠你了,你就是咱家裡的頂樑柱,包養小的吧。」曲嬋樂呵的接過帕子,柔滑的絲質,應該是很不容易尋來的,這麼彌足珍貴的東西,是一份心意,至於帕子原材料的來源,她此刻沒有細問。
芳平鳥見著她們情深意重,面上露出既崇拜又羨慕的表情。
豈料,她這話才一落,立即遭受到了不明不白的諷刺。
「少來這套!你這個搶手的寶貝,哪輪的上我養你啊?」張笙亭突然斜著嘴巴,眉毛浮誇的挑了兩下,就連芳平鳥也是笑的一臉的奇怪。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她撿了個寶貝藏在背後,別人陰笑的看著她,一副你快交出來我們什麼都已經知道了的表情。
「哪套啊,全套?」曲嬋不明所以,她故意伸出個小拳頭,看著笑的陰陽怪氣的張笙亭,怎麼看怎麼欠扁。
「哈哈,什麼套都不用,你啊,留著跟蕭大夫慢慢套去。」張笙亭笑的更怪裡怪氣了,芳平鳥也是捂嘴咯咯笑個不停。
「什麼跟什麼啊。」聽到他們突然講到蕭鶴,她的心又被堵塞了一樣,有些難受。
「別裝了哈,整個街上誰不知道,蕭鶴昨晚可是當著很多人的面,稱你是她的娘子,可轟動了。我說你啊,怎麼這麼大個事都不告訴我,翅膀硬了啊。」張笙亭故意不滿的拍了一下她的胳膊,笑的壞壞的。
「靠,那幫大嘴巴的傭人。」曲嬋心裡炸了鍋,這事也好亂傳的,古代沒有通訊工具,居然桃色緋聞能傳的這麼快,淚奔~
「嘿嘿,小嬋姐姐害羞了呢。」芳平鳥笑的一臉祝福,好像她真的已經嫁給了蕭鶴似的。
「一邊玩去,我跟那驢子一清二白,啥事都沒有,昨晚是迫不得已,別聽外面的長舌婦瞎說。」
她不悅的解釋道,還娘子呢,現在她和蕭鶴的關係都鬧僵了,只怕是見面都會有幾分尷尬,她能感覺到的,蕭鶴對她有那麼幾分情意,至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