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卷 0417虐待 文 / 蛋疼3865
宜綰月羞紅滿臉,直後悔不該衝我大聲說話,忙可憐兮兮求饒道:「好弟弟,我錯了,我不該對你大聲喊叫,你就饒過我吧。」
「不饒,說,我是你什麼人,以後還敢不敢對我大聲說話了?」
我高聲質問,在門後,偷偷瞧著這邊的趙可兒瞧見我如此陽剛的一幕,嚇的雙腿一緊……
「你是我好老公,我再也不敢了,老公,饒命啊。」
我拉起她,讓她光著屁股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虎視眈眈的盯著,問道:「還記得你說過的話嗎?」
「老公,我說過什麼話?」
宜綰月滿臉,脖子都是紅潮,此刻腦子已經有些轉不過來,眼神迷li的看著面前的我。
「你自己說的,什麼都聽我,哪怕我拋棄你,你都無怨無悔?是不是?」
「是的,好老公,我什麼都聽你,以你為中心。」
我道:「那好,你這就去和你那老公離婚,咱們去登記結婚?」
「什麼?老公,不可以,咱們不能前功盡棄。」
宜綰月到底是捨不得眼前的一切,眼巴巴的看向我,滿是懇求之色。
「哼,既然不能結婚,那我拋棄你得了。」
「不要拋棄我,好老公,你要什麼我都滿足你,求你不要離開我。」
「真的什麼都滿足我?」
我眼中閃過得意的神色,我準確的把握這個女人的心態。
宜綰月到底是利慾熏心,捨不得如此龐大的財富,這也成了我最好的武器。
「對,我什麼都滿足你,老公,你說你要什麼?」
我湊到宜綰月的耳畔輕聲道:「我要你的可兒做我的情婦。」
宜綰月腦子頓時一清,急忙搖頭道:「好老公,不要,求你不要。」
我氣的狠狠的在美女雪臀上一捏,道:「剛剛還說什麼都聽我的,現在怎麼一轉眼就這麼不聽話了。」
意綰月眼淚幾乎要擠出來,懇求道:「好老公,乖啊,真的不能,我不能害她,我不想被家人背後戳脊樑骨。」
我氣急,眼珠子一轉,立馬道:「這樣吧,咱們各退一步如何?」
「你想怎樣?」
宜綰月眨巴美眼,不知道我到底想怎麼樣?
「如果你能夠承受我的怒火,我就不要這妮子,可如果你求饒,那你就不許再有怨言了。」
宜綰月的臉刷的一下更紅了,粉拳不斷的捶我道:「這算什麼各退一步,我怎麼可能受得了你,不行,你不許去碰她。」
「是嗎?那就給我繼續家法伺候吧。」
我舉手又要打美女翹臀,宜綰月怕了,急忙懇求道:「老公,不打成不?」
「不打可以啊,你答應我的要求就成。」
「不行。」
啪啪!
我拉起美女,毫不留情的沖宜綰月的美臀上扇去。
「啊,啊!」
宜綰月嚇的雙手摀住小嘴,一臉擔驚受怕的樣子。
我紅著臉,氣的粗起了脖子,拉過美女,將她翻過來橫抱住著,手起落下。
啪!啪!啪……
客廳內響起了動人而有韻律的臀鼓聲,伴隨著美女一聲比一聲淫蕩的叫喊聲。
叫喊聲到最後幾乎要哭了,求饒道:「老公,別打了,我答應你,答應你就是啦。」
在偷kui的趙可兒聽到宜綰月屈服的聲音,頓時軟倒在地,一臉的落寞憤憤之色。
我拉起腿上的美女,親吻上去,將她臉上的淚水一一吻干,親暱的在她耳畔吹氣道:「這才對嘛,既然選擇做我的小女人,就該做的徹底點。」
「嗯。」
宜綰月賭氣的衝我肩膀上輕輕咬了一口,啐道:「你壞死了,我一個人墮落也就罷了,幹嘛還要把我家可兒也拉下水,壞死了你。」
「不壞不壞,誰叫那妮子這麼可愛呢,帶刺的玫瑰才好玩嘛,好了,咱們回房換衣服去。」
宜綰月是被我攙扶著上樓的,誰叫她屁股已經紅腫起來,我瞧著被自己打紅的美臀,也是一陣良心不安。
我們從趙可兒房前走過時,我故意開腔道:「某個偷kui狂,洗白白了準備和浪漫啊。」
砰!
趙可兒憤怒的摔門關上。
宜綰月瞧了,直搖頭,這真是一對冤家,可憐的是自己的屁股遭殃,一想到這些,美臀就更加疼了。
和宜綰月告別,我獨自回了田可欣處,因為鄭大軍病重,所以我這個司機現在的上班時間也變得很鬆散了。
開門進屋,我見到的是哭的和淚人似的田可欣坐在沙發上,而一旁的飯桌上,是冷了一夜的菜餚。
「你捨得回來了。」
田可欣嗓子都苦啞了,紅腫著雙眼看向我。
我瞧了,一陣難過,忙上前抱住她,安撫道:「對不起,昨晚有事情,沒及時告知你,害你擔心了。」
「我,我知道我留不住你的人,但是請你在我們相聚這短暫時間內,好好呵護我,把我當家人成不,有事情,至少給我來個電話成不?」
「嗯,我以後一定會。」我親吻上佳人的雙眼,撫平她內心一點點的傷痛,就在要更進一步時,我的手機響起來了。
「喂,我,是我,柳琴,你怎麼還不來我家接我?」
「大姐,你都嚇成那樣了,還不好好在家歇著?」
「不成,現在歇著,台裡就再也沒我的立足之地了。立馬開車來接我。」
我看著掛斷的電話,一陣無奈,和田可欣吻別,開車去接人……
我驅車到柳琴小區,柳琴一聲黑色的職業裝,下身是西褲,把個豐腴的qiao臀包裹的緊實的很,走起路來來,tun瓣一扭一扭的,很是誘人。
上車,我納悶道:「你恢復的也太快了吧,昨兒還怕的要死,今兒個就光彩照人的,也不怕別人背後說閒話?」
柳琴突然湊過臉,撅起紅唇便衝我的臉上親吻了下,媚笑道:「怕啥,有你這個大壞蛋晚上給我打氣,我還怕啥,你還真是個死人,昨晚就這麼走了,害的人家半夜起來都找不到。」
「怎麼,你晚上還想要?昨兒個可是你自己哭著求著我別來的。」我打趣道。
柳琴的粉臉刷的一下紅了,清清嗓子正色道:「不提昨天的事情了,老頭子住院了,如今台裡肯定有人巴望著他的位置,咱們得好好籌劃一番。」
「怎麼籌劃,我對誰上位完全沒興趣,再說了,那個老色鬼可不一定會退下來,畢竟人還在。」
「病退是早晚的事情,只不過這個人得他提才成,所以現在肯定不少人都去醫院了,咱們也去,看看誰最慇勤,最適合接手的。」
我笑道:「我看你是去瞧誰能夠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才對。」
「討厭,別人都拜倒在我裙下,可就你個死鬼不拜倒,那又有什麼用處。」
柳琴想到昨晚的瘋狂,頓時面紅耳赤,雙腿不禁加緊了,看來是又動qing了。
二人到了醫院,特護病房前,早已經圍著不少探視的人。
「柳秘書,你來了,鄭台長現在情況如何了?」
陳正國搶先問道,跟在他身旁的其餘幾位主任,副主任的,頓時就來了氣,但是也不好發作。
「病情穩定了,不過人就不知道什麼時候甦醒了,畢竟人差點就沒了,想要恢復過來,得有段時間。」
柳琴扭著水蛇腰,性感十足的從眾人中間走過,她留心查看眾人的神色,瞧著不少人眼裡都在噴慾火,很是得意的輕輕哼了聲,開門。
病房內,濃重的消毒水味道,讓這些領導們都為之皺眉,見人還沒醒,知道這個副台長的位置暫時是討不來的,放下了禮物,個個告辭。
陳正國最後一個走,臨走前,和我握手道:「我啊,都是鄉里鄉親的,有啥困難就和我說。」
頓了頓,小聲的對我交代道:「人醒了,第一個通知我。」
「我曉得。」
我歡笑的送走了他,臉頓時冷了下來,低聲罵道:「哼,老東西,空手套白狼啊,連點好處都沒,就想我給你辦事,做夢。」
回了病房,我見柳琴在拆禮物,問道:「你幹嘛呢?」
「廢話,當然是拿好處了。」
水果籃子,補品盒子裡可都是塞著紅包呢,柳琴歡喜的拿了大半,其餘的塞給我道:「這些東西說是送給這老東西,其實還不是拿來賄賂我們的,咱們收下問心無愧。」
「呵呵,你學著變通了嘛。」我笑道。
「我又不是傻子,這麼大的便宜不佔白不佔。」
我瞧著四野無人,好奇問道:「為啥這老東西沒個家人在這陪護啊?」
「你不知道啊,他老婆早就和他離婚,帶著子女出國。」
聽了她的解釋,我點點頭道:「老不死的也真是活該,病倒了連個情婦都不來看。」
「呵呵,別說他了,咱們有錢拿就成了。」
柳琴把高跟鞋脫下來,坐到了旁邊的陪護床上來,美女慵懶的模樣頓時迷住了我的眼睛。
我的褲襠頓時撐起了帳篷,柳琴瞧見了,伸出手指,嫵媚勾引道:「你還等著幹嘛?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