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七章 你不是說不動嗎 文 / 怪醫禽博士
肖冰的眼裡閃過一絲嚮往,點頭稱好。二人剛想叫楊偉,何勇做個見證,轉頭一看,發現這倆人依然口吐白沫撅在當場。將楊偉和何勇弄醒後,在他們的見證下二人結拜,互報了姓名磕了三個頭也就算是禮成了。老頭年長為兄,肖冰年幼為弟。
老頭名叫菩提,當肖冰問了菩提的職業後,終於石化在當場,原來這老頭就是陳世玉所說的,那個教他們美學與鑒賞的教授。真是無巧不成書。
為了慶祝二人結拜,菩提讓楊偉把電腦打開,掏出了肖冰送他的光盤播放起來,又從兜裡掏出一包紅塔山分發下去。
幾個「敗類」就這麼的手掐煙頭,猥瑣嬉笑地在楊偉的寢室渡過了一整個下午。
一個下午很快就過去了,幾個『敗類』忘情的看了一個下午的毛片,從楊偉寢室出來時還有點頭昏腦漲。看著昏黃的天色,肖冰突然想起來自己是來上課的,他娘的,蒼老師功力果然深厚,自己已然是如此心境,竟然還能受到影響。不過幸好已經送了出去,否則每天觀片豈不是要影響了自己的大計。
要說這一下午毛片看的還是有收穫的,肖冰發現自己的頭髮和眼睛竟然都變回了原來的顏色,試著運轉一下「海之力」,頭髮和眼睛竟然又變成了白色和藍色。至於為什麼肖冰本來也不清楚,反正對自己沒什麼影響又省得招人異樣,肖冰也就樂得接受。
其他三人看到肖冰的變化也沒多大反應,只是三人心裡一陣感歎:「這孫子看了一下午毛片還返老還童啦」
楊偉提議要請客喝酒,好給肖冰接風洗塵。菩提老頭因獲至寶心情正高,也想喝兩盅。何勇呢,則是一切隨肖冰,肖冰是拿何勇當兄弟般對待,而非下屬,所以何勇也不拘謹,一個下午的時間和楊偉也混熟了,本來就嗜酒,一定楊偉說要請客喝酒,那是興致高的不行。
一行四人來到了學校附近的小吃街,肖冰看著來來往往的學生和叫賣的商販,一切都是如此的熟悉。四人直接來到一家名叫「關記燒烤」的小店,是肖冰和楊偉以前總來的一家燒烤店。店說小也不小,屋內十來張桌子被屏風隔開,格局很是敞亮,屋外也有十來張桌椅板凳。
四人都是愛路邊攤的主,所以坐在了外面。服務員見來了四人,立即熱情的上前招呼,這服務員濃眉大眼,但張的卻甚是清秀,給人一種非常清純的感覺,服務員拿起一個便箋,問道:「您好,幾位吃點兒什麼?」
楊偉看了一眼服務員,嘿嘿一笑,說道:「哎呀,思萌老妹呀,我說你怎麼跟我還這麼客氣呢?」
服務員一愣,一看楊偉:「哎呀,原來是偉哥呀,可有日子沒看見你啦。」
思萌的這一句可是太有殺傷力了,但還真跳不出毛病,只是引得周圍的吃客一陣側面,有些同情的打量這個沒見過「偉哥」的小姑娘。
楊偉也是尷尬的咳嗽了一下,說道:「老妹呀,跟你說多少次了,叫楊偉別叫偉哥。」
思萌有些不解的問道:「有什麼的嘛,偉哥叫著多順口呀,為什麼不行呢?」
楊偉直鬱悶,真
看](書網首發]年長之人近五十的年紀,面容慈祥,濃眉大眼,一看便知是關思萌的父親。年幼之人正是關思萌的表弟阿全,本姓程,全名程廣全,自幼喪親,便被關父關母帶在身邊,關父本意是讓程廣全上學,奈何程廣全性子剛烈,不願給關父填負擔,執意要來燒烤店做工。兩人為此事大吵一番,直到程廣全以死相逼,關父才隨了他的意願,不過其本人到也是隨和之人。
程廣全和肖冰楊偉等人也是熟得很,熱情的招呼道:「冰哥,你沒事可太好了,這下回來了,我這表姐也不用每日犯相似病了。」
關思萌羞怒道:「死阿全,你說什麼!不怕晚上沒你飯吃。」
程廣全忙低頭,認錯道:「誒,看別的,表姐,我錯了還不成嘛?」說完趕緊把烤串和酒擺上了桌子。
而關父這邊又端了一盆肚串上桌,慈祥的對肖冰說:「沒事就好呀,這桌算叔請你們的,算給你接風洗塵了,可千萬別跟叔客氣啊,那就傷感情了。」
關父話都這麼說了,肖冰在拒絕就顯得矯情了,幾人道謝之後就開始吃喝起來。關父等人也忙著開始招呼其他的客人。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肖冰幾人正聊著開心呢,突然聽到旁邊一聲尖叫:「啊~」
順聲望去,只見關思萌摔倒在地,一條大型獵犬正在其旁邊吃著地上的燒烤,而這條狗正被一個濃妝艷抹到看不出年紀的女人牽著,女人旁邊則站著一個身穿格子西服的中年人。
兩人低頭嘲笑著關思萌,男人說道:「你這小姑娘也真沒用,一條狗而已看給你嚇的。」
濃妝女則接茬道:「可不是,你看你把我點的烤串都打在地上了,還不趕快去重烤一份過來。」
關思萌氣道:「可是明明是你們放狗撲過來的,你們該賠錢的,憑什麼讓我重烤一份呀?」
男人不削一笑沒說話,濃妝女回答道:「狗咬著你了嗎?沒有吧,是你自己沒用坐在地上,你這賤丫頭還好意思讓我賠錢。」濃妝女越說越氣,說道最後抬手「啪」,打了關思萌一個耳光。
陳勇早就過來了,只是想聽聽事情的原委,現在看到濃妝女竟然動手打人,火氣頓時就起來了,想要上前找其理論,又被出來的關父攔住。
關父不是不氣,是惹不起。這西裝男在附近算是有一號,欺男霸女遭天譴的事情沒少干,姓名不詳,只知道人們都管他叫狍子哥。
袍子看關父前來阻攔,呵呵一笑,對其說道:「還算你小子識相,不過狍子我今天吃飯的興致被打擾了,這件事就這麼過去的話那我狍子哥以後也不用在這混了,你說是吧。」
關父也是強忍怒氣,說道:「那狍子哥想怎樣,也給個指示吧。」
袍子嘿嘿一笑,裝x說道:「也沒多難,你賠我個五萬塊錢,這是就算這麼過去了。」
程廣全一聽不幹了,破口大罵:「你他媽想錢想瘋了吧?」說著就想上前動手,只是被關父死死的拉著。
狍子也不惱,不削的對程廣全說道:「不服啊,不服你來打我呀,只要你敢,我就站這不動讓你打。」狍子又對關父說道:「你這店要是還想開就拿五萬塊錢出來,沒有也行,讓你這小閨女賠我一晚上我給你打五折,怎麼樣啊?」
程廣全更是一陣氣急非要上去拚命,只是關父死死的拉著並不住的勸著。
袍子得意的一笑。
只是,這笑容剛起來,就聽到一陣破風之聲傳來。
「啪」一個酒瓶子直接在袍子哥的腦袋上炸開,濃妝女嚇的一聲尖叫。
還未等眾人反應過來,一個聲音幽幽的響起:「你不是說你不動嗎?,那你動了又該怎麼說,打擾了我打人的興致。這事要這麼過去的話,我肖冰以後也不用在這道上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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