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四章 戰鬥 文 / 筆名已被佔用
這就如同你有最名貴的花種,卻找不到能夠種植的土壤和氣候一樣,不管這一種子多珍稀,多名貴,只不過只不過是空中樓閣。
無人清楚,為什麼在這樣的打擊之下,韓簫居然還能這麼的平靜。
愣愣的看了韓簫許久,陸漻最後還是發出了一聲,悲涼的惋惜。
「不論怎麼樣,既然是你拿回了人頭,按照雲逸宗的規矩,從今天起,你就是我雲逸宗的正式弟子。」
陸漻有一些後悔,那樣的考驗。
陸漻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韓簫那傲人的劍術天分。
可惜,所有的都過去了,早已成了過眼雲煙。
有一些複雜的看了韓簫一眼,陸漻畢竟沒有再多說什麼,惋惜了一聲便轉身離開。
將這一個雲逸宗弟子的身份給韓簫,這也早已是他,唯一可以幫韓簫做之事了。
雲逸宗自有雲逸宗的規矩,重點培養的弟子,只可以是真正的人才,一旦失去了修煉的潛力,即使有著雲逸宗正式弟子的身份,也不會有人多看他一眼。
非常的冷酷,但是,這便是現實。
靜靜回到小院,現在也早已只剩下了韓簫一人。
坐在青石之上,韓簫的唇角露出一抹譏諷地笑容,這一些膚淺的人,就料定自個兒沒有辦法再一次創造奇跡了嗎?
天忌王體可以修復這受到劇毒腐蝕的經脈嗎。
看著天上的白雲,腦子裡卻出現了一個氣質清冷的女人,「齊天峰端木萍!」
「大少爺。」小心翼翼的推開房門,小廝柔聲道。
「小的早已打聽過了,那一個韓簫現在雖說是早已進了雲逸宗,但是卻沒人情願搭理,還在本來的小院住著。」
「嗯!」腦海中,最終那剎那的黑夜再一次浮現而出,陸漻心裡也不由還是一陣發寒,雖然,早已過了這麼的久,但是那刻,那無可抗拒的黑暗和完美絕殺可怕劍招,卻從頭到尾沒有辦法忘記。
到了此時此刻,陸漻當然也清楚。
軟筋化骨散的劇毒,除非是放出所有吸收的死亡之氣減少對經脈的破壞,否則壓根無解。
自然,倘若是噬天虎那一種靈獸,只需有足夠的時間,是可以將毒性壓制下去的。但是,韓簫明顯不在此列之中。
「你以為,掛著一個雲逸宗正式弟子的身份,小爺我就奈何不了你嗎?」眼眸之中閃過一絲恨意,陸漻冷然問道,「把這個消息傳到青城?讓劉家的人來對付你。」
「少爺,按您的交代,我已專門派手下過去了,這兩天便能有一回復了。」
「非常好!」滿意的點了一下頭,陸漻瞧了一眼窗外,淡淡交代道,「這次,我倒要瞧瞧,還有什麼人可以救的了你。」
好像想到了什麼,陸漻再一次問道,「我爹那邊,有什麼動靜麼?」
「回稟少爺,老爺還是往日的模樣,沒有任何不同。」雖說是不清楚陸漻此時此刻,為什麼忽然問這一個,但是那小廝還是老老實實的回道。
「非常好,十分好!」眼眸之中閃過一抹驚喜之意,陸漻心裡卻更加的篤定了。
事情既然是發展到了這一種地步,這一些消息,沒理由可以瞞過父親這一位永城之主的。
既然是沒有過問,都沒有任何出奇,這麼毫無疑問,這一本身便是一種默許了。
覺得也是,這一次吃了這麼的大的虧,甚至是在地獄的邊緣走了一圈。
怎麼能不報仇回來?
要是韓簫不自散功力,倒也還算了,這麼妖孽人物,必定是雲逸宗重點培養的天才,就算永城之主,也不便有所動作。但是,如今,那便是另外一回事了。
「韓簫,你這一個無恥小人,給我滾出來。」
雲逸宗門前,一個小混混打扮的青年放肆的叫罵,身後十多人也緊接著叫囂助陣,飛快就吸引了眾多人的眸光。
敢堵雲逸宗門叫罵的人,但是上百年都不一定可以看見一個的。
「放肆,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居然褻瀆雲逸宗威嚴?」
一會兒之間,護持雲逸宗的弟子便站了出來,他瞪大了眼睛,厲聲呵斥道。眸光裡,戰意盎然。
「這一位大哥,我們這些人豈敢對雲逸宗不敬?」面上露出一絲痛楚的感覺之意,青年抓著頭髮,連忙解釋說道,「洒家叫做李攜輝,我表妹,現在也是雲逸宗弟子。現在我被迫在門口大聲喊叫,實屬是事出有因,還請各位大哥原諒洒家。」
這番話一出,那雲逸宗弟子的氣色登時緩和很多,既是雲逸宗弟子的家裡人,這麼,聽一下他的理由也無妨。
「既然你表妹是我雲逸宗的人,就該知我雲逸宗規矩。」輕輕的瞥了李攜輝一眼,那雲逸宗弟子繼續說道,「說了一下吧,如果沒有充足的理由,你們這些人,同樣難逃責罰。」
默然躬身,李攜輝聲淚俱下的說道,「非是我們幾人無禮,著實是那韓簫實在是欺人太甚,現在我表妹妹難脫魔爪,只得到此,為我表妹討一個公道。」
「哦?」眉頭微挑,那雲逸宗弟子也不由多了三分好奇,雲逸宗弟子並不在少數,要是李攜輝隨意說一個人,他還真的不一定知曉,可是,韓簫嘛!身為雲逸宗曾經的天才和現在最弱的飯桶,在雲逸宗還有幾人不知道韓簫之名?
咬牙切齒,李攜輝恨聲罵道,「本來這也就算了,這傢伙,覬覦我表妹的美貌。妄圖對其不軌。」
此言一出,人群登時一片嘩然,這一種話題自身便是最容易引起人們興趣的,特別這一次這件事情的主角,還全都是雲逸宗最弱的弟子,就更加熱鬧了。
「令妹是唐晴?」
話說道這一種地步了,唐晴的姓名,簡直便是呼之欲出了。
要懂,這一次修者塚之行,唐晴可也同樣是帶回了十顆人頭的。
更何況,自身又是美艷動人,加上又是唐濤的女兒,她的名聲更加是飛快便在雲逸宗裡傳揚了開來。
「很好!」使勁點了一下頭,李攜輝沉聲道,「這一些話本不該在大庭廣眾的場合說出來,終究影響我表妹名聲,但是,現在我表妹好像還有把柄在這個無恥之輩手裡,苦受其擾。故此,李攜輝斗膽,不得再也不次喊冤,要那韓簫給我一個交待。」
韓簫成了人所皆知的飯桶,但畢竟還是雲逸宗弟子。
不由隨意什麼人欺凌,這可是關係到了雲逸宗的臉面。
但是,現在有這樣的緣故,即使是雲逸宗,也不便插手了,終究此事的另外一個主角,唐晴也是雲逸宗的弟子。
如果,韓簫擁有了命泉境一重天的修為,雲逸宗,也會強行出手,即使是真的,也能壓下來。
但是,現在的韓簫,只不過是一個沒有了內力的飯桶,雲逸宗最弱的弟子而已。
沉吟了一會兒,那雲逸宗弟子眼眸之中透出一絲譏諷之意,卻畢竟還是點了一下頭,「既然是這麼,你等不得喧嘩,我這便使得人傳話給韓簫,要他出來解釋清楚。」
李攜輝這一番話,雖然是談不上天衣無縫,只需認真推敲,就非常容易發覺破綻。
一個沒有內力的飯桶而已,他的生死,沒必要花費精神去替他辯駁,最好的就是趁這一個機會,把他逐出雲逸宗才好,免得這樣的飯桶成為外人嘴裡地笑話,折辱他們雲逸宗的名聲。
自然,清楚其中關節的必經只不過是少數,更加多的人,則是盲目的被李攜輝的指責吸引,更加的同情唐晴這受害者,異口同聲地跟著聲討韓簫。
身後,李攜輝淡然掃視全場。
韓簫即使沒有了真正的內力,那手可怖的劍術卻還在,那從戰場歷練得來的肅殺之氣還在。
叫罵歸叫罵,但是如果真的出手,憑李攜輝絕不是敵手
默默聽著那雲逸宗弟子重複了李攜輝的話,韓簫手輕輕一滯,然後恢復如常,深吸了一口氣,方才淡淡回道。
「我已經知曉了。」
眉頭突然上挑,那雲逸宗弟子不滿的呵斥道,「你此乃是何態度?什麼叫你已經知曉了,此事,難不成你不應當給我們雲逸宗一個解釋麼?」
「解釋什麼?」韓簫平靜的反問道。
「」此言登時把那雲逸宗弟子堵的大半天沒說出話來,是啊,解釋什麼呢?
「你那一些亂七八糟之事,與我無關,可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