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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 少年萁子(4) 文 / 谷生

    亂世蕭蕭窮人寥寥

    哭天喊地衣物煩惱

    末世依有莽夫富豪

    豬朋狗友紛紛擾擾

    幾個莽夫倒有點強龍偏壓地頭蛇的意思,不覺傷人理虧,倒是橫刀相望。

    「血,血」。姓凌的大爺看著自己捂眼睛的手掌染有鮮血,不禁大叫了起來。憤怒的氣息淡忘了眼睛本身的疼痛,大吼道「給我滅了,滅了這群兔崽子」。

    凌大爺這一叫,身邊拔刀持劍的門徒就像群狗撲狼群一樣向莽夫們撲去。

    「砰」、「兵」、「砰」「乓」,只見刀光劍影,碗碟齊飛,滿堂的人群東趕西串。磕掉牙的,碰歪嘴的,頭帶菜的,衣濕水的,在這個時候就像被趕的雞群一樣齊齊往外擠。群毆雖然沒有什麼出奇的招式,玩命的拚殺倒也能斷臂截肢。幾個回合以後,凌大爺的門徒們倒下了三五個,剩下七八個人眼看就要把莽夫中最後一個人幹掉了。

    突然,只見這七八人一下子東倒西歪,齊刷刷的倒在地上哭爹喊娘。道人和萁子看來是選對了位置,菜湯一點沒沾到,人群也不往右邊角落趕,戲倒是看了一台。還是道人看的真切,眼見銀光閃爍,鋼珠帶著勁力直接飛向那七八人的要害處,力道準度都算上乘。這七八人連魂都還沒能回過來,就已經倒在地上了。

    這時的凌大爺就像淋了雨的落湯雞在那裡抖抖索索,正當他的鼠眼在那裡東瞄西看的時候,一個人影不知從那裡飄了進來,逕直坐在了莽漢的旁邊。冷笑的對莽漢說道「你們這幫廢物,整天就知道在外面丟人現眼,要不是我及時趕到,你這條小命可能早就不保了」。「是,是,謝謝花大俠的救命之恩,從今以後小的這條命就是您花爺的啦」。

    莽夫點頭哈腰的說完以後,挺直了腰,搖首擺尾的向凌大爺走了過去。正準備像老鷹抓小雞一樣,去提起姓凌的大爺。

    「蠢貨,你要幹嘛?他就是陳公公要我們來找的外孫,還不去給人賠禮認錯」。此語一出,倒是讓莽夫驚出了一身冷汗。

    陳公公何許人,他就是帝乙的忠實奴才,又一直陪著紂王長大,現在更是紂王身邊最紅的紅人,紂王的新寵妲己就是他的乾女兒。當朝之中除了比

    看.書網』目錄(子卻是看的心潮起伏,心想人世間居然還有如此形狀之人,雖然他現在還不知道陳公公、比干是何許人,但是看到莽夫對陳公公的外孫都是如此形狀,也大概能體會到官嚴深深了。

    此時凌大爺聽了花大俠這麼一說,明白了這些人都是本家親戚的奴僕,剛才猥瑣的面孔就像小丑挑大樑一樣,伸伸手,揉揉腰,「乓、乓,咚、咚」就是兩耳刮子加兩腳招呼了莽漢。

    說來也怪,挨打的人並沒有因為挨打而不高興,反而倒是覺得沒被打夠,「乓、乓」兩下耳刮子又煽在了自己粗黑的臉上。邊打還邊罵著自己「該打,真該打,嘿嘿嘿,凌大爺……」。相信誰家有狗如此,即使不小心咬到自己,誰還真想把自家忠實的犬狗滅了呀。

    此時的凌大爺氣也消了,臉上破皮的疼痛也忘了,當然像莽夫這樣的狗奴才也沒在看一眼了。倒是好好的看了一下眼前這位武功卓越的花大俠。兩眼神采暗藏,兩耳豎立如帆,輪廓清晰有序,妝成了如此良好形象,只是霸氣橫眉外露,給人一副不敢親近的模樣。雖然剛才那七八個門徒瞬間倒地的景象歷歷在目,但一想到終究還是自家親人派來的,何況舅父這次書信中還專門提到,只要能幫他把大事辦好,來人可以任由自己派遣。想一想自己以後有如此高手護身,那真是欣喜若狂。

    「花大俠真是神功蓋世,難怪舅舅說來人是他門下最頂尖的高手,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佩服、佩服、以後這片天有你花大俠照著,我說個一,看誰還敢說個二……」

    姓凌的突然停住了嘴,這時候他才注意到,角落裡還坐著兩個人呢。本想大吐特吐一番的,可這等大事決不能有半點馬虎,更不能隨意走漏風聲。狠狠的瞪了玄谷和萁子一眼,只是覺得一老道一幼童沒什麼可叼的,於是話鋒一轉,「花大俠,還沒用膳吧,我帶你去這一代最有名的酒樓去喝酒去,哦,對了,地上這幾個廢材還有的活嗎」?

    自古霸氣外露之人,對武功不如自己的人士都是冷冷眼若無所視。不過花大俠想到自己主人的豐盛待遇,此人又是主人的根系,才不冷不熱的回了兩句「凌公子客氣啦,這幾個人中的招我只用了三成力道,死不了,抬回去休息兩天就沒事了;不過說來也慚愧,剛才我本是多捏了一顆彈珠的,剛好聽到有人說花面虎的卓號,看到凌公子的這般架勢,想想應該就是你啦,才收了些力道,少發了一顆彈珠」。花大俠頓了一頓,然後有些放蕩的說「凌公子,你莫怪哈,走了,去你們這裡最好的酒樓去喝兩壺,我請客當,當是給凌公子賠個不是啦」。

    凌大爺也並沒推辭,ど五ど六的吼著自己那幫不入流的傢伙,然後還是很客氣的領著花大俠向店外行去。

    一群人收拾好這些殘肢斷臂以後,亂哄哄的離開了酒館。外面圍觀的人在他們走後也在哪兒指指點點,更苦惱了店家滿屋的破敗景象,在那裡邊吆喝著小二們趕快清理,邊搖頭歎氣「哎,什麼世道」……

    戲也看完了,道人既要鍛煉萁子的體魄,又要讓萁子感受到當今亂世的種種亂象,其用心不可謂不厚重,只是苦了萁子這年少歡樂的年華呀。玄谷和萁子翻山越嶺,爬山涉水,萬物初始生息,南北季節相感,窮富冷暖相知。這一趟的經歷和磨練把萁子的內心衝擊的像層層聚集的烏雲般,只待一絲的光照,便可瞬間傾盆大雨。

    年關以致,回家拜望母親的諾言召回了萁子的歸心,師徒倆急急的往回家的路奔去。只是讓人沒有想到的變故突然而至,也正因為如此,萁子才真正的變成了萁子。

    盲母非是親生母,

    丹心對子照汗青。

    生恩看似血更濃,

    豈可比以養恩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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