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文婧的武器 文 / 犬夜叉

    流水清脆的聲音傳進文婧的耳朵裡，她睜開眼睛，看到點點繁星。她側過頭去，發現林生背靠一棵大樹，懷裡抱著自己的斬妖刀，已經睡著了。

    她動了動身體，發現還可以活動，於是就坐了起來。林生突然驚醒，猛地站起身來。

    「你醒了啊？」他問到，看到自己手裡的長刀，他慌了神。他小心翼翼地把刀放在文婧的手邊，然後退出好遠。「我……我不是有意動你的武器的，」他慌忙解釋，「我是想如果再出來一條妖怪，我總得有個武器才好。」

    她沒有說話，只是把被解下的武器重新綁好，然後挪了挪身子，背靠著樹幹吃力地坐下。

    他見她並沒有生氣，稍稍安心了些。他從包裹裡找出一塊烤好的鬣狗肉，連同水壺一起遞給她。「昏迷了這麼久，補充點能量吧，」他說，「我早就準備好了，就等你醒來了。水是在旁邊的小溪裡灌的，小溪很乾淨，放心喝就好了。」

    她接過水壺和鬣狗肉，慢慢地吃著。「我居然昏迷了這麼久，居然已經到晚上了？」她說。

    「這是第二天晚上，」他說，「你已經昏迷了兩天一夜了。」

    「我們歇到天亮，明天早上繼續走，應該很快就到了。」她說。

    「你的傷……沒問題嗎？」他問。

    「沒問題，」她回答，「我說過我恢復得遠比你想像的要快。」

    「你又救了我一次，」他說，「多謝了。不過你能給我解釋一下你的武器嗎？」

    她想了想，點了點頭。「這把長的是斬妖刀，」她說，「主要用來斬殺妖怪，原本是屬於除妖師的武器。」

    「除妖師？」他的好奇心馬上被調動起來。

    「這個世界是一個充滿戰鬥的世界，有些人經歷過無數次戰鬥的洗禮而使得自己的靈力比普通人更加強大，」她說，「這些靈力強大的人就形成了戰鬥種族。根據靈力類型的不同，這個世界上存在著大大小小十幾個戰鬥種族。」

    「刺客和除妖師都是戰鬥種族嗎？」林生問。

    文婧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除妖師是這個世界最為古老的種族，沒有人知道他們是如何出現的，他們就像這個世界一樣古老。他們與代表醜惡的妖怪進行了幾千年的戰鬥，從妖怪的手中救下了無數的新生者。身為除妖師的證明就是他們的斬妖刀，斬妖刀不是外物鍛造而來，而是從除妖師的魂魄中分裂出力量最強的一部分，注入除妖師的大部分靈力，實體化而形成。可以說斬妖刀就是除妖師本身，也是他們賴以生存的最強大力量，因此每把斬妖刀都有自己的名字。」

    「你的這把斬妖刀叫什麼名字？」林

    看、書*網都市*起了那個從不遵守規矩的除妖師，他喜歡把斬妖刀扛在肩上而不是插在刀鞘裡，他的臉上只有兩種表情——不羈和不屑。「我怎麼可能會輸！」「看我一刀把它劈成兩半！」「規矩什麼的干我什麼事啊！」「怎麼這麼快就要走？」他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

    「文婧，文婧……」林生拍了一下文婧的肩膀，「想什麼呢？怎麼突然就不說話了？」

    文婧回過神來，她把斬妖刀拿在手裡，深情地看著，林生第一次看到她冷冰冰的眼神中居然夾雜著溫柔。

    「斷刃，」文婧的眼睛亮起來，「這是一把金屬系的斬妖刀，同時也是世界上最鋒利的斬妖刀，可以斬斷世間萬物，所以叫斷刃。」

    「那它原來的主人呢？」林生問。

    文婧的目光黯淡了下去。「死了，」她說，「否則我也不會得到這把斬妖刀。關於斬妖刀我們就說這些吧。」

    「至少告訴我它原來的主人叫什麼名字吧？」林生問。

    「金振。」文婧回答，然後她就沉默了，不肯多說一個字。

    「那這把短刀有什麼特別的來歷？」林生只好把興趣轉移到短刀身上。

    「這把短刀是聖獸刀，」文婧回答，「聖獸刀之於我們就如同斬妖刀之於除妖師，是力量的來源和身份的象徵。長短的不同並不是其根本區別，有一些稀有的聖獸刀也是長刀，同樣也有一些稀有的斬妖刀是短刀甚至根本不是刀。」

    「那根本區別是什麼？」林生問。

    「斬妖刀是除妖師自身魂魄和靈力分裂而成，代表著自身的力量；而聖獸刀是與刺客擁有羈絆的聖獸的魂魄與靈力實體化而成，代表的是夥伴的力量。」

    「既然這樣，聖獸刀也應該有自己的名字吧？」林生問。

    文婧點了點頭。

    「你的聖獸刀叫什麼名字？」林生問。

    文婧拿出自己的聖獸刀，端在手裡，用一種珍惜的目光看了很久。「冰羽。」她輕聲說，聲音無比溫柔。

    「我會擁有自己的聖獸刀嗎？」他問到，憧憬著自己聖獸刀的模樣。

    「只要你足夠強大，你會找到屬於自己的聖獸刀，」她低下頭去，「但是到那個時候，我們也許就會兵刃相見了。」

    「為什麼？」他急切地問道。

    「不要問了，你慢慢會知道的，」她說，「現在你還是不要知道比較好。」

    他扭過頭去，不說話了。他知道文婧瞞著自己很多事情，但又覺得她似乎有難言之隱，只好忍著好奇心不再追問下去。

    「那兩把匕首呢？」過了一會兒，他繼續問道。

    「只是普通的匕首而已，」她說，「是我們刺客的主要武器。」她已經吃完了那塊鬣狗肉，向林生伸出手去。

    林生默契地把第二塊鬣狗肉遞給她，繼續說道：「那只妖怪好噁心，被切斷了居然變成了兩條。」

    「它身上的妖力並不強，所以我大意了，」她說，「沒想到它有這種能力。」

    「既然冰羽那麼厲害，你為什麼不用冰羽對付它？」他問道。

    她輕輕歎了口氣。「我的冰羽已經變成一把普通的刀了。」她說，語氣中透漏著不捨。

    「不能告訴我為什麼嗎？」他小心地問道。

    她搖了搖頭，「現在這把斬妖刀是我最強的武器了，」她的眼神中充滿落寞，「對付那樣的妖怪已經是極限了吧。」

    「好了，我再休息一會兒，」她躺了下去，「天亮了我們就趕路。」

    第二天中午，林生終於遠遠地看到了一個村莊。文婧帶著他走進村莊裡一個類似商店的地方，一個渾身肌肉的壯漢接待了他們。

    「清水小姐，」壯漢的聲音非常客氣，「需要些什麼？」

    「給這個新生者做兩套刺客裝，」她說，「然後帶我們到武器庫。」

    林生很快就有了全套行頭，現在他看起來已經是一個刺客了。

    「都準備好了，」文婧看了看他，「我們走吧。」說完，她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商店。

    「我們去哪？」林生跟了上去。

    「知道這附近為什麼只有一個村莊嗎？」文婧問他。

    「不知道，」林生搖了搖頭，「為什麼？」

    「你一點都感受不到？」她問。

    「感受到什麼？」他反問道，「這個村莊有什麼奇怪的嗎？」

    她歎了口氣，拔出自己的斬妖刀。「有什麼異常嗎？」她問。

    他把斬妖刀湊在眼前看了好久，「似乎在發光，」他回答，「我不確定。」

    「斬妖刀在共鳴，」她說，「它在渴望著妖力。前面一定聚集著很多妖怪。」

    「我們要去斬殺妖怪？」他似乎猜到了她的目的。

    「斬殺妖怪不是目的，」她的聲音不帶絲毫感情，「目的是讓你變強。妖怪只是道具而已。」

    「你是要教我如何戰鬥嗎？」他非常興奮，「我什麼時候能像你一樣厲害？」

    她沒有理會他，只是向著那片樹林走去。他拔出後腰上嶄新的短刀，若有所思的看了一會兒，「你馬上就能斬殺妖怪了，」他說，「讓我們並肩戰鬥吧。」

    林生沉浸在興奮之中，卻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後跟著一個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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