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章 扒光了美女的衣服 文 / 苦味咖啡
等了許久,也沒聽到李天開的回答,女子不禁有些不滿,回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卻發現李天開正望著自己的背影目瞪口呆。
看著他這副如癡如醉的表情,女子的怒意蕩然無存,反而輕遮紅唇俏然而笑,這一笑足以傾城,也能傾國,更能醉倒整個武林,可惜的是這一笑只笑給了渾然不知的李天開。
「你…….你是?」
李天開指著俏女子難以置信的輕聲詢問。有些不信,有些猶疑,最後還是脫口而出:「你是長孫驚雷?」
俏女子聞言撇了撇嘴,滿臉的不忿,暗罵:真是個棒槌,一點都不懂風情。
心裡如此想著,卻又覺得有些歡欣,他都不知道我是誰,看來這大好河山,不是沒有我的去處。
女子想到開心處,便覺著如山的麻煩淡如雲煙,揮揮衣袖便飄渺無蹤,渾身輕鬆之餘,便起了搞怪的心思,學著昨晚李天開的樣子喜笑顏開的譏諷道:「你猜。」
「猜,猜,猜,猜你個狗屎,你個變態,裝什麼人不好,非要弄這麼個禍國殃民的賤樣,你還嫌麻煩少啊。」
李天開罵罵咧咧著,伸胳膊挽袖子湊了過去:「你個死變態,讓你玩制服誘惑,小爺我扒光了你的皮,看你還怎麼玩?」
長孫驚雷看著李天開滿臉戾氣的樣子不禁有些花容失色,閃身向屋外衝去。
沒曾想未到門口,就被李天開一把拽了回來,身體尚在半空就聽的「刺啦」一聲,頓時有陣陣涼風自後背灌入。
「既然你有這種變態愛好,那就給小爺跳段脫衣舞吧。」李天開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邪火,出手如電,等俏女子回到地面時早已肌膚大露,片縷皆無。
瞬間,李天開和長孫驚雷彼此對望,啞口無言,只剩下無語凝咽,執手相看淚眼。
房中,滿空飄舞著無數殘衣碎片,中間俏然而立一個曲線玲瓏,妙體生香的女子。
這是一個如假包換的女子,一個真實的如夢似幻的女子,一個橫看成嶺側成峰,膚白嬌嫩讓人瘋的花季少女。
這女子現在正赤身無縷,纖毫畢現,就這麼活色生香的俏
看*^書網^奇幻指在下頜處輕輕滑動著,盡情的在少女身體上的每一個部位豪放無比的綻放著禽獸目光。
「啊……」一聲宛似鳳凰悲鳴,又似黃鶯苦啼的喊聲只震的李天開耳鳴不止,隨即就看到一道雪白的身影如飛鳥夜奔衝出了房間。
沒等李天開的手從耳邊移開,那道雪白身影又喊叫著衝入房中,直接飛入床上,鑽進了圖圖的棉被中。
望著床上棉被中瑟瑟發抖的身軀,李天開終於露出了苦澀的笑容,麻煩了,麻煩大了,這可怎麼辦?
娶了她?
這算怎麼檔子事?逼良為娼?
哦,不,應該是逼良為妻。貌似這女子也不是什麼良善女兒家吧?那麼算是逼娼為良?
沒深想下去,李天開就已經再次大罵自己禽獸。
甩開她?
想想江湖傳言中長孫驚雷的所作所為,被這麼一個玩火藥玩到極致的女人盯上?還是個悲憤於內的女人?李天開忽然覺得通體冰涼,渾身惡寒。
這輩子就別想再有一天安穩日子,也別想縱情山水,遊戲花叢,隨時防備不知何時炸響的火藥吧。
真是禍福無門,唯招自來,自己閒的沒事扒人家衣服做什麼,她願意裝扮成什麼人就裝扮去吧,挨著自己什麼事了?
李天開翻來覆去的看著自己這雙手,恨得咬牙切齒,真想找把刀剁了它。
「不用刀也可以砍了它。」有個幽幽的聲音從床上飄了過來,仔細聽還能嗅到股咬牙切齒的味道。
「誰告訴你,我要砍了它。」
李天開抬頭看著床上露出一個腦袋的女子,賊嘻嘻的笑了笑,隨即將手放到鼻端深深的嗅了口氣:「哈,真香。」
床上的小腦袋立刻被眼前的情景震的進入石化狀態,過了好久才羞紅滿面的呵斥了句「禽獸」,又縮進了被中。
她躲進了被中,李天開繼續瞪著眼前的這雙手咬牙切齒。
賊老天,你玩我是嗎?
為什麼江湖上,從來就沒人知道長孫驚雷是個女人?
江湖傳言,江湖傳言,果然是傳言,誰相信江湖傳言誰就是個白癡。
李天開,你就是個白癡,徹頭徹尾的白癡,天字第一號的大白癡,長孫驚雷如果不是女人,她為什麼會從光明教詐死逃離,能將霹靂堂堂主逼的逃離還不能說明問題嗎?即便看不出端倪,那麼她從朝廷神機營總教習的位置上再次詐死就足以說明很多問題。
任誰有她這副禍國殃民的樣貌,讓人一見憐惜的嬌柔,恐怕都得改頭換面躲到千里戈壁灘上去。
唉,頭痛,頭痛,到底該怎麼辦?
「我該怎麼辦啊?嗚嗚……」
長孫驚雷躲在被中哭的嚶嚶啼啼,不知道說了多少句「我該怎麼辦?」
李天開聽著悲中帶怯的哭聲,站在那裡猶如被點了穴道,嘴裡大罵著自己禽獸,心中卻無數次的暗問「到底該怎麼辦?」
直至店小二被樓上傳來的那聲悲鳴引來查問,長孫驚雷也沒弄明白自己該怎麼辦,李天開胡亂應付著打發走小二,關門的剎那卻知道該怎麼辦了。
「別哭了,我們商量商量?」李天開搬了把椅子放在床前,硬著頭皮,嘴張了又張,才擠出這麼句話。
沒想到,不說還好,李天開一說話,長孫驚雷悶在被子裡哭的更加歡暢,哭的那叫一個高山流水,那叫一個百鳥迎鳳。
李天開從來不知道一個女人的哭聲,還能如此豐富多彩,如此高低錯落,頓時覺得無所適從,手腳無處可放,猶如百爪撓心,坐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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