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 專家磚家，牛頭被吃 文 / 趴在人生邊上
如意做好準備，我也隨時準備拚死保護孟夢，誰知她的筷子卻插向了少昊，少昊立馬舉筷迎敵。
然後武俠劇裡的餐桌斗武場景就出現了，就見二人以筷作劍，挑刺劈砍，擋格轉卡，動作相當精彩，如意明顯佔了上風，少昊被趁機掌了幾下嘴。
我見孟夢又傻了眼，忙解釋說：「呃……我表妹，不不…堂妹和表弟都從小愛練武。」
可憐的好孟夢，自從我們遇到老濟之後就沒有時候不傻眼的。我很生氣，我很不忿，於是拍桌子想大喊一句「有完沒完」，結果嚇了孟夢一瑟，只好微弱的說：「菜涼了快吃。」
當天吃過飯，如意收拾並洗碗筷，孟夢想過去幫忙被勸回來了，我知道如意對她的敵意和蔑視，但孟夢還是開心純真地衝我笑著說：「堂妹好賢惠呀。」
這就是孟夢的好，她向來不會以最壞的惡意來揣測其他人。我過去抱抱她，然後就一起坐床上看電視。
我特意轉到了新聞節目，果然有關於今天那事的頭條：今日東河公園一棵參天古樹神奇碎裂，原處出現神秘巨坑，據專家解釋，這與太平洋東南暖流升降半季風有關。
接下來放了記者到現場拍的古樹殘骸景象，並採訪了公園管理處負責人，負責人也一頭霧水。
我就奇怪了，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政‾府保密工作？我轉頭問少昊，正在鼓搗換下的那身盔甲：「少昊，有半季風這東西嗎？」
少昊抬頭回說道：「要是有的話，我就飛得比我跑的快了。」我想了一會兒，少昊跑得比他飛的快，所以答案是沒有。
正此時又播了一條新聞：本市大約有三百多人幾乎在同一時間同時暈倒，其中造成幾十個人腦震盪，十幾個車禍，沒有人員死亡，幾百人的手機或相機同時死機。
隨後採訪了某大學的專家教授，那禿頂眼鏡衰相專家一本正經的開始解釋太陽黑子磁場。
我明白了這是如意的法力效果。
……
看完新聞我想帶少昊和如意去住賓館，因為孟夢的例假也過了，我有點激動，誰知這倆都賴著不走。
還是孟夢說算了，讓他們在這兒睡吧。同意後我忙說要他倆打地鋪，因為心疼孟夢怕她主動把床讓出來打地鋪。
當晚睡著睡著就感覺有打鬥聲，可能是一點點法力覺醒而耳聰目明，我躡手躡腳起床，地上果然沒有如意和少昊。
我來到門外走出公寓，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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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過去問如意：「那誰呀？鍾馗嗎？今天白天你們雖然沒殺死鍾馗，但他不該這麼快痊癒啊。」據老濟說，鍾馗被如意一招就打得七葷八素，怕連爹都不認識了。
如意懶洋洋地說：「我哪知道。」
看樣子她就是無聊又睡不著才出來坐樹下喝風的，共工他們沒被她放在眼裡，少昊那等級的就連雜魚都算不上了。
我看那邊少昊與陌生人鬥得難捨難分，一時半會兒分不出勝負，就想和如意聊幾句。我見如意心有慼慼，便說：「想孫悟空了？」
她倒怔了一下，無奈苦笑地說：「你不就是孫悟空嘛。」
「我是，也不是。」我總是說出如此有玄機富哲理的話，真佩服自己。
如意歎了口氣說：「你比他更純潔，我更喜歡你。」
這話怎麼說的？沒道理啊，在我的印象裡孫悟空是處‾男，而我不是處‾男，你們說誰更純。我是個明理自知的人，不過一個天仙說喜歡我還是讓我很歡喜的。
她總結說：「他很聰明，但是聰明得不近人情，他有野心有脾氣，殺伐果斷，很多時候我敬畏他，甚至是怕他。」
呃…這是在誇哪個又是在罵哪個，合著我平易近人，親切和藹是因為我的智力有硬傷？
我和她聊著天，那邊少昊已經漸漸不支，我也有些急了，對如意說：「你幫幫少昊唄，跟他打的十有八‾九是地宙的人。」
如意放下高傲乖巧地點頭，這很出乎意料。忽然消失，不是老濟的那種空間法術，而是單純的高速，憑我目前的能力無法捕捉她的動作。
下一妙那陌生人被打得哎喲亂叫丟到了我腳下，如意又若無其事地坐一旁發呆喝風。藉著月光和法力我看清了那人的長相，差點沒樂壞。
還真沒見過長得這麼滑稽的人，可不是我以貌取人。這貨的腦袋上掛倆串大包，像兩隻角，又像兩坨翔。眼睛暴突出眼眶，鼻子朝外翻，嘴唇拉到了臉頰上，牙齒一塊一塊的。
這整個就是一無良三流漫畫家畫出的現代荒誕派油畫。我問他：「你什麼來路？」這人是地宙的，長這樣又比鍾馗更強，肯定是小有點名氣的呀。
他執扭地不開口招供，如意建議我說：「你努力看看就能知道的。」
我聞言努力運用綿薄的法力定睛看去，就看見一個牛首人身的傢伙，「牛頭馬面裡的牛頭？！」
見如意和少昊點頭表示同意，我忙對牛頭說：「久仰久仰！」說著我狠狠踢了他幾腳，真解氣。「小時候我哭鬧不聽話我媽就老拿牛頭鬼和馬面鬼嚇唬我！」
如意和少昊：「……」
我在想以後馬面也來人宙了該怎麼教訓他，結果除了踢和打沒想出別的，然後我看著眼前這個懶羊羊的師父，也迷茫了，「拿他怎麼辦？」
如意不屑一顧。
少昊說：「打散肉身和魂魄，永世不會再存在。」
我說：「那不是成肉醬了嗎？你別嚇我。」
雖然此時是四宙之戰的序幕，危難時期，但是我坦白承認，這麼幾天的神魔經歷尚不足以改變我的性格和觀念，我無法做到所謂的殺伐果斷。
「那就我來動手！」少昊如此說著卻不見其動手，皺著眉握著拳頭在那兒抖。
「你有羊癲風？」
少昊吞了口口水說：「我下不去手。」
「哈？」一個人宙的神會害怕殺一個地宙的魔，這與奧特曼和怪獸攪‾基差不多可笑。
少昊支支吾吾地說：「要不…我把他押到后土大人的幽都去吧。」
我問：「你個窩囊樣兒不怕后土那貨揍你啊？咱們把他打回原形賣了吧，現在牛肉行市很好。」
牛頭掙扎著說完最後一句話就暈過去了：「你們…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就在這時如意突然變成蛟龍一口吃了牛頭，我和子昊都驚呆了：「你不是只吃海鮮嗎？！」
如意隨即變回人形，我和子昊又驚呆了——她的衣服因剛才變身漲得稀碎，此時一絲不掛。而孟夢的聲音應時出現，又驚到了我和少昊。
孟夢到了近前指著我和少昊問：「這麼晚了你們在這不睡呀？」
這怎麼解釋，兩個男人和一個裸‾女，而且孟夢真以為少昊是我表弟如意是我堂妹，現在這罪過大了去了。
孟夢接著問：「對了，如意呢？」
我和少昊東張西望，根本看不見如意的身影，異口同聲說：「在那邊散步。」卻一個指著樹一個指著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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