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四章 一縷清風知是誰 文 / 詩餘一縷虹
江夕自然不知道徐子清心中的這般想法,只是有點懷疑那位公主殿下怎麼會宴請他,而自己和她也沒有正式的見過一面。
來到京都的時間不過一月,他自然聽說過關於那位公主殿下的傳聞,知曉她也進了書院,並且和自己同窗,還在同一個班。
只是從開學開始,陳雲櫻就沒有上過課,所以也不曾謀面,當然沒有任何交集。
如此突兀的邀請,江夕實在沒有想到,從木鈺口中她經常聽到陳雲櫻的事,知曉她和唐霜兒陳雲櫻的關係不錯,在書院也經常在一起,所以對這種宴請還有原因解釋。
陳雲櫻乃是當今皇帝的親妹妹,地位非同一般,雖然沒有干涉朝政,但在許多人心中這種地位依然不可忽略。
除卻這些,她還是當今國師的記名弟子,國師的地位崇高,雖然只是記名弟子,但已經足夠了。
誰都知道每代國師都只有一位弟子,也是傳人,從沒有出現記名弟子的事跡,這也從側面說明了皇族與國師之間的微妙聯繫。
國師出自那座道觀,那座道觀名叫卿天,也屬道門一脈,人們習慣上將城西的那座道觀稱為卿天監。
誰都不知道那座道觀存在的時間有多長,甚至連生活在京都的老人們也不知道,只知道雲國建國時,它便存在。
那座道觀的歷史幾乎和雲國一樣久遠,底蘊自然不凡,而陳雲櫻是當代國師的記名弟子,再加上她貴為公主殿下的身份,所以陳雲櫻在京都的名聲極大。
有很多關於她的傳聞,陳雲櫻今年只有十七歲,小小年紀便展現出容貌與天資並存的天賦,京都裡有很多青年都傾慕於她。
而擁有這樣非凡地位的一位女子,卻宴請剛入書院的新生,這對於江夕來說是一種頗為榮耀的事。
說起來這麼好的事是沾了木鈺的光,但江夕總感覺有哪裡不對,天下哪有這般好的宴席,江夕有點沒有弄明白這些頭緒,也不想想得再深。
而唐霜兒好像是來傳話的,從袖中取出一份請柬遞給了江夕,江夕接過那還找那份紅色的請柬。
見到江夕沒有拒絕這番邀請,唐霜兒似乎很是高興,微笑說道:「江公子真是豪爽,話已帶到,我也該回去向我家那位小姐匯報咯,還請江公子能夠賞臉。」說著向江夕二人告別離去。
於是唐霜兒便攜著木鈺一起先行一步,意思很明顯,木鈺自然是不會和江夕二人回家了。
江夕還在思考著一會怎樣應付這頓飯局,忽然轉頭看到了徐子清的表情,卻看到徐子清一臉陰沉的表情,很顯然是出自憤怒。
這突然間的變化,讓江夕有點犯糊塗,心想剛才還是一臉的興奮,怎麼突然之間就變天了呢?
江夕暗想,這短時間書院又沒安排考試,這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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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這種猜疑的排除,很多人都對江夕非常好奇,猜測這位少年的來歷,有可能是書院某位教授的晚輩,甚至有可能是內院那些大人物的親戚,反正這些可能都會時常被人們討論。
而這種討論近些天更是傳的有點沸沸揚揚,即使書院藏書樓的開啟也沒有因此而緩解,徐子清看著路旁那些學生看著江夕的眼神,沒有感到絲毫的不適,這種場面他很早就已經習慣,而且被注視的對象又不是自己。
隨著話題的傳開,江夕的事跡逐漸被人知曉,比如那場發生在詩詞軒的詩會,還有那天和河楚范宇義的對峙,都是人們談論的對象,
而作為話題的主人公,江夕自然沒有任何察覺,而徐子清好像對這些事早就知道,而兩人見面的時刻非常少,所以這些事也就無法告訴江夕本人。
而這種變化自然會讓江夕發覺,不過心思透明的他略加思索,便知曉了事情的起因,他對這些事向來是不感興趣,潔身自好他從小便知曉。
行出書院,因為天氣太過炎熱,所以大街上的行人非常稀少,只是偶爾有經商的車輛時刻穿梭,氣氛倒不算沉悶。
朱雀街的中段有座石橋,石橋不算太長,只是朝廷用來疏通水路的河道,可能是在街道的交叉口,所以人還算多,但並不擁擠。
江夕剛好通過那座石橋,卻發現街旁巷道內有一道隱晦的氣息出現,那道氣息很是微弱,若不是江夕感知力強,很是湊巧的捕捉到,他根本沒有感覺不到。
江夕眉頭微皺,幾乎條件反射般望向左邊處的巷道,只是隱約的發現一縷清風,著縷清風不是自然發生,而是人的身體因為移動速度太快產生的。
能夠在這樣的天氣隱匿身形,並且沒有被江夕感知到,除卻身法的高妙,那麼這個人的境界絕對不低。
從剛才那縷清風,江夕可以推斷那人的身法還不錯,只是依然逃不過江夕的眼睛,沒有過多的考慮那位跟蹤者的境界,江夕想到的是那人的身份。
他來京都還不過一月,出現次數最多的地方便是書院,而書院認識他的人可以說寥寥無幾,全京都加起來認識他的人數不超過十指,卻被人這樣神秘的監視,這讓江夕感到警惕。
突然間的動作,讓同行的徐子清感到有點奇怪,詢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江夕只是平靜的回答道:「沒什麼。」於是沒有任何遲疑的繼續向前走去。
這樣的回答讓徐子清感到無奈,他似乎也感覺到了江夕的不對勁,卻沒有多想什麼。
請柬上寫的很清楚,宴請的時間是下午,地點在近水樓,還有幾個小時的休息時間,這讓江夕有時間裝束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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