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七章 詩會的花魁 文 / 詩餘一縷虹
詩作被人送至樓上,不一會兒便有丫鬟行了下來,說道:不知是哪位公子的作品呢?江夕禮貌說道:「正是在下,不知有何見教?」
那丫鬟道:「公子的作品我家小姐已經看過了,小姐說正是正確答案,公子才情如此之高,倒在您面前獻醜了,禮數不周之處還望公子見諒。」
江夕倒沒料到這丫鬟如此客氣,只是有點不喜樓上那位的作風,若是有事直接說就是,還這般費周章,他禮貌回道:哪裡哪裡,只是幸運聽出了小姐的用意,不敢妄自菲薄。
那丫鬟明顯容顏極好,在這種地方舉止端莊毫無挑剔可言,著實讓江夕另眼相看,然後她當著眾人的說道:「我家小姐先向眾人賠禮道歉,不該用琴音故弄玄虛,倒是讓諸位廢了興趣。」
這話剛一說完,倒引起了眾人的疑問,這道歉又從何說起,若說這題目太過困難,讓我們詞窮謬答,這也是我們自己才華不濟,哪裡能怪到香兒姑娘身上。
不過這丫鬟便又道:我家小姐所彈之曲名為黍離,是早已失傳的名曲,所以大家不知道這曲子的來由也是正常,這曲子所譜儘是淒涼悲哀之意,只是我家小姐故意將曲音在一處停頓,使之生澀失去旋律,以此來作為題目,想以此作為詩會的小小鬧劇,不想諸位都沒有聽懂其弦外之音,使之成為烏龍戲劇,因此我家小姐感到抱歉,所以來向眾位致歉,但沒想到這位公子頗懂音律,聽出了這曲中的錯誤。
這位公子所作詩作符合小姐的用意,所以這次詩會的花魁應是這位公子,我家小姐樓上有請。
眾人聽到這般話頓時明白了這其中的用意,原來香兒姑娘的用意是這樣,沒在琴音之內,而在琴音之外,只是想考考我們對音律的見識,哪知此間大多數人都不通音律,不由歎息自己學習的東西太少、太窄。
明白過來的人立馬笑著向那傳話的丫。『看,書網最快,yin人。
那丫鬟機靈至極,木鈺絲毫的舉動和表露出來的表情便足以讓她察覺。
便又解釋道:我家小姐只是佩服這位公子的才華,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與公子好好交流切磋,能夠學到一點東西。
江夕倒沒有發覺少女的細微變化,便自顧向樓上走去,沒有多少猶豫。
樓中諸位見到江夕跟著那傳話的丫鬟上了樓,眼神都充滿了艷羨,心中無由的生出了淡淡的嫉妒,但另一方面,又後悔自己才華不濟,沒有聽出這曲中的錯誤,於是有人唏噓長歎,互相傾訴自己的無用,搖搖頭便一起結伴出了樓;但也有人沒有這般失望和悔恨,只是欽佩江夕的才能,臉色平靜看不出有什麼多餘的情緒,就如此時的那位上官公子和那些仍然安坐品茶的中年男子,那位上官公子眼睛依然停留在江夕上樓消失的地方,好像江夕還站立在那處,心中想到這位公子好生有才,以後若是有機會還能相見,必然要認識認識,好好請教一番;而那些中年男子到好像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場面,江山代有才人出,他們已經習慣了那些年輕人的層層湧出,心中想道這景陽城又來了些有趣的年輕人,想必會有更精彩的在後面演繹而出。
許子清見江夕沒有絲毫要叫他一起的舉動,不由歎道:這小子,簡直是重色輕友,要見美女立馬把我給忘了,要不是我叫住那宣佈結果的女子,你哪裡還會有這個機會。
「你沒聽剛才傳話的人已經說過,只叫了江夕哥哥上樓又沒叫我們一起,你在那兒感歎什麼,嘀咕什麼,哼,真是個大色狼。」木鈺聽到許子清的話沒好氣的道。
聽到少女的那沒好氣的指責,許子清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臉色通紅,繼而反駁道:搞得我好像就是那些沽名釣譽之徒似的,你那位江夕哥哥多好啊,可惜他此時在樓上啊!
少女聽到許子清輕佻的話語,俏臉通紅,眼睛盯著許子清道:有本事你在說一遍,是不是想找打啊。說著一股元力波動淡淡蕩漾而開。
許子清意識到話好像說的太過,所以立馬求饒,生怕惹得這位小美人的激動出手。
江夕在那位丫鬟的帶路下上了樓,不過這樓層十分寬闊,而且裝飾極其氣派華貴,走在長長的走廊間,那些房間的門窗均是檀木所建,用料頗為講究,長廊一拐又行了一段,那丫鬟便停在一個有點大的廂樓房前,躬身道:這裡便是小姐的房間,公子請進,江夕打量了一番,沒有猶豫便抬步走了進去。
那丫鬟好像提前就被吩咐過,江夕剛進門,她便將房門輕聲關住,江夕倒沒有理會,只是望著站立在房間內的女子。
女子見到丫鬟將房門關住,那女子行至江夕一丈遠處,語氣極其尊敬的道:清兒見過少爺。女子動作極其利落甚至找不出絲毫停滯,敬畏沒有任何事物能夠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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