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章 悖論 文 / 曉孤月
在眾人的議論紛紛中，二人來到了船艙的底部。在無盡的航海之中，死了一兩個人是再正常不過了，更何況，那個女孩說的不錯，現在的海域已經不屬於柯利昂的版圖，而那套律法也就不在試用。
「剛剛那是規矩，而你卻破壞了規矩。」盜賊的表情依舊沒有多大的變化，「也就是說，剛剛結果全都是因為你。」
「沒錯，我確實不應該救那個女孩！」楊凡的語氣中表現出了少有的自責。
「哈、哈……」誰知，盜賊聽到了楊凡的自責大笑起來，「你也不需要自責，他是他先要跟你賭命，現在你贏了，這也是規矩。不過你剛剛的一手真是漂亮！」陰暗的角落中只能看見盜賊微微上揚的嘴角。
「有時候，運氣就是要靠我們自己來創造！」聽到了盜賊的讚賞，楊凡也沒有太多地表示，「說正事吧，你竟然會冒著這樣大的危險。不可能僅僅是幫我贏幾個金幣吧。」
「確實。」盜賊也沒有再隱瞞，「你放了我，我會告訴你一個等價的情報。而你絕對會感興趣的。」
「和蘇家有關？」聽著口氣和當初盜賊對蘇家的怨恨，楊凡也已經猜出了個大半。
「確實！」隨即盜賊接道，「我也沒有時間多和你賣關子了。蘇文接近你們是有目的的，更直接地說，他是為了那個混血的精靈！」
「什麼！」頓時，楊凡感覺有些不可相信了，「為了詩語，怎麼可能。憑借他們家族的勢力，什麼樣的女人不都是手到擒來。」
「但她是精靈,更準確的說，她是半精靈！」盜賊字字不想拖拉，「而且，蘇文為了那個精靈，並不是因為他自己。」
「……」楊凡沒有說話，聽著盜賊說出下文。
「奧斯陸大公！」一字一字，盜賊確沒有用著太大的力道，「相信你也知道了，再不久就是奧斯陸大公的壽辰。即使是四大家之一，也需要巴結他那強大的力量，順便一起打開通往那裡的商路。」
「奧斯陸大公的壽辰和詩語還有蘇家又有什麼關係？」說到這裡，楊凡感覺好像是越繞越遠，急忙切回了正題。
「奧斯陸大公身為艾澤拉斯的三巨頭之一，聲望、財富和權利，他全部都擁有了。」盜賊也不想繞彎子了，「可是令他唯一的遺憾就是，身為三巨頭，而他身體裡留著的卻是被稱為妖魔的骯髒血液。這令他在其餘的巨頭面前根本抬不起頭來。所以，他一直以來的希望就是能和精靈一族
；看書網女生?說道這裡，楊凡終於明白了大概，但沒有想到，這樣強大的妖魔這麼快就與自己扯上了關係。
「沒錯，詩語姑娘就是精靈，雖然擁有的血統不純正，但這對大公已經足夠了。」盜賊說道這裡，情況都已經明瞭，但他還是選擇把話說完，「蘇文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尋找獻給奧斯陸大公的禮物，而詩語無疑就是這最理想的貢品。」
「哈、哈……」突然，楊凡大笑起來。
「怎麼？你不相信？」其實，盜賊早已經猜到了楊凡會有這樣的表現。
「這些也都是你的猜測！」楊凡試探道，「你只是想挑撥我和蘇文之間的關係。」
「如果他只當你們是普通的朋友。」既然楊凡救了盜賊的命，他就一定要讓楊凡相信這個事實，「他會不惜與迷夢的朱雀聖使拔刀相見嗎？要知道，迷夢可是一個國家，即使多麼龐大的家族也不可能傻得和國家為敵。除非，這中間存在著更大的利益衝突。」
「……」楊凡無言，依舊不肯相信這個事實。
「有一艘船，如果它每次航行，都更換掉一批零件……」看著楊凡陰晴不定的表情，盜賊終於使出了最後一招。
頓時，楊凡楞了一下，算上這次，他已經是第三次聽這個故事，或許，現在它已經不僅僅是個故事，「沒錯！你肯定是聽蘇文給你講過這個悖論！」
「悖論？」楊凡這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語，心中不禁充滿了疑惑。
「兩艘船的悖論。」看到了楊凡的反應，盜賊知道自己又賭贏了。
「那又如何！」楊凡不解了。
「這條悖論，起初是五月花初代船長哈爾威提出來的，但當時還稱不上是悖論。」隨即，盜賊解釋道，「當年，哈爾威還只是個海上的盜賊，然而其強大的實力，足以組建一個海上王國。但是，初代的柯利昂卻毫無疑問地征服他，其中的故事就不為人知了。並且命他組建了海上最強大的雷霆艦隊。從那時起，柯利昂的存在就不容世界藐視。」
「『誰要是能找到這個問題的答案。誰就能再次創造一個海上帝國。』這是，當年哈爾威臨死前的最後一句話。」盜賊說著，有些惋惜，「說來也是遺憾，就在哈爾威死的那一年，初代柯利昂卻在忙於與南方蠻夷交戰，知道這句話的只有當年哈爾威幾個忠實的屬下。」
「那然後呢？」聽到這裡，楊凡確實被這個故事深深地吸引了。
「然後，當柯利昂回之時，當時留在哈爾威船長身邊幾個艦長全部都瘋了，嘴裡還在不停地重複著哈爾威留下的那句話。」
「讓我獨自呆一會兒吧。」從哪些瘋掉的艦長口中，柯利昂大致瞭解了哈爾威說的原話，卻驅趕了所有人，獨自一人留在五月花的艦長室中。
整整過了一個星期，柯利昂都沒有走出來，而裡面也沒有任何的動靜，當所有人為柯利昂感到擔憂之時，「吱呀！」那道房門被推開了。
出來以後，柯利昂的表情凝重，所有人都他捏了一把汗，「從今以後，哈爾威的這句話就是悖論，誰也不能在提及他。」這是柯利昂出來後說地第一句話。
後來，有人說柯利昂是明白了兩艘船的真諦，所以才有了現在無比強大的柯利昂帝國。但也有人說，柯利昂根本就沒有去參悟那句話，而是自己理解出了更強大的內涵，畢竟，他是當年唯一一個能征服哈爾威的存在。
「將近一百年了，」說完了柯利昂和哈爾威只見的故事，「即使兩位強者都已經不復存在，但他們的留下了值得所有後人的尊敬的東西。」
「而現在，所有還在追尋這個答案的人都有一顆為了建立一個可以存在於世界的海上帝國的野心，蘇文也不列外。」
「那為什麼，我卻沒有任何反應。」楊凡有些不明白了，「現在知道了這個悖論的所有人都沒有失常！」
「也許是時代的不一樣了！」盜賊想了想，隨即冷冷一笑，「也許，我們都已經瘋掉了。」頓時，楊凡感覺全身上下一股涼意襲來。
「即使這……」楊凡依舊不可思議的時候，「楊兄弟……」蘇文，沒錯，蘇文找到了這裡。
「楊兄弟，原來你在這裡啊！」蘇文感歎地走了過來，「剛剛你在和誰聊天嗎?」說著，蘇文疑惑地看著這黑暗的角落，空無一人。
「沒有什麼，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楊凡說道，「怎麼，找我有什麼事嗎？」
「確實！」蘇文笑道，今晚利維爾船長要請我們吃一頓真正的海洋盛宴，笑得太真，但太真就顯得虛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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